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37章女司機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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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迪車行駛在返回北原市的路上。冰瑩握著方向盤,還在回憶著和高寒在一起的情景。高寒高大的身材,發達的肌,剛毅的面孔,羞澀中的百般撫愛,無不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影響,震撼著她的心靈。尤其是一想到高寒褲襠裡那個**子,她的心就怦怦直跳。
冰瑩曾經認為,男人褲襠裡的玩意兒都是一個型號,沒有大小之分,今天她才明白,不同的男人,那種東西也存在巨大的差異。不但大小不同,強度也不同。麵包車的發動機和奧迪的不同,即使同樣是奧迪,也分個排氣量。
和高寒在一起的覺真好,她空虛的身體被填得滿滿的,充實的
覺。怪不得很多老人在給女兒找婆家時,都很在意男方的個頭。興許那玩意兒和個子成比例。
她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由於心情緊張而興奮,手心裡汗津津的。她騰出一隻手來,抓起旁邊的巾
換著擦擦手,然後即興把
巾從車窗扔了出去。
巾飄揚,隨風而逝。
吳黎,似乎將成為這條擦過手的巾,會被她扔到垃圾堆裡,然後她看也不看一眼。
經過了車子的搖晃,冰瑩的溼漉漉的,覺到有
體滲出,溼了褲襠。那是高寒體內的
華。她在一本書上看過,一滴
體裡面有幾億個小蟲子,誰先鼓足勇氣不顧死活衝鋒陷陣到達目的地,誰就能比其他蟲子多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
烈的競爭和競爭的
烈,超乎人們的想象。
他們之間會戰爭嗎,會爭風吃醋嗎?想到這裡,冰瑩的臉上浮現出天真的笑容。她真的很想拐回去問問高寒,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要高寒告訴她,那些小蟲子是怎樣的形狀,他們吃什麼,怎樣紮於溫柔的土壤,又是如何生
發芽的。他們餓嗎?餓的時候是否會像嬰兒一樣啼哭,人們是否能聽到他們的哭聲。
這一切,對於冰瑩來說都很神秘,都是等待解開的謎團。
她把車子開到路邊緩緩地停下來,管好了車門後鑽到後排,然後再裡面墊一片紙,仰躺下來,翹起部,儘量使那些蟲子迴
。她不想讓本該有能力衝在前邊的蟲子因為身體的搖晃被拋棄,從而扼殺了無辜的生命。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固然沒錯,但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應該多給生命選擇的機會。扼殺生命是一種犯罪的行為,冰瑩不想背上這樣沉重的心理負擔。
冰瑩翹著部,堅持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才坐起來回到駕駛的位子駕著車繼續趕路。她的臉笑盈盈的,得意而興奮,彷彿
覺到,一個新的生命在她的體內開始萌芽,成長,正在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
到了市委門口,奧迪正要拐進去,冰瑩接到了黃江河的電話,要她立即趕到職教中心。
職教中心校園,一輛嶄新的北京現代停放在許文藍辦公室的門口,冰瑩把車子直接開到車旁邊停下。
冰瑩敲門進來時,黃江河和許文藍相對著坐在沙發上。許文藍見冰瑩進來,趕忙站起來讓座。黃江河坐著沒動,冰瑩也沒有落座。
冰瑩想好了,以後在黃江河面前必須矜持起來,恢復她本來的面貌,包括她婦少的羞澀,不再隨便多說一句話,她要板著面孔做人,樹立起生命的尊嚴。
