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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255章為保姆父女起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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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曼麗到北京看病去了,侍候黃姍的重擔就落到了高寒一個人身上。打飯洗布,給黃姍處理髒汙,高寒每天都處在忙碌之中。一個星期以來,他白天忙碌在病房內外,晚上就囫圇衣服在黃姍的腳頭,蜷曲著身子打個盹。好不容易空閒下來,還要陪著黃姍說話。

在高寒的悉心照料下,黃姍的臉逐漸紅潤起來,不重現了兩人相識時的風采,還增添了幾分成人的魅力。第八天的早上,當高寒給高寒喂完了最後一勺飯,正要去洗碗,黃姍一把拉住了高寒的袖子。

“你不能總呆在這裡,工作重要。聞聞你自己身上的味道,臭氣熏天的,一會兒就去洗個澡,準備上班吧。”黃姍的話很短,但語氣極其溫柔,她似乎忘記了劉燕妮肚子裡的孩子。

“什麼都沒有你和孩子重要。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那是身不由己,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我的工作很輕鬆,專寫書記需要的稿子,有事他們會和我聯繫。”高寒反握著黃姍的手,愧疚地說。

“去找她,把肚裡的孩子拿掉,不要留下任何後遺症。給她解釋清楚,好好安她,同是女人,我理解她的苦衷。”高寒點點頭,即使黃姍不提起劉燕妮肚子裡的孩子,僅從剛才說話的語氣,高寒明白,黃姍已經原諒他了。善良的女人,不會和自己的丈夫記仇,哪怕他犯有天大的過錯。黃姍在給高寒改正的機會,希望用柔情把他從情的泥潭裡拉出來。忍讓和謙虛都是美德。

高寒的眼圈溼潤了,他想哭,為自己娶到黃姍這樣通情達理的女人而動了,但他極力控制住了自己。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高寒看看號碼,笑著對黃姍說:“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說曹,曹就到了。”省委秘書處打來的,要高寒立即趕回省委,來斌書記要去南方考察,特意吩咐秘書處,在隨行的人員裡,高寒是必不可少的一個。

黃姍從高寒和省委秘書處的對話中,知道高寒必須要走了,她的臉上出了依依不捨的笑容。她希望高寒早一天返回工作崗位。

“走之前,去看看她。”黃姍再次大度地待高寒說。

“那你怎麼辦?”

“我的覺很好,你回去把小李子叫來,我們下午就出院。”高寒沒有聽從黃姍的安排,走之前,他沒有去見劉燕妮。他想到了省城,出時間給她打個電話。不見面的,比面對面說話要方便許多。

高寒走後,黃江河當天下午就親自開車,把黃姍和孩子接到了家裡。小李子有事幹了,照顧孩子成了她分內的工作。兩個女人沒事時呆在黃姍的房間裡,除了逗孩子,就說悄悄話。兩個層次差別極大的女人在一起,不會去討論太深刻的問題,只能說些家長裡短的閒話。

“姐姐你知道嗎,劉燕妮瘋了。”小李子把特大的新聞告訴了黃珊。

“你怎麼知道?”黃姍有些吃驚,以為小李子說劉燕妮的壞話,目的是在討好她。

“黃叔叔告訴我的,她被免職了,看到市委組織部下發的文件時,就瘋了。聽說她從樓上跑下來,先在小區裡亂竄,後來就跑到大街上去了。嘴裡哇哇亂叫的,可嚇人了。”黃姍沉默。

她沒有幸災樂禍的天,她天生的善良使她對劉燕妮產生了同情。看到黃姍沒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小李子到有些尷尬,正找不到合適的話題時,嬰兒啼哭了。孩子餓了,需要餵。小李子看到黃姍起衣服,出白生生飽滿的**,她立即就聯想到黃江河躺在她身邊,伸著頭啃她的模樣“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黃姍抬抬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小李子。

“小李子,你笑什麼?”小李子轉身就往外跑。黃姍以為是小李子看到了她的,害了羞才不住笑出聲來的,就衝著她的背影喊道:“等你結了婚,也會像我一樣的。”只是她不知道,小李子早在她的媽媽張曼麗到北京治病的那天夜裡,已經從一個天真善良的姑娘,被黃江河變成了‮婦少‬了。

晚飯極為可口,一隻燉得爛的烏雞被黃姍吃去了大半,又喝了一碗加了紅糖的小米稀飯。黃姍在睡前又給嬰兒餵了一次,就昏然睡去。樓下的黃江河和小李子,也正發生著和往相同的故事。

和小李子做這種事,黃江河不怕有任何的糾纏。他享受的只是小李子散發著青氣息的酮體,他發洩的這是最原始的,而下李子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威脅。在黃江河看來,的享樂是首位的,也是單純的。

