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宴前送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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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你……」武敦儒還想再勸,結果對方轉身便跑,一熘煙地逃回大隊人馬那邊。
而另一個乞丐則直接坐在地上,解下間的葫蘆喝了幾口,打著酒嗝道:「這位爺,您就甭叫了,他是不會進來的。」
「為什麼?」
「他小子啊,膽子小得跟芝麻粒兒一樣,之前路過這裡時,正好趕上那勞什子的鬼叫,嚇得他到現在說話都不利索。」見他說得輕鬆,武敦儒不問道:「那你呢,你怎麼就不害怕?」乞丐嘿嘿一樂道:「我嘛,倒是真的希望能再碰上一回。」
「什麼?」,武家兄弟異口同聲驚訝道,真是見過躲鬼的,沒見過找鬼的。
站在牆角的郭芙也被他倆的驚呼引,一邊拿出手帕,包了那隻耳墜
進懷裡,一邊留意這邊的動靜。
只聽武敦儒道:「你說想要再碰一回,難道說你之前撞見過?」乞丐喝著酒,一副美滋滋的模樣:「見過,見過,有一天我喝醉了酒,想要來廟裡將就一晚,正好瞧見那妖在這兒嗷嗷地叫
呢,嘿……」武修文少年心
,不懂叫
的含義,反倒是對鬼怪本身更
興趣:「那妖
長什麼樣子,醜不醜,嚇不嚇人?」
「醜?怎麼會!那可是個盤正條順的大美人兒呢。」乞丐兩眼望天,作回憶狀,輕聲嘆道:「唉,只怪當時光線太暗,我又喝了點小酒,還沒瞧清楚她的容貌便昏睡了過去,可惜,真可惜。」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武敦儒聽他越說越偏離正題,忍不住嗤鼻道:「剛才說是妖魔鬼怪,現在又說是大美人,我看你不是喝了一點,而是喝酒太多,做大夢吧。」乞丐有些不忿道:「二位何等身份,我化子還能編瞎話騙您不成。正所謂左女右夭是為妖,女就是女人,夭則是一個沒了頭臉的夫字。深更半夜,此女子不在家中陪伴夫君,卻跑來如此骯髒的破廟勾搭野漢子,不是妖又是什麼。」說完他走到佛堂南側,伸手向上一指道:「不信你們來看,這就是那妖女的證明!」兄弟二人尾隨其後,抬眼望去,果然瞧見頭頂上方,一塊保存還算完整的白
牆面,清楚地印著兩個黑乎乎的手掌痕跡。
看那圓柔的掌心,纖細的五指,確是出自一位女子無疑。
「一雙女人的手印又能證明什麼。」武敦儒仍不相信。
「別急,您繼續往下看。」乞丐說著,手逐漸下移,大小武的目光也隨之細細端詳,果然在不怎麼幹淨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幅彷若水墨的奇異圖景。
只見手掌之下,臂影如莖藕,肘暗似荷瓣,前兩圈黑印又大又圓,好像兩個大蓮蓬,卻各自獨有一顆蓮子。
接著是一片方中有圓,圓中又帶方的淺墨,如同池塘中的荷葉一般浮在小腹位置。
下方還有一對珠圓玉潤,若隱若現的大白魚,正在頭並著頭,一起朝池底遊落。
武敦儒和武修文都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孩子,年紀青青,雖然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人的拓影,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可是瞧著那雙碩大的蓮蓬,以及兩顆清晰入目的黑蓮子,兄弟二人仍舊不約而同地
到膚熱體燥,心口砰砰亂跳,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這……這是什麼?」乞丐斜著眼兒,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說道:「瞧二位的年紀,應該還沒見過白羊開過葷。罷了,今天化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給你們說道說道。」然後他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郭芙,壓低聲音道:「這道痕跡其實是那妖女的
身。」
「……
身?」一聽是女人赤
的身子,二武不由驚呼出聲。
乞丐連忙按住兩人的口,扭頭查看郭芙動靜,慌張道:「噓!別這麼大聲,想要害死我啊。記住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尤其不能傳到幫主和郭大俠的耳朵裡。」雖然不願隱瞞師父和師母,但是男孩子天生對異的好奇,還是令武家兄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只見乞丐在那幅墨畫上比劃著,詳細地解釋道:「你們看,這上面的藕莖纖柔軟,正是那妖女的兩條小臂,下面的白魚則是她的大腿,修長豐腴,成雙成對。真是該細的細,該
的
,誘人的很吶。」他又指向腹部高度的痕跡說道:「這一片不方不圓的荷葉呢,想來是她光潔的肚皮了。你們瞧這顏
多均勻,多細膩,膚滑體潤,就算是皇帝老兒的閨女,每天錦衣玉食的公主千金也不過如此而已。」乞丐看了看兩兄弟逐漸轉紅的臉和專注聆聽的眼神,咧嘴一笑,故意略做停頓道:「至於這兩個大蓮蓬……」
「蓮蓬怎麼樣?」二武著急地問著。
「蓮蓬嘛,當然就是女人前的兩顆
子了。」乞丐伸出雙手,先是擺出抓握狀,說道:「又圓、又大、又軟、又香的
子,雙手這麼用力一抓,
就會像水似的從指縫裡
出來。」然後他又變做二指掐捏狀,繼續說道:「
子頂上還有凸起的
頭,小孩子用作
吃食,大男人則拿來咀嚼享受。硬硬的,彈彈的,可比下酒的花生米還有嚼勁兒呢。」武敦儒和武修文從小到大,就只摸過郭芙一個女兒家的小手,哪裡知道女人的身體還有如此奧妙。
不由聽得口乾舌燥,浮想聯翩,恨不能親手摸摸那對大蓮蓬,看它究竟會彈軟成什麼樣子。
郭芙站在角落,偷偷聽著他們骨的談話,早已羞得面紅耳赤,芳心蹦個不停。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脯,暗暗奇道:「男孩子真的會對這裡又抓又咬麼,那得多臊人啊……」乞丐自己也覺興奮不已,越說越收不住口:「還沒完呢,二位爺,妖女真正厲害的地方是在這裡。」他一出手,指向了小腹與大腿的中間位置。
武家兄弟伸長脖子,在牆上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一丁點痕跡,問道:「這裡是空白的,什麼也沒有啊?」乞丐搖了搖腦袋,說道:「不是沒有,而是因為妖女的姿勢特別,才會在此處空了一塊。你看這臂肘顏清晰,說明她的雙手用作支撐;
印大形圓,定是上身往前傾斜;至於腹部和大腿的痕跡輕淺,兩位小爺不妨猜一猜是個什麼原由?」武修文心思靈活,搶著道:「難道她是在噘
……」剛一開口,又覺詞字不雅,趕緊閉了嘴。
乞丐鄙慣了,才不避諱這些說法:「沒錯!當我發現妖女時,她就是這樣伸展雙臂,趴在牆上。把光熘熘的
股噘向身後,扭啊扭的,騷死個人兒啊。」敘述同時,他的手掌左轉右翻,緩緩下落,在空中畫出一道
翹
的妖嬈弧線。
大小武看著乞丐的手勢,聽著活生香的描述,只覺牆上那髒黑的印記好像活過來了。
化作一位藕荷般嬌豔的赤美人,在他們面前扶牆撐身,花枝招展地扭動
肢,
逢
。
兩人的褲襠立刻鼓了起來,下有股
火一竄一竄的,又熱又有勁兒,只想找個軟乎的地方,好好磨一磨,蹭一蹭。
可是因為年少無知,他們並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簡單的姿勢,會令自己如此亢奮和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