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三章初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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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老子真是看不懂蘭絕塵,他的套路完全跳脫我的認知,老子自詡閱人無數,搶人無數,見過不知凡幾的修行者。可是老子完全看不懂蘭絕塵他這是在幹什麼,你們看懂了嗎?他嗎的,老子覺自己白活了!”
“以蘭絕塵這般的天賦,吳少業被秒殺還真是不冤,吳少業一直吹噓自己在成神之路識人無數,更是有著一幫很鐵的兄弟。皆是來自上等神朝,你們還信,反正老子不信。”
“你們覺得這件事情能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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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一個疑惑,為何同樣使用雙板斧,為何蘭絕塵使用的雙板斧威力要大很多,這並不是放水,我看得出來,溫良恭很無力,很憋屈。很無奈。”
“心眼,這是心眼的能力,蘭絕塵的心眼估計已經有了小成之境,刀者和劍者為何如此免費,並且如此的強大,那是因為刀者和劍者比其他的修行者更容易練出心眼術。”
“心眼?!而且還是小成之境?難怪了,難怪溫良恭被壓著打,以溫良恭那獷的蠻厲攻伐。在擁有心眼的蘭絕塵眼中,恐怕破綻百出。這樣的人被牽著鼻子走也是很正常。”
“心眼…不好修煉啊,哪怕是刀者和劍者也是萬中無一。”
“…”觀眾席的觀眾們已經開始慢慢的從義憤填膺的心情之中走出,紛紛猜測著蘭絕塵和花綺羅的來歷,爭論蘭絕塵這般作為的目的何在。
尊貴寶座上的那些人們卻要相對淡定不少,蘭絕塵的作為也就只有真神行者才能夠猜出一二來。
“老祖宗,這蘭絕塵就進是在幹什麼?小孫看不懂。”一個吳家的少年俊才開口道。
“嗯。你看不懂就對了,他所做的事情,並非是你們這些層次的人能夠看得懂的。溫良恭身雖然毀了,但是神魂和心臟被他的本命神兵保護得好好的。
溫良恭的心臟之中沉眠著大量的神藥藥力,在這個基礎之下。蘭絕塵突然奇想將溫良恭的身毀去,隨後喚醒溫良恭心臟之中的神藥藥力,讓這些神藥的藥力以及那浩瀚的生命
華改造溫良恭的心臟。
讓溫良恭的心臟發生質的改變,從而誘發整個身改變,將溫良恭原本有限的潛力提升到無限。
整個過程看起來很簡單,可是任何一步稍有差池,溫良恭必定灰飛煙滅,就連神魂也在所難免,我自認為我沒有這個能力。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我吳家不得與這類人為敵,不能成為朋友,也不一定要成為敵人。”吳家的老祖宗緩緩開口道。
儘管吳家順勢慘重,可是為了吳家的未來,他也只能夠自苦果,這個來路神秘的蘭絕塵,惹不得,弱水神朝惹不得,地下決鬥場更是惹不得。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可是蘭絕塵這麼做與溫良恭突破有何關係呢?”另一個稚的少年唯唯諾諾道。
“當然有關係,這關係大了。我們修行者的身可以比作為一個容器,一個容器的容量為多與少就代表這個修行者的潛力,一個容器能否不斷的擴張變大的則代表著這個修行者的天賦。
當我們體內所裝的能量快要滿的時候,將會停滯不前,有些人正是因為自身的容量不夠,所以終身止步與某一個階段,含恨而終。
這個時候,就需要讓這個容器擴張變大,可是修行者本身沒有這個天賦怎麼辦?那就只能夠依靠外力了,這外力最常見的就是通過神藥,接著便是自己的長輩以大神通之類的術法幫其修骨通筋,把這個容器擴張變大。
心為生之源,人體最為重要的一個部位,通常身的改變都是從心開始,只要心臟變得強大了,那麼隨著心臟之中的血
不斷的
動全身,修行者的
身會潛移默化的被改變。
這就相當於贈與溫良恭一個無限可能的未來。
溫良恭的天賦並不拔尖,卻也並非庸才,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不同的天地法則湧動,溫良恭自然能夠從中悟出一些道理。
心臟改造完成之後,身重塑,一個全新的充滿無限可能的容器生成,在加上溫良恭的
悟,必然能夠突破天神境的桎梏,邁入天神行者的行列之中。
蘭絕塵真的是太大膽了,怕是讓石都不敢如此而為,按照讓石的想法,怕是想要讓溫良恭自己體內隨著溢出的藥力慢慢改造,直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讓溫良恭自行突破現在的瓶頸。”
“老祖宗,這麼整下來,天神劫會不會也發生異變?”
“會,一定會發生變化,至於天神劫將會變化到何種程度,那就要看溫良恭自己的造化了,天神劫的威力越強,則是代表著溫良恭的未來將會更加的璀璨。
修行之人,本就是走在逆天自強的道路上,並非是天神劫越弱越好,連面對天劫的勇氣都沒有,那麼何必修行。修行之時,本就應該做下這個覺悟。”
“天劫僅僅是據一個修行者的天賦來衡量強度的嗎?”
“修行者的天賦是天劫強度的一個重要的指標,現今人們口口相傳的也正是這個,修行者的天賦越強,那麼他所遭受的天神劫就會越強。
我曾從一部殘缺的古籍中見過這麼一行字,‘罪孽深重者,突破之際,天將重罰!’,也就是說,罪孽深重的人,在他突破一個大境界之際,也必定會受到上蒼的重罰,天劫的強度會加強。
經過我多年的觀察,越發的覺得這一句話十分淺顯,卻又十分有道理。
只不過,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無法清楚,這罪孽究竟應該怎麼算?”
“罪孽深重者,老祖宗,像我們這樣算不算是罪孽深重者?”
“…”另一處。
讓石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淡定,說不關心是假的,溫良恭畢竟是自己的弟子,從蘭絕塵這一系列的動作,讓石和朱洗早已經通曉大概,他們也知道其中的兇險。
無論如何,他們都做不到蘭絕塵那般的淡然自若。
“能成嗎?老朱…”讓石開口問道,語氣有些顫抖,帶著一絲忐忑。
此時的讓石哪裡像是一個道骨仙風的真神行者,而且還是半步神靈,他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有血有,活靈活現。
“你已經問過我不下一百遍了!”朱洗咬牙切齒道,作為修佛者,能夠讓他覺得心煩的也就只有讓石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