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雖說是在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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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主雙方落座後,一番寒喧便轉入了正題。天開語閉著雙目,似聽非聽的,但他卻分明覺到一道目光正時不時地注視他一會兒。
不過他實在懶得理會這些…可是,他心中一動,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懶了呢?
“想必大家都清楚為何政府鼓勵大家勤練武技吧,”一聲沉悶但卻清晰有力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
天開語的耳廓本能地一動,這聲音蘊含好深湛的功力!他眼睛陡地睜開。卻見說話的人正是暴天。
“呵呵,暴天將軍說笑了,這個是我們每個習武的人都知道的呀。”
“平虜”方面出面接待的有我梁將軍笑了笑道。
“可是,我想問問,如果以修煉有成的血之軀去抵擋軍械
出的槍彈,又如何呢?”豈料暴天跟著又說了一句。
“平虜”方面的所有人均是為之一怔,這算什麼話!
“到目前為止,只發現修煉有成的軍方高手可以以身法躲避槍彈,抑或以掌聚集真氣收攝,絕不可能僅以血之軀去抵擋軍械
出的槍彈的!”來木末皺著眉接口道。來木末說的確是實情,但眾人分明
覺到,暴天絕非是他所說的意思。
“不錯!來老師不愧是”平虜“功行最為深厚的,所說真是一語中的!”暴天呵呵一笑道。
天開語聽得不由皺眉。這又算什麼話?來木末功行最為深厚跟他所說的話好象八杆子打不著啊?這暴天好象有點不太正常,語言邏輯真是有夠混亂的!天開語心中暗暗給暴天下了定語。
“不好意思!暴天將軍的意思是說,我們現有的武學既然不能夠抵禦槍彈,說明在最起碼在防身的工效方面是有問題的。”位於暴天右邊的時鳴鳳不急不慢地將暴天的話意說了出來。天開語立時明白過來。
其實暴天是在諷刺來木末,縱使內功練得再深厚,但如果方向本就錯了的話,即使練死了也不沒用的。
他看看來木末,見他低頭沉思,顯是尚未明白過來,不由心中暗暗嘆息。
“對了,此次”東傲“的高才前來”平虜“指導,”平虜“學子定當虛心請教。”有我梁謙和地笑道。
“不必客氣!這是應當的麼!”暴天竟似理所當然地大咧咧地道。此言一出“平虜”舉座皆驚!好大的口氣!要知道,無名島五個基地雖然很少人員往來,但長期以來都是相互尊重,平等相待的。這暴天狂言一出,本就是說明“東傲”要比“平虜”強大得多!再結合“東傲”人員此行衣著來看“平虜”眾人猛醒過來!
“東傲”此來,擺明了就是要挑戰“平虜”羞辱“平虜”武學!
“啪!”火以同終忍不住拍案而起,直斥道:“暴天將軍此話何意!”與此同時“平虜”眾人皆已躁動起來,顯然是被暴天的言行給怒了。
雪漫雅在忿怒之餘卻本能地看了天開語一眼,卻見天開語竟然伏在桌上,一點反應也沒有,竟似睡著了的!不同大愕。
“天哥哥,天哥哥…”易魄有些焦急起來,這個天哥哥,怎麼在這個時候睡著了呢?她急低聲喚他。偏天開語似聽不到的,把身子一側,臉向另外一邊,繼續睡了。雪漫雅忙向易魄使個眼,示意她不要再喚天開語,注意聽。
“呵呵!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各位有什麼問題的話,”暴天頓了頓,陡然加強灌注在聲音中的功力:“咱們大可一試!”那嗡嗡的聲音竟震得眾人氣血為之一亂!
“那好啊!我們也正想見識一下”東傲“的武學是不是如暴天將軍說的那麼厲害呢!”有我梁仍然笑不改顏面,依然琅琅而言,仿似暴天剛才從未說過辱及“平虜”的話,顯示了絕好的修養功夫,暴天臉一變,顯然有我梁
的這一手引起了他的警惕。
“哦,是這樣的,我們也比較忙,只想比較過後就回去,潛龍基地和”昂藏“基地我們已經去過了,在這兒呆過後,我們還要去地炎呢!”時鳳鳴似很急的一般,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令“平虜”諸人大為震驚的話。什麼!他們已經去過潛龍和“昂藏”了?看目前他們這個樣子,這兩個一方一定吃了虧!
