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下馬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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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的結束難免又要造成另一股混亂,幾千人一堆堆的分了開來,最熱鬧的莫過於他們這個武技一年三班,大家全都往他們這邊擠了過來。
不過他們可也不笨,馬上就施展輕功往外跑去,完全不給其他人靠近的機會,等他們把大部分人甩開之後才發覺,跟他們同班的那位美女竟也跑在後面。
原來她是看到御空他們急急跑走,心裡覺得奇怪,同時她也看到其他學生跑過來,雖然她還搞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直覺卻是告訴她要快跑,所以她心念一轉便跟上他們六人啦!
眾人速度慢下之後,出於禮貌,心羽微笑著向那女子點頭示好,或許是同為女的關係,她態度不像之前那般冷冰冰的,淡淡地回給心羽一個微笑才往宿舍的方向走去,雖然那絲笑容裡還是帶著冷冷的味道,但大家並沒有放在心上。
真正上課的時間是在明天,下午的時間,眾人就在學院裡隨便逛逛,總不能連將來要待的地方都完全不瞭解嘛,只是他們常常會遇到同學故意接近,幸好學院夠大,有些較為偏僻的地方就很少會有人去,剛好可以讓他們逛。
第二天,御空幾人早早的就出發去找教室,學院中每一間教室都隔有一段距離,這是為了怕教學時相互影響。
教室則只有三面牆壁,無牆的一邊是面對一片十丈長寬的空地,老師無論何時都能直接出教室示範魔法或武技,學生完全無需移動,就算實際練習也是一樣,大家都能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
本來還搞不懂教室為什麼建成這樣,聽到其他同學講解後他們才知原來如此,對於設計這種教室的人還真有幾分佩服,只是颶風吹襲時,教室可能就會亂成一團了,當然,到時候學院也有應對之法,不可能沒人想到這一點的。
正式上課後,諸位同學免不了要自我介紹一番,接著老師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課來,御空幾人當然是沒什麼興趣了,老師的功力連風鈴、藍天都比不上,他們有必要聽得太仔細嗎?
糊糊的等到中午下課,大家草草的吃了一頓就往圖書館跑。裡面的書確實是多得嚇人,隨隨便便都有幾萬本,讓人完全不知該從何看起,御空一聲令下,大家立刻散開自己去找有興趣的書,至於找不找得到,那就是個人問題了。
等到下午上課時間將至,御空六人才離開圖書館,至於看了多少,那也不用提了,一箇中午能看多少,不一定連想找的書都沒找著呢!
下午上完課,一個高年級的學生竟是早就在等著御空,聽一個消息靈通的同學說起,他是學生中的頂級高手,父親還是炎城裡很有名的‘光榮騎士’,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等著看戲的人,全都已在附近等著了。
光榮騎士可說是對一個騎士最大的肯定與榮耀,雖然他的實力必須要達到戰將級程度,可是力量並不是重點,光榮騎士最重要的便是品德、守,只有能得到民眾的愛戴與皇帝的肯定,這樣的騎士才有資格成為光榮騎士。
出去一問才知,那位學長正是看不慣御空‘霸佔’美女,所以前來教訓他,要他別再這麼囂張。
御空聞言立刻叫罵道:‘靠──自己沒人愛就來妒嫉我,有本事你不會去找其他美女呀,去去去,有多遠走多遠,別來煩我。’雖是要對方走,御空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挑釁,簡直就是要氣死人了,對方當然只會更加生氣,不可能會離開的。
那學長將手中長劍連鞘直指御空吼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吳孚遠”在此向你挑戰,輸的一方就必須永遠離開她們,你是否敢答應?’御空眉頭一挑閃現騰騰怒意,這傢伙到底把他老婆當成什麼了,他怒極反笑道:‘好好好,你這混蛋真是好呀,居然用我的老婆來跟我打賭?很好,我就以你今天全身上下的家當做賭注,你敢是不敢?’吳孚遠突地到全身一冷,一股寒意湧上心頭,令他不
渾身一顫,他馬上就壓下那份突然湧現的懼意,學院武技排名在第六位的他豈能如此示弱?
