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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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己家人看著又有什麼,我就要在這裡做些示範給她們看呢!”元越澤煩惱盡去,荒唐勁兒一上來,那可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單美仙被元越澤緊緊摟住,想掙又掙不開,被元越澤大嘴印上來一攪,登時沒了半分力氣,嬌吁吁。
“好啊好啊,夫君快和美仙姐示範給我們看!”單如茵大叫道。
情穩重的幾女齊啐一口。
再打鬧一會兒,元越澤向發現了什麼似的,抬頭掃視眾女,問道:“素素姑娘呢?”
“夫君才發現啊?素素姐姐早就被人家送回滎陽去了,人家拼命奔回來,大前天才到餘杭呢!”傅君嬙嬌笑道。
元越澤一聽,心底當即一沉:“為何不等我回來,她堅持要走的嗎?”傅君嬙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素素姐子雖柔弱,但是卻很剛強倔強,你們走的當天,她聽玉真姐說起瓦崗寨李密要害大龍頭翟讓的消息後,便擔心不已,非要回去報信不可,我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素素
子確是如傅君嬙所說一般,如果她要堅持做的事,恐怕元越澤在場,也無法阻止。
見元越澤聽聞素素走便有些怪異,已經讀過大唐全書的衛貞貞自然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便講起書中所記載素素在滎陽的遭遇,幾女聽後頓覺不妙。
單美仙笑道:“我已經留了一道奇力在素素體內,可保她無恙的!”
“美仙這次是糊塗了,奇力是要人集中神才能從識海
中引出來,假如素素一時驚慌,忘記了怎麼辦?”元越澤道。
單美仙立即無語,卻又臉委屈道:“為了引動奇力,我可是恢復了兩
呢!”元越澤慌忙撫
。
“素素妹妹是個好姑娘,我們不能明知她的遭遇而不去救助,明我們便去滎陽吧。反正此時巨鯤幫內也沒有值得擔心的事了。”雲玉真開口道。
“好啊,又要去別的地方玩了!素素姐其實對咱們家夫君芳心暗許了呢!經常讓人家講夫君的事情,一聽到夫君的事就雙眼冒光。”宋玉致笑道。
幾人便又咯咯嬌笑起來。
翌,與卜天志及幾位長老告別,提醒他們小心敵人後,幾女鑽進手鐲中享受生活,元越澤與死纏著他的傅君嬙二人獨自奔向滎陽。
元越澤一家人學藝雖然五花八門,但他們身體上的優勢是相同的,在高麗元越澤閉關前,眾女對元越澤的練氣法門都是異常興趣,是以如今比較勤奮練功的幾女,元氣都是充沛無比。如果說一個絕頂高手將全身元氣都用在使用輕功上,最多也就是奔出百里而已。而元越澤與傅君嬙卻最少可以奔出四百多里才會耗光元氣。他們的元氣補充速度也是快得驚人。
這不,一路狂奔的傅君嬙甚至還有時間炫耀她的御劍術,兩道眼幾乎分不清的人影疾奔在平原上,傅君嬙的寶劍更是在她周身飛舞不停,煞是好看。
行到淮陽附近的一片樹林中時,元越澤突覺心臟急跳起來。有些好奇,便拉著臉好奇的傅君嬙停了下來,原來是樹林中的一片小湖泊。
映入元越澤雙眼的是前方不遠處佇立在岸邊的一個女子身影,這女子身影有些悉,元越澤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便與傅君嬙向那一臉驚訝之
盯著他的女子走了過去。
越走近就越覺得心跳加快。
走到近處時,一副從前的畫面驀地從元越澤腦海中劃過。
“是你!”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
元越澤尷尬地撓了撓頭,開口道:“真是‘一葉浮萍歸大海,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那女子聞聽元越澤兩句甚妙的詩句,也開口道:“公子好文采,好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聲音縹縹緲緲,如仙樂一般動聽。
隨後目光轉向傅君嬙時,內裡閃過驚訝之,不單是因為傅君嬙的姿
,更因她那看起來比雜耍都要賞心悅目的御劍術。
元越澤一愣,臉上微紅:“姑娘見笑了,那詩句並非我所做。借用別人的而已。”那女子“哦”了一聲,顯然不相信,因為她飽讀詩書,從未聽過有人作得這兩句。
好奇地上下打量幾眼那女子,傅君嬙聽出元越澤似是與她認識,當下嬌笑一聲:“夫君與這位姐姐談吧,我去前方一里處等你。”傅君嬙連蹦帶跳地走遠,元越澤二人不知該再說些什麼,便就那樣站著,望向遠方的湖水與草地。
元越澤憑著心跳與那女子的眼神,就已認出那女子便是當在成都街頭所遇的女子,只不過她此時的面容再變,雖然仍然是很醜,但元越澤瞬間就想明白了:此女一定是易過容的。
而那女子當然也從身姿與眼神中認出元越澤。尤其是元越澤那雙廣闊如燦爛星空一般清澈深邃的雙目,她這大半年來從沒忘記過。
“公子為何要易容呢?”沉默許久,那女子開口問道,顯然此時眼前的元越澤才最順眼。
“當時是為了不引人注意罷。姑娘應該也是易容的吧。”元越澤淡淡地笑道。
“嘻,被你看出來啦!”那女子巧笑嫣然,聲音中滿是嬌俏與可愛。
言罷,竟然直接取下那醜陋的面目,出那用“天顏”來稱呼都不足為過的容顏。
此女氣質清純脫俗,清新淡雅,恬靜端莊,不食人間煙火,美得不可方物的玉容嬌顏,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體態完美,盡得風妙致,卻又偏偏叫人不敢生出綺思遐想,怕褻瀆了她的聖潔風華。
她是個常人,有此相貌絕對的難得,天下數一數二也就是如此了。元越澤見到她的真面目的那一刻,就情不自地想起從前的商秀珣。
不同的是,此女氣質極其獨特,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空谷幽蘭。
元越澤絕非見了美就痴呆之人,他也只是看了那女子一眼,便繼續望向遠方,笑道:“姑娘又為何要帶著這樣一個面具呢?”
