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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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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內褲還我!」蛇不顧子的反對,像是讀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樣,利落地就把兩側的蝴蝶結全給拽開了。這下這件假意保護著子秘道的丁字褲,這像臥底一般完全沒有抵抗,便徹底放棄了對子的守護,成為了一張比巴掌還要小的廢布,蛇一邊收回自己的內褲,還不忘繼續對著總是鄙夷自己的子發洩著:「綠茶婊!狐狸!」其實我心裡稱呼那個女人為蛇,但是單純是因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為她狠毒或是怎麼樣。因為憑心而論,她應該也是位高雅的知識女,看起來正常情況下也是溫婉和善,所以也許這些詞語對她來說,就是她認為最俗惡毒的了!在她的眼裡,我可敬可愛的子,學校女教師中最端莊美麗的那朵茉莉花,卻只值得用最俗的詞彙來評價。

難道子真的是本如此嗎?為什麼他們每個人都這麼形容她!?難道他們才是對的,我才是那個被外表所矇蔽的人嗎!?想到這裡,我不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茫,也再次對子深藏的蕩本產生了認同。

不過這時子卻沒有力再去反駁這些汙言穢語,甚至連掙扎起身都已經放在了一旁,驚恐的她第一時間就用一雙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在空氣中的溼,不想讓自己的醜態過多地展示給眼前的兩個人看。

事情到了這一步,急切的蛇也不會再耐心地等待著磨磨蹭蹭的子了,於是櫃子裡的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用力撥開子擋在陰部的手,暴地把跳蛋進了子的陰戶。整個過程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給我的覺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從子的陰道口一直滑了進去,直到只留下那黑繩搭在了子的口上。

「嗯…」子隨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悶哼,修長的手指也只是象徵地捂在細密的陰上,像是故意要失職一樣。

解決完子,蛇嫌髒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轉身對老白說道:「行了,阿祥,這下可以開始了吧~」雖然她看起來還有點餘怒未消,但是明顯一看向老白,情緒就緩和多了,笑容也隨之綻放了出來,狐媚地說道:「你不是想讓我演嘛!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悅悅我將來的樣子~」一番話說完,老白讚許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對剛才發生的一幕也是頗有興致,高興地坐著攬住了冒牌「子」的纖細身。而躲在櫃子裡的我聽完這句話,也被這個裝扮成子還自稱悅悅的女人得心澎湃,於是就再次強迫自己把這個蒙面的女人想象成了子何悅。

只見這位冒牌子看到老白終於有了動作,立刻就嬌嗔著又翹起了股,嗲聲嗲氣的說道:「悅悅忍不住了,快來吧,阿祥…呃不,快來吧,校長~」老白也轉眼就入戲了,哂笑著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小騷貨,完一炮現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說完就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子,彷彿是在對著子說話一樣。而子也是才坐起來,剛把裙襬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雙斜支著的長腿上面,就抬頭撞上了老白挑釁的目光,立刻又把頭低了下去。

「討厭~」冒牌子輕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過自己下抓住了老白立的陰莖,一邊瞄準著自己的下體一邊嬌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滿足人家,你以為還能有你什麼事呀~」這…這…我算是躺槍了嗎?求你別再說我了,再說我就要打噴嚏了,我看咱們怎麼收場!我心裡默默的如此怨念著…誠然,看到子逐漸恢復了平靜,我的心態也再次放鬆了下來。

那邊,老白則是繼續著對子的調侃:「哈哈,沒錯,悅悅,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讓我來幫你止止癢吧!」老白叫子什麼?悅悅?第一次聽到老白如此稱呼子,覺又和當時任龍這樣喊時的受不太一樣了,現在更多的是一種酸澀,而不是以往的那種憤怒,甚至說,還有一些過癮的味道。

難道,這麼快我已經變了?

思考間我又發現,老白即使說完這句話,也沒有馬上就入在他龜頭上苦苦等待的溼,而是拿起一旁的遙控先打開了裡的跳蛋,子的反應也就頃刻間到來了,一雙如楊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動著,小心翼翼地消化著快。這下,無論老白再說什麼,子和蛇在他心裡的主次順序也就昭然顯了,他的這些話,都是故意說給子聽的。

「呃…別再亂說了…嗯…」子即使辛苦地忍受著剛進入異物,還是不忘去制止他們的羞辱,但是殊不知,這樣反倒是他們希望看到的,因為只有子肯開口,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這座三人的舞臺!

