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46章朋友有難兩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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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今天去省城,打聽出她和他住在哪兒,到了晚上你就給我盯著點,把情況搞清楚。”
“你要我來幹什麼呢?”蔣麗莎想搞清楚黃江河和冰瑩的情況,而白寶山所關心的卻是他此次陪著蔣麗莎一起來的作用。
“這種事情我方便出面嗎?”蔣麗莎不屑一顧地說。
“我明白了。不過,要是黃書記發現了是我在跟蹤他,怪罪下來,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有我在,你怕什麼?”蔣麗莎自信地說。
蔣麗莎又給白寶山吃了一顆定心丸。她的上嘴和下嘴
像風箱一般一張一合,白寶山就受寵若驚了,心情興奮到了極點。士為知己者死,即使為了報答蔣麗莎的知遇之恩,白寶山也會奮不顧身地為她去劈荊斬棘,甚至捨生忘死。
以蔣麗莎的聰明才智,打聽到省委表彰上年度風雲人物的開會地點簡直就是小菜。在保衛處,蔣麗莎一個媚眼就從保衛頭目的口中獲得了代表們晚上下榻的賓館——紅沙龍大酒店。
等蔣麗莎領著白寶山在紅沙龍大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住下後,白寶山來到了蔣麗莎的房間。他一進門就笑呵呵,本來不大的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就像鋒利的剃鬚刀從肥胖的上輕輕地劃過,留下了淺淺的傷痕。
他笑蔣麗莎獲得信息的手段很特別,更因此聯想到,蔣麗莎和黃江河彼此結合在一起,究竟是誰勾引了誰。
蔣麗莎把白寶山的笑當做了不懷好意。提防男人的侵犯是女人的本能,這種本能是蔣麗莎的強項。她不會給白寶山任何機會,因為他不配。
“正經點,別嘻嘻哈哈的,打錯了主意是要付出代價的。”蔣麗莎提醒白寶山說。沒人說話的時候,蔣麗莎也喜歡和白寶山逗樂。不過她放不下市委書記夫人的架子,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
白寶山見蔣麗莎沒有了路上的嚴肅,在沒有得到蔣麗莎許可的情況下,就自作主張地做到了沙發上。
“蔣姐高明。”白寶山奉承蔣麗莎說。
“學得快的,很會拍馬
,說說看,我高明在什麼地方?”蔣麗莎明知白寶山在拍馬
,但她喜歡聽。大概天下的女人都喜歡聽奉承話,尤其是來自男人的奉承話。
“你現在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就設法跟蹤,找他的證據。假如當初張曼麗要是對黃書記起了疑心,也派人對黃書記進行監視,現在還不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呢。”
“這就是我高明的地方?”蔣麗莎問道。
“別扯淡了,女人的高明在於她的天生麗質。今天閒著沒事,我就給你上一課,一個天生麗質的女人,不需要奮鬥就能得到其他一般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蔣麗莎說著,向後揚揚頭,幾縷溫柔的秀髮在空中飄逸了一下,然後被甩到了後面。
她自以為瀟灑的動作,引來了白寶山的覬覦之心。狼不僅吃山鼠,更喜歡吃美麗的野雞,如果一隻鳳凰落在自己的嘴邊吊起了它的胃口,他也會當仁不讓地張開血盆大口。
白寶山想張嘴了,為了美麗的鳳凰美麗的羽。
“我的觀點和你基本吻合。不過我就是不明白,像蔣姐這樣勾人魂魄的美女。他怎麼不知道珍惜呢?”白寶山的話點到了蔣麗莎的痛處,她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歲月是一把刀,對任何人都無情,對女人尤其殘酷。冰瑩,可惡的冰瑩,她怎麼就那麼年輕漂亮呢,說句實話,我年輕時都沒有她那麼漂亮,所以我恨她。今天你要看我的眼行事,如果你肯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你打算怎樣提拔我呢?”聽說有獎勵,白寶山的心裡像喝了一般甜