御空的話語就有如在嘲諷他一般,寒意頓時轉換成無邊怒氣,本沒聽清楚御空的話就已拔劍出鞘,代表他接受這份賭注。
就在吳孚遠持劍怒視之時,御空亦在瞬息間動了起來,渾身閃動淡淡的銀芒向他衝去,雖然那只是極為微弱的鬥氣,可是圍觀之人還是產生一陣騷動,驚聲不斷,畢竟要發出鬥氣最少也得是接近頂級戰士的功力才行。
吳孚遠明顯的一愣,他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剛入學的學生竟能發出鬥氣,單是這份功力就比他高上一籌了,沒鬥氣的人對上鬥氣,幾乎是沒有半分勝算。
御空趁著他閃神之際,雙掌錯猛然從他劍身擊上。吳孚遠見到御空動作如此之快,慌忙的就想
出鋼劍,可惜他的動作依然慢了一步,‘鏗──’的一聲脆響,鋼劍硬生生的被御空雙掌折斷。
‘一個武者的武器就等於生命,生命既然已經斷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我的賭注了。’御空帶著冰冷的笑意說著。
大多數的人都還搞不懂他所說的‘全身上下的家當’要怎麼算,聞言立刻睜大眼睛看。
心羽拉起冰雲、風鈴就往後走去,順便還招呼映霞一起躲到後面,在她們的疑惑中說道:‘不好看的東西就別看了。’映霞還不懂,冰雲和風鈴略一思索就笑了起來,以御空的做事風格,等一下確實是不好看了。
御空氣運雙手,化掌為爪,手指頓時銳利如刃卻又帶著幾分柔,輕輕的在吳孚遠身上揮舞,可是不管他怎麼閃躲,那一雙手卻是緊緊跟隨在後,一寸也不曾稍離,柔和的氣勁證明御空對真氣的控制更勝從前,不再只是純粹剛猛的力量了。
眾人一開始還不知道御空在做什麼,直到一片長條形碎布飄現,吳孚遠的惡夢亦是由那片布條開始,他只能見到御空雙爪揮舞與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碎裂。
接著御空身上的銀光芒似乎更加熾烈地衝擊而至,就在光芒臨身之後,吳孚遠還有大半衣物的身體突地一震,破碎的布條瞬間漫天飄飛。
‘啊…’周圍一些女的尖叫聲突地響遍學院。
吳孚遠似乎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慄,頭顱機械式的低下,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御空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不肯給他,內褲同樣已化成了碎片。
周圍女孩只佔了少數,看了此景後的叫聲卻也有些驚天動地的覺,他的顫抖不
更加劇烈了。
幸好,一名觀戰的男子馬上脫下外衣衝進場中,迅捷的將衣服圍在他的際,另外還有一些人應該都是他的朋友,隨後也跑向場中將他圍在裡面,不過更多人卻是以看笑話的眼神在看著他,另外的人也都沒有對他表現出好
。
最先出來的那一人眼中怒火迸,拳頭緊握的瞪視御空,幾是一字一字地道:‘你太過份了。’御空冷然一笑道:‘我只是取回我該得的賭注有何過份,不知道是誰跑來跟我挑戰的,既然過份,他答應我的賭注時,你們又怎麼不出來反對,更何況過份的是我嗎?我現在就用你家所有女
來跟你賭,輸的一方永遠不得與她們在一起,你肯是不肯?’‘…’所有人俱是無言以對,雖然以美女的追求權做為賭注的決鬥並不少,可是他錯就錯在用別人的老婆做賭注。
對方深深一口氣,強辯道:‘誰讓你沒有先說她們之中有你的
子,這錯不在孚遠。’‘好吧,那你快去把你家所有的女
親戚介紹給我認識,免得我以後下賭注時犯下跟他相同的錯誤。’御空一臉正經的答話,卻又把對方氣得臉
發青,他們又不
,為什麼要介紹親戚給他呀?不過對方也不笨,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御空本來就沒義務介紹
子給吳孚遠認識了。
御空得理還不饒人,頓了一下又道:‘對了,我說要賭他“今天”全身上下的家當沒錯吧,現在請你們讓讓,我得再收賭注才行了,請你們等一下別再給他穿衣服了,免得我又要收,很麻煩的耶!’對方已快氣得語無倫次了,手指微微抖著,比向御空道:‘你…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