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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戰場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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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寒喧過後,白夏鷹翔終於說出他來二皇子府的目的。

張鉅植昨來到炎城,順道拜訪了白夏鷹翔,今天從白夏鷹翔口中得知古戰場的事,他頓時興起前去一探的念頭。

剛好白夏鷹翔從趙統領口中得知御空實力後亦是忌憚鶴靂,於是便請他跟御空一同前去,隱含有監視的意思,雙方本來就有些來往,目的又是要去同一個地方,他豈有不答應之理?

如今張鉅植一看到御空,更是不加把他放在眼裡,心下肯定他的實力被誇大了,畢竟這世上超級高手太少了,戰皇級力量便是一個最大的關頭。

此等高手大都自視甚高、不可一世,其中又以七劍宗為最,就算御空顯示在外的功力是戰皇級,他大概也不會把雙方置於同等的地位吧!

以七劍宗的勢力居然會主動要與人結伴同行,御空怎麼想都怎麼怪,這絕對不符合他們自高自傲的原則,雖然他們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張鉅植的眼神卻是隱含高傲、深沉,這是御空最討厭的類型。

有能力的人高傲一些並沒有什麼不對,可是當傲氣與深沉結合在一起,那種傲氣就完全變質了,表裡不一的人豈有資格稱之為傲?真正驕傲的人反而最是直,喜惡自形於,只要相處的來,絕對是最能倚靠的朋友。

御空很不想與他們同行,不過今卻是鶴靂的兄長前來提議同行,若是拒絕必會讓鶴靂為難,而且除了可能會有些不自在外,一起去也沒太大的壞處,至少他們有一個戰皇級高手在。

他略一考慮便同意道:‘也好,大家可以有個照應,畢竟魔族的底細我們知道太少了。’張鉅植笑道:‘在我們這一行後,魔族的神秘必定會掀開一層來,沒什麼好擔心的。’他說得很有自信,這也是七劍宗最大的優點,只是他們很多人的自信都變質成自大,所以愈來愈難相處。

御空不置可否的微微聳肩道:‘我們要去打理必備的東西,你們要準備一下嗎?’‘不需要。’御空離座而起道:‘那我們自己去準備了,等東西備齊後再通知你們。’其實他們要的東西早已叫人下去準備,現在只是藉口離開而已,裡面實在是太虛偽了,大家誇來誇去沒幾句是真的,還是到外面清靜些。

兩個小時不到,侍從已將他們要的物品都準備齊全,不過天也暗了下來,分配好東西后決定明再行出發。

白夏鷹翔和萬宸逸用完餐後便告辭回府,張鉅植師徒則暫住二皇子府,省得明天再從大皇子府趕過來。

鶴靂對張鉅植來此目的亦是有所懷疑,夜間去找御空道:‘我皇兄這次的表現有些奇怪,雖說七劍宗乃是名門正宗,不過你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哼,他們也配叫名門正宗?一群小人。’最先對他們反應出不屑的竟然是映霞,看向略顯愕然的鶴靂,她嘟起小嘴又道:‘這是我師父說的,師父說的一定不會錯。’御空沒想到對七劍宗有意見的人不只是自己,笑了一笑道:‘先不提他們,鶴靂先說說大皇子是哪裡奇怪吧!’鶴靂神情略為凝重道:‘父皇雖是希望你能幫忙調查魔族動向,不過必定還會繼續派出偵察組的人員前去,而且據偵察組的回報,每個知情的人大都認為古戰場隱藏某種東西,私底下恐怕也會派人查探,皇兄想必不會例外,可是他竟介紹張鉅植此等高手與你們同行,這實在不像是他的為人。’御空不屑的笑道:‘這有什麼?既然皇帝是在眾人面前提起我的武功,那你大哥必定是怕我會找到那裡的東西,剛好那個張鉅植也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就想借助我的力量找到那樣東西,然後他們再行搶奪,七劍宗的人就是搶東西厲害而已啦!’心羽點頭道:‘對嘛!他們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連小孩子的東西都要搶,哼──壞死了。’他們說的煞有其事,卻是聽得鶴靂夫婦愕然相對,這些話應該是用來形容強盜吧!