“我戴上這個面具,亦只想能更深刻的去看懂人心。世間諸人臉上雖無面具,心中卻有,令人不知他人內心裡真正是善是惡。戴上這個面具,反能令人看明白許多東西。”那女子幽幽地道。
“我贊同姑娘的說法,比如當你的家人傷害了你。當你碰到自認為是朋友的人,出賣了你。昨天還跟你卿卿我我,淚沾衣襟的戀人與你形同陌路時,你痛苦,你無助,終於明白已無法挽回時,再去哀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是到底做錯了什麼之後,無奈,只好給自己找幅面具帶上。這種面具就是心靈上的面具吧。”元越澤也嘆地道。他讀過的書籍數不勝數,追求自在逍遙就是不想與塵世沾染太多的聯繫。
那女子聽他說完,臉上滿是好奇,又見他只是對自己的容顏略微一瞥,也暗贊此人了得。
“公子內心可也是帶著面具嗎?”那女子鬼使神差地開口問道,突然又覺得冒昧,粉面微紅,抬眼望向遠方。
“沒有,我易容只是不想有人纏著我,影響我的生活。”元越澤很乾脆地答道。他的內心的確不曾有任何遮掩的行為,心中所想,全部都在臉上,口中表達出來。
“那公子可是真的讓人很羨慕呢!”那女子微微嘆了口氣道,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在下覺得到姑娘很孤獨,內心很痛苦,眼神最深處更似是在
著血淚。”元越澤道。
那女子也不知為何,只聽這一句,眼中竟然下兩行清淚,默默不語地繼續凝望遠方。
元越澤這傢伙說話直來直去,本不分場合。又見那女子哭,他又不好上去哄,急得手忙腳亂:“姑娘……是在下孟
了,對不起。”那女子見元越澤急得手足無措,便“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宛如百花齊放,抹乾了淚水答道:“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與公子無關。”
“公子又是如何察覺得到我的孤獨呢?”那女子開口問道。
“在下也說不清楚,在成都時,在下與姑娘對望的那一眼是因為在下不知為何的突然心跳加快,便忘向姑娘的,今也是如此,在下經過這裡,突然心跳加快,便下來看看,結果又是遇到姑娘。”元越澤坦白地道。
那女子也是心頭詫異,因為她的覺與元越澤一模一樣!
“公子也很孤獨嗎?”那女子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問。
“我?我一點都不孤獨,哈哈。”元越澤大笑道,開朗無比,那女子彷彿也受其影響,微微笑了一下。
“不過呢,在下以為,孤獨是一種透明的封閉。孤獨者用心來知周圍的一切,而非塵俗的沾染。孤獨使人纖塵不染,使人純真,使人心靜如處子。於是孤獨者往往充滿清純的
漫,又似蒙了層神秘的面紗,並由此而受人賞識。但就孤獨者來說,受人賞識卻是陷入塵俗,它使孤獨曝曬於人群的灼灼目光中,蒸乾生命之水,失去存在的意義。不過天下之人,有所失必有所得,也許孤獨者得到了欣賞,卻註定要失去平常人該擁有的溫情吧!”元越澤繼續道。
那女子似是被彩的語句所影響,也點了點頭。
“剛剛那位姑娘的御劍法門是何種功法,如此神奇?小女子也練過一些武藝,但是最多也只能以氣御劍而已。卻也做不到那般收放自如。”那女子想起傅君嬙剛剛的御劍術,便好奇地問道。
元越澤笑道:“那是一門叫做《御劍神訣》的功夫,分別是以氣,心,神來御劍,內子天資雖然奇高,卻也只是悟到了以心御劍而已。”那女子瞳孔略微收縮,因為這門劍訣光聽聽都十分可怕了,當下盯著元越澤,好奇地上看下看。
元越澤被她看得不太自然,而且心中也在擔心素素,便開口道:“在下還有急事要做,後會有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