“哦,對了,我們來這兒只想讓我們的學員和兩個人過過手!”時鳳鳴接著道。眾人又是齊齊一驚!同時心裡不約而同想到兩個人…天開語和亓官。果然,時鳳鳴開口道:“就是你們的”拇指“學員和一個姓天的學員。”眾人目光齊齊向亓官和天開語。卻見前者面沉若水,一動不動,後者乾脆還趴在桌上打呼睡覺。
“如何?我們可以任由貴方指定六人中的一人,而我們只想和剛才要求的兩個人比較一下!”時鳳鳴依然輕鬆自若笑道,似乎她方才說的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對方都這樣劃出道兒來了,可見志在必得!
門圖厲等人見對方對他們幾人視若無從一般,不由心中怒火滔天,若非有教官在場,怕不早跳了出去和他們拼個高下了!
“怎麼?還在睡麼?是真睡還假睡呢?”時鳳鳴盯著伏著的天開語似笑非笑道。
“哼!”突然間,一直不作聲的誇同神遽然出手,一隻茶杯蓋似緩實急地向天開語擊去。
“平虜”諸人齊齊驚叫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直不出聲的怪人竟然說出手就出手,不帶任何先兆!
饒是一干教官都是高手,也來不及解救處於學員席末的天開語了!易魄雖在天開語身邊,但畢竟修為有限,她只見到一道白光向已方飛來,便本能地一把出劍來挽一朵劍花護身。不料劍未碰到東西,卻聽得“嘭”地一聲輕響,隨之天開語便一頭向後栽了下去!
“啊!”易魄不由失聲驚叫。
“他媽的,是哪個不要臉的東西暗箭傷人!”叫罵聲中,天開語竟然一個筋斗跳了起來,只是額頭卻多一個包。
“小子!你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誰呢!”誇同神忽地站了起來,臉現怒容,戟指天開語道。
“平虜”諸人剛聽了天開語的痛罵,一齊莞爾,隨即便見誇同神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由皆耐不住站了起來,紛紛怒責誇同神。
眼看雙方就要動起手來,卻聽時鳳鳴道:“好啦,同神!我們不是來打架的,是來的,你不要把事情
壞了!”那誇同神雖是凶神惡煞的,但一聽時鳳鳴出言,竟似見了貓的耗子一般,立時沒了聲息,也乖乖地坐了下來。
“哈,你就是姓天的學員吧!果然好大的氣派!”時鳳鳴竟似一點不介意天開語的斥罵,相反還溫言相待。
“不錯,我就是天開語。好象剛才用東西砸我的不是你這個老女人吧!你幹麼要替那個不要臉的傢伙出頭呢?他又不是你兒子!”天開語這番話可說是既惡且毒。要知道,時鳳鳴當然是半老徐娘了,可是她由於練功得法,人並不顯得老,相反還很年輕相,不但保養得雪膚花貌,姿容豐豔,身材還極玲瓏惹火。
然而女人的天使然,對年齡的恐懼
令她們雖然在鏡子裡看到的是依舊年輕的臉,但心裡卻極怕別人說她們老。
現在天開語不但一出口就叫她老女人,還汙辱誇同神是她兒子!便是泥人也有幾分土,更何況她這個時時被人捧上天的女人呢?在“平虜”諸人暗暗稱快的同時,時鳳鳴的臉
登時變了,俏臉一片煞白:“你!”她
不住一聲怒斥,正要發作時,卻又聽天開語道:“呀!不好意思,剛剛睡醒,眼睛花看不清,原來是一個漂亮標緻的美人姐姐呀!失敬失敬!”一番話竟說得時鳳鳴出不得進不得,哭笑不得,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天開語既然這麼一說,她自然也不好再發作了,再加之天開語明說了是睡花了眼,又大大地誇了她一番,自己更不好意思拿架了。
因此一時氣噎,怔在了當場。卻聽天開語又道:“象姐姐這麼天仙一般的人材,一定都還未有男友,我居然說那人是姐姐的兒子,真是該死!”說著天開語竟作態在自己臉上輕拍了幾下。
這下更得時鳳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是不是大姑娘,同男人的關係怎麼樣她自己心裡自然最清楚。
可是天開語這麼一說,雖說是在誇她,卻讓她怎麼聽怎麼刺耳。偏偏天開語還在說:“象那種長得象豬一樣的東西居然和姐姐在一起真是讓小弟到難過!”頓了頓,似未看到誇同神已經漲得紫醬
的臉,面轉向亓官道:“象姐姐這般的美麗,應當要我們亓官這樣的男人才相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