冰瑩來到黃江河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黃書記,你找我。”黃江河板著面孔,把互相壓著的腿換了位子,連看夜沒看冰瑩一眼,說:“以後沒事的時候別亂跑,我隨時都要用車,耽擱了事沒人能吃罪得起。”冰瑩開車出去得到了黃江河的許可,現在當著許文藍的面給自己發威,黃江河就是想在許文藍面前表白,他和自己的女司機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冰瑩卻不這樣想,她認為黃江河這樣做是在告訴她,冰瑩不巴結他,他也不稀罕,他的身邊自有美人相伴。黃江河想讓冰瑩吃醋,讓冰瑩主動送上門,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許文藍見兩人尷尬,就忙把冰瑩拉到了沙發邊坐下,然後去給冰瑩倒水。
市委書記的司機無論在什麼人面前都高人一等,這是不成文的規矩,看得起司機就是看得起市委書記。
可是,飲水機沒水。許文藍抓起電話撥叫了號碼,可就是無人接聽。她自言自語地說:“這些人,爭福利爭待遇,用得著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有。你們稍等,我去一桶水來。”許文藍說著就要離開辦公室,這時黃江河發話了,說:“你坐著別動,讓冰瑩搬水去。司機嘛,除了開車,服務的項目很多,哪有局長服務她的道理。”黃江河說完,轉臉對冰瑩說:“你去搬一桶水來。”冰瑩站起來,走到門口時問許文藍說:“可我不知道水在哪裡。”黃江河瞅了冰瑩一眼,說:“你鼻子下不是長著嘴嗎,不會問問。像這樣,要是開車出去找不到路,我連家都回不了了。”黃江河就像吃了火藥,味道很衝,差一點嗆出了冰瑩的眼淚。
許文藍站起來,來到冰瑩面前,說:“走,咱們一塊過去。”幾分鐘後,許文藍掀開了門簾,冰瑩搬著一桶水進來了。她進門後把水桶放在地上,擦著汗飛了黃江河一眼,正要坐下時,黃江河冷冷地說:“把水放在上面。”冰瑩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當著許文藍的面總是和自己過不去,就彎把水抱起來。四十多斤的水要放在飲水機上,要是男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可對於冰瑩來說也許
本就做不到。但她由於她正在氣頭上,搬起水桶後,一鼓作氣就把水桶舉到了
前。
水桶口合在了飲水機的口上,冰瑩一鬆手,水桶載了下來“啪”地一聲落到了地上。水桶破裂,水四濺。
原來,冰瑩從未乾過這種差事,由於匆忙,水桶的蓋子沒有打開,嘴和嘴沒有完成對接。
沒有對接成功的不僅僅是水桶和飲水機,大概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嘴巴。
房間裡滿地是水,三個人的褲腿也溼淋淋的。黃江河站起來,雙手叉,一臉怒氣訓斥冰瑩說:“你說說,這麼點小事都幹不好,我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你的方向盤要是一歪,我就得一命嗚呼——”黃江河生氣,冰瑩也在生氣,正想找茬撒氣,見黃江河當著許文藍的面抹了自己的面子,就從
間取下奧迪車的鑰匙,狠狠地摔在沙發上,然後對黃江河冷笑一聲,說:“你不就是為了那點事生氣嗎,不想叫開車就明說,何苦要暗算我。你也別討厭我,我還不侍候了,你另請高明吧。”說完,氣哼哼地向門外走去。
許文藍一看冰瑩生氣離開,顧不上和黃江河打招呼,就趕緊攆出來,一把扯住冰瑩,說:“黃書記今天心裡不痛快,你就委屈一下。要是辭職,也該在你們走後,你從我這兒走了,要是被人知道,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冰瑩憋了一肚子委屈,頭也不回地說:“這事與你無關,誰愛說誰說去,反正我受夠了。”
“怎麼就受夠了呢?”
