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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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被男人們惦記，我一個女人看了都有些控制不住~」韓文靜形容的時候，我也就不自覺想象起了當時的畫面——子應該是趴在診療上的，一頭打著波的茶棕秀髮，無論是披散下來，還是紮成馬尾，都總是顯得那麼典雅而唯美；子上身可能還穿著衣服，下身則只剩下了內褲，但即使那小小的一片薄布，現在也已經被子夾在了之中，好讓圓潤雪白的美完整的展現出來；而被攏成一束的內褲…應該是無法完全遮擋子那飽滿鼓脹的陰戶的，絨絨的恥丘多少會出半方，彰顯著子身為少婦的成美；子那天應該是沒穿絲襪——因為沒聽到韓文靜要她脫掉，那麼當時她小巧的玉足要不就是著的，要不就是穿著她最喜歡的那種蕾絲短襪。總之，纖細柔美的肢，充滿誘惑的比，雪白而筆直的美腿，子的一切本是那麼的完美，唯有那上片片淤青，就如同玉璧上的斑斑瑕疵，讓人忍不住注目嘆息；但是，在另一個層面上，那片征伐落下的印記…也發了男人去征服、去鞭撻這份柔美的衝動…

而子，面對韓文靜「變相」的稱讚，什麼話都沒有說。的確，格冷淡的子不愛開玩笑，也更不會接別人的玩笑。所以一時間，耳機裡又是一片安靜，只是若有若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總覺子在隱隱的息著…

「需要輕點嗎？」過了幾分鐘，還是韓文靜率先開口問道：「怎麼覺你有些發抖，疼嗎？」

「呃…」子因為要開口說話，終於讓我聽到一聲清晰的息聲，然後她才聲音飄忽的回答道：「還好…嗯，沒事，就是…麻麻的…」

「哼~還麻麻的，你還享受是怎麼的…」韓文靜又是奚鬧了子一番，才繼續說道：「行啦，我繼續八卦一下~那個人還怎麼變態啦？你看我這一晚上又是心理疏導，又是免費療傷的，你再不給我說，實在是不夠意思了啊！」

「嗯…寫字…」子這次雖然稍作停頓，但還是很快的回應了韓文靜。正當我完全沒理解什麼叫做「寫字」時，耳機裡子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寫了很多很難聽的話，用那種記號筆，在我…在好幾個地方。」這下我立刻明白了，因為這種方式我也在網上也見到過…耳機裡面的韓文靜也適時的馬上追問道：「都寫了什麼呀？在哪裡，股上？還有哪裡，腿上？」

「嗯，不過…還有其他地方。嗯…」子說著說著，又是沉重的息了一聲，可能是韓文靜的手觸摸到了她上的痛處，所以她直等到勻了氣後才繼續說道：「就是…唉，就是很難聽的那種，很侮辱人的那些話，就是那些什麼什麼的，我說不出口…」

「好吧…」韓文靜看子的確是不想說，也就沒有再咄咄強求。其實我能想到對方寫了什麼，我看網上那些，無非是「騷貨」、「女」、「婊子」一類的字，再難聽的，還有什麼…那個…「盆」

「母狗」等等，這些字眼真是令我都覺到難以啟齒，更別說子這樣的知女教師了。我想韓文靜可能會玩過這些，但是畢竟她也是知識分子，歡時情緒到了也許會說出來，但真要讓她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也許她也說不出口吧，所以她也就沒再追問。

然而，令我完全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子居然主動挑起了話題！她依舊是輕輕的息著，然後音調柔軟的問道：「文靜，你被打過…這裡嗎？」韓文靜則是乾淨利落的回答道：「當然了，正常的上情趣而已~不過…沒有被打成這樣過。」子接下來的反應卻更加的讓我驚訝！因為她問了句完全不像她能說出來的話——「那…你有，覺嗎？」

「什麼覺？」韓文靜下意識的回應完，瞬間便明白了子話裡的含義，而後便與我同樣驚訝的反問道：「你被他打出快了？」沉默，又是一段沉默…只是這段沉默的長短，已經令我無法估量，因為我早已大腦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著上次老白打子股時她的反應…包括上一次，老白暴的撐開了子的美，我當時看著都覺心疼，子卻依舊於快之中沒有絲毫的躲閃，現在我終於明白老白當時說的子的那種「體質」是什麼了…

