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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變身之虐待斯文男第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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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井龍,居然是北海轄下的,不過,也不防礙我們蹭吃蹭喝,我們毫不客氣的掃蕩了那井龍宮的所有美食,然後很小氣的留下了一個翡翠扇墜當謝儀,那賊眉鼠眼的老井龍一路送了出來,點頭哈,巧舌如簧。我毫不懷疑他一轉身,會馬上飛魚傳書到四海,告訴他們他雖然是芝麻官兒,不過,已經和東海公主攀上了情,而且,還親眼目睹了海歡顏和井情郎的私會…

我悄悄對井嘉澤做了個鬼臉,然後扶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快點兒遊,井嘉澤微微一笑,然後當真加快了速度,像潛水艇一樣,飛也似的破而出。一直遊了好遠,井嘉澤才放慢速度,笑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

“你是地頭蛇,連一個清靜的地方都找不到嗎?”

“…我是龍…”

“哎呀,地頭蛇是形容啦,龍有什麼了不起,整天的掛在嘴邊上說!”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側頭想了一想:“不然我們去那天那個樹林好了,就是我們剛出來時那個樹林,那麼清靜,最適宜睡覺了!”井嘉澤苦笑一下,然後仍是拖著我遊,我在他的臂膀上時,就已經開始糊糊,這幾天雖然常常在睡覺,不過,總是提心吊膽的,這會兒真覺心神俱疲。需要好好地補補眠。

井嘉澤的速度一向很贊,水路又原本比陸上順暢,狂趕了一會兒,也就到了,從那小小的湖水中冒出來。周圍仍然滿是或密或稀的樹叢。生生的碧綠樹幹,淡紅地葉子,白手指肚大小的花兒。我四顧了一下,然後抱怨道:“這樹也太矮了吧,就算上樹去睡,都接觸不到陽光!”井嘉澤無奈的看看我,抹了一把臉,也不說話。拉著我再找,慢慢地走向深處,沒走幾步,便聽到不遠處水聲飛濺,覺像柳暗花明,腳步一轉,前面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瀑布,水質澄清,自小小的山崖上濺下來。崖下的石頭光潔如玉,當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覺。

我坐在那瀑布前的大石上,涼風拂面,大聲地嘆道:“好美啊!太美了!”一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這塊石頭又大又平,簡直就是天然的石呀!嘉澤。快來睡一會啊!”嘉澤臉紅了一下,然後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在這兒睡,當心睡醒了,衣服都會濺溼了,我們去那上面,你說好不好?”

“不要啦!那上面誰知怎麼樣呀!”我懶洋洋的閉目。還沒有幾秒。便聽到井嘉澤在崖上叫:“歡顏!快來!這兒有陽光!”

“陽光?我喜歡!”我一骨碌爬起來,仰頭看他:“你好快啊!”嘉澤笑出聲來。向我招手:“從瀑布上直接跳上來嘛!不要忘記,我們是龍啊!水中的最高神啊!”唉,這老人家,永遠忘不了自己是龍!雖然心裡這樣想,不過還是依言跳了上去,崖上的平面雖然不如崖下光滑,不過倒真是陽光普照,我心滿意足的躺了下來,不一會兒,便沉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醒來,撲面的風有點兒微涼,我糊糊的翻了個身,正想咕噥幾句,忽然有隻手掌,迅速地覆上了我的

我嚇了一跳,迅速張開眼睛,看到嘉澤正一臉緊張的俯在我面前,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捂著我的嘴,臉是可疑的紅。我有點疑惑,拉開他手,用口型向他詢問,嘉澤卻只是搖頭,漲紅著臉一言不發。

幹嘛啊!真是!

我鬱悶地轉開眼睛,忽然,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引了我的視線,我剛剛溜了一圈的目光,馬上刷的一下又扯回到焦點,定晴一看,天呀,我快要飈鼻血了,天哪,我真的受不了這個刺了,天哪…

一邊嘆,一邊眼睛眨呀眨,唯恐看地不夠清楚,哇,活生生地戲碼正在我眼前上演,這就是傳說中的野合吧?同志們,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背呀!一絲不掛地背…話說這種物體我只聽說過樑家輝的,而且還沒有親眼看到過…兩個人影正糾纏在一起,雖然看不清,也不好意思細看,不過,他們在幹什麼,大概不用我話外音了吧?

有人矇住了我的眼睛,我趕緊拉過頭髮來扯住自己漲紅的臉,非禮勿視哦…非禮勿視…我悄悄從頭髮縫裡向嘉澤眨眼,用口型道:“你,已,經,看,了,半,天,了,吧?”井嘉澤拼命搖頭,我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心裡說沒關係,你就當自己是在看電視,不過,電視好像沒這麼勁爆吧,還是我見識太淺薄?

我有點心虛的向後坐了坐,閉上眼睛,連大氣也不敢出,這兩人也太大膽了吧,就算要那個啥,也找個玉米地啦,密林深處啦什麼的,在這種空曠亮堂的地方,百米之內都可以欣賞得到,還真有天下為家,處處是的雄心壯志哈!

水聲濺,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雖然好奇的要命,卻也沒敢當真伸脖子聽聽。我等了良久,心想應該差不多結束了吧?可是實在沒勇氣轉身去看,只好推推井嘉澤。誰知我剛抬抬下巴微一示意,這人居然觸電似的一蹦老遠,低頭握拳,擺出一幅誓死不從的模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卻是毫無辦法,又等了一息,鼓了鼓勇氣,悄悄的眼睜一線,向崖下一溜,石上平整光潔,似乎從來沒有人在上面顛鸞倒鳳,我又張大眼睛細看了幾下,仍是沒有,這兩人就好像幻像一樣,突然而來,又突然消失了。

我在崖邊探出頭,細細的找了一圈,仍是人影全無,我正要回頭向嘉澤通報,忽聽身後的井嘉澤微呀了一聲,我急速回頭,眼前掠過一抹極淡極淡的綠,居然是那天那個水邊浣足神仙般的少女。

她的綠紗衣裙正隨意的籠在肩上,出半彎雪膩的玉膀,髮絲也是隨意的披散在肩,韻致天成,說不出的動人。神情間淡淡的,目光卻正放在我身上。那個迂腐的井嘉澤早又低著頭非禮勿視去了,我正要開口,卻聽她柔柔婉婉的道:“你為什麼偷看我們?”我的下巴頓時掉了下來,我的媽呀,這麼神仙也似的人兒,居然跟人在青天白之下演出人版的野臺戲,人不可貌相啊,世風下啊,人心不古啊…我正在咋舌,卻見她秀眉一軒,神忽然冷了下來,輕聲道:“我何必問你這個?你既然看到了,那麼,你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