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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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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得逞的阿福眯縫著眼看著馮月蓉那張因為情慾而脹得通紅的俏臉,大手輕輕撫摸著馮月蓉柔順的秀髮,彷彿在愛撫自己的寵物,肥的短腿也順勢搭在了馮月蓉肩頭,並且不斷地用腳跟磨蹭著馮月蓉白晰光滑的美背!

阿福的動作讓馮月蓉更加亢奮動,彷彿愛寵受到了主人的讚許一樣,她的香舌極其細緻遍了阿福那雄壯的男,連那沉甸甸的袋上都佈滿了她晶瑩的涎,碩大如拳頭的菇更是被得晶瑩發亮,盡顯雄的陽剛之美!

“嗯,你的表現很不錯,老爺我很滿意!起來吧,準備接受老爺我的恩賜!”阿福愜意地享受了許久,突然拍了拍馮月蓉滾燙的俏臉,示意她站起身來!

馮月蓉內心一陣動,忙乖順地吐出,站了起來,雙手垂在身側,紅著臉等待著阿福進一步的指令。

阿福站起身來,摸了摸馮月蓉那軟綿綿脹鼓鼓的酥笑道:“轉過身去,老爺要從背後你!”馮月蓉討好地看了阿福一眼,乖乖轉過身,上身前屈,將渾圓如滿月的肥高高撅起,雙手用身側繞過,將那肥的美鮑盡力向兩邊掰開,出中間那粉溼淋淋的媚,嬌嗲無比地道:“母狗的騷好癢啊…求主人恩賜……”或許是由於太過亢奮,又或者是脫口而出的卑賤求歡太過羞恥,話音未落,馮月蓉那被掰開的騷內便不爭氣地出了一大汩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阿福向前跨出一步,雙手按住馮月蓉渾圓肥美的雪,將硬得發脹的抵在了溼漉漉的上,略一用勁,碩大的龜頭便擠開了層層褶,勢不可擋地入到了最深處,狠狠頂在了馮月蓉的花心嘴上!

“啊…進來了…好脹…好充實…裡面都被得滿滿的了…好舒服…才剛進來就受不了了……”強勢的入帶來一陣讓人眩暈的快,馮月蓉不自覺地嬌呼出聲,只覺那壯的陽填滿了內每一處縫隙,瘙癢和空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充實和微微的脹痛,以及被重拳擊中花心的酥麻!

來的煎熬苦悶在這一瞬間終於得到了徹底的釋放,馮月蓉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了地上,得她只能用雙手撐在地面上,才勉強止住前傾的身軀,但卻在這強烈的刺下快速敗下陣來,花心嘴緊緊咬住了碩大的龜頭,嬌無比的媚獻媚地纏緊了壯的身,用溫潤的陰和黏滑的水沖刷浸潤著這野蠻的侵略者,那陣陣搐般的收縮和律動彷彿在向男人堅硬的陽搖尾乞憐!

阿福沒想到馮月蓉這麼快便高洩身,心中好不得意,於是用龜頭抵住那的花心嘴一陣旋磨,讓那鋸齒狀的冠邊緣盡情摩擦蹂躪子宮頸,旋磨十數下便快速將出,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內繼續旋磨!

“啊…不…主人…求求你…停一停…母狗…要瘋了…要死了…不要啊…哦…太舒服了…洩了…哎喲…又來了…不要……”高超的技讓馮月蓉幾癲狂,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哀求著,嬌軀無力地趴在了地上,那渾圓肥膩的雪卻又倔強地高高撅起,接著的衝擊,隨著深入淺出的,一波波的汁如泉湧般汩汩而出,滴在身下的地面上,彙集成一片小小的淺灘。

兇猛而富有節奏的讓馮月蓉只覺花心時而被溫柔地撫,時而被暴地撞擊,層層疊疊的快如海般席捲而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一比一洶湧,她不知自己高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洩了又洩,就像狂風巨中的小船一樣,罷不能地被推上一個個高峰,直至完全淹沒在海中!

