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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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剛剛那詩句,明明是唐代花間派詞人韋莊的作品,這樣貌醜陋的男子為何得出口?
如果有人知道這男子本來就來自後世,那就不會再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了。
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後的元越澤,單美仙,單琬晶以及單如茵。
且說當代完東溟派的一切事務後,四人馭劍騰空,一盞茶的時間裡,便來到一處風景優美,如詩如畫的小山谷前。因暫無未來計劃,四人即商議著先在這裡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
朝觀
出,夕觀
落,彈琴唱曲,妙舞清歌。夜裡更是一男戰三女,無比的愜意與銷魂。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間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遙。早忘卻了外面的世界。
一個半月後的某夜,元越澤再戰三女,結果一如既往,三女被殺的丟盔卸甲,節節敗退。單琬晶與單如茵雖近來的“戰力”有所提高,但仍然不是對手,早已如爛泥般地昏睡在一旁。單美仙雖較為耐戰,但也仍然不是元越澤的對手,半晌,一聲高亢嘹亮的長聲後,小山
內靜了下來。從中只可聽聞到
重的
息聲及細細長綿的呼
聲。
“夫君,這一個多月來,美仙真的好比在夢中一樣,生活原來真的可以這麼美好,人生原來真的可以這麼的逍遙。”單美仙軟綿綿地趴在丈夫前,滿足地嘆道。
“我從小就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子,遇到你們後,就更完美了。”元越澤香了一口身上玉人道。
“只是不知尚公有沒有履行諾言,妾身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單系的族人。”單美仙端莊嫻雅的臉上略微浮現一絲擔憂。
“美仙也不用擔心,我們走前不是又威嚇了尚公一下嘛。再說單系族人只是手下,為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好處,而且尚公一定對我走前喊的話有所顧忌而不敢亂動單系族人的。”元越澤安玉人道。
“夫君的本事確實讓尚公忌憚,但妾身與尚公打道多年,深知他的
子,不敢惹我們也可以偷偷搞些陰謀手段,或者也會拿單系的人來出氣。單系族人如今並不知我們身在何方,如果受辱,又如何來找我們為其申冤呢?”單美仙思忖後道。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一拍額頭,元越澤叫道:“那該怎麼辦好呢?”
“我們這段子也過得很是自在逍遙了,妾身如能
與夫君這般,也再無他求。但妾身觀今
琬晶和如茵
子似乎開始煩躁起來。她們心
及不穩,又無多少人生經歷,這種平淡的
子長久下去可能對他們心境修為,
格方面都會起到不好的影響。”
“那我們出去走走也好,動靜結合,勞逸互補也好。其實連我都有點耐不住想出去走走的意思。”元越澤想到自己似乎也如單美仙所形容那般心不穩,無人生經歷,但不同的是,自己心
比兩個小丫頭要淡薄得多,隨便便開口道。
“只是我們如今去哪裡呢?”
“如今我們即便回到東溟派探望單系族人,恐怕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以尚公的狠辣及險惡的手段,即便單系族人有怨恨也不敢表現出來。妾身只是擔心他在耍什麼陰謀手段。”
“任他飛上天,我也能隨便就能把他抓下來捏死。”元越澤自信道。
“夫君本事通天,妾身絕無懷疑之心,只是夫君想想,我們為何要各方樹敵呢?雖然他們並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我們走到哪裡都被他們不知死活地騷擾,該是多麼煩心的事兒。”
“我們如今已有三方敵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兒,獨孤閥,大明尊教,東溟尚家。雖然我們並不怕他們的強攻,但假如天天都有他們派遣來的不要命的死士來纏著我們,我們即便次次能殺得他們死無全屍,如此我們的生活也就變味兒了,本來只求逍遙自在的子卻變成每
手染無數鮮血的殺戮。”
“手染鮮血,生活變味也還只是一方面,妾身更是擔心他們他們耍些詭計,中傷算計夫君。江湖中人大多是聽風是雨,不親自見識就不相信之輩。一旦此三家陰謀得逞,夫君的敵人將變成整個江湖及各方或明或暗的勢力。雖然我們可滅盡天下所有敵人,可這結果真是我們想要看到的嗎?”單美仙繼續理智的分析道。
元越澤一邊聽也一邊點頭,臉上表情也開始凝重起來:他的確不怕任何人,可也不想雙手沾滿血腥啊。那生活還有何自在而言。
“其實我們離開東溟派前,夫君本來就是可以不與尚家結怨的。那尚明確實自大狂妄,但也的確不至於該死。他喜歡琬晶多年,雖然琬晶從不予他好臉,可以說是尚明的單戀,可是再後來知道琬晶傾心夫君,心裡不舒服乃至發怒,也是人之常情。再者,他雖當時惱怒夫君,卻沒有任何侮辱夫君跡象,他也只是想通過武力驗證自己,找回點臉面而已。而夫君卻將其擊殺,妾身後來細想,覺得還是有些冒失了。”在這種時代,哪有女子敢對丈夫的行為指手畫腳,甚至於批評?但單美仙不同,這三個月內,她早已知道元越澤的為人,也早已把元越澤
格摸透:他雖經驗淺薄,但卻是個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思的男子。更是把
子與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去對待,講道理之人,知錯能改。單美仙對其愛意與
俱增,不單單是一份男女之情,其中更有些姐姐對弟弟的親情夾雜其中。
“美仙說得是,回想一下,同獨孤閥與大明尊教結怨我倒沒任何後悔之意,他們畢竟是先來惹我們的。不過尚明一事上,我的確太冒失了。細想想,我如果不殺尚明,那麼我們走後,尚公絕無任何理由為難留下的單系之人。看來是我連累了他們啊。”元越澤劍眉略蹙地道。
“事已發生,夫君也不必自責,我們明即可出去,一邊遊山玩水,走走各大城市,一邊打聽打聽江湖最近消息,看看是否有關於我們的謠言。也好提前做做準備。”單美仙開解道。
“那我們先去哪裡呢?”元越澤沒一點主意。
“巨鯤幫是東南沿海三大幫派之一,在江湖上專門以販賣情報為營。我們可先去那裡打探一下江湖上的最新消息。妾身與巨鯤幫上代幫主雲廣陵也算有些情,這一代的幫主雲玉真可算得上是妾身的晚輩,而且上次江邊大戰,雲玉真還在妾身危難之時給予援手,後來還與夫君客套幾句話的,也是個美女。夫君不記得了?”
