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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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向著媽媽投過去一個眼神，好巧不巧，媽媽此時正好一直在看著我，漆黑的眼瞳裡有幾絲光點錯綜錯，顯得十分複雜。看到我也同樣望著她後，媽媽連忙別過頭，閃避開我的目光。低下了頭吃飯，然而不管爸爸在旁邊如何討好，媽媽都置之不理。

而我見到媽媽的表現，便知道媽媽還無法釋懷昨晚的事，也是，和自己親生兒子做愛，即便是不得已，但是做了就是做了。任哪一母親遇到這種事會平靜得下來的，除了那些蕩婦之外。我也知道這件事對媽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站在我的立場，本不知道怎麼去安媽媽，看著媽媽沉默的樣子，我不一陣心痛……

我該怎麼辦?

這頓飯吃了好久，可能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久的一頓飯了吧。之後的時間裡，我和媽媽都沒有對過一句話，媽媽很罕見地也沒有對我說教，沉默成為了我和媽媽之間的一道牆。

在接下來的子裡，我照常去上課，媽媽也照常去學校上班，看似和平常一樣相安無事，但是我知道媽媽心裡的這道坎還沒有過去。

至於造成媽媽傷害的李和清，以媽媽的格怎麼可能放過他。

李和清下臺了。

沒錯，就是在我和媽媽發生關係的一個星期後，市紀委連同省紀委據說收到線報和證據，證實李和清貪贓枉法，以不正當手段強婦女發生行為等罪責拘捕了李和清。頓時整個Ｚ市【也就是我所在的這個地級市】都震動了，沒想到市一中這樣高檔的學校居然出了個禽獸不如的校長，著實讓人不敢置信。

民眾震驚之餘，這場官場的地震還沒停止呢，據說市紀委和省紀委在抄李和清的各處私人財產的時候，發現了大量的關於Ｚ市教育界巨頭官員的證據，原來這些人都是李和清的保護傘，在Ｚ市乃至在本省之中，都是抖一抖腳震三震的人物，李和清擔心這些人有一會對他過河拆橋，出什麼事用他做替罪羊，畢竟這些事情在電視上小說裡都是經常出現的，李和清怎麼可能不防著一手。於是保有著賄賂這些官員時的易證據，與此同時，李和清還不放心，背後一直不斷地偷偷收集這些人的其他犯法證據。因為他知道只要握有這些證據，這些官員就會永遠為他提供便利的保護，當然了，賄賂他們的錢一分都沒有少到，李和清可是深蘊其之道，只有在威和利誘雙管齊下，才能穩穩抓住這些豺狼饕餮。

於是一夜之間，整個Ｚ市官場出現了大變動，到了第二天民眾才後知後覺，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天，什麼都變了。一名教育局局長，兩名副局長，省教育廳的廳長，副廳長等等總共牽連出五十四位重量級官員，還有輕量級的不計其數。更恐怖的是這場官場風暴，在抓完這些人之後，似乎宛若燎原之火一燃不可收拾，居然蔓延到了省委。

省委副書記，副省長只要股不乾淨，或者說沒來及擦乾淨的，統統都被拉入紀委喝茶。而且到最後連中央都驚動了，據說僅僅回報李和清官員團伙合謀算計國家財產一案，涉嫌的金額就達到了十億元ＲＭＢ，十億元啊，雖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貪汙這麼多，但數年之間就貪墨了十億元，著實恐怖。僅僅是聽到這個數額，整個中央都沸騰了。連夜派遣中紀委下來調查，越查越心驚，因為他們發現十億元還是保守估計。

這十億元僅僅只是貪墨國家財政資金而已，真正大頭的是來自學生身上的錢。原來李和清只不過這個巨型官僚犯罪團伙之中一個小小的代表罷了，除了市一中外，二中三中等等中學乃至小學的校長，都出現過巧立名目向學生亂收費的案例。我所在的市一中還好一點，有著媽媽鎮守，李和清不敢做得太過分，只是貪墨了國家撥下來的資金而已。至於其他中學小學就沒這麼幸運了，那些中學小學的校長副校長統統都是一丘之貉，相互之間聯合打掩護，把賬目和收費項目做得天衣無縫，有很多學生家長不願意購買的資料，卻被他們用學習綁架的手段強家長購買他們提供的所謂的學習資料，其實都是一些沒什麼用處的書籍。

這一次他們全都沒能倖免，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無論有什麼後臺，什麼靠山，只要與這件事貼上邊的，統統一管子擼死。

演變到最後，這場「呂師之變」的所涉及的所有官員全部無一倖免，不是下臺就是送進了監獄。在未來的十年，沒有任何一個官員在提及「呂師之變」時是不變的。

呂，取自官字的兩把口，師，取自變動的起源，教育。師從，自古以來都是至高嵩高的，國人也同樣非常尊敬傳師授業之人。呂師之變，說的就是這些原本該是傳承薪火知識的人，變質腐朽，已經不值得為世人所尊敬。

然，這場風暴過後，面臨的就是一場大洗牌。曾經因為堅持心中底線不與其上同合汙，而被壓制屈屈不得志的公職人士，也因為這個機會得到了出頭之。可以說這場官場大地震，總算是為了Ｚ市的惶惶天，撥開了一層霧。

