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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279章我是省委書記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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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心情愉快,雖然上晚了些,但神頭十足。原野吃了睡著了,黃姍要把他放在兩人的中間,說這樣才不會凍著孩子。作為媽媽,黃珊的用心可謂良苦。高寒心裡有所不快,但黃珊說的在理,他不能不接受。

等黃姍放好了原野,高寒就把手越過孩子伸向黃姍,在她的部摸來摸去。

不用做更多的解說,黃珊知道高寒幹什麼。

兩個本來就飽滿的**,受到觸摸,一下子就鼓了起來,不一會兒,兩個就噴出了水。

黃姍推開高寒的手,可沒多久高寒又把手伸過來,重新放在黃姍的**上。

“這是原野的糧庫,是營養基地,你也想吃呀。”黃姍揶揄高寒說。

“想,不但想吃你的,連你都想吃了。”高寒挑逗黃珊說。

“當初你就像孩子一樣,每到晚上都有要含著才能睡覺,現在有了孩子,還是那副德行,忍著吧,等孩子不吃了,才輪到你吃。”

“到那時你的就會像沒水的皮囊,乾癟的不成樣子了,想叫我吃我也不吃了。”高寒說著,輕輕地把原野挪到一邊,自己代替了他的位子,含著黃姍的,使勁兒地起來。

大孩子代替了小孩子,黃姍到愜意,母的本能充分顯現,他拍著高寒,嘴裡“嗷嗷”地叫,要哄他入睡一般。在黃珊的眼裡,高寒就像是永遠長不大的大男孩。從小失去母親的高寒,結婚以後,在內心深處還真的把黃珊當做了母親。

黃姍閉著眼睛,想起了和高寒結婚的那個晚上,高寒羞澀的像個姑娘。幹過了新婚之夜該乾的事,高寒爬在黃姍的身上,就是不下來。黃姍問為什麼,高寒說,黃姍的身子就是最好席夢思,她的**是天下最好的彈簧。想到這裡,黃姍不“咯咯”地笑。

“你笑什麼?不會是發了神經了吧。”高寒問。

“你是不是見到了劉燕妮想怎麼樣,才把我當做替身?”黃珊冷不丁地問高喊道。

“憑良心說,我現在只把她當做我的姐姐看待。”

“這我相信,可是,如果沒有令人難以忘懷的那麼多往事,你還能這樣對待她嗎?大街上那麼多的乞丐,怎麼就沒見你同情哪一個。說到底,你對她還是舊情難忘。也難怪,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就是養個貓兒狗兒的,也會產生一些情,何況是個大活人呢。”高寒沉默了。論智商,黃姍不在他之下,高寒清楚這一點,任何時候,他都不會再去欺騙黃姍。

高寒不說話,就等於他承認了,黃姍也不再追問。高寒的嘴還在不停地著黃姍的,過了這個那個,把黃姍得心裡直癢癢。她把手放在高寒的脖子上,輕輕地撫摸著。高寒覺到了黃姍在傳遞的信號,嘴也停止了允,手卻不安分起來。

生過孩子的‮婦少‬,在上的經驗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需要高寒的指點,黃姍配合起高寒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由於孩子躺在身邊,他們動作的幅度不敢太大,越是小心翼翼,粘和在一起的時間就越長。

隨著時間的加長,黃珊忍不住開始呻。黃姍呻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月光下的歡樂的舞曲。高寒有意無意地和著她呻的節拍,合著她的各種需要。高寒在跳舞,黃珊的聲音就是伴奏的音樂。

舊鋼桶,舊活,雖是兩般舊物,但運動起來暢通無阻,覺十分美妙而暢。黃姍達到了極致,高寒也酣暢淋漓。

等雙方偃旗息鼓,黃姍依然摟著高寒的脖子不放手,在他的額頭上不斷地親吻著。

“寒,帶我走吧,咱們都生活在省城,我帶孩子你上班,咱們離開這裡。

“黃姍央求道。

“等劉燕妮的病有了著落,我就帶你走。我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的。”

“什麼時間?”黃珊迫不及待地問高寒說。

“明天我帶著她去檢查,等有了結果,我們立即動身。”第二天早上,高寒早早就起,給黃姍做好了早飯,並親自端到樓上,餵飽了黃姍,自己才出門,打了車到了劉燕妮的家。

人之初,本善,治好劉燕妮的病,把她從瘋子的行列中拯救出來,是高寒當前唯一的使命。

燕子給高寒開門後,沒來得及和高寒說話,就急忙跑到臥室。高寒緊跟身後,看見燕子正在給劉燕妮穿衣服。

劉燕妮一看見高寒進來,把本來穿好的上衣脫下來,雙手抓著自己的**不斷地擺,朝著高寒嘻嘻地笑。高寒剛轉身要出去,劉燕妮從上蹦下來,一下子衝到高寒面前,拉著他,依然嘻嘻地笑。

