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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神兵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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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御空呢?’西特羅翔看到眾人失神的模樣,心中不起了陣陣不安,猶豫著緩緩問出口。

藍天搖了搖頭,淚水又不自覺的下來。似乎天也為此到悲傷,烏雲愈聚愈多,已下起了細雨。

西特羅翔不敢置信的道:‘怎麼可能,御空的功力那麼高,怎麼可能…’‘御空和五個靈使聯手,全完了…’藍天痛苦的說道,雖然沒看到實際打鬥的情況,但五個靈若還在的話又豈會不出現?

藍石燕愣然下淚水,緩緩的走到冰雲身旁摟住她的肩膀,跟她們相處的時間雖是不長,可是三女一直都很關心她的,如今她卻是一句安的話也說不出口。

西特羅翔不自覺的跪了下來,淚水滴落,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連報答的機會都不給我?西特羅翔錯過一次,為什麼你不肯給我補過的機會,為什麼你不能看著我成長為龍神族頂天立地的漢子…’天地又迴歸於平靜,細雨在空氣中添加了幾許寒意,十數分後,眾人的衣服都已被細雨給打溼了,而落雨似乎又有加重的趨勢。

小白用鼻子在心羽臉上拱了拱,低低的叫了幾聲,似乎在告訴她要好好保重自己,御空不會容許她們在雨中淋成落湯雞的。

心羽總算在小白的低鳴中回覆了一點神,她好恨,恨御空為什麼要回來說那些話,他這不是要讓自己更加痛苦嗎?不如自己就當一次壞子吧!

小白似乎明白她內心所想,嗚嗚的又叫了起來,心羽竟是有些懂它的意思,那是在叫自己為御空報仇。

她心思一亂過後便強提起神來,站起來拉著冰雲和風鈴道:‘我們要為御空報仇,就算因此被殺了,那御空總不能說我們輕生嘛!我們要報仇,要將魔族殺個光。’冰雲和風鈴眼神為之一亮,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對,我們要報仇…’聽到她們狠厲的話,銀月楓不心下狂跳,生怕她們連自己都要殺了,那該怎麼辦才好呢?

‘厲殺恭?’心羽回頭看向銀月楓道:‘月楓知道厲殺恭嗎?’銀月楓看到她沒有怪罪到自己身上,心中略為鬆了口氣,有點怯怯的搖頭道:‘我沒聽過他的名子,一定是壞蛋那一邊的。’‘嗯,我們要好好練功找他報仇,一定、一定要…’心羽說著又下晶淚。

銀月楓忙著為她擦拭,自己卻也一樣著淚,令人看了為之心痛酸苦。

心羽看著愈來愈大的雨勢,地面碎骨碎已被沖刷入地縫之中,能看到的就只剩下少少一丁點兒,便想去把骨收集起來。

可是在眾人的努力下,聚攏的量卻連一隻手掌都不足,三女著淚又將它灑回地面,就把此地當成御空的埋骨之地吧,只要心中還存在他的身影,是否能見到他的屍體又有何差別呢?至少,御空還留下他最後的遺物。

看到冰雲傻傻的摸著手腕,心羽這才知道御空的手環在冰雲手上,將她的一隻手抓在口道:‘白銀聖衣,它們怎麼跑到你手上了?’冰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是向前亂抓,後來就發現它們在我手腕上了。’兩個手環緊緊的貼著冰雲手腕,完全不可能拿得下來,心羽摸著銀環道:‘御空當年說自己被它們封住六成功力,你現在有被封住嗎?’冰雲略為詫異的道:‘沒有,我的魔力、真氣都沒有減弱,可是它們也都沒有反應。’風鈴撫著冰雲的另一隻手腕道:‘不管能不能用,至少它們還在眼前,這就夠了。’‘我們回去吧,御空不會願意看著我們繼續淋雨的。’心羽牽起冰雲的手往回走,纖細的身軀更顯淒涼,任憑雨滴落在她們身上讓人心疼,或許她認為離開這裡,御空就看不到她們繼續淋雨了。

其他人當然馬上跟著,西特羅翔夫婦也不再管古戰場有什麼,準備要先照顧好三女再說其他。

映霞扯著藍天問道:‘御空大哥的事要不要告訴師兄,師兄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難過的。’藍天想了一下道:‘說吧,遲早都要說,師兄不會願意太晚得知此事的。’映霞看眾人的速度都不快,便先停身拿出通訊水晶,過了一會兒才又追上,黯然說道:‘我說了,師兄…哭了。’一句話已足以說明孟甸竹的悲傷。

西特羅翔夫婦知道御空與武斷憂是忘年之,馬上拿出上次武斷憂給他們的通訊水晶,可是回應的人竟是不見武斷憂,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去了哪兒。

不過魔族強者出現的消息可也不是小事,西特羅翔馬上就將這件事告知族人,希望他們見到魔族時小心一點。

大家走得很慢,經過了數個小時才接近離古戰場最近的小鎮,那是他們暫放馬匹的地方。天逐漸暗淡下來,算起來他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只是他們什麼也不管,希望飢餓與風雨能減輕他們心中的痛楚。

