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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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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多過去了,這幾天老七很忙,很少到王申家裡來,白潔心裡有那麼一絲絲淡淡的覺,好象牽掛又好象不希望看見的滋味。

初秋的午後,熱辣的陽光混合著燥的空氣給人一種要裂的覺。白潔穿著一件雪白的半截袖緊身襯衫配著一條黑帶著無數圓圓的小白點的及膝布裙。

蓮藕般白的胳膊從袖口,一雙黑的高跟鞋襯著秀美渾圓的小腿,腿上裹著黑極薄的絲襪,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著學生剛剛送上來的作文。

黑黑的長髮都從肩頭右側垂落,一隻白的鋼筆在白白的小手中晃動,纖細的肢彎成一個柔柔的曲線,裙下的‮腿雙‬優雅的疊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動著。

李明從門口晃進來,坐在離白潔不遠的地方和幾個老師混侃著國家的教育制度、美國的伊拉克政策,彷彿自己比國務院外部的人還要懂得社會形勢。

眼角卻會時不時的掃過白潔白緻的臉頰,苗條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豐滿的身材,回想著在記憶中白潔曾經在自己面前的豐滿渾圓的房,雪白細膩的皮膚。

看著一個學生作文中寫道:“姥姥給了我一個漂亮的小花貓,我非常喜歡,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它終於死了。”不由得莞爾一笑,心裡想著,這個學生到底要說什麼?

坐在不遠的地方的李明看著一絲笑意從白潔的眼角飛起,帶動著整個緻柔美的臉頰盪漾起微笑的漣漪,秀麗的雙眼出一種水一樣的媚意,李明不由得看得呆了,連旁邊老師詫異不屑的目光都沒有在意。

白潔忽然覺到了李明那種貪婪火熱的目光,抬頭不滿的掃了李明一眼,心裡很厭惡這個猥瑣卑鄙的男人,動了動自己坐的姿勢,扭過臉去。

走廊裡傳出一聲咳嗽聲,接著高義推門進來,李明趕緊站起來,回自己辦公室去了,白潔抬臉看了高義一眼又低頭批改作業了,心裡一下想起好幾天沒看見高義了,連學校的老師都在議論校長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了。

高義和幾個老師打了個招呼,在白潔辦公桌前走過去,想叫白潔去自己辦公室去,又礙於屋裡這些老師,猶豫了一下回去了。

白潔看高義轉來轉去就知道高義是想叫自己出去,怕影響不好沒說,心裡想著是應該過去看看還是裝胡塗呢,正猶豫著,放在屜的小包裡的電話發出輕微的嗡嗡的震動。

白潔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高義打的,呶了一下粉紅的小嘴,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沒有接,掛掉就又放回屜裡了。

她知道高義是叫自己過去,她卻沒有動地方,想等一會再過去。高義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望著前面寬敞的場,一排斑駁的運動器械稀落的擺佈在場邊上,幾棵大的老楊樹已經開始衰老,凌亂的花池裡飄落著花的枯葉和一些雕落的花瓣。

這些天高義一直在為自己前途的事情奔忙著,承包教學樓的包工頭子給了他30萬元的回扣,高義趕緊給了王局長10萬元,幫著王局長在這次市裡的調動中當上了主管教育、通的副市長。

雖然不是省城但也是為官一方,王副市長自然忘不了高義,力薦高義升任教育局的副局長主持工作,現在就是時間問題,和半年後能不能順利扶正了。

事情都辦順利了,高義就想著了嬌柔嫵媚的白潔了,這個嬌美的‮婦少‬是自己這次升遷最大的功臣,已經成為王副市長的原王局長至今對白潔仍是魂牽夢繞,特別是高義和他說了白潔在車裡和他那次,車頭有個男人是白潔的老公,王副市長更是興奮莫名。

應該說是白潔徹底拉近了他和王的關係,兩次王局長都幾乎是在他面前和白潔發生了關係,這就應了那句四大親密關係“一起苦寒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共同嫖過娼。”之一。