“哦,想起來了,不過當時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也沒怎麼注意她。連她樣子都是模模糊糊地記不清楚了。”元越澤有些糊地回想道。
“咯咯,幸好夫君不是好漁之人,否則以夫君風采氣度,一身本事,即便說半年內能給美仙添上百個姐妹,妾身也毫不懷疑。”單美仙嬌笑道。
“哪有你說那麼好,當年師傅在離我而去之前還說我為人迂腐沉悶,沒情趣呢。”
“如此我們明後便動身吧,不然這兩個小妮子也快憋瘋了。”單美仙道。
“也好,我們就先到巨鯤幫走一遭。”元越澤也點頭。
再說些情話,兩人也沉沉睡去。
翌,起
後對單琬晶和單如茵說明打算,兩個小妮子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單如茵本是婢女身份,即便委身於元越澤,仍然是放不開。後來這一個多月裡,元越澤卻總覺得她把自己看低一等,不是什麼好現象。強迫她改變那種尊卑態度。逐漸的,小丫頭也真的放開了,原來內心敞開後的單如茵,那股活潑調皮勁兒,一點都不比單琬晶差。
當天下午,四人騰空四處打探巨鯤幫的落腳點。終於在黃昏時分的丹陽城中,見到了巨鯤幫的幫主雲玉真。
近來江湖風頭最響的要屬元越澤。一個多月前,爆炸
消息傳便整個江湖:東溟夫人單美仙為了解除東溟公主單琬晶與東溟少帥尚明的婚約,竟然以整個東溟派為
換籌碼,換回那一紙婚約。更讓人吃驚的是東溟夫人如此做法竟然是要將女兒許給自己的丈夫,那個“聲震天下”的元越澤!竟然心甘情願的母女‘共侍一夫’!其後消息也是驚人:東溟少帥對東溟夫人此種做法大為失火,當面挑戰元越澤。竟被元越澤一招擊斃!而東溟尚家之主尚公居然目睹親子命喪黃泉後還恭送元越澤一行人離開!
瘋了!亂了!這都什麼跟什麼!無禮法,無規矩,無法無天!
江湖中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談論著元越澤此人,猜測著東溟夫人母女二人在上對著一個男人會是什麼樣子之時。又有驚人消息從嶺南傳遍江湖:元越澤此人本是從深山妖道處學到了些妖法,更是懂得使用一些妖力。所以才有了那聲全天下都可聽聞的‘怒吼’。只不過在元越澤與單美仙成了‘好事’後保不住童子之身,導致妖力全失,再不復從前的強悍。而東溟少帥尚明
本就未死,只是學藝不
敵不過元越澤,受了些傷罷了,東溟尚公已差人送其回琉球總部修養了!
而此時更有消息稱:元越澤當與東溟夫人,東溟公主及貼身丫鬟已馭劍飛昇,羽化登仙而去。
這下更是亂了,到底哪種說法是真實的?到底最開始消息是誰傳出來的?無人知曉。不知情的人所能做的只有茶餘飯後胡亂猜測,大家各執一詞而已。
數前,雲玉真便到達丹陽分部處理些事務。今
黃昏十分,有下人傳話說外面四個頭帶斗笠,蒙面之人要面會幫主,並說是幫主的故
。
雲玉真也有些納悶,既是故怎麼還蒙面呢?想不出所以然便也答應面會幾人。只不過不清楚對方來歷。即令手下在會客廳外埋伏好。情況不對立即動手圍攻。
元越澤一行四人頭帶斗笠,蒙面而入。本來元越澤的無法無天格,對這種藏頭
尾行為不屑一顧。但單美仙為了避免被人尾隨騷擾,便道出此計。元越澤想想單美仙所說的也有道理,也就同意。
以目前元越澤的修為,還未到會客廳門前,便已察覺到周圍埋伏在暗中的人手。
單美仙則是除了吃飯睡覺外的所有時間都用在練功上,進步速度讓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