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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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受著這位全校有氣質的女教師扶著自己的，然後心甘情願的俯身到自己的下，張開紅一寸一寸的入自己猙獰醜陋的。然後他一邊受著子小嘴的溫度，一邊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子緻設計的馬尾、細心保養的皮膚、優雅淑女的動作，而這一切的韻味和知，子這三十多年來修煉的端莊和典雅，這一刻彷彿都是在為了服侍他而存在！這種征服別人子的覺，遠遠不是「兩下」可以概括的！

而子也永遠會記得，她此生第一個…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個，用口來取悅的男人——是白如祥。口，雖然不如做愛那般另人慾罷不能，但卻象徵著子在老白麵前已經放下了自己作為人的尊嚴，因為那個男人身上最髒最臭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此時正被她放進了嘴裡品味，而且，這還只是開始，當子這塊處女寶地被老白用身體佔有後，那再次光顧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此時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只覺自己無比的疲憊，只想就這麼一直閉著眼睛。然而活躍的思緒卻象是這個季節漫天飛舞的柳絮，帶著我在這一年的回憶裡往返穿梭。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子一起在這裡參加了比賽，當時肯定想不到，一年後我清高驕傲的子會穿著禮服在廁所著別人的陰莖，而我卻是那個推波助瀾的罪人。這一年發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經想不起來全部，此時我真的只想讓他們儘快離開，但兩個人還是不住的有對話傳來，而我已經不像再聽下去了…

——「不行，這不算，整個含住才算。」——「這怎麼含得住？」——「你至少試試，把龜頭放到舌頭那裡，對，再往裡一點。」——「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終於承認我的陰莖大了吧。」——「你滾！」——「那你再含住龜頭兩下，哦…整個包住，用上頜和舌頭，對…哦…舒服…再來兩下，太舒服了，真會，真是天生的騷貨…」——「呀！這什麼啊，黏糊糊的，噁心死了！可以了！就這樣了，我去漱口了！」終於，隔壁的廁所門「咔噠」一聲被子打開了，然後就是一陣高跟鞋「噠噠」小跑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因為子嘴裡含著老白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裡漱口，但是那種味道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清洗乾淨的，無論再怎麼漱口，今晚子嘴裡都會一直瀰漫著老白陰莖的腥臭，直到她上臺演奏、領獎、見我、然後回家…

而當子還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時，老白直接提好褲子也從隔間裡出去了，有時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膽量，這可是女廁所啊！但是他還不是那種魯莽，需要心細的時候也肯定不會掉鏈子，剛才也是他第一個察覺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確在心理素質上和老白了一大塊，我現在還有些害怕等會出去時正好碰到人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一會兒，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聽到她在門口說道：「你幫我看著外面，我把安全褲脫了扔掉，誰讓你又把襠破了，真是的！」我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子和老白說話的語氣已經如此坦然，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厭惡，就好像平時在數落我一樣。

然而老白卻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以後別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褲，我連內褲都給你扒了。」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變態！我就穿！」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嗆道。

「行了，走吧，別脫了，反正還得去車上補妝，到車上再脫吧。」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已經走到了廁所的外面，聲音已經沒有那麼聚攏了。

「也行。」子想了想，然後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車上換衣服了。只是走之前謹慎的子還不忘囑咐道：「我先走，你別離我太近。我警告你，車上不能再亂來了，否則我就不去了…」這時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聽起來兩個人象是慢慢的離開了…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子的話，和她保持了距離，他的聲音也逐漸的小到再也聽不清了——「放心，今天讓你好好表演，省賽時…」第四十五章一地雞比賽最終的結果並不出人意料，子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一等獎，同時也獲得了省賽的參賽資格。廁所發生的事情看起來並沒有影響到子的發揮，而且或許是確認了有老白在幕後保駕護航，子上臺時比見我那會兒還安心從容了許多，整個面顯得白裡透紅，更是憑添了一份女人被滋潤後的韻味。整個演奏過程中，即便我不懂音樂，也能從子練而暢的音符中體會到美妙的覺，再加上子美不勝收的外形，這場演奏，子那十蔥白細指在黑白琴鍵上翻飛轉的優雅模樣，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腦海之中。