鶴靂眉頭微皺道:‘御空,我說的是正道的第一宗門七劍宗,怎麼被你們說得好像強盜似的?’‘哼──據我所見識過的七劍宗,他們跟強盜並沒什麼兩樣吧!’御空摸摸下巴的回答。

藍天立時附和道:‘雖然我沒見過,但我師父也是這麼說的。’‘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見相同。’御空得意的笑道,雖沒見過雲淘廣千,卻已對他生出好來。

藍天頓了一下道:‘不過師父似乎更討厭他們的宗主,每次一提起“尹儒衣”就要罵上老半天,還有師孃也是,想必一定是有了這麼差勁的宗主,所以弟子才會那麼差的。’‘這樣呀!’御空搔搔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對七劍宗的宗主可不瞭解,想了一下不再提起他們,轉問道:‘算了,管它七劍宗是什麼東西,反正他們目中無人,我也看不起他們,還是說些別的,鶴靂認為除了我們外,還會有多少人去那個古戰場呀?’鶴靂第一次見到有人把七劍宗說得如此不堪,一時之間很難接受,聽到問自己話還愣了一下,沉思一會兒才道:‘很難說,許多勢力都有可能會派人前去查探,再加上我國派去的人,幾百人是絕對跑不掉的,不過據報魔族人的活動範圍有上百里,就算是有上千人也算不得多。’心羽突發奇想道:‘傳說中古戰場是當年神魔大戰的戰場之一,他們會不會就是要找當年遺留在那裡的武器、盔甲呢?’眾人聞言俱皆陷入一番沉思。

鶴靂贊同的沉道:‘嗯,有可能,據古籍所載,那一處的古戰場在神魔戰末期曾發生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決戰,人界三鬥神硬抗魔族千軍萬馬,最終魔兵屍滿荒野,慘烈之極,據說各有神兵的三鬥神也全犧牲了…’‘唉──可惜年代久遠,記載早已殘破難明,我們後人所能知道的實在太少了。不過若說那裡遺留下三鬥神的神兵也不是沒可能,只是…範圍太大了,要找幾樣東西無異於大海撈針,就算用上一萬人都還嫌少,他們怎麼會只派一百多人呢?再說那都是幾千年前的事了,找到的機會更是微乎其微。’眾人無言的點了點頭,靈們卻是不滿的在御空腦中叫道:‘哼──神兵我們又用不了,再厲害也沒用。’御空心中笑道:‘廢話,就算你們用得了也沒你們的份,我老婆都還沒神兵呢,當然輪不到你們。’小火立時氣得大吼道:‘豈有此理?臭老大重輕友,我要抗議。’‘對對對,我們要抗議,我們也要神兵,還要好吃的、好住的、好穿的,我們什麼都要。’這些靈差點把御空給氣死,她們什麼都要卻又什麼也用不了,要來有個用呀!

御空想了一下,道:‘好好好,我什麼都給你們“靈神劍”、“白銀聖衣”你們拿去用,我叫鶴靂給你們準備一間大房子,每天大魚大侍候,可不可以?’‘哼──臭老大就會裝大方,明明知道我們什麼也用不了才這樣說。’小風倒也明白得很,咕噥幾句就不理他了。

小火卻是準備鬧到底,叫囂道:‘好呀、好呀,我還要每天燕窩、魚翅…’她們確實是能吃東西,不過要做給她們吃想必要有相當的功夫才行,否則一魚翅就像子,怎麼啃呀!

御空懶得再去理會小火,否則可能會想把她拿去燉湯給喝了。他轉而對眾人道:‘算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如果知道的話,我們幹嘛還去調查呀?明早就要出發,大家還是早點睡吧!’鶴靂點頭道:‘嗯,你們好好休息一晚。’隔一早,大家聚集在大門內的前庭準備出發,這時就顯示出二皇子府的寬敞,十幾個人加上馬匹也不顯擁擠。

張鉅植師徒三人俱是一身輕便,御空這群人卻是個個大包小包,讓人搞不清楚是要去探查魔族還是旅遊,兒戲的態度讓旁邊的前輩大為不滿,臉緊繃的盯著他們直瞧。

御空很自然的忽略他們的臉,對鶴靂笑道:‘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清魔族想做什麼的,再見囉!’鶴靂關切的拍著他肩膀道:‘凡事小心,我們對於魔族的瞭解太少了,若無必勝的把握就不要太過冒險。’‘沒問題,就那麼點人,我才不怕他們呢!’御空笑著要大家上馬,接著向張鉅植三人揮手道:‘大皇子應該不會來送行了,我們走囉,你們可別跟丟了!’已經要離開二皇子府了,御空也不用再怕鶴靂難做人,說話多了幾分肆無忌憚的味道。

