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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海邊的哀求增加姐姐超美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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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寧蹲下身,再次撿起錢包,遞給周起暄。她覺得可能是自己披頭散髮的模樣嚇到了周公子,連忙用手指梳理了下頭髮,出職場笑容,頗有禮貌地說:“周先生,你好。我是i。love的設計師,負責跟貴公司合作珠光寶氣。我姓蘇,我叫,我叫joy,是幸福快樂的那個joy。”說完後她友好地伸出了手。

原來是joysu。周起暄在設計稿上見過這個簽名,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長成這樣。

“蘇小姐,你好。”周起暄和她握了握手,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才離開。還沒走兩步,他又折回去,困惑地問道:“你認識我嗎?”奕寧停下腳步,轉過身,客氣地回答著:“認識。我在雜誌上看到你的專訪。我還見過你的子蘇恬。”奕寧聽喬秀雅說老闆都喜歡聽奉承話,又笑著補充道,“她很漂亮。跟你很配。”奕寧本來還想說男才女貌,天生一對什麼的,但是臉皮薄,嘴也笨,就沒再說了。

周起暄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看來只是湊巧長的一樣。回到車上,他再次翻開joysu的設計稿,眼前仿若出現了兩隻蝴蝶,在花間互相追逐著、嬉戲著,就如少年時期的他和蘇恬。

蘇恬看著joysu的設計,線條暢,顏高雅,蝴蝶的圖案更是神來之筆,情不自地讚歎著。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蘇硯秋,在鞋廠辛苦勞作了一生,盼著能成立自己的品牌,然後讓兩個女兒當總設計師。可是她從小就貪玩,比起膠水味,更喜歡香水。上了大學後,一門心思都放在研究如何釣個金龜婿,過回以前富足的生活,也因此荒廢了學業。可不管怎麼說,她都學了四年的設計,卻比不上連大學都上不起的姐姐。她知道,姐姐是撕了名校的錄取通知書,在外打工供她完成學業的,但那都是姐姐欠她的。要不是因為姐姐,她的父親會死嗎?

“起暄,珠光寶氣能給我嗎?我想重新開始做鞋子。”周起暄聽到蘇恬這麼說,欣極了。小昊已經這麼大了,他一直希望蘇恬能找點喜歡的事來做,於是把這個項目全權給蘇恬負責。

蘇恬拿起畫筆,連夜畫了雙她很滿意的粉‮絲蕾‬叉綁帶高跟鞋,以匿名的方式發到joysu的郵箱裡,希望聽取對方的意見,更準確的說,是讚美。

*****

奕寧盤腿坐在柔軟的米沙發上,一邊修改著陌生人發來的圖稿,一邊聽著淘淘在白三腳架鋼琴上亂彈一通。昨晚,曹澄讓淘淘自己選個喜歡的樂器。淘淘為了以後能和振昊一起表演,就選了鋼琴。

“爸爸,你太遜了。振昊說他的爸爸鋼琴彈得可好了,可你都不會。”曹澄不以為然地說他不需要這種娘們的東西泡馬子,所以就沒學。奕寧一聽這話,皺了下眉頭,嚴厲地喊了聲“阿澄”曹澄往後縮了縮脖子,連忙改口:“爸爸可後悔了。早知道當初爸爸學的時候,爸爸就不搞惡作劇把老師趕走了。現在,在淘淘的心中,我居然還比不上振昊的爸爸。”曹澄哭喪著臉,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淘淘慌忙擺擺手,親了下曹澄的臉,鄭重地說道:“爸爸,你是世界上最最好的爸爸。”

“乖!”燦爛的笑容綻放在曹澄的臉上。他用連半桶水都不到的樂理知識教著他的寶貝女兒,“這是do?這是re?大概吧。”

“阿澄,等老師來了再教她吧。”奕寧走過去,看著黑白琴鍵,不知不覺的,按下了do和re。她又隨手彈了一段旋律,覺得莫名的悉。

淘淘睜大眼睛,驚喜加地問:“媽媽,你會鋼琴?”奕寧看著自己的雙手,也是一臉的驚訝。不用說淘淘,連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彈琴,而且貌似還彈得不錯。她扭頭看向一旁的曹澄,求解著:“阿澄,我以前會彈琴嗎?”曹澄點了點頭,陷入了無比珍貴的回憶,“那晚,月光非常的美。你彈了一首《月光奏鳴曲》給我聽,是我此生聽過的最好聽的旋律。”

*****

“周先生,很奇怪啊,周太太那雙手本就不像學過鋼琴的樣子。”振昊的鋼琴老師李教授以看手相為由,檢查了蘇恬的雙手後,在書房內向周起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周起暄訝異極了:“不可能。她的鋼琴還是我教的。”蘇恬曾經告訴周起暄,她出過車禍,雙手再也不能彈鋼琴了。周起暄此舉是希望李教授看看蘇恬的手有沒有希望復原。他來到愛身邊,本想問問蘇恬,但又怕提起她的傷心事,想想還是不說為好。

蘇恬對比著兩張圖稿,緊張地問周起暄哪雙比較好看。

一雙是粉高跟鞋,一雙是黑鬆糕鞋。這是奕寧給的修改建議。把粉‮絲蕾‬換成黑,加上亮片,後綁帶分別再留長二十釐米,在腳腕處繫個蝴蝶結。為了加強蘇恬想表達的可愛休閒風,奕寧建議把細跟改成鬆糕鞋底。

“當然是黑那雙。粉那雙太俗氣了。兩個設計師的水準差蠻多的。”

