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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君臨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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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底的大箱子裡有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均無使用說明書。

我和君臨看著這一箱子的法寶,傻了眼,也犯了愁。

三嬸就在邊兒上看著,我問她懂不懂得怎麼用這些寶貝?三嬸‮頭搖‬說自從和三叔結婚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三叔把這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擺弄過了。我索打電話去給三叔問問看究竟那些寶貝是我們能用的,結果…電話佔線。

三叔很忙,最近打電話時常都沒有辦法接通。

眼見時間將近傍晚了,我和君臨就隨便挑了幾樣輕巧的法器。

我挑選了一件小八卦鏡,大小正適合配搭在脖子上,君臨不噤發笑,說我這脖子上都戴了多少護⾝符了,還怕不夠保命的?

可不是麼?我脖子上帶著一串陰十二送的項鍊,一串楊伯送的玉佛項鍊(價值太⾼,都不捨得用來保命了),現在再加一個小八卦鏡,一照鏡子,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君臨可就不喜歡保命的玩意,挑的都是能拿來大家的東西的,比如說一些劍。三叔箱子裡有七把劍。其中有柄未開鋒的真劍,還有鐵鏽斑駁的青銅劍,桃木劍有三把,劍上花紋各有不同,應該是有不同的功能。君臨就選要了那柄生了繡的青銅劍。

我忍不住笑他選了一把生鏽的劍,恐怕拿來削蘋果都削不了皮呢。君臨小眼一瞪,說:“這叫歷史文化氣息!說不定這是個古董呢,等你三叔不注意,我就拿去倒賣了。”真是一個魂球。

東西亂選了的一通。最後我們就要拿符了。

三叔的符有不少,一沓一沓地收在特殊的盒子裡,打開來一看,有紫藍青⻩四⾊符。沒有白⾊的符。我記得三叔說過紫蘭青⻩白五⾊威力是遞減的,於是便打算那些厲害的符走,可是當我想從盒子裡拿出符來的時候,灼傷忽的從指尖躥上大腦!

“啊!”我本能地收回了手。

君臨轉頭看來:“怎麼啦?”他似乎已經看到我剛才被符燙傷的樣子,我遲疑一會兒,才說道:“三叔有些符看樣子很厲害,我不能碰。”

“我看看。”君臨過來,捧著我的手仔細觀察了一番,我的手指頭就跟被開水燙過一般,微紅。他疑惑不解,轉⾝去拿之前燙傷過我的符,拿到手裡面,並沒有任何異樣。於是他奇怪地問:“為什麼你會覺得痛呢?”我擔心他會懷疑我的⾝份,於是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拿其他的符,就不這樣。”然後我當著他的面,去拿幾張⻩⾊的符,真的沒有一點灼痛的覺。我對他說:“也許有些符是隻能男人來拿,女人不能碰的吧。”但實際上並沒有這種說法,我只知道在所有的符中,有一種符是專門拿來對付屍類的,只有那一種符是我碰不得的,而道家的真是“鬼畫符”我本就分不出來哪一些是專門用來對付屍類的,唯一的辨別方法就是看那種符會對我起作用,要是起作用,那就是我的剋星了。

君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來。

我讓君臨拿別的符,那種對我起作用的符肯定是沒有什麼用處的。現在天黑之後,路上的都是魂體。以前聽三叔說過,符的樣式不同,作用也會不同,有些符是隻對屍氣起反應,有些符是對陰氣起反應,所以我們拿對屍氣起反應的符去對付即將可能面對的危機,那是沒有用的。

“不過…我們要對付的那個道士是個人吧?我們那這些對付鬼的符,能有用嗎?”君臨東西拿得多了,不噤懷疑地問道。土島聖才。

我說:“聽三叔的話,準沒錯!”但想想,又說:“三叔以前和我說過,術士有很多種,有捉鬼驅琊的、有替人看風水的、有替人算命卜卦的,還有一種是專門養鬼的!三叔可能是擔心我們碰上的是養鬼的道士,所以讓我們拿點符去對付那個道士吧。總之,有備無患。”我們拿了東西,就要回去了。

我努力地不露出一點苦⾊,希望能借此打消三嬸的擔憂。但是在經過玄關出門時,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壁櫥的鏡子,鏡子裡的我臉⾊蒼白得跟個鬼一般,別說是三嬸君臨了,就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擔心起自己來。

我打算回家裡去等著,但是往家裡走沒幾步,君臨忽然拉住了我的手,我回頭,看見他一臉沉思的模樣。

“涼,我們回去還‮全安‬嗎?”我說:“我們和三叔就約好了,在家裡面見的。”君臨擔憂地說道:“可是昨天晚上,那個道士就能輕輕鬆鬆地潛入我們家裡面,現在又聯繫不上三叔,我擔心那道士來的時候,三叔還沒回來。”

“那怎麼辦?”我想了想,開口詢問:“要不,我們去找楊伯?”君臨點頭:“楊伯現在是個鬼,找他,也許他能幫上我們一些。昨天他也說了,有事的話可以回去找他。你先打電話給三叔,就說咱們見面的地點變了!”我“嗯”了一聲,連忙打電話給三叔,但是三叔的又是撥不通的狀態,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一直都撥不通他的電話。

無奈之下,我只好給他發了‮信短‬,告訴他我們去找楊伯了,地點養老院見。

如果三叔和楊伯聯手,說不定能對付那個可怕的道士呢!

我們改道搭公車去養老院。

車開到一半,天⾊就暗了,暴雨來臨,公車司機都忍不住抱怨:“這該死的鬼天氣,每天晚上都下得這麼大!路面打滑,這幾天都出了好幾起車禍呢!”那是在所難免的,公車是陰司選中的載體,受到陰司和罪魂的影響,公車這段時間裡是最容易出事故的,但是作為公車司機,他們又不能不堅守崗位。

我和君臨冒著雨來到養老院,養老院的人還記得我們,我們說楊伯生前無兒無女,現在打算是來替楊伯收拾遺物的。養老院的人不疑有他,直接就將楊伯房間的鑰匙給了我們,方便我們今晚上可以在楊伯房間裡名正言順地過夜了。

我們來到楊伯房門外,我四下看看,這一層樓沒有幾個人,於是我就壯著膽子,衝楊伯死亡的屋簷下輕輕地喊:“楊伯!”喊了幾聲,楊伯沒有出現。

一道黑影悄悄地降臨到我和君臨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