黃姍的回來,給小李子增加了不小的心理負荷,等洗刷完餐具,黃江河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邀請她一塊看電視。黃江河很小心,他害怕黃珊看出破綻。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一個人躺在上,翻來覆去怎麼也難以入睡。她親耳聽到黃江河看完電視後回到臥室的腳步聲,心裡不一陣癢癢。晚上睡覺時,黃江河的摟抱使她產生了依賴。那張大手在她身體上全方位的撫摸,能使她產生從未有過的快。怪不得成年的男女都想早結婚,原來,夫相擁而寢是那樣的快樂無窮。她希望每天都能躺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得到他的愛撫和安。此時的她,一個人躺在上,心裡空落落的。她不想一晚上就這麼失落下去,她要重新回到黃江河的身邊。

想到這裡,她翻身坐起,躡手躡腳地下,穿著拖鞋和睡衣,悄悄地拉開門,向黃江河的臥室走去。

黃江河也沒有睡覺,他也習慣了小李子軟弱無骨的酮體貼著他黯然入睡,他喜歡聽她勻稱的呼和媾和時的低淺唱。在黃江河的潛意識裡,他甚至希望張曼麗永遠留在北京,再也不要回到北原市,回到這個家,更不想她回到這張上。他討厭張曼麗五大三的啤酒桶似的身材,討厭她重的呼討厭她**時發出的殺豬般的叫聲。

聽到門響,黃江河拉開了頭燈時,小李子已經來到了黃江河的邊。小李子二話沒說,掀開黃江河的被子就鑽進了被窩。

任何語言的都顯得蒼白無力,黃江河摟著小李子的嬌的身體,起她寬大的睡衣,迫不及待就爬了上去。被窩裡的兩個**的身體粘合在一起,被子一起一合,嬌和吭哧聲混合在一起。

魚兒累了,水也停止了動。身體媾和接近尾聲,語言的才浮出水面。

“姍兒回來了,你得走,不能睡在這裡。”黃江河悄聲地說。小李子把頭鑽進黃江河的懷裡,撒嬌地說:“我不。”

“她會發現的。”黃江河堅持著自己的意見,非要小李子離開。

“我就不,天明瞭我再走,她在樓上,不會發現的。你壞了人家,現在想趕人家走,不夠意思。”小李子也在堅持。

嬌媚的酮體,嬌的聲音,終於摧毀了黃江河堅強的意志。小李子留下了,留在了他的被窩裡,兩隻充滿活力的飽滿的**,緊貼著肌發達的膛。

由於出院時著了涼,凌晨兩點,孩子身上開始發燒,啼哭聲不斷從房間裡傳出。樓下的黃江河和小李子睡得很死,並沒有聽到孩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啼哭。

手足無措的黃姍只得穿著睡衣來找黃江河。

由於小李子進來時沒有鎖門,門虛掩著。頭燈也沒關,還在亮著。

當黃珊推開了房門,看到被窩裡除了她的父親,還有小李子時,她愣住了。進不能進,進了會產生極大的難堪;退不能退,退回去後發燒的孩子怎麼辦。不得已,只能敲門。

黃江河聽到敲門和黃姍的喊叫聲,一骨碌從上爬起來,披著衣服就往外跑。孩子的啼哭傳進了耳朵,不用說他就知道,孩子病了。

小李子鑽進被窩裡,緊張得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她生怕她的姐姐黃姍衝進來掀開了她的被子,把她罵得狗血噴頭。其實,此時的黃姍哪裡顧得上這些。

昨天才出院,今天重新住進來。黃江河把黃姍安排妥當,呆在病房裡,看著無體瓶子,不知道給對黃姍說些什麼。

該說的還是要說,只有說了的心裡才痛快,才不會堵得慌。但要在女兒面前說這種事,該如何開口。黃江河響了半天,才紅著臉說:“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你媽媽她不在家,小李子她半夜進來,我就——”

“我媽媽正在生病,我剛產生過,家裡事這麼多…她一個保姆,你要是…她怎麼敢呀”黃珊語無倫次地說。雖然她的話不完整,但黃江河還是聽得出來,她在指責自己。在女兒面前談論這事,黃江河到臉上無光,但既然話已經說開,就要繼續說下去。

“我以後不會了。”黃江河保證道。

“你們大人的事我該管,可是如果你和她…她一個保姆,如果出了點什麼差錯,怎麼辦呀。”黃珊擔心地說。但無論理由是什麼,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勸說黃江河撒手。

“要麼就打發她走。”黃江河試探著問黃珊道。

“那倒不必,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你放心,我不會給媽媽說的。”黃江河聽了,對黃珊的態度很滿意,但在心裡,依然對小李子的身體充滿了期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