而李和清下臺後空缺出來的市一中校長一職，照道理來說按照資歷，另外三個比媽媽年長的副校長更加有資格承繼校長一位才對。只是媽媽的政績實在是太耀眼了，加上學生家長口中的威望。

原本上面也考慮過媽媽實在是有點年輕了，畢竟市一中乃是本市的重點中學，同樣也是升學率保證的學校，當今社會，教育已經成了民生系統中最重要的一環，試想有哪個做父母的不關係自己孩子的教育問題?所以作為市一中的校長，可以就等同於在Ｚ市的教育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一般來說，市一中的校長都是兼任教育局副局長一職的。處級幹部可不是開玩笑的，多少局長廳長都不過是這個級別而已。雖然說校長這個處級水分有點多，可至少在名義上屬於處級，在面對教育局局長時，都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在資歷上面，媽媽確實是比不過另外三個副校長，但是媽媽有學生家長撐啊，要知道這個社會始終都逃不過特權階級，想當初我能進市一中讀書都是靠著媽媽為我走後門。那麼其他的學生也一樣能走後門，然而這些學生家長少不了都是Ｚ市的各個領域的英或者企業家大鱷。這些人聯合起來的能量，就算是Ｚ市的市長都不敢忽略。

加上市一中還有著家長聯合委員會呢，雖然只是一些無聊大媽組成的，但在裡面有話事權的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大媽，即便是學校，甚至是教育局上面，這些大媽提出來的意見，他們可不敢置之不理，萬一有哪個大媽的老公剛好就是他們的上司，那可就好玩了。

所以眾望所歸之下，即便教育局上層的領導們都無可奈何，唯有任命媽媽作為市一中的新校長。在我得知這件事後，回家和爸爸慶賀媽媽當上正校長時，媽媽卻顯得極為平淡，似乎一點都沒有把這當回事。

我覺很奇怪，照道理來說媽媽對校長一位應該是覬覦已久才對啊，為什麼媽媽會表現得這麼反常呢?實現了長久以來的目的，終於可以一展抱負，再也沒有人能夠干擾到媽媽的決定，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讓覺得奇怪的不值這些，這段子，媽媽時常會一個人站在陽臺靜靜地發呆，有時候工作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出神。最恐怖的是，媽媽居然離奇地不對我說教訓話，這才是最讓我震驚的地方，平時媽媽見到我總是會說我兩句，現在見到我卻是沉默不語，眼神閃避。

看來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對媽媽造成的影響遠遠超乎我的想象，原本我以為媽媽會盡量把那件事遺忘掉，畢竟那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而媽媽的神智又不清醒，什麼快舒服的覺都應該不是很清晰才對。不過照目前看來，媽媽對於和我做愛這件事非常耿耿於懷，幾乎成了媽媽一塊心病。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媽媽之所以會如此介懷，那是因為媽媽真真正正體會到了我她的滋味，親眼見到我好像發了狂一樣在她身上馳騁，絲毫沒有把她當成媽媽，而是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普通女人，任他玩的女人。

那一晚，我在媽媽體內不知道發洩了多少次，不知道是因為我過於厲害的原因還是李和清所轄的強力藥被葡萄酒裡面的超強抗氧化劑改變了分子結構，雖然沒有完全消除藥，但降低一半還是很有可能的。總而言之事實就是媽媽在和我媾，高了三次後，神智已經逐漸清醒過來。

那個時候媽媽在發現騎在她身上的人是我的時候，曾經試圖反抗過，可那時候我早就化身成為野獸了，怎麼可能還會去理會媽媽是否是清醒的，那時的我只是想著如何獲取更多更大的快，追求人類最本源的慾望。

而且媽媽剛剛甦醒過來，身體還處於紅狀態，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如何是我一個壯男子的對手。

於是媽媽再次被我那宛同衝撞靈魂般的美妙滋味徹底失自我，居然在清醒的狀態連續高了好幾次，這是她丈夫也就是我爸爸從來都沒有帶過給她的覺。那一剎那媽媽真的覺自己快要昇天了。尤其是最後兒子在她體內出的那一炮，簡直直衝她的子宮深處，噢不，是直衝她的靈魂深處，那股無法言語的舒，讓媽媽直接吹了。井噴出一道揮灑出來。

這也就是媽媽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的原因。當媽媽每一次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她就會懊惱自己，憎恨自己，居然會對自己的兒子起覺，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了不單止，還對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雞巴起了反應，在她小裡面的時候，她居然覺到十分之舒服，甚至想要這個男人給她更多，更大力地她。

更讓她憎恨自己的是，這個男人不是他人，正是她的兒子我。她居然和自己的兒子做愛了，而且還高了。最讓媽媽羞恥的還不止這些，被自己兒子到最後，她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只是想著如何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取更多的快。那一刻她真的就像一個蕩婦一樣，毫無止境地索取著。

這樣的她，還有資格作為一個媽媽麼?

她的醜態還全部展在她兒子的面前，她的部，她的恥部，她的，統統都被自己的兒子看了個遍，甚至品嚐了個遍。她這樣，真的還能以媽媽的身份自居麼?

每次見到兒子的時候，媽媽她都會想起，被兒子壓在身下，用那碩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小裡面的情景。即便見不到兒子，每當雙腿動作大些，那一晚被兒子腫的下身也會提醒她，讓她回想起這一場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