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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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單美仙向自己走來,那婀娜的風姿以及垂天地之靈氣所造化的線條使得元越澤也是心跳加速,慌忙的轉過身子,繼續望向江面,默唸“凝神訣”壓下狂亂的心跳。
單美仙見他又害羞的不敢與自己對視,又好笑又欣的走到他身邊,站立一起望向江面。
二人皆不語。
氣氛越來越尷尬時,元越澤本來是男人,此時該主動一些,可偏偏這雛哥兒沒任何經驗,反倒扭捏得像個大姑娘。
單美仙倒開口了:“小澤為何每次看向我都要把眼光轉向別處,姐姐很嚇人嗎?”聽聽,已經開始自稱“姐姐”了。元越澤這呆瓜本什麼都不明白。
倒不是單美仙主動不主動,只是在於元越澤身邊時,心情就會變得異常的好,而且元越澤身上那種縹緲如仙的氣質反倒沒有給人以陌生的覺,而是一種無法用話語形容的親切
。
看元越澤有些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單美仙調皮之心突起,佯裝嘆了口氣:“看來姐姐真的是人老珠黃了,是否讓小澤覺可怕呢?”
“不……不是,美仙姐姐太……太美麗,小弟不敢正眼望向姐姐,覺得像是褻……褻瀆了姐姐一般。”元越澤結結巴巴說完這一句,累得滿頭大汗。
單美仙聽他如此說自己有魅力,哪能不心頭一甜,卻又幽幽地道:“姐姐哪有小澤說的那般好,姐姐都快是老太婆了。”說著遍又不自覺的想起自己的身世,單美仙神情越發的黯然。
元越澤當然不明白她在想什麼,還以為她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小弟說的都是真的,姐姐並不老,姐姐與琬晶妹妹坐在一起時,任誰都看不出是母女,而更像是姐妹。”單美仙的外表的確不老,快四十的年紀,卻因修習魔門天魔大法而形成的深厚內力,使得她的外表看上去也只是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唯一讓人無法覺得她還是二十出頭的女子的破綻就在於她的眼睛。眼睛不會騙人,單美仙的眼神裡時常會透出一種歷經滄桑,人間悲歡離合的神情。
聞得元越澤如此安自己,單美仙不由得越發的自卑起來,她的心裡有一個結:自己不是完壁之身。使得自己站在眼前這個近乎完美的男子面前,自己總覺得抬不起頭。
“姐姐是不是又想起過去的經歷了?”元越澤本是要開導,寬單美仙的,哪知道這小子
本沒這方面經驗,說話也是直來直去。反而起到了更壞的效果。
單美仙一聽這話,頓時傷痛之情更重,兩行清淚再也忍不住的了下來。壓抑了多年的堤壩一旦崩潰,就再也控制不住。
一見如此情形,元越澤也慌了,自己沒談過戀愛,本不知何為男女之愛,只是見到單美仙如此,元越澤的內心就開始痛了起來:“姐姐,你別哭,我說錯話了。”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單美仙的元越澤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攬過單美仙的柳
,鬼使神差地開口道:“姐姐莫哭,是我錯了,看到姐姐哭我心裡好難受。”元越澤只是一種本能的驅使在做這些動作。可是單美仙一見自己被他一把攬在懷中,一股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不停的撫摸自己的秀髮安
自己。立刻羞得方寸大亂,也不知道是該推開他,還是該就這樣保持這個曖昧的姿勢。可是內心卻彷彿在隱隱對自己說:“別離開這個懷抱,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嗎?”於是單美仙只好面紅耳赤的埋頭在元越澤
前垂淚。淚水中不再是剛剛的苦楚,而是苦楚伴隨著歡愉。
此時,正好一個巡邏的下人往甲板走來,這下人見船頭一片白光,宛如白晝一般,好奇的想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遠遠的望見一女子正伏在一混身發光的男子前,男子左手攬著女子的纖
,右手撫摸著女子的秀髮。此情此景,讓這個下人腦海中只有一個詞閃過:神仙眷侶。
“咦,那女子的服飾,好像是夫人常年所穿的樣式吧,難道那是夫人?”下人心頭一驚:壞了,看到不該看的了,咱小老百姓可不該知道這些事。於是馬上轉頭,假裝什麼也沒看到的走開,口中還一併唸唸有詞:“沒看到,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船頭二人修為如何的高絕,那下人的聲音自然會聽得到,此時元越澤才回過神來,自己原來正抱著一個天仙般的女子,二十年人生經歷,從未與異有過如此的親密接觸,加上懷中女子那如溫玉般的嬌軀所帶來的刺
,元越澤生理本能之火‘騰’地燃燒起來,全身血
向著那‘小小澤’狂湧過去。
此時的單美仙,心裡的苦楚已經完全被幸福所掩蓋,也已停下了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男子,惟有繼續伏在男子
前,體味被關愛的