高義很想這次離開把白潔也帶走,高義除了子美紅外有過很多女人,對女人,特別是年輕的時候更是有著非常的熱情,但很少對女人有過留戀。

白潔卻給了他一種不願離棄的覺,這個介乎於青與成之間,徘徊在貞節和放蕩之間的美麗‮婦少‬讓高義每次看見他都有一種衝動的慾望,但在人前卻不敢有所褻瀆。

他身邊的女人和他有了關係之後或者為了他的權力去得到一些好處,或者經常粘粘糊糊的糾纏高義,但白潔被高義姦之後,雖然和高義發展到近乎情人的關係。

但從沒有為此和高義有什麼不同,總是淡淡的讓你摸不到她的心在想著什麼?這種覺反而讓高義對白潔更有了一種距離和想要去征服的慾望。

正在思緒飄飄對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充滿了豪情壯志的高義聽到了走廊裡傳來的清脆的有著節奏的高跟鞋聲音,高義知道白潔來了,甚至高義都能想到白潔走路時搖曳扭動的股。

伴隨著兩聲輕輕的敲門聲,白潔推門進來,高義到門邊,一邊反手關門一邊胳膊就伸向白潔柔軟纖細的,白潔卻將身子一扭,從高義身邊走過,手從身後撫平裙子,坐在了沙發上,眼睛沒有看向高義,而是遠遠的看著窗外。

高義關好門,回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潔,黑尖頭漆皮的細高跟皮鞋在紅木質的地板上以尖尖的鞋跟為軸來回晃動著,緊身的白半截袖小襯衫顯得白潔一種端莊淑雅的樣子,可襯衫下豐滿拔的部卻無法掩飾的表著白潔的成

高義站在白潔身邊,目光從白潔領口看進去,一對白的彷彿油一樣的房被水藍的半杯罩託著擠出一條深深的溝,薄薄的罩下圓房有著一種隨著呼一樣顫動的罩邊緣白的‮絲蕾‬花邊襯托著白膩的房。

高義覺得心裡一團火又在慢慢升起,真想把手伸進白潔襯衫的領口,撫摸那豐滿圓潤的一對房,高義在白潔身邊坐下,手攬住白潔的,透過白潔薄薄的襯衫能覺到白潔平坦的小腹有著動人的彈,高義的手順著白潔的圓想滑下去,白潔扭動了一下身子,抓住了高義的手。

“別這樣,讓人看見了。”白潔的手順勢被高義抓在手裡撫摸著,白潔沒有太過火的把手回來。

“潔,你這小手真軟乎,這些天沒看見我想沒想我啊?”高義兩手合在一起著白潔的手,眼睛盯著白潔出的粉白細的脖子,和那雪的肌膚延伸到領口裡帶來的無限遐思。

“我說想你了,你信吶?”白潔紅潤的嘴微微一翹,一種頑皮的讓高義都心裡一顫。

“信啊,哪能不信呢?我可是天天都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啊。來,抱抱我的美人。”高義一邊雙手去環抱白潔的。白潔推開高義的手站了起來,半嗔半怒的瞪著高義“誰想你啊,別這樣,在這樣我可走了。”

“別生氣啊,不是想和你親熱親熱嘛。”高義又拉著白潔坐在沙發上。

“親熱找你家美紅親熱去啊,找我啥。”白潔還是帶著一種淡然的微笑坐在沙發上和高義保持著一點距離。

“她哪有我們潔好啊。”

“呵呵,你不怕她聽見?那你和她離婚啊。”白潔似笑非笑的看著高義,眼角又自然出一絲淡淡的媚意。

“你要跟我,我就離婚。”高義拿出一種一本正經的樣子和白潔說。白潔一撇嘴“少扯了,誰跟你啊,大狼,再說了,跟了你,你還不得把我扔家找別人家媳婦粘糊去啊,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沒好東西。”

“哈哈,你家王申是不是也和誰家媳婦粘乎上了啊,他也不是好東西啊?”