劉燕妮的牙齒和以前毫無二致,依然閃耀著白的光,堆滿笑容的臉有些扭曲。高寒心裡沉甸甸的。

高寒從燕子的手裡接過衣服,朝劉燕妮笑笑,然後輕輕地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又拿著她的胳臂,小心地穿進袖子,又一個個地替她扣上了釦子。

“哦發現她一看見你就會興奮。”燕子用西北人濃重的鼻音對高寒說。她沒有惡意,只是把看到的情景描述了一遍給高寒。

“不可能的,那是你的錯覺。我們曾經是同事,她對我很照顧。她家裡沒有其他的親人了,我要再不管她,她還會落街頭的。”高寒知道燕子沒有惡意,但他還是本能地解釋。

高寒給劉燕妮穿好了衣服,燕子幫劉燕妮洗了臉。劉燕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高寒站在門口,如果劉燕妮不說話,沒人認為她是個瘋子。

瘋和不瘋本來就什麼嚴格的界限。有的人表面上瘋了,其實心裡沒瘋,有的人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其實心裡瘋了。

燕子給劉燕妮衝了一杯牛,又喂她吃了兩塊蛋糕,三個人一起下樓,打了車向神病院去了。

大冷的天,神病院的活動中心裡,三三兩兩的病人在各處溜達著。有的蹦蹦跳跳,有的歪著脖子,有的沉默不語仰頭看著遠方。幾個護工分佈在活動中心的各個角落,以防不測事故的發生。

劉燕妮被高寒領進門診,站在一邊等著醫生的檢查。

看瞳孔,驗血,做磁共振,高寒一步不離,就像劉燕妮貼身的衛士。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拿著一摞化驗結果,取下口罩後把高寒讓在椅子上。

“從檢查結果看,你的愛人腦子並沒有器官病變,只是受到了強烈的刺。她的發作是間歇的,時好時壞。我先給她開點藥,但光吃這些藥還遠遠不夠,心病還需心來醫,你要經常陪她聊天,儘量喚醒她的意識,如果這些做得好,比‮物藥‬的效果要強百倍。”高寒聽著不斷地點頭。他什麼也聽不懂,只記得醫生告訴他,劉燕妮需要他陪護在身邊,他做不到。但他又不知道該怎樣告訴醫生,說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丈夫。

不說也得說,為了劉燕妮的病,高寒豁出去了。

“大夫,我先聽我說,首先,我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的同事,還是曾經的同事。我完全可以不管她,但我必須要管。你說的沒錯,她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有人免去了她信用社主任的職務,她一時接受不了,所以就出現了這種神狀態。”

“你為什麼要照顧她?”女醫生向高寒投來了一種只有高寒才能看懂的眼神——這種眼神很曖昧,很複雜,夾雜著懷疑,是對高寒和劉燕妮關係的懷疑。一個年輕瀟灑的男人,盡義務來給一個曾經的女同事看病,而這個女同事還這般年輕漂亮,想起來匪夷所思,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怎麼說呢,說了你也許不相信,她曾經是我的上司,對我很照顧,幫我解決過困難,我得知恩圖報,是的,知恩圖報。這位大姐也是我為她請來的保姆,不相信你問問。”

“我沒有必要不相信。對不起,我只是到好奇。我看你不如就讓她住在我們醫院,除了你僱傭的保姆,我們派專人來負責她的病。”女醫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徵求高寒的意見。

“不行,她有家,一個很舒適的家,我希望她能在家裡得到治療。我還想給你提個建議,你能不能據她的病情定期到她家裡來為她治療,當然,我會考慮費用的。順便告訴你,我在省城工作,是省委書記的秘書。”高寒說完,掏出名片,雙手遞給女醫生。

女醫生把名片捧在手裡,細細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抬眼熱情地看著高寒。

“我說呢,一看你就不像普通的百姓,方頭大耳的,一臉的官相。好的,我聽你的,我會定期到家裡為她治療。”女醫生的痛快出乎高寒的意料,他握著她的手,連說了幾聲謝謝。

“你放心,我會考慮費用的,包括你出診的費用。”

“哪裡敢當呀,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我會竭盡全力的,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還請你不要推辭。”女醫生客氣地對高寒說。也許她真的是一位心地善良的醫生,也許她中的是高寒的身份。不管怎樣,她總算同意定時到家裡給劉燕妮看病,這才是最重要的。

高寒對女醫生非常,不斷地點頭致謝。從古至今,天上都不會平白無故地掉餡餅,一報還一報,這是天理,更是人際關係中必須遵守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