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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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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巴不得婠婠對他越兇越好,可眼下婠婠柔弱大哭的樣子讓他也不忍,雖然搞不懂婠婠到底是真情還是仍然在演戲,但目前情景下,元越澤實在狠不下心繼續惹她生氣。他本也沒有討厭婠婠的情緒,只是這小魔女刁鑽古怪,很是可愛,元越澤亦漸漸喜歡上與她大耍花槍。

半晌後,情緒已經發洩得差不多,婠婠起身推開元越澤,表情依舊咬牙切齒:“奴家絕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比奴家強,奴家用盡招數也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殺掉你,即使出賣掉靈魂也在所不惜!”話語中強烈的恨意讓人為之膽寒。

“就是因為我不給你‘帝舍利’而恨我?至於恨到那種地步嗎?”元越澤受得到那股強烈的寒意,有些納悶得問。

婠婠並沒回答,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如果怕敵不過那師妃暄,我現在就助你突破武功,如何?”元越澤見她依舊不說話,便提議道。

聞聽此言,婠婠的臉如六月天一般,說變就變,又撲到元越澤懷裡,一臉驚喜的表情:“冤家說的是真的嗎?”元越澤看她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颳了她小巧瑤鼻一下:“抱元守一,閉目凝神,準備收我的功力吧,切忌貪多嚼不爛。”婠婠忙不迭地點頭應是。

元越澤回頭給了依舊呆望二人的石青璇一個放心的眼神,雙掌按上婠婠玉背,浩瀚真氣渡了過去。

天魔大法講究損人利己,外來的功力幾乎都可作為‘養料’來滋潤己身,提升己身的修為。

果然,一下子,婠婠便覺得如大海一般廣闊無底的冰冷真氣由後背渡來,慢慢的順著悉的路線,循環全身,冰冷的真氣通過之後,婠婠只覺身上經脈變得十分舒服,冰冰涼涼的舒暢使她情不自的張開小嘴輕輕嘆息。

婠婠顯然是忘記了元越澤剛剛的警告,如一個母體中的嬰孩一般,瘋狂地納著元越澤傳來的真氣。漸漸臉已經痛苦起來。

元越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輕輕一咳,打斷婠婠的注意力,隨即撤手收功。

納了半刻鐘的真氣,婠婠端坐消化。半晌後再睜開那雙美眸時,光連閃,似是受益匪淺。

“啪!”婠婠似是極其興奮,轉過身形,對著元越澤的臉就是一個香吻。觸之銷魂,心曠神怡,受著柔軟芳香的玉留下的餘香,元越澤啞然失笑,這小魔女每每行事皆出人意料。

不理在一旁粉面微紅的石青璇,婠婠站起身形,嬌笑一聲道:“冤家,這算你給奴家的補償吧!下次見面可不許你再陪著別的女子!”修為得到提升後,婠婠依舊不忘捉元越澤,她看得出元越澤與石青璇之間的微妙聯繫,一個香吻,三兩句話,直接切中要害,意圖破壞二人的關係。

“嘿,姑娘,你的前可真是柔軟呢!下次記得多帶幾個肚兜!”元越澤看著起身走到數丈外的婠婠,抬起右手晃了晃,右手上一個潔白的肚兜正在隨著輕風飄飛。

“你!奴家恨死你了!”婠婠見到元越澤手上之物,才從剛剛的興奮中回過神來,口涼颼颼的,登時俏臉一紅,玉手捂住口,跺足嗔道。

只一句話後,轉身飄飛而去。

“青璇是否覺得元某的做法有些過分?”元越澤見石青璇略帶羞澀地看著元越澤手上的肚兜,尷尬一笑道。

石青璇也覺的到兩人之間互相捉,大耍花槍的微妙關係,也不言語,笑著搖了搖頭。

元越澤與婠婠越來越後,骨子裡忍不住地去與她互相爭鬥,每次看她受窘都彷彿是種享受似的。

“我是不是變態了?”想到剛剛把婠婠氣哭,元越澤暗忖,旋即又啞然失笑。

抬頭望見依舊一臉淡淡笑意的石青璇,元越澤聳聳肩膀,撇了撇嘴,伸出手搭上她如刀削般柔美的香肩。

嬌呼一聲,石青璇只覺眼前耀目光芒一閃,睜開眼後,便到了一個人間仙境。

每一個初來手鐲中的人都會驚訝,靜等石青璇平復下來後,元越澤引領她走入寬敞的客廳內。

手鐲中的生活較外面的生活多了一分愜意,少了一分真實。眾女都已經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手鐲中此時只有商秀珣在參悟《天衍卦》還有迫切想知道元越澤一切的獨孤鳳。而衛貞貞幾女則都留在洛陽各忙各的。

正在聽歌的獨孤鳳聞聽開門聲,回過頭來,見一陌生女子與元越澤一同進屋,那女子姿比自己高出好幾分,登時獨孤鳳就不自然起來。

“坐下吧,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元越澤示意看著亮如白晝,一屋現代設施而發呆的石青璇,坐入沙發,開口道。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發誓一切都是真的,我四歲那年……”元越澤見兩女皆是一臉期待的神,娓娓講述起來。