“王申可不是你們這樣的人,再這麼說,我回去了。”白潔一下冷了臉,作勢要走。

“好好,不說他了。”高義心裡想著,王申當然不是我們這樣,他是自己媳婦被別人粘乎的。

“白潔,說正經的,我要調走了。”白潔一楞“去哪兒啊?”

“教育局副局長,主持工作。”

“那王局長呢?”聽白潔提到王局長,高義竟然有點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你王哥啊,高升了,現在是王副市長。”白潔聽出高義話裡的滋味,知道高義說的是自己和王局長的關係,不由得臉上有點微微發熱,畢竟曾經兩次在高義面前和王局長髮生關係“能不能正經說話。”高義還想調侃兩句,可看著白潔的臉,怕白潔真的生氣了,沒敢多嘴。

“跟我上市裡去啊,你是學中文的,給你安排個秘書,坐個辦公室肯定沒問題。”高義心裡倒是真的這麼想,只是他想的就是能長久的佔有白潔。

白潔心裡一時真想答應,這份教師的清貧辛苦工作,白潔真的不想永遠的下去,現在面前這個機會也許是非常好的。

可白潔更清楚的是,自己去了市裡也還繼續是高義甚至王市長的玩物,而且這樣明目張膽的調到高義那裡,簡直就是掩耳盜鈴一樣,那樣她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作自己想做的事,反而不好會身敗名裂,王申也不可能接受得了。

高義看白潔在想著,說道:“好好想想,這是你一個好機會啊。”白潔抬起頭“我想好了,我不去,我想等等以後再說吧,你去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小橋。

只是以後有啥事求高大局長,高大局長別把我趕出來就行了。”高義看著白潔,心裡有一種很詫異的覺,好象剛剛認識白潔一樣。

他一直以為白潔只是一個漂亮的花瓶一樣的女人,面對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可是白潔卻拒絕了,他明白白潔拒絕的意思,忽然發現白潔是一個很有自己主意和想法的女人。

“你真的不想去?”

“其實也想去,不過我現在去了,對你我都沒什麼好處,而且我想我去了也做不好什麼,枉費你一番好心,還是以後再說吧。”白潔覺心裡好象放下了什麼一樣,自然的說出了自己想的。

“再說了,高局長以後指高升,機會不是有的是。”看著白潔微微笑著說出這些話,高義點了點頭“行,你放心,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我最喜歡的小寶貝。”

“唉呀,你能不能別噁心我,我最討厭你油嘴滑舌的膩味,多大歲數了。”白潔作了一個要吐的噁心樣,逗的高義也笑了。白潔看沒什麼事情了,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吧。”身邊的高義挽住白潔纖柔的小,輕輕向懷裡攬過來,白潔沒有出聲,默默的靠在了高義懷裡。

高義的手向上滑動,隔著薄薄的襯衫和罩按在了白潔高豐滿的房上,白潔的手放在高義輕薄自己的手上,但沒有用力的拉開,任由高義輕輕的撫摸動,高義低頭把嘴靠在白潔耳邊“美紅今晚出車,上我家來啊?”高義嘴裡噴出的熱氣讓白潔耳邊癢癢的,心裡竟會有一種慾望的衝動,但她心裡永遠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高義的話一出口,白潔眼前就好象浮現出兩人在高義家的上赤著糾纏的樣子。

那種異樣的興奮的覺都能瀰漫白潔的身體,但白潔嘴上還是說著:“晚上我要和王申去我老婆婆家。”高義沒有出聲,但是手上加了勁,捏著白潔的房。

白潔靠在高義身上,非常的她覺得呼都不那麼順暢了“以後咱倆別總這樣了,讓人看見了不好,你是大領導了,得注意一下形象。

再說我是有家的人,被人說三道四的也不好聽。”說著話,白潔推開了高義,打開高義去捏自己股的手,扭著身子到門口回頭笑了一下,飛了高義一眼,關門出去了。

高義看著白潔走出去,手裡好象還受著白潔房的柔軟和,身邊還飄散著白潔身上淡淡的體香,覺自己下身已硬的好難受了,嘆了口氣,自語道:“這小娘們,真夠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