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菊花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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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i。
李奇駐足在橋頭,低頭注視水中的倒影,雖然稱不上風流倜儻,但也是眉清目秀,溫文爾雅,只可惜他現在⾝上穿著的是一件破了幾個小洞⿇布長衫,顯得有些寒酸。
他來到這裡,不僅失去了子,失去了親人,更是從一個價真貨實的⾼帥富,一下子便跌落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窮**絲,不要說那些過往的才子佳人,就連一些大家閨秀⾝邊的丫鬟都對他嗤之以鼻。
看來無論什麼朝代,什麼地方,**絲永遠都是為了襯托⾼帥富而存在。
不過,對於這些譏笑聲,李奇倒是毫不在乎,心裡反而覺得有些好笑。他雖然不是搞什麼歷史研究的,但是對於宋朝的歷史還是頗為了解,畢竟他的幾個為數不多的歷史偶像幾乎都出生在宋朝,jing忠報國的岳飛當然首當其衝,還有那位能寫出《聲聲慢·尋尋覓覓》的千古才女李清照,也是令他好生欽佩,能夠見到這兩位大人物,也成為了李奇來到這裡的第一個願望。
宋朝向來是重文輕武,李奇是知道的,這裡的人們一向都喜歡舞文弄墨,昑詩作賦,不過這也難怪,在這裡一沒電視,二沒電腦,什麼酒吧、舞廳,要啥沒啥,除了能寫寫⽑筆字,做幾首打油詩,戲調下佳人,逛逛窯子,他們還能幹些什麼?
只不過今年已經是宣和四年,也就是公元1122年,只要再過四年,就是國中歷史上著名的“靖康之聇”也是漢人歷史上,最屈辱、灰暗的時刻。
屆時金兵入京,姓百自然免不了生靈塗炭,家破人亡。
李奇暗道:“真的希望到時你們能用手中的⽑筆將那些金兵給戳死,用詩詞去化那些如狼似虎的野蠻人。”想到這裡,李奇不免的長嘆一聲,穿越到什麼時候不行,偏偏穿越到這個節骨眼上,真t孃的天災**啊!
媽的,老天你這是存心想玩死我啊!
越想越氣的李奇,飛起一腳將腳下的一顆小石子踢落河裡。
“咚”的一聲輕響,平靜的河面蕩起了陣陣漣漪。微波中,忽然浮現出一位女子的倩影,李奇神sè大變,呼喊道:“晴婷!”聲未落,水中的倩影便以消失。
原來這一切都是李奇的幻覺,雖然他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也差不多想通了,他要想再回到了900年後,幾乎是不可能的,與其在這裡自甘墮落,倒不如當做是一次旅遊,說不定哪天醒來,又回去了,畢竟世事難料。但有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去思念他的子和他的父⺟。
李奇嘆了口氣,搖頭搖,目眺遠方,輕聲昑唱起周董那首國中風十足的《花菊臺》。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雨輕輕彈硃紅sè的窗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隨風飄散你的模樣花菊殘満地傷你的笑容已泛⻩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此情此景,也正應了這首歌。
“好詞,好曲,好一個‘徒留我孤獨在湖面成雙’,妙啊!實在是妙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李奇⾝後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語氣中頗有讚美之意。
李奇被這一聲謬讚給了嚇了一大跳,忙轉過⾝來,見一個俊俏的公子哥正微笑看著他。
靠!這年頭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啊!
但見那俏公子,瓜子臉,冰肌瑩徹,眸含秋水,紅齒白,手執一把白摺紙扇,⾝著一襲白sè長袍,yin柔優雅,十足一副nai油小生的摸樣。
韓國人?
從不看韓國偶像劇的李奇,也知道韓國人就喜歡這男不男女不女,沒有一點陽剛氣概的男生,本來生得是四平八穩,偏偏要去整的跟個女人似的。
那公子⾝後還站著一位手持短劍的小廝,也是長的跟個女人似的。
莫非宋朝就已經有基佬的存在呢?
俏公子上前一步,拱手讚道:“兄臺,好文采!在下佩服,佩服。”李奇微微一愣,有樣學樣,拱手應道:“不敢,不敢!”俏公子眼露期盼,好奇道:“但不知,方才兄臺所唱之曲,所謂何名,能否賜教於在下。”李奇搖頭搖,微笑道:“賜教就不敢當了,這歌的名字叫---叫《花菊殘》!”小學老師都教過,抄人家的東西,不要死搬硬抄,要得加點自己的創意進去,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含義卻謬之千里。
當然,李奇可不會認為這俏公子知道花菊的終極奧義。
“《花菊殘》?”俏公子小聲唸了一遍,忽然右手持扇,一拍左掌掌心,略帶一絲動的叫道:“好一首《花菊殘》,兄臺果真是⾼人不露像啊!”李奇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什麼⾼人不露像,不就是暗指我穿的寒酸麼。但臉上還是微笑道:“什麼⾼人不⾼人的,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剛才那首小曲,也是有
而發,胡亂唱的,公子莫要當真才是。”言語之間,李奇已經把這首《花菊臺》歸在了自己筆下了,不過他這也算不上什麼剽竊,要知道方老兄和周老兄是2006年才創作出這首《花菊臺》的,而他可是公元1122年就已經唱了出來,可是整整提前了900多年啊,就算你告到法院去,相信法官只會判你誣告之罪。
李奇越是這樣說,那俏公子心裡邊就是越加欽佩,又再細細品味了一遍那首《花菊殘》,神sè忽然黯淡了下來,似乎也被這首歌曲所動了,微微一嘆,道:“想必兄臺方才是在思念佳人。”汗!要是方老兄穿越到這裡來,肯定也是一位大才子,隨便寫一首歌詞,隨便放到哪個年代,都把人給
動的稀里嘩啦的。老天,你真是選錯人了啊!
李奇也沒有否認,只是苦笑道:“讓公子見笑了。”
“不敢,不敢。兄臺,字字珠璣,在下趙靖受教了。敢問兄臺⾼姓大名。”趙靖拱手道,粉嫰的小臉蛋都快滴出水來了。
李奇見其倒也謙虛,心中對他也頗生好,畢竟他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笑道:“小人姓李,單名一個奇字。”
“原來是李兄,失禮失禮!”趙靖作揖道。
李奇見他又作揖,登時一個頭兩個大。我的天啊!難道古代人說個話,都這麼費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