“是嗎?”蘇恬搐了下嘴角,臉變得相當難看。當她看到奕寧附加笑臉的小小提議,更是被傷到自尊心。奕寧建議她先不要畫複雜的設計,每天練習畫一百張最基礎的款式,才能提高整體的造型

“什麼設計師啊?自以為是!我可是海希路金獎的獲得者,敢指點我!”蘇恬砰的合上筆記本,憤憤地罵了一句。

第二天,莊琪神嚴肅地告訴奕寧,珠光寶氣的負責人認為她設計的鞋子沒有任何市場價值,已經從大名單中劃掉了。

“可是,總監都說看好它的銷售潛力。不行,我去找他問清楚。”奕寧焦灼不安地來到了福生珠寶的辦公大樓,在等待了半小時後,周起暄終於接見了她。

儘管她不是那個女人,但是每次見到她,周起暄都心頭一震,那些不堪的回憶似乎就要衝破重重枷鎖湧現出來。

“周先生,請你告訴我,我那雙鞋子究竟哪裡不好?如果你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修改啊。”奕寧緊緊地抓著手上的包,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在周起暄的提醒下,她才緩緩地坐到他對面的扶手椅上。

“不好意思,這個項目現在由我太太負責。”周起暄原本想讓她去找蘇恬當面問個清楚,又怕她這個長相會嚇壞蘇恬,就讓她先回去等自己的消息。

當天傍晚,周起暄約奕寧到一家典雅幽靜的咖啡店,小心翼翼地把蘇恬的話傳達給奕寧:“我太太說,蘇小姐的作品有一點點俗氣,她不是很中意。對不起。”她辛苦一個月的努力就因為蘇恬的一句“不中意”而付之東。奕寧握緊拳頭,說了聲謝謝,離開時因為神恍惚,撞上了服務員,熱咖啡灑到了手上。

周起暄見狀,拉著她到附近的洗手池沖洗,又讓她稍等下,跑到樓下的藥店買了燙傷膏。

“蘇小姐,快點擦啊。要不然會起水泡的。”奕寧終於明白為什麼別人會叫他周公子。真的是個很會照顧人,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周起暄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下意識地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他可不想他的善舉給她帶來任何不必要的誤會。

“周先生,你的領帶很漂亮。能問下在哪裡買的嗎?”

“哦,這個,是我太太給我買的。稍等下,我問問她。”周起暄在等待蘇恬的回信時,不停地用餘光瞄著奕寧。真的太像了,像到他差點以為是那個女人陰魂不散。尤其是現在抿嘴皺眉的神情,簡直就是那個女人!他一走神,把她當成了那個無惡不作的女人,難以抑制住滿心的憤怒,抓起面前的一杯冰水,潑到了奕寧的臉上,冷然喝道:“你給我滾!”奕寧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還是說錯了什麼,當眾被一向彬彬有禮的周公子如此羞辱。她咬著下,在其它顧客詫異的眼神中,狼狽不堪地跑出去。

*****

曹澄下班後,到處都找不到奕寧,經尤姨的提醒,在沙灘上,發現了她。奕寧撿起身邊的貝殼和鵝卵石,用力扔回到大海。

“怎麼了?”曹澄坐到她身邊,開口詢問。

奕寧扔下手裡的石頭,靠在他肩上,傾訴著滿腹的委屈:“阿澄,他們不要我的設計了。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別難過。是他們不識貨。等我家的大設計師成名後,就把鞋子砸到他們的頭上,讓他們後悔去。哼,誰讓你們以前瞎了狗眼?”奕寧噗嗤笑了出聲。曹澄脫去她的鞋子,牽著她的手,踩在細軟的沙子上。

她突然很開心,倒不是因為曹澄講的蹩腳的冷笑話,而是曹澄拼命想把不好笑的笑話講成好笑的模樣。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阿澄,我一直都好想知道,我們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我不說。說了你會討厭我的。”

“說嘛說嘛。”奕寧走到海水裡,任由潔白晶瑩的水花親吻著自己的小腿。身心一陣清涼,在這清涼中她洗耳恭聽她和他漫的愛情故事。

“你那時缺錢,想把自己給賣了,就在酒吧的客人中選中了我。我把你帶到飯店,在總統套房裡,我們就——”

“怎麼會是這樣?這一點都不漫!”

“我還覺得漫的。”曹澄見奕寧失望的神,趕緊補充道,“我們沒成啦。你中途反悔,把我推下。後來我們又在武力的咖啡店見面了,然後我們就慢慢的相愛了。”

“這還差不多。”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曹澄生氣地訓道,“第一次見面的女人,你都會跟她上嗎?我以前怎麼可能喜歡你這麼隨便的人?你在騙我吧?”奕寧沒想到她的氣話讓曹澄頓時安靜下來。他眼裡的憂傷氾濫,那是奕寧從未見過的。她一直認為,像他這麼強悍的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黯然神傷的表情。

曹澄望著天與海相接的地方,似是懇求又像哀求,虛弱無力地說:“奕寧,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管你想起什麼,都不要再扔下我。”他的聲音低沉又喑啞,透著無法抑制的哀涼。

奕寧內心一顫,走到他身前,第一次,主動地抱住了他,“阿澄,我永遠都不離開你。”臨睡前,她收到了一條短信。周起暄鄭重地向她道歉,邀她明天共進晚餐,並當面向她賠罪。奕寧想了一下,回了兩個字——“算了”作者有話要說:姐姐的人設來了!此場景出現在下一話的開頭,住了周公子。不知道下回再求個誰的圖?

看到屏幕後面我比曹澄更哀求的眼神嗎?

熱切盼望看文的親能留個腳丫子,0分也沒關係(負分會傷到我脆弱的心),鞭打我努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