子的悶哼聲響起後,作為子替代品的蛇,才終於有資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賜。「啊~嗯~」,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和子的悶哼聲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電音吉他和深沉的貝斯和鳴一般,在房間裡奏出了別樣的風情。

「你…別這麼大聲…」子還是相比要謹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種覺就像是舊社會共同侍奉男人的兩姐妹,一邊共同在上嬌著,還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樣。

而那位正在情慾峰尖上的美婦哪顧得上子說了什麼,倒是老白把話頭接了過來,說道:「悅悅,來都來了,就別讓自己受委屈,今天沒人會過來。」因為蛇現在是背靠著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說什麼都是在直勾勾地盯著子,用模稜兩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誰說話:「怎麼樣,今天來這一趟不虧吧!」這句話雖然更像是說給子聽的,但是背對著老白的蛇怎麼可能知道,只聽她咿咿呀呀地搶先回應到:「虧…啊…啊…人家早就想來了…你也不啊…不用強…啊。壞人…難道還想讓人家主動…啊啊…送上門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說!呃…我…嗯…沒有!」這場本該是兩個人的表演,卻因為子從來不受悶氣的格,活脫脫變成了三個人的對話。但是子這種毫無實際內容的辯駁,更像是一種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後的驚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辯解應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來的響應可謂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兩個人都調動起來,只見他先拿起子剛才的丁字褲誇張地聞了聞,笑著說道:「我可沒胡說,你自己聞聞,這味兒有多催情!」然後又接著蛇的話說道:「你看你,送上門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後難受的還是自己嘛!」老白說完,動了動手裡的遙控,從子突然顫抖了一下的反應看,老白應該是又加強了震動頻率,與此同時,他對身上女人的送頻率也默默加快了。

這下面美婦的呻聲像是連起了線:「人家裝…啊…啊…矜持…啊…還不是…想讓你…啊…更…心癢…一點,好…見面…啊…更加…呀…暴…地…啊…我,悅悅…啊啊…悅悅…」她越叫越失神,後面只是在無意識地重複著這些汙言穢語,讓我聽起來都面紅耳臊。

聰明的子當然更加明白蛇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經被裡的跳蛋得嬌連連,一會兒把二郎腿支起、一會兒又把一雙美腿放平,顯得坐立不安的,但是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再次踏進了陷阱,抬起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著盯著一臉銷魂的美婦,卻除了「呼…你!你這個…呼…呃…」之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長長的氣聲中帶出一陣陣如蘭花香般的吐息,我卻已經無法分辨子這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快

突然有一種覺,子無論在任龍面前還是如今在老白麵前,都有那麼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時,總是端莊地像一個女王一樣。

想到這裡我苦笑了一下,卻意外發現蛇叫聲突然放緩了,老白看起來並不想那麼快讓蛇,所以本來已經因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婦這下又清醒了過來。這一放鬆不要緊,子的一個微小的動作一下子就被我們三個人同時捕捉到了!

只見子微微分開飽滿的大腿,飛快地隔著裙襬按了按自己下陰的位置,然後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夾緊了!這一瞬間,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這細小的動作早已被目不轉睛的我們看了個真切!兩個本來還在媾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看起來剛洩了點火的蛇已經把那點不快暫時忘卻了,率先「噗嗤」一聲,莞爾笑了出來:「呦,看起來何妹妹是真癢了啊,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識到事情暴,雖然子羞紅了臉,但是不得不去解釋一番,否則大家還真以為她是癢了呢!所以很快,我就聽到子拖著微微顫抖的尾音說道:「它老是…嗯…往外鑽,我怕掉出來,嗯呃…」看到子這幅窘態,在座的兩人都忍不住一邊笑一邊欣的搖頭,我覺這次不像那種純粹的嘲笑,而是有一絲朋友間笑鬧的味道,子好像漸漸地,行為的準則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們」靠攏一樣。

老白也是表現的很關心,溫柔的幫子「排憂解難」說道:「你自己好好一下嘛,推這一下沒用,等會又擠出來了。」說完他就不再盯著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懷裡少婦的耳朵,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含糊道:「你這種名器,東西到了口肯定會被往外推,不過要是過了收那段,那就是往裡了。」女人身體的秘密怎麼能這樣被隨便拿出來說呢?子聽到後,羞惱的嗔怒了一聲:「你…嗯…變態!嗯~」便徹底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自己紅的緻面容,含羞帶臊的好像真是被發現了秘密一樣。

而我聽到這裡不嘆老白的見多識廣,光是聽名字就能分析出子這種名的特點!怪不得以前和子做愛總是那麼艱難,原來是這樣…可惜我以前沒享受過裡面那段的力,希望老白這下能幫助我們慢慢改善一下夫生活的質量吧!暗處的我正在這麼默默祈求著,居然發現老白這時更近一步,已經開了面紗在和那個蛇動情的溼吻,好像已經到了完全忘記子存在的地步了!

這個老狐狸!確實深諳心理學詭計!不知道子能否察覺,反正我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瞭解老白的套路了,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還盯著子不放的話,子肯定會不好意思按他說的做;但是現在他和蛇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子肯定會趁這個沒人注意的機會調整下陰的!老白這看似眯起的眼睛,絕對還是在偷偷的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