離小鎮只剩二里左右,前方一陣混亂的馬蹄聲傳來,來人一看到他們,立刻減緩速度,九個人飛快的將他們圍了起來,當中竟有何培虎兄妹在內。

領頭之人是一個玉面朗目、劍眉隆準的傲氣青年,渾身散發著一股孤芳自賞的意味,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皇,就連身上所著的雨衣亦是閃爍著特殊光采,分明是由特殊材質製成的。

一般而言,連雨衣都要比別人好,這種人最是喜歡賣,平時誰會穿著雨衣給人看呀,做的再好也是費。

何培虎上午憤然離去,本來是想回去請長輩主持公道,沒想到宗主的孫子‘尹定宗’就在附近,亦是聽說古戰場有奇怪的事情,所以命同行的師侄前來調查。

何培虎回鎮的路上剛好遇上其中三人,一得知此事他便不再回七劍宗了,立刻和妹妹去見尹定宗,請他為自己討回寶物。

尹定宗一向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一聽有人居然敢‘搶’七劍宗的東西,立刻怒不可遏,帶著跟他同行的師兄和師侄趕了過來。

在小鎮上探得馬匹還未被領走,他們立刻氣勢騰騰的出鎮尋找,不知道該說他們運氣是好還是壞,出了小鎮沒有多久就讓雙方碰頭了。

諸女今天哭得太過,如今眼睛都還顯的紅腫,姿略為降了一分,不過大雨淅瀝讓她們的衣物全都緊貼在身上,更是突顯她們玲瓏有致的嬌軀,幸好天氣漸寒,她們穿著的衣物多了兩件,否則就真的要引人犯罪了。

尹定宗一次見到如此多的美女,不略為一愣,大驚豔,在何培虎的耳語下才拉回他想入非非的心思,他明白的點頭後,又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尹定宗居高臨下,傲慢的指著藍天道:‘就是你打傷本宗弟子是吧!哼──膽子真是不小,竟然還敢搶奪本宗的寶物,識相的就馬上將東西歸還、奉茶道歉,否則本宗絕不寬待。’何培虎就在他身旁得意的喊道:‘這位師兄乃是宗主之孫尹定宗,少宗主大人大量願意饒恕你們,你等還不快點賠罪。’七劍宗其實並非是以血脈傳承的,不過他們的人很會拍馬,門下弟子很多都稱尹定宗為少宗主,他老子則是準宗主,反正一家三代都是宗主就對了。

除了映霞還知上午的衝突,其餘四女那時候都在發呆,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後來發現何培虎兄妹不見,她們也懶得去理,怎麼黃昏回來就說東西被搶了。

心羽向藍天出詢問的眼神,還不待回答,何培虎又指著冰雲叫囂道:‘少宗主,那兩件寶物還在她的手上。’御空遺物已是諸女最重要的東西,冰雲嚇了一大跳,將手收進袖內,急切的道:‘你胡說,這明明是御空的東西。’尹定宗睥睨的眼神直視冰雲,盛氣凌人道:‘寶物乃是從魔族手中奪得,張師叔亦是為此而亡,豈有你們獨佔寶物之理。小姐清麗絕倫,怎能與這種賊人為伍,不如棄暗投明,將東西歸還於本宗,本宗必會善待小姐。’冰雲氣得渾身顫抖,這個混蛋在說什麼鬼話呀!

藍石燕在丈夫耳邊道:‘那對手環以前我在御空手中就看到過了呀!’西特羅翔點頭不忿地道:‘嗯,我也看過了,這些人本是在胡說八道。’映霞不破口大罵道:‘你才是賊人勒,想搶別人的東西還說得冠冕堂皇,難怪師父說你們七劍宗比強盜還可惡。’尹定宗臉龐一僵,沉聲道:‘本人好言相勸,小姐竟然出此不遜之言,難道是欺本宗無人不成?’心羽對於命的看法已是可有可無,就算你是天皇老子、十大高手也照樣無所畏懼,她聲音冷冰冰的道:‘那對手環本就是我夫君之物,你們想要的話也不用多找理由了,搶得到就是你們的了。’冰雲、風鈴對七劍宗本就討厭,難道還怕跟你為敵不成?氣息一凝已是準備動手,銀月楓亦是冷冷的瞪向何培虎,覺得這傢伙實在壞透了。

藍天沒想到七劍宗的人真是如此無理,居然隨便誣賴別人奪他的東西,想起師父曾說過‘遇上七劍宗的人不用講理,誰厲害就誰說話’,藍天銀芒鬥氣猛地爆發,氣勢磅礴的力量如般散開。

劍宗之人座下馬匹受不了藍天凜冽的氣勢,一時混亂得產生陣陣騷動,眾人急忙下馬安撫,將它們趕到遠一點的地方。

尹定宗顏面大受損,怒不可遏道:‘你竟敢如此無理!’映霞轉動著魔法杖,戲謔的恨聲道:‘你是我們什麼人呀,跟一群強盜還要講理嗎?’‘好…好…我就看看你們有什麼狂妄的本事。’尹定宗怒極反笑,渾身散發出一股傲然的銀芒,一聲劍輕輕落在眾人耳邊,他的劍亦是一把次神兵‘清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