坐在臺下的王處長，到了點評的時候真的就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連最後評委和獲獎選手集體上臺合影時，他也有意的站的和子遠遠的，讓我不得不佩服老白的手段。只不過當大家都轉身下臺的那一瞬間，我看到那個王處長還是趁別人不注意，用刀子一樣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子半的美背兩眼，彷彿是在給自己躁動的內心一點點撫…

合影結束後，我剛想上前去，遠遠的看見柳夏面無表情的子說了句話，也沒和我打招呼就先行匆匆離去了。而子則是馬上被我們當地一家電視臺攔住了，說是市裡正在打造「最美教師」的專題採訪。子見狀只好隔空對我微微吐了下舌頭，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裡彷彿是在說讓我再等一會兒。看到子神采奕奕的開心模樣，我也微笑著給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但心裡卻始終無法純粹的為她高興，因為我無法選擇遺忘這個事實——子的這份喜悅，是老白的功勞…

此時，看著比男記者還要高挑拔的子，我怎麼也無法把她與剛才那個在廁所被男人扛著一條腿的輕賤女人聯繫起來；而那兩瓣正在侃侃而談的豐滿紅，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永遠不會知道，僅僅在一個小時前，這位「最美教師」才剛過一個婚外男人的…當想到這裡時，即便我再不忍用惡意來出揣測子，但那些不好的詞彙又一次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攔也攔不住的湧進了我的大腦——蕩婦、悶騷、反差、欠…

咳…不過再怎麼樣，一切都結束了…老白今晚也沒有再聯繫我，我知道，他應該是怕我在子面前被發現。出了文化宮的門，我看了看空蕩蕩的停車場，看來他已經驅車離去了。想必他的車上還安放著子剛脫下來的安全褲、用過的紙巾和剛拆開的化妝品…那輛車儼然已經成為了子存放私人物品的中轉地…而老白就這樣載著滿滿的「收穫」，再次暫離了我們這個城市。這一晚，雖然對老白來說可能有些辛苦勞頓，但他肯定比我這個坐享「最美教師老公」稱號的人還要振奮，對他來說，這趟折騰值了…

市賽結束的第二天，一上班子就問了問柳夏往年省賽都是怎麼安排的，然後就有點不高興的和我打了個電話。因為柳夏告訴她，省賽一般就安排在市賽結束後的一兩週內，而且更加嚴峻的是，按照往年的慣例，比賽組可能是為了更好地展示老師們綜合實力，還要求不能演奏與市賽同樣的曲目——讓子有些生氣的點就在這裡——當時她們在訓練房練琴的時候，她就發現柳夏練了兩首曲子，她還問柳夏幹嘛要這麼做，柳夏當時只說到時候看哪首練得好，就比賽用哪首。

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所以子問完柳夏後，雖然表面上很謝她給了一些指點，但心裡卻很彆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後再和我抱怨了，在電話裡就忿忿不平的說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動問她，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告訴我呢！」這一個措手不及的安排，讓剛剛結束了上一場比賽的子，馬上就面臨了更大的挑戰。這時市賽結束了，不用大規模的訓練，學校就把租用的訓練場地退了，子只好找了個附近朋友開的琴房，每天自費過去練琴。而這時距離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從上次的事後，我覺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為子比賽付出的實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這些，我都有些內疚。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時接送子去琴房，偶爾再為她送點吃的、帶一杯溫開水。有時候去接的早了，看著子專心致志的靜美倩影，真的會覺得能和子結婚已經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賽的正式通知就下發到了學校，柳夏說的沒錯，鋼琴組的比賽就安排在了這個五月的月底——30號報道、31號比賽，1號出成績。學校今年在各項賽事裡只有子進入到了省賽，成績是有些慘淡，不過大家倒是都對子的入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