“也許你現在體會不到,時間長了會知道的。什麼市委書記,看著正人君子似的,其實呢,哼——”冰瑩沒再說下去,但許文藍已經聽出了味道,猜想黃江河一定想對冰瑩做什麼,但被冰瑩拒絕。由己推人,許文藍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許文藍見冰瑩態度堅決,不肯留下,也不想在校園裡和她拉拉扯扯,只得止住了腳步,看著冰瑩離開。
冰瑩走到校門口,王德貴剛好從出來,一看見冰瑩就喊道:“你怎麼不開車走呀。”冰瑩拉著長臉,理也不理,王德貴自討沒趣,心裡嘀咕道:“市委書記的司機也生氣,真是了門了,不會是兩個女人吃醋了吧。”冰瑩走後,許文藍回到了辦公室。
許文藍一進辦公室,黃江河就恢復了自信的微笑,問許文藍說:“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許文藍走到走到盆架前,拽了巾過來,遞給了黃江河,說:“擦擦臉吧,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和她真的沒什麼,但不是你不想,是因為她拒絕了你。”黃江河接過
巾,在臉上隨便擦了一把,然後把
巾又遞迴到許文藍的手裡。
許文藍看著黃江河,發現了他的臉有點紅,不知是因為巾擦紅了臉還是尷尬所致,於是就繼續說:“她都告訴我了,他從鼻腔裡鄙視你呢,說因為她沒有滿足你的要求你才對她大發雷霆。”許文藍這一說,黃江河的臉更加紅起來,爭辯道:“別聽她胡說,她惡語中傷呢。其實她平時服務我很到位,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想為難她。”許文藍坐回到沙發上,一手託著腮,說:“我就知道你會心疼的。你今天在我這裡演戲給我看,說不定一會去就又是另外的面孔。你能對我這樣,也會對她那樣。”許文藍的話不無道理,黃江河無言以對。
原來,黃江河和冰瑩正在吃飯時,黃江河接到了許文藍的電話,要他陪自己吃頓飯。冰瑩剛走,許文藍就把車開到了市委大院。黃江河坐在車上,一聽許文藍要和自己一起吃飯,就告訴她說:“我和冰瑩剛在餐廳裡吃過。”許文藍聽了,心裡不痛快,就諷刺黃江河說:“身邊有個俊俏的女人覺一定很好吧,連吃飯都有人陪著。別人都是腳踩兩隻船,你不知要踩多少隻船呢。別人長了兩條腿,不知道你長了多少條腿。腿多了好,也不怕失了足掉到水裡。”黃江河不想和許文藍討論這種話題,就問道:“你怎麼會想起要和我一起吃飯?”
“老公出差了,孩子在學校,我懶得回去。”其實黃江河一接到許文藍的電話就有點納悶。這個老狐狸預到,許文藍正中午喊他出來,絕不是吃飯這麼簡單,一定另有隱情。女人的把戲一般逃不過男人的眼睛,只是黃江河還不知道,許文藍究竟打的什麼注意。
飯桌上,許文藍句句不離分校,談論更多的就是學校的收費問題。黃江河早就明白許文藍的心思,就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提分紅的事。他在戲許文藍,直到許文藍**
向他張口要錢,他才像上帝一般滿足她的要求。
黃江河把上的經驗用到了談判的心理戰上。只有當女人大聲地無所顧忌地呻
時,他才使出渾身的解數來滿足女人的需要,從而讓女人對他
恩不盡。
黃江河忍耐著,任憑黃江河磨破了嘴皮,就是不提分紅的事。許文藍著急了,就把分校的事撇到一邊,醋意十足地問道:“你答應別的女人的事也從來不兌現嗎?”黃江河一愣,忙不迭地問道:“哪個女人?沒影的事,我從生下來到現在只接觸過四個女人,沒有第五個。”
“哪四個?”許文藍急切地問道。
“我先後有兩個老婆,你是第三個。”
“還有一個呢?”
“我媽媽。”許文藍掩口失笑,笑過之後質問道:“別瞎扯了,誰不知道你和女司機的故事。你把她從招待所到市委,圖的是什麼,不就是她的姿
。這不是我關心的事,我只要你答應我的承諾,我初步估算一下,今年招收了兩千多名學生,除了司徒小倩和你,我該拿到兩百萬。”一聽說兩百萬,黃江河呵呵一笑,說:“你還真會算賬,要錢就明說,還繞那麼多的彎子。先不提錢的事,我倒是想知道,你從哪兒聽說我和司機有那種關係。”
“很多人都知道。”
“要是沒有呢?”
“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許文藍提出了更苛刻的條件。
“我要是能證明我和她之間的清白呢?”
“我放棄我的兩百萬。”於是,黃江河在飯後就給冰瑩打了電話,上演了上面的一齣戲,而冰瑩對此一無所知,直到被氣走,還被矇在鼓裡。
黃江河證明了自己的無辜,就嗔怪許文藍說:“以後別聽風就是雨,把自己都給折騰進來。今年的兩百萬就算吹了,等待明年吧。”許文藍見黃江河一本正經的,還真的以為他說的是心裡話,就站起來來到黃江河的身邊,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把頭靠在黃江河的肩膀上,撒嬌說:“我也是道聽途說,冤枉你了,可那還不是因為我怕你把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從而忘記了我。”黃江河見許文藍柔情萬種,就放來臉來,在許文藍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仰臉笑笑,說:“騙你呢,都說男人一提褲子就不認賬,我可不是那種人。別說你該分得那些錢,你就是借錢,我也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