眾人高興的跟鶴靂夫婦道別,張鉅植三人就好像是被捨棄的孤兒,在這種熱絡的場面下顯得有些孤寂,幸好鶴靂夫婦最後還記得跟他們告辭,總算不是完全沒面子。

一離開了炎城,張鉅植的徒弟何培虎本更是加倍顯出來,頗為瀟灑的炫耀著馬術,風度翩翩的靠近諸女攀談起來,傲氣凌人的眼神時常瞥向御空,似有幾分敵意與挑釁的味道。

張鉅植昨晚在徒弟面前已表示御空的功力不如白夏鷹翔所說的高,於是在何培虎的覺上便又把他下降了一層,甚至還認為自己就能打敗他了,要是當初遇上魔族的人是自己,那自己還不大出風頭。

年輕人對名利權勢的追求,令他對御空能獲得皇帝的重視大為不滿,莫名的敵意便在他心中產生,所以故意在御空面前展出不屑的神態,當中大有示威的意思存在。

只不過他的表達能力顯然有問題,大家看他就像是隻蜂般的在花朵間徘徊,然後對御空出一些敵意和不屑,接著又去與女孩子糾纏,就像個故意勾引別人老婆的大狼,當然──若能順便勾引到任何一女,他都會非常高興的。

太陽在努力了一天後已要準備休息,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形下,眾人亦是開始搭起了帳篷,升起營火,高高興興的準備晚餐。

用完餐後,御空他們很自然的又玩在一起,女孩子們吱吱喳喳的講個不停,藍天只有在旁聽的份,御空則是隨時上幾句。

‘哼──壞壞御空又亂講話,打你唷!’心羽粉拳晃呀晃的示威著,御空不甘示弱的撲了過去道:‘好哇,居然想打老公,看我家規侍候…’心羽靈巧的蹦了起來,害御空撲了個空,她轉身就跑:‘嘻嘻──捉不到。’‘小丫頭別跑。’御空和心羽頓時一追一跑的鬧在一起,才一下子,心羽便被撲倒在草地上,御空享受地壓在她柔軟的身上笑道:‘哈哈──看你還跑不跑得掉?’然而──本來何培虎就對御空不滿,白天時的示威本就沒人鳥他,諸女頂多只是敷衍的應上一句,那種情況讓他更是滿肚子不,到了晚上他們七個又圍在一起談笑,誰也沒有興趣去理會他,這無異於再次火上加油,對假想敵御空的怨忿更深了。

何培虎正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御空難看,苦惱之時卻看到他壓在心羽身上‘笑’著,頓時覺得正義是站在他這邊的,立刻衝了過去吼道:‘天閃御空你這是在做什麼?竟敢調戲良家婦女,真是恬不知恥。’這又是在演哪齣戲呀?御空莫名奇妙的抬頭看向他道:‘跟老婆玩也叫調戲?恬不知恥?你腦子沒病吧!’心羽被何培虎的話唬住了,也呆呆的看向他,渾然忘去現在被御空壓著的動作並不雅觀。

‘我…’何培虎被御空的反應拉回現實,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英雄救美的臺詞背得太順口,一時動便把它唸了出來,真是難以自圓其說了。

張鉅植見弟子難堪便走過去,嚴肅地道:‘我等是要去探查魔族底細,你們雖是夫婦也得剋制一點才好,在旁人看來實是有些過分了。’映霞很不給面子的搶道:‘哪會呀?御空大哥和大嫂那叫做恩愛,你懂不懂呀,怎麼會變成過分了?’張鉅植臉鐵青地瞪了映霞一眼,他怎麼說也是個聞名天下的人物,今天竟被一個小丫頭問懂不懂,語氣不由一冷道:‘這是與前輩說話的態度嗎?哼──你家長輩是怎麼教導的,居然教出如此無禮的小娃兒。’映霞才不怕他勒,小嘴一撇道:‘我師父至少沒教我說人家夫恩恩愛愛叫做恬不知恥。’‘噗哧──’大家一聽此言實在忍俊不,氣得張鉅植臉一陣青一陣紅的說不出話來。

御空臉帶笑意的喝止道:‘映霞不準胡說,人家前輩自有其教導之道,你懂什麼?’‘哦──映霞知錯了,前輩對不起。’映霞癟著嘴,低頭跟張鉅植道歉,眼中卻是充滿了笑意,原來七劍宗是這樣教徒弟的呀!

