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無論如何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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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回到了上，閉上雙眼，心中祈禱林承那時什麼也沒有發現。當她閉上雙眼，打算入眠時，才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她臨走前將內褲落在了弟弟房間的地板上。＊＊＊世上種種命運，常在意料之外。命運的走向總非人所可以把控，費盡心機者，卻會一無所獲。不做行動者，卻有意外收穫。堅定前行者，常常誤入歧途。

心向光明者，總易墮入黑暗，而林雙，當她遺落了一件東西后，便已覺察到自己的命運已然不可逆轉。

她在弟弟的身邊做了那樣的事後，直至第二天清晨起，才發覺自己將內褲脫在了弟弟房間的地板上，她慌忙將睡裙穿上，光著腳跑到弟弟的房間，儘可能沒有發出聲音，心中祈禱弟弟還沒有醒來。

正當她要輕輕推開門向裡窺視時，房門卻突然打開了。林承走了出來，同焦慮不安的姐姐撞了個滿懷。

“我正要叫你起呢！”林雙的語氣難掩動，好像沒說出一個字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而不住地息。林承轉頭向姐姐看去，林雙卻避開了對方的目光。短暫的安靜後，林承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便去洗漱了。

“為什麼會這樣？他已經醒了麼？可假如他之前已經醒了，那麼一定會發現我落在他房裡的內褲才對…那樣一來，他又為什麼這樣無所反應？還是說他醒來時走得急，本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地上，於是忽略了？”林雙趕忙從林承留下的門縫朝裡看去，在地面上來來回回地掃視，卻本不見那條內褲，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又將門再推開了些，在地上又掃視一圈…雖然那本來毫無必要，因為林承的房間本一覽無餘。

可是無論怎樣尋找，都沒有了那條內褲的蹤跡，那一刻，林雙幾乎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偏差。

或許她本沒有在弟弟的房間遺漏什麼東西，又或者她本沒有進過弟弟的房間，昨夜那瘋狂而離奇的亂行為，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幻泡影？

可是，如果是那樣，為什麼此刻自己的股間又是光溜溜的？為什麼林承單的邊緣處還留有清晰可見的水印？

那無疑昭示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是再真切不過的事實，如此一來，林雙心中只剩下了最後一種猜想:自己確確實實將內褲留在了那裡，而林承也必然已經發現了它，只是或許出於某種目的。

他已將那私密之物藏在了不知什麼地方，可是，林承卻並沒有對此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來，他對於此事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林雙心緒越發雜亂，又不敢就這樣去弟弟的房間搜查，只好如往常那樣去準備早餐。早餐和以往一樣，是林雙親手煮的兩碗麵，弟弟的碗中比她多一個雞蛋。林承很快便來了。

他吃麵的樣子與以往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卻總是抬頭向姐姐偷瞟一眼。林雙此時就像一個攜帶贓物的賊，被失主的目光掃來掃去。心虛之下，竟不自覺叫了一聲弟弟的名字。

“林承…”

“啊？”林承也似如夢初醒般，手中的筷子一時沒有抓穩，落在了地上，噼啪響了幾聲，緊接著又是一陣尷尬的寧靜，他慌忙俯下去拾。

林雙見弟弟忽然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心中竟忽然輕鬆了些，並輕輕舒了一口氣，可是她等了一會，卻又不見林承起身，心裡又疑惑起來，正想要往下看，腦中又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一瞬間渾身的血彷彿驟然凝固，呆在原位，焦慮萬分。

她這才發覺，自己早上醒來時因為急急忙忙去弟弟的房間拿回內褲，便只是草草穿著件寬鬆的睡裙，自然也顧不上換穿另一條內褲，此刻她的下身仍是光光溜溜、乾乾淨淨。

而吃麵時又心不在焉，甚至忘了要併攏‮腿雙‬掩飾，如此一來，當林承俯身到桌下時，只要哪怕稍微抬一抬頭，都能看見姐姐私處的模樣。

林雙見弟弟久久沒有起身，自然忍不住猜想是弟弟正盯著自己的下身偷看，而內褲遺落的羞恥還未消除，私處被窺視到的羞恥又馬上湧來，對林雙原本已經而飢渴的身體，反倒形成了一種更強烈的刺。

她覺到自己的花徑又一次溼潤起來…而這一幕可能還正被自己的親生弟弟看在眼中，自然又再一次加強了這種羞恥所帶來的情慾騷動。

林雙不必低頭去看，也不必去觸碰，也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已經一片淋漓。出於本能，她想要將‮腿雙‬合攏，即使那只是顯然的蓋彌彰，可是，她竟又不敢這樣掩飾。

“假如我現在把腿並起來，就等於向弟弟承認了我正在做一件不知羞恥的事，那樣一來，他從此以後會怎麼看我呢？”林雙覺得她最好不要這樣做，更何況，或許林承只是還沒有找到筷子掉在哪，並沒有注意到姐姐的身下是一絲不掛的。

假如林雙忽然做出些動作，反而引起他的注意也說不定？思緒混亂之下，不知所措的林雙最終的確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她任憑自己的兩腿自然張開，將毫無遮掩的陰部朝向桌下的弟弟。

她必須裝作自己對此舉動沒有任何羞恥，即便林承察覺到了，最終也能用一句無心之失遮掩過去。林雙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樣的。

她唯有祈求自己看上去足夠冷靜，絕不要將那可恥的情變化反映在自己的臉上。筷子是落在桌下的，林承低下去找，本應是不需要太久的，等待對於林雙可謂煎熬，她盼著林承能趕快起身，然後若無其事地吃完早飯，可是過了好一會，林承也沒有起身。

“他是不是看見了？他是不是還在盯著我看呢？”林雙看不到弟弟，卻覺得下身被一股灼熱的視線緊盯著，那道目光甚至鑽入了自己的帶，在其中攪動著、摩擦著，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酥麻，水高漲，簡直要隨時傾瀉而出。

“找到了嗎？”林雙用盡全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可刻意的冷靜便是顯而易見的動盪，林雙自己都聽得出自己的聲音有多麼奇怪。

“嗯，在這…”眼看林承就要起身，林雙心中又是一蕩。身處恥與快高崖邊緣的她，已經不敢直視弟弟的眼睛，可是面對面的餐桌，她又能往哪躲避呢？然而她並沒有看見弟弟的臉…林承已徑直走向廚房。

“顯然，落在地上的筷子自然不能再立刻用來吃飯了，他是必須要換一雙的，這再正常不過了…”林雙暫時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冷靜下來了，可是，當她回過神來時，手指卻早已伸進了下身溼漉漉的花徑中，她聽見了水聲，也不知是來自廚房還是別處。

林雙驚異自己的身體是何時已經飢渴到了這種程度，她的動作不住加快了些，只盼著能在弟弟短暫離開的這段時間趕緊解決這沒由的衝動，好讓自己趕快冷靜下來。可她距離頂峰似乎永遠只差一步，無論如何自瀆，都無法再突破那條高的界限，她沉浸其中。

就連林承已經回到了桌邊都差點沒有注意到，直到林承坐回原位，她的手指仍然停留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