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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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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都膝行幾步跪倒弘晝腳下。一左一右,用雙手捧著弘晝一對腳掌開始向棉板上移動。弘晝會意,便順著力由得她們一舉,將兩條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整個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板之上覆蓋厚厚的巾毯上,但覺身子底下滾燙的氣便暖上身子裡來,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腳掌、大腿之上便溼潤潤沁出滾滾的汗珠來。

王夫人和薛姨媽對望一眼,衝弘晝低頭作禮。此時跪著已經不便,姐妹倆含羞脈脈,盈盈支撐著身子站起。這一站,弘晝瞧著,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頭。原來適才二人跪了,雖各自著了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過是薛姨媽紫衣淹波起伏,王夫人緊箍玉峰,巧勾勒。只此時一站,原來二人下身都不曾著那裙衫褲料,只各著一條內褲勉強遮了羞處,頓見更是許多風

那王夫人是穿一條緊繃繃之月白柔綿內褲,她體型婀娜,美兒柔媚嬌麗,細如風擺柳枝,那兒也不甚巨,拔不見贅,圓盤盤美滋滋的被那內褲裹緊了,此時早已經身上溼透,那布料雖難遮掩膚,盡顯得王夫人兩條秀腿至盆骨處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徑匯之處,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溼濡濡的卻未曾見透了風,只是已經清晰得勾勒出一條細縫來,饒是弘晝見過許多,此時見這貴婦人穿了這等內廷才得所用的風小褲,勾勒自己那一條最見不得人的縫隙來呈現給自己,竟一時口乾舌燥起來。再看那美線滑的兒,自上而下,分叉成兩條併攏的長腿,慢慢收緊線條,這兒如此圓潤緊緻,這大腿兒白玉一般無暇細密,哪裡像個生過兩子一女的婦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媽,卻是別一樣風景。她的肢一般纖細,只是兒卻是更見豐美盤圓。滾滾得好一似冰盤妖月。如今下體只著一條淡紫綢緞內褲,那綢絲雖細密,奈何到底絲滑通透,此時溼透了內褲,哪裡還能遮掩得了私處光。那鬱鬱蔥蔥,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細密叢林,護著那條縫兒,便是隔著內褲也瞧的清,褶褶密密,豔豔鼓鼓。如今渾身上下溼透了汗珠水,倒一時也辨別不得那密縫處水汪汪究竟為何物兒。

這一對姐妹美婦起得身來,才要湊近了服侍弘晝俯身躺下。卻不知弘晝已經被眼前光耀眼醉得心神搖曳,口中忍不住命道:“轉身來瞧瞧……”這王夫人和薛姨媽不由面面相覷,她二人雖是深宅大院裡養就的貴婦,到底是經歷過風月之人,今兒來侍奉,總知女子家身上固然是寸肌寸膚都凡是引男子處,只那最銷魂羞人讓男人索味的,無非是前兩朵花蕊,腹下一段幽徑,這王爺卻怎麼讓自己轉過身子去。只既然弘晝有命,莫說是轉過身去,便是再羞恥些個的行為舉動,也當得依從。兩人便只得順從的如同舞蹈一般,緩緩轉身。這一轉之下,兩人又竟好似瞬間明瞭弘晝之念,原來女子家之身子,莫過於一美一晦,爾既美又晦者,便當屬女子家之。想來王爺命自己轉身,無非是賞看自己那玉股一番。

果然弘晝賞查二人之豐體態,竟有不輸於正面風月之。若說正面,薛姨媽為身子玉波綿軟,氣質風騷纏綿,王夫人更多一些清麗脫俗,巧緊緻。如今翻過身來,那薛姨媽之只於那窩間扎一肚兜後綁綢帶,一面白玉無暇的美背中央,有一脊骨似有似無,似剛似柔,直至眼處,那方玉股,圓整整彷彿要自那內褲邊緣氾濫出美滋味來,滿月一般的股瓣難為內褲所遮,晃悠悠白生生妖嬈呈現。明明是美滋養,卻不覺著絲毫贅餘。而那王夫人,因為上身著的是箍身套兜,美背倒被遮了一段。然那方翹,居然是難得的拔,在內褲裹緊之下,堅實的竟然向著上方翹起,憑弘晝見過多少少女身材,也竟然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氾濫出一番說不盡的想頭:這王夫人之兒,這般年紀了居然如此翹,見未曾見,若摸玩上去,豈非神仙般舒……只可惜,那賈政書呆子般的道學人,年輕時也未必能品味盡興賞玩。今落入我手,到可以盡興摸賞一番。

他想著,不由得伸手過去,在那王夫人的瓣上輕輕一抓捏,但覺手上滑膩軟綿,再觸摸下去卻彈崩緊緻。果然是個極品尤物。那王夫人背對著弘晝,由得弘晝觸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意陣陣,她昔年與賈政同房,亦不曾有這等背了身子讓人賞玩美之恥動作,心下一酸一傷,著實有些受不得,竟然開口著話頭道:“主子且躺了可好?”弘晝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時若要一味只是逞姦汙,量二婦只能婉轉承恩。只是一則這二女究竟只是臠奴婢,並不需急;二則也覺著身下所坐之棉巾軟溼溫潤,倒也興了舒展之興。便笑著就和身閉目躺了下去。將整個身子倒在那方寬長的棉巾之上。那棉巾寬長,頂部更摺疊了七八層,倒如同個綿軟枕頭一般。他此時身上只有一條寬大底褲,整個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裡的湯汁蒸騰,頓時,但覺背脊裡傳來陣陣滾滾的熱,從自己的背脊、部、四肢火燙燙浸潤自己的骨骼,彷彿要將五內裡的水分都催出來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膚處滾滾的出汗珠來。那體內之酸楚並著秋來之寒意,連同內心被二女發出來的慾望,都散播到體外來。