阿福痛快地氣,眯縫著眼,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門外,突然一把揪住馮月蓉的秀髮,迫使她仰起頭來,惡狠狠地斥罵道:“誰讓你這賤母狗休息了?

起來!別裝死了!你以為老子會像那對王八父子一樣憐惜你麼?哼,今晚不伺候好老子,明天就罰你脫光了繞著山莊爬一圈,讓整個白雲山莊的人都看看你這騷母狗的賤樣!”說罷,阿福鬆開手,一腳踹在馮月蓉肥嘟嘟的圓上,雖然下腳不重,但卻依然將馮月蓉踢得翻了個身,而且不出阿福所料,門外果然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格格”聲,似乎是拳頭握緊時手指關節的響聲!

馮月蓉雖然全身綿軟無力,但卻不敢違抗阿福的旨意,只得拖著軟綿綿的身軀,勉強爬了起來,怯懦地垂著手,站在阿福面前。

阿福得意地挑起馮月蓉的下巴,眯縫眼看似望著她的眼睛,實則卻透過她的身軀望向那道微開的門縫,不懷好意地問道:“這幾天老爺我沒來寵幸你,慕容秋那小子可曾與你偷歡呀?”馮月蓉本不知道阿福此言的用意,只得老老實實地答道:“沒…沒有,秋兒他來過幾次房中,但都是探望夫君的病情……”阿福笑道:“我原以為那小子比他爹要強許多,原來也是個沒膽的慫貨,老子成心給他創造幾次與你獨處的機會,他卻畏首畏尾,真是費老子一片好心!

嘿嘿,他不碰你,讓你很失望吧?”馮月蓉被阿福一語料中心事,忙驚慌失措地否認道:“不不,我與秋兒…本是母子…豈能有那種非分之想……”阿福死死地盯著馮月蓉的眼睛,銳利的目光彷彿兩把尖刀一樣,輕易地剝開她的偽裝,直刺她心頭最隱秘之處,盯得馮月蓉膽怯地垂下了頭,但阿福並未直接戳穿,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笑著問道:“你和他是母子,所以不敢亂倫,這點可以理解,但你與我也有主僕之別,你卻怎麼可以不顧廉恥,甘願成為我的母狗呢?”

“嗯…那個…我…我…我不知道……”馮月蓉渾身一震,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卻又被阿福那銳利如刀的目光震懾,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好的理由來回答,那句“不知道”將她心中的驚慌赤地呈現出來,原本端莊高貴的莊主夫人,此刻卻在惡僕阿福面前怯懦得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阿福鬆開馮月蓉的下巴,轉而輕柔地撫摸起馮月蓉柔美的鵝蛋形俏臉,帶著壞笑問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那話兒太小,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所以你才來找老子這寶貝呀?”在阿福的誘導下,馮月蓉不回想起那晚在臥房中被親兒慕容秋的場景,雖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那又長又又硬的卻真真實實地征服了她,讓她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滋味,驅走了鬱積多年的空虛,以至於她明知道這種行為是違揹人倫的,而且也對不起丈夫,但卻並不埋怨慕容秋。

馮月蓉真正埋怨的,是慕容秋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好她,卻又為了權力,轉瞬間將她出賣給了惡奴阿福,讓她那顆準備接受親兒愛意的寂寞芳心如雨打梨花般片片飄落,被阿福的鐵蹄踩在了風塵裡!

阿福不懷好意的問題讓馮月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原本已經沉淪至底的心此時卻莫名地到一陣疼痛,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否定了阿福誘導她的答案!