。是男人都有,只不過有的人能剋制,有的人不能剋制。能剋制的男人把埋藏在心底,不能剋制的男人只要看見機會就會赤膊上陣,有時候還不惜付出慘重的代價。
“如果咱們能把冰瑩從黃江河的身邊趕走,我保證讓你回到他的身邊。”蔣麗莎信誓旦旦地許諾道。
“還有呢?”白寶山貪婪地說。他說完之後偷看了蔣麗莎一眼,然後迅速把目光移到地毯,看著自己的腳尖。有賊心沒賊膽,他不敢正視蔣麗莎的高高在上的目光。
蔣麗莎明白寶山在說什麼,她從沿站起來,輕輕地走到白寶山的身邊,然後一隻手撫摸著白寶山的頭髮,一隻手放在白寶山的臉上。
這是溫柔的舉止,任何男人都擋不住這充滿魅力的誘惑。
白寶山也不例外,他興奮了,心也跟著“撲撲”直跳。下賤的女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還不是一個娘們。他動之餘,也伸出手來,想去觸摸蔣麗莎的摸著他臉龐的手。
白寶山的手還沒有碰到蔣麗莎的手,蔣麗莎的另一隻摸著頭髮的手就猛地一使勁,狠狠地抓住了白寶山的頭髮。白寶山到疼痛,不得不仰起臉來。
他的眼睛不得不正對著蔣麗莎的眼睛。蔣麗莎的眼神告訴他,她是高貴的,神聖不可侵犯的。
“不識抬舉的,你也不撒泡照照你的那副德行,別人都說癩蛤蟆想吃天鵝,你連只癩蛤蟆都不如。以後在我面前,言語上最好規規矩矩的,把我惹煩了,有你好看的,聽到沒有。”蔣麗莎太過用力,把白寶山抓得直
眼淚。這一疼不要緊,把白寶山的怒火疼了出來。**人,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不同意就不同意,竟敢和老子動手。黃江河是男人,老子就不是男人了,他能碰得老子就碰不得。這樣一想,白寶山就惡向膽邊生了。
蔣麗莎鬆了手,正要離開白寶山返回去坐到沿上,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
蔣麗莎剛一轉身,白寶山站起來就後面摟住了蔣麗莎,沒等蔣麗莎反應過來,白寶山就把她抱到了上。
“狗東西,你要幹什麼?”蔣麗莎失聲問道。
“幹什麼,哼,你說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抱到上能幹什麼?我看不是我的腦子進水了,是你的腦子出了
病,我想讓你清醒一下。”白寶山冷笑著回答道。
“黃書記要是知道了,不剝了你的皮。”蔣麗莎威脅白寶山說。
“誰剝誰的皮還不一定呢。實話給你說了吧,他不是喜歡你嗎,我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也喜歡上你了。他的底細我瞭解,我給他當了幾年的司機,他幹過的女人都能排成一條龍,劉燕妮和小李子就是其中的兩個,冰瑩遲早也是要被他幹掉的。他在外邊尋歡作樂,難道你就不能有一兩個相好。”白寶山面目猙獰地說完,就壓在了蔣麗莎的身上。
蔣麗莎掙扎著。她不是個好女人,但決不能讓家丁一樣身份的白寶山給糟蹋了,她拼死也要守住自己的貞。
“小心我告發你。”蔣麗莎黔驢技窮了,說了一句不頂用的
話。
“告我?我還告你和黃江河呢。想當初你們眉來眼去,打牌時暗送秋波,最後在辦公室成就了一段風韻事,我可是見證人。不等你告我,我就把你們男盜女娼的勾當宣揚的人人皆知了。到時候,別說你告我,就連他的市委書記能否繼續幹下去還是個問題呢。”白寶山把對黃江河的所有怨氣,通通集中在了他的那雙大手上,很快,蔣麗莎的就被脫了個
光。
掙扎已經無濟於事,蔣麗莎眼看貞潔不保,只能咬緊牙關,等著白寶山進一步的侵犯。
養虎不成,反被虎害,上樑不正下樑歪,白寶山急不可耐,勢在必得,悲劇就要發生。
人要是倒黴,放個都能把腳後跟砸個窟窿,要是走運,即使墜入懸崖也會被橫長的枝椏擋住,撿得小命一條。也該蔣麗莎走運,就在白寶山快要美夢成真時,傳來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