覺。突然覺得傳來異常的火熱之
。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單美仙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渾身不由得更加燥熱起來,內心更始如火山般爆發起來。
然而恰恰就在此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一生痛恨的男人的身影,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元越澤,雖然嬌噓噓,臉
緋紅,心頭的幸福之
卻再次被苦楚所取代。
兩人就這樣佇立船頭,誰也不說話,氣氛尷尬無比。元越澤剛剛的動作純粹出於本能,而且他也沒經歷過這種事,自然會臉紅。單美仙則是自卑之心越發的凝重:要是自己還是完壁之身,自己絕對有信心,也有資格與眼前這個男人走到一起。只可惜……
就這樣兩人默默的站了許久。單美仙低著頭,羞澀,扭捏的不敢看元越澤,心頭的苦楚越發沉重。而元越澤則在想什麼是愛,自己是愛上了單美仙?即便如此,為何單美仙還要推開自己呢,而且看她一臉複雜的神,有高興,也有悲傷。高興可以理解,那為何悲傷呢?是因為她的過去?過去的就過去了嘛,想那麼多也於事無補,還是放眼將來的好嘛?那為何她還如此的悲傷呢?對了,自己是理論之王嘛,趕緊回想一下從書中所得來的那些理論經驗。
其實元越澤哪知道女兒家的細膩心事,過去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單美仙卻放不下,此時需要的是關心和開導。需要的是用真心去化那顆塵封已久的佳人芳心。
各懷心事的就這樣默默的站了快半個時辰,單美仙冷靜了下來,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抬頭道:“小澤,天晚了,回去睡吧。”回想了一大套理論的元越澤此時則是找到些門路了,臉也不再尷尬,只是對著轉身即將離開的單美仙說:“我不困,姐姐難道困了嗎?為何不繼續欣賞一下月
呢?”單美仙
本就無睡意,剛剛也是為了避免繼續尷尬下去隨意說出的藉口。見元越澤如此邀請自己,單美仙臉
又開始變的複雜,想答應,又認為自己站在他身邊會使自己
到自卑。
我們的“理論之王”偉大的“元呆瓜”同志此時在理論的支持下,主動的走上前幾步,抓住佳人那雙滑如白玉般的柔荑:“姐姐你為何躲著我,我讓你討厭嗎?那我天亮就離開吧。”
“不……不是,小澤你不要走。”一聽元越澤如此說,單美仙更是六神無主,解釋也不是,不解釋又怕他誤會,急得又要哭了出來。
元越澤意見佳人又要垂淚,連忙又把佳人攬入懷中。並不是一回生,二回。元越澤這雛哥沒經驗,怎可能學得如此之快,一切動作都只是發自本能而已。
溫玉再次入懷,元越澤心情又盪起來,“小小澤”則又被叫醒“站崗”
受著對方穿來的火熱,單美仙渾身又熱又癢,身子又開始發軟,神情也開始
離起來。趁著最後一絲神智還沒有消退,單美仙低聲道:“小澤,不是說看月
嗎?”雛哥同志正在享受著懷中佳人所帶來的美好
覺,聞得此語,發覺自己可能太過唐突了,連忙轉過身子,兩人面對船頭的星空,元越澤的手卻還是攬在佳人柳
上,沒放開。單美仙也很是享受這種
覺,雖然害羞,但是此地只有兩人,也就沒怎麼反對。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著星空,你有一句,我沒一句的東拉西扯著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即使如此,元越澤那來自後世的知識卻足以讓單美仙著,小到江河為何向東
,大到星空為何如此廣闊,都聽元越澤說得頭頭是道。
“姐姐喜歡音樂嗎?想聽歌嗎?”元越澤突然問道。
單美仙好奇的點了點頭,也想見見這小子音樂修養。
“現在船上人大都在睡覺,別吵醒他們,我們去岸邊如何?”元越澤提議。
“好是好,可現在怎麼過去,這裡已經入海了,離岸邊至少上千丈遠,姐姐雖然也自負武功,可是也做不到。”單美仙說道,此時她彷彿戀愛中的女子一般,智商急劇退化。甚至忘記了元越澤這種怪胎的存在。
“姐姐忘記了我的身世?”元越澤道。
“啊,想起來了,小澤是神人,我怎麼忘了你這麼個怪胎。”單美仙忘記了自卑之心,嫵媚地瞟他一眼,調笑道。
“哈哈!”元越澤被這一眼電得有點兒找不著北,只有傻笑:“那我就帶姐姐走上一次如何?”言罷,也不等單美仙同意與否,上前在佳人一聲嬌呼之中將其攔橫抱,真元之氣運起,只見二人如沒有半絲重量般地橫向岸邊掠去,速度之快難以想像。
單美仙也是納悶,剛剛飛行速度之快,她卻沒覺到一絲的風吹過。江湖中人使用輕功,速度越快,受到風吹阻力就該越大。
“難道這就是神力於人力的差別?”單美仙想到。
將一臉羞澀的單美仙放下後,元越澤從手鐲中取出圓桌圓椅,杯具紅酒。單美仙已經開始變得見慣不慣了。大方坐下接過元越澤給自己倒上的紅酒,細細抿了一口,陶醉起來。
元越澤喝完一杯,從手鐲中取出一把吉他,調了幾下弦。
“這是樂器?我怎麼沒見過?”單美仙如好奇寶寶般問到。
“這是後世才有的樂器,不過彈奏起來很好聽,我都八年沒彈過了,小時候練過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