襄陽,城主府邸。

內院的大花園內,只見亭臺樓閣,小橋水,在月照下清幽寧靜,景緻動人。

城主錢獨關,獨孤峰與一名形相奇特,長髮披肩的高大男子帶頭,十多人跟在身後,沿著長廊走向書房。

錢獨關,獨孤峰與那高大男子三人進入清幽的書房,錢獨關打開書房暗閣,三人進入狹窄的秘室分別落座。

“閥主及密公大駕光臨,本該閤府婢僕列隊接,但錢某認為此次事關緊要,閥主遇密公的行蹤亦該絕對保密,是以請幾位莫怪錢某失了禮數。”錢獨關率先開口道,只是客套話而已。

“錢兄如此為我等著想,獨孤峰在此謝過錢兄的細心。”獨孤峰點頭致謝。

“李密亦是如此。錢兄此地該是安全,不會被外人偷聽到我們談話。”高大男子開口道,聲音雄渾低沉,顯是內家高手。

原來是瓦崗軍的李密到了。

“這座藏清別院清幽雅緻,仿若鬧巿中的世外桃源,錢兄真懂享受人生。”李密復又嘆道。

錢獨關哈哈一笑道:“密公眼光獨到,一目瞭然的看透了小弟。我這人自少無大志,只望能長居溫柔鄉內,快快樂樂度過這一生便算了,諸位切勿笑我。”李密,獨孤峰都是亂世梟雄,豈會輕易相信錢獨關的話?

若錢獨關真是這種人,就不會當上襄陽城的城主。他這麼說只是向李密及獨孤峰表態,一方面顯示自己不會和他們爭天下,另一方面則使自己居於更有利的談判形勢,一石二鳥,亦頗有謀略。

李密笑道:“錢城主真懂自謙。聽人說城主理萬機,曾試過七天晝夜不眠不休的工作,沒有踏出官署半步,力旺盛得教人佩服。”這番話明是捧錢獨關,其實卻暗示瓦崗軍對錢獨關的情況瞭若指掌,警告他不要耍手段。

錢獨關乾咳一聲,有點愕然地道:“那是錢某剛接掌襄陽時的事了,想不到密公的消息這麼靈通。”李密淡淡道:“那是因為我們對錢城主有極高期望,所以特別留意城主的情況。”獨孤峰老謀深算,不發一言,點頭贊同李密。

錢獨關哈哈笑道:“能得密公關注,錢某實在深榮幸。但望錢某不會令密公失望就好了。”接著嘆了一口氣道:“錢某本以為今次見密公時可獻上兩份大禮,只可惜功虧一簣,竟給那兩個小子溜了。”李密眼中寒光一閃:“錢兄不必如此,那兩個小子不是李密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李密自會親自抓住他們。他二人刺殺落雁一事絕不會如此輕易了結!”

“不過還是多謝錢兄如此為李密著想,那兩個小子殊不簡單,錢兄萬不可因他們而傷了自己,否則李密毫無臉面面對閥主了。”李密片刻即冷靜下來,淡淡地道。

他說話不卑不亢,於持重中見謙抑,不愧當今天下最具魅力和威望的領袖。幾句說話,分別捧了屋內另外兩人,又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建立起溝通的橋樑,於此可見李密過人之長。

錢獨關發出一陣雄渾悅耳的笑聲,嘆道:“能和兩位對坐暢舒心腹,實錢某平生樂事,來!先敬兩位一杯。”幾杯酒下肚,李密油然道:“杜伏威已取竟陵,不即沿水北上,但襄陽卻成了他唯一的絆腳石,對此情況,錢城主有何打算?”錢獨關暗呼厲害,開門見山,幾句話,句句都擊中他的要害,教他難有閃避招架之力。

錢獨關再明,也招架不住如此簡單的攻勢,呆了半晌,才苦笑道:“憑錢某一城之力,子自然不太好過。但錢某卻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密公。”李密訝道:“錢城教主請直言。”錢獨關沉聲道:“竟陵之所以會失陷,皆因飛馬牧場同時受四大寇攻擊,無力援手。而據錢某道聽塗說得回來的消息,四大寇和密公間有緊密的聯繫,若此事屬實,密公豈非讓四大寇幫了杜伏威一個大忙嗎?”提起四大寇,不知觸動了李密的什麼傷心事,他臉逐漸由不自然轉為傷痛,再轉為悲憤,長嘆一聲道:“落雁回到滎陽後便告知我魯妙子仍然在世,並與飛馬牧場場主共結連理的消息,李密大為失算,沒想到他竟還是個武學高手,四大寇一夜間就被他一人全部翦除。”他本可以隨意找些理由來推託與四大寇的關係,但此時坦白說出來,承認自己的失誤,不計較得失,又給人一種敢做敢當,坦誠異常的覺,更讓人覺得此人心機非統一般。

錢獨關亦是一愕,他剛剛都在想李密一定會用盡解數來搪推託,如今李密一坦言,錢獨關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只是不知為何,飛馬牧場竟然對竟陵沒有施以援手,很是讓人不解。”獨孤峰終於開口了。

飛馬牧場如今是亂世之中各方勢力都想得到的一塊肥,與竟陵齒相依,亡齒寒的道理任誰都明白,可飛馬牧場不採取任何行動,使得幾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