二女聽身後弘晝躺了,才轉過身來,薛姨媽此時才偷偷瞧瞧弘晝之身體,這少年王爺並不雄壯,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帶來的氣度,眉目裡天賦的英氣,想到自己餘生,將要同女兒一起,終生侍奉此主,由他姦汙玩,盡興逞,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晝已經高高支起的下體,自然是龍陽興,心下也不由一蕩。

那王夫人卻仍然靦腆羞澀不敢多瞧,只接著話頭求告道:“賤奴等服侍主子先俯躺了可好?”弘晝此時雙目已舒適已閉,聽王夫人嬌聲呼喚,又微微張開,瞧著二女羞答答恥態只瞧著自己的模樣兒,倒也分外可愛,便悶聲悶氣恩了一聲,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翻過來,背脊朝上,膛向下翻個身子俯臥在棉巾之上。他適才為二女之所動,其實下巨物早就烈渴望,此時翻身抵壓在那棉巾板上蹭壓一番,倒一時舒坦,稍稍聊解了幾分慾念。

他本以為薛、王二婦既然伺候自己,此時既然要自己翻過身來,怕不是要替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奴兒丫鬟、並鳳姐可卿也曾這般伺候。哪想過得片刻,忽然兩隻腳掌一癢一麻,靈靈一陣奇異覺自腳底板上氾濫上來,幾乎要叫出聲來,原來竟然好像有四隻軟綿綿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腳丫子,竟然在塗抹股股陣陣麻癢癢的甚麼顆粒在自己的腳掌之上。腳底本是人之處,這一塗抹,癢癢的倒有那一等說不盡的快意滿足。他忍耐不住將頭微微一側,垂目去瞧。原來薛姨媽並王夫人,一人捧著自己一隻腳,雙手自一旁不知何時,由麝月端著的一面木盆裡,取著粘黏捏握,一股彷彿雪白細沙又好似玉泥瓊漿一般的砂礫,塗抹在自己的腳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開口詢問,那薛姨媽和王夫人已經開始在自己十隻腳丫之夾隙裡塗抹,這一塗抹,細砂的顆粒摩擦著自己腳丫裡的神經,柔媚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腳趾,指甲也偶爾擦過自己的腳丫縫隙裡,他竟好似跑馬一般,陣陣洶湧的快自雙足裡奔騰衝擊向自己的腦門,竟是平生嘗所未嘗,知所未知,竟然一時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聲出來。

那王夫人聽得主人這一聲,紅了臉低了頭,偷偷瞧了另一側的妹妹一眼,薛姨媽卻笑著溫聲道:“主子……這是用珍珠磨就的細砂,特意磨得糲一些,再和了新鮮的櫟樹汁和雪蓮花蕊,專一能將孔裡廝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涼了,倒能將寒意出,那火罐兒還受用。奴婢們替您細細塗了再,回頭用香湯一衝,必是通體的舒服……往裡……家裡亦用過,只是難得今兒園子裡這等用度,能用這許多珍珠來磨砂……”她且說著,弘晝已經兩足被那顆粒廝磨得軟軟綿綿,但覺兩人已經各自溫存的來塗抹自己的小腿並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將自己的小腿輕輕抬起,薛姨媽只情將那珍珠砂細細塗了,兩人四隻手掌又著力順著自己的腿上。婦人家氣力本小,若說按摩,也難盡如人意,如今和著這細砂,倒是說不得的舒服。自己肌膚裡孔裡的汗珠依舊被身下的熱蒸騰的滾滾而出,出體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漿又將自己的肌膚磨的麻癢癢的好不盡興舒暢。

兩人又抹一陣,漸漸到了弘晝大腿部,王夫人矜持羞澀還只敢在弘晝大腿上塗抹,薛姨媽知道姐姐靦腆,奈何她早知今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恥之事,這方才開頭,豈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膽子,輕輕撥開弘晝之底褲,伸手進去,將珍珠砂一股一股塗抹在弘晝堅實的瓣上。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從未觸摸過男子的雙手,去取悅侍奉這個躺在身邊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離,微微抬頭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連心,見妹妹雖是強顏歡笑,其實一般也是雙目含恥,臉蛋兒通紅,心下不由一嘆,暗想雖然妹妹自小較之自己活潑出眾,年長之後命運多坷,也歷世頗深,卻到底是守節之婦,貞潔之女,如今這般如使喚奴婢一般拼了尊嚴去觸碰男子肌膚,取悅主人一歡,想想其五內裡又是何等之傷恥辱,更何況雖然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兒媳婦、侄女都由得主人玩過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層,妹妹卻是親生女兒和自己承歡侍奉同一男子,這天倫之亂,羞恥之憤,想來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陣陣神傷。想到這一節,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獨自承當在先。她也是咬咬下,一狠心,伸手過去,乾脆沿著弘晝的眼,摸索著觸碰到弘晝的小褲邊緣,輕輕拉扯著,將弘晝的褲子沿著弘晝的邊扯下。

弘晝貓眼瞧著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恥來脫自己褲子的模樣兒,暗自好笑,也就微微弓身,由著她將自己的底褲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臥,雖然終於脫得光溜溜乾淨,到底那陽兒還壓在身下。饒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經歷過這等情境,目瞪瞪只得瞧著那男子緊實糙的股肌繼續侍奉。王夫人和薛姨媽一人一半,彷彿是在手按摩撫弘晝一般,上下纏綿左右輾轉,雖說是一般用珍珠砂摩擦塗抹,這部乃是背面最要緊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到了極致,顆顆砂礫隔著二人軟綿手掌,擦著弘晝股上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