這時，耳機裡韓文靜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許久的沉默，她似乎依舊還沉浸在驚訝之中，驚呼著說道：「媽呀！我說你的腿怎麼老是一抖一抖的，還總是挪股，我還以為疼你了呢！這是…我剛的這幾下，你又有覺了！？」

「唔…」子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繼續幽幽的說道：「文靜，其實除了那天的經歷，另外我無法接受的是，嗯…按說他那麼的侮辱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嗯…我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我後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再為自己辯解了…唉…我都不知道，嗯…怎麼面對自己…」

「那你說說，具體是怎麼樣的一種覺？我幫你分析分析。」韓文靜說這句話前，似乎還有一聲輕巧的嚥口水的聲音。當然，不只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早已是口乾舌燥了…

「唉…你說的沒錯，我也就只能和你說說這些事情了…」子像是在安自己一樣，輕聲的鋪墊完這句話，才開口說道：「去之前…我是喝了些水，但是開始沒有什麼覺。直到…直到我不承認，就是剛才說的…主動勾引…我不承認，他就把我按倒在邊，掀開我裙子，用手掌打我的…股，一邊打，一邊罵我…罵我是…就是…就是…就是背叛家庭那些話…我突然，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覺很痛，只覺突然想上廁所。我就慌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些的覺…越慌張，我的力就越是集中在想上廁所的事情上…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嗯…」韓文靜應該是看子進入了狀態，也沒有再打斷，只是偶爾的回應著。

「然後，然後我試了幾下，完全掙脫不了，就只能…只能夾緊…夾緊大腿…那裡，但是越夾越覺…覺就是…怎麼說呢…就是…」這下子又吐吐了起來，似乎是不好意思形容自己的受，抑或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此時韓文靜就接著子的話問道：「越有覺，是嗎？」害羞的子就如同一下子被戳穿了秘密，過了許久，才輕輕的「嗯」了一聲，剛開始暢的訴說又剎那間被按下了暫停鍵。

「那你當時在想什麼？何妹妹，其實從醫學角度解釋，這種情況產生快的，一方面是內啡肽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心理的影響。所以，你當時的心理活動是怎麼樣的啊~」韓文靜見狀，只好再次引導著問道。

「開始就一直在後悔…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先上個廁所再去，然後…然後就…」子說著說著，又難以啟齒了起來。

「就什麼？我告訴你，你給我如實說啊！否則我也打你股！」韓文靜笑著追問道，同時耳機裡真的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脆響。

「嗯…別鬧了，文靜。」子一聲嚶嚀，緩了緩神，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還在下面等著，我想結束後，要不要告訴他發生了什麼。又想有沒有可能…他看我一直沒下去，上來找我…」

「他沒找你是吧？」

「找了，他說…沒找到。」子說著說著，聲音居然有些黯然，然後了鼻子，才繼續有氣無力的說道：「不過也好。」

「所以你瞞著他，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些？」韓文靜繼續追問道。這段聽得我心裡酸酸的，怎麼話題又跑到老白身上了…而且子還故意瞞著他，讓我覺更是有種難以名狀的壓抑。只不過我轉念想想，即便是子做了相反的選擇——把實情告訴了老白，我還是會很失落吧…

耳機裡子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也沒想好。算了吧，以後再說吧。」兩個人的心似乎不知不覺進入到了一個悲傷的領域，韓文靜應該是也察覺到了，於是她刻意的換了種輕快的語調，才繼續向子問道：「那我八卦一下~我們的何大美女，被白校長打過股嘛？」過了一會兒，子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那被阿祥打，有覺嗎？」

「嗯…」子這次拖著長長的尾音思考了一會兒，最後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我不知道…」不過，這次她沒有等韓文靜追問，就主動解釋道：「主要，他打的時候…都是我們…我們正在…那個的時候，我不知道…那種覺是來自那裡…還是哪裡…」子這句話說到後面，聲音再次變得細不可聞，聽起來趴著的她已經將臉埋進了枕頭裡，我真的是把音量開到了最大，才隱隱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這位患者，你大概的情況我瞭解了~」韓文靜笑嘻嘻的說道：「我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