阿福原以為馮月蓉已經成了任他宰割的羊羔,本想不到馮月蓉還會忤逆他的旨意,不由得心頭火起,狠狠地給了馮月蓉一巴掌道:“賤母狗!都在那老王八面前被老子幹了這麼多回了,還裝什麼清高,你不是貪圖老子得舒服,難道是仰慕老子年輕英俊麼?”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將馮月蓉從飄渺的思緒中拉回了殘酷的現實裡,阿福那副惡狠狠的模樣讓她心驚跳,忙捂著臉辯解道:“不不…母狗不是這個意思……”阿福凶神惡煞地盯著馮月蓉,彷彿要將她吃了一樣,恨恨地道:“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意思?若是再惹得老子生氣,老子剝了你這身騷皮!”馮月蓉被阿福嚇得兩腿發軟,只得強忍著屈辱違心地道:“母狗…母狗的意思是…母狗早就暗中仰慕主人…想要好好伺候主人了…只是礙於有老爺在…礙於這莊主夫人的身份…才不敢在主人面前表…以前每當主人走過母狗身旁的時候…母狗就沒來由地身子發軟…想被主人抱在懷裡…想脫光了衣服被主人玩…想得整晚整晚睡不著覺……”阿福雖然明知馮月蓉這番話是刻意奉他,但馮月蓉那膽怯中帶著哀羞的表情和卑賤的話語卻讓他很是受用,而且他的主要目的並不在馮月蓉身上,所以聽著聽著,他臉上的怒容也逐漸消散,甚至透出了一絲狡黠和得意。

阿福捏著馮月蓉那對豐滿柔軟的峰,繼續追問道:“哦?原來如此,這些老爺我倒是頭回聽說,你這賤母狗以前裝得像的嘛!老子還一直把你當成高貴端莊的主母供著,沒想到你內心卻如此蕩下賤,居然時時刻刻想著勾引我這個下奴!說,你是怎麼看上老爺我的,說得好,老子不僅不懲罰你,而且還有賞!”事已至此,馮月蓉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屈辱到底,而且脯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快也漸漸勾起了她的情慾,馮月蓉不安地扭動著豐滿的成嬌軀,嬌羞地閉著美目道:“有…有好多年了…嗯…自從…自從奴生了嫣兒和秋兒後…老爺就…就很少碰奴了…而山莊裡一直…一直都有主人的傳言…唔…說主人很喜歡玩女人…而且很威猛…奴閒得無聊…就老是偷偷去聽她們談論主人的風趣事…越聽便越好奇…老是想看看她們說的是不是屬實…以至於後來見了主人便想起那些閒言碎語…身子也沒來由地發軟…但主人卻沒有理會奴的心意,始終跟奴保持著一段距離,讓奴好生煎熬……”馮月蓉不知羞恥的合說得阿福心裡舒坦至極,肥醜的臉上笑出了一條條的褶子,他用力牽拉捏著峰尖端那兩顆透的紫葡萄,得意洋洋地道:“沒錯!老爺我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玩女人!這幾十年來少數也玩了上百個了!嘿嘿,山莊裡稍微有點姿的,幾乎都上過老子的,老實聽話的那些都過得好,膽敢忤逆老子的下場那就悽慘了!還記得以前伺候你的那個名叫梅的丫頭麼?”馮月蓉一愣,怯怯地道:“梅?她不是因為家裡雙親得了重病,所以才懇求奴放她回家伺候雙親的麼?難道……”

“沒錯!”阿福獰笑著打斷了馮月蓉,“那丫頭年紀輕輕,脾氣倒是倔,老子寵幸了她,她卻偏要去老莊主那裡告狀,幸好被老子攔了下來,才沒有給老子帶來什麼麻煩!那不知好歹的死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可是掌管全莊大小事宜的大管家,所有下人的來歷老子都清清楚楚!為了給那死丫頭一點教訓,老子便派人去了那丫頭的老家,把她家裡那兩個教女無方的老不死狠狠教訓了一頓!嘿嘿,你猜怎麼著?那嘴硬的死丫頭一收到家信馬上就老實了,哭著喊著跪在老子面前求饒,老子見她誠心悔過,於是善心大發,將她送去了麗院,讓她為自己的愚蠢悔過,順便也為老子賺錢!嘿嘿,梅現在可乖了,上回老子去麗院收賬,她非要伺候老子,那技真是沒得說,只可惜在麗院待了十多年,她的騷眼早就被得鬆垮垮的了,連老子的這隻手都能進去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