‘算了,明天還要趕路,大家儘早休息吧!’張鉅植大手一擺,轉身回去自己的帳篷,明明知道御空是在幫映霞損自己,可是為保風度卻又發作不得,這頓氣可真有得他受了。

御空暗笑一聲,牽起心羽轉回去,大家又高高興興的鬧在一起,沒人會去管張鉅植師徒晚上要做什麼,無論是處事態度或格心境都相差太多,雙方本不可能處得來。

‘師父…’何培虎垂著頭羞愧的叫了一聲。

張鉅植怒目一瞪,低聲喝道:‘你給我明一點,不準再去跟他們糾纏,哼──我就看看他們有何本事,遇上魔族最好莫來求我救援。’何佩蓮過去安道:‘哥哥別理他們,哼──一群沒有教養的人,以為自己學了點武功就很厲害,等到了古戰場就是我們表現的時候了。’‘嗯。’何培虎應了一聲,又開始準備要到古戰場大展身手,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做高手,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都把天下高手當病貓了。

接下來的路程,何培虎果然乖了很多,一直都是跟在師父後面,只是他有時依然會狠狠的瞪上御空一眼,可憐的御空真是招誰惹誰了,莫名的嫉妒心理真是可怕呀!

七天後,他們終於就要到達古戰場了,為了小心起見,他們將馬匹寄放在一處驛站,眾人也在飯館好好休息了一天,畢竟趕了三、四千裡的路途,每天都坐在馬上可也不太好受。

‘到了古戰場你們自己注意一點,若出意外別怪我救不了你們。’在接近古戰場的範圍後,張鉅植肅穆的指揮眾人,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對御空這些人愈來愈看不起,說話也更是不客氣了。

‘呵呵──你放心,若有危險你們就自己逃,我們會照顧自己的。’御空不在乎的聳肩笑笑。

張鉅植見狀更是心生怒氣,大是後悔與他們一同前來,認為他們若找的到什麼,那憑自己的實力又豈會空手而回?可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他想分道揚鑣也不好開口呀!

‘哼──’何培虎發出一聲不屑便跟隨於其師後,心中只想等會兒大展身手,讓他們大開眼界。

御空向大家吐著舌頭,小聲道:‘真臭,一路上哼哼哼的也不知道在哼什麼,怪人一個。’‘嗯。’眾人大加贊同的點頭,何培虎的格真是有點奇怪,神經兮兮的。

古戰場的範圍不小,放眼望去盡是一座座光禿禿的小山坡,因為起伏不定的山坡俱是由岩石形成,所以樹木難以生長,雜草也只是東生一叢、西長一塊,極為稀疏。

大家初來乍到不太敢過於深入,先於外圍探探虛實再說,結果魔族人沒見半個,躲躲藏藏的人倒是發覺十幾個,不過也沒有人去戳破他們,大家都是來這裡探虛實的,井水不必犯河水。

隨著外圍探查後的深入,眾人顯得愈加小心翼翼,張鉅植雖是不將他人放在眼裡,在此地亦不敢掉以輕心,畢竟魔族是他所不瞭解的。

兩天的調查下來雖是沒有看到目標,魔族人挖掘過的地方倒是找到了一個,那是一個深達十數丈的大,眾人完全看不出他們挖這個大的一個是要做什麼。

張鉅植在裡待得很久,他很想判斷出個什麼,可惜除了挖掘的痕跡外,再也沒發現任何線索。

‘地下挖個,有東西的話,早就被拿走了,沒挖到就是挖錯地方,我就不信他能找出個鳥東西。’這段話除了御空在跟諸女說風涼話還會有誰,只是眾人的笑聲又惹來了坑中三人橫目相視,不過雙方的關係本就不太好,瞪就瞪還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