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56章破鏡重圓是場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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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瑩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劉燕妮和白寶山。
白寶山在來酒店的路上一直惴惴不安。對於劉燕妮的態度,他做了種種猜想,他可能被拒之門外,也可能被劉燕妮冷眼相待,如果出現了前者的情況,他會扭頭便走,就當沒來過;如果能和劉燕妮坐在一起,無論劉燕妮怎樣諷刺挖苦,他都會擺出一副高姿態,任其斥責甚至打罵。等劉燕妮消了氣,他會低三下四低求得她的諒解。
兩年多未見了,白寶山卻又也想見到劉燕妮,無論怎麼說,她和同共枕了那麼長時間,即使沒有
情,也會多少有點親近
。
當白寶山敲響了房間的門,他猜想的兩種情況都沒有出現,他內心動著,一邊見機行事,一邊
著黃江河和蔣麗莎。
愚蠢的男人,把別人的智商想象的一塌糊塗。自以為城府很深的白寶山,正在一步步走向劉燕妮設計好的陷阱。
冰瑩的離開給白寶山提供了更好的表演舞臺。他起身來到劉燕妮身邊,挨著劉燕妮坐了下來。劉燕妮不但沒有挪動,反而略微地靠近了白寶山。
劉燕妮沒有退避三舍反而增強了白寶山的信心,他由興奮轉變成了狂喜,並開始做起他的白夢來,心裡想著,如果真的能和劉燕妮破鏡重圓,他搖身一變,就成了省委書記的女婿。到那時,不要說蔣麗莎,就連黃江河對自己也會刮目相看。
他幻想著,他會說服劉燕妮,然後一起到省城發展,憑他的年齡,此生至少也能混個處級幹部。他想起了一句老話,有福不在忙,無福跑斷腸,劉燕妮失而復得,他白寶山也算個有福之人。
偉大的理想和美好前程引著白寶山,他鼓足了勇氣,問劉燕妮說:“都怪我當時太年輕,不會處理家庭事務,把你推向了絕路。現在想起來,我還後悔不已。要是時光能倒轉,我絕不會再做那種傻事。可惜,時過境遷,我已經成家了。”白寶山擠出幾滴眼淚,企圖用傷
染劉燕妮。
劉燕妮微微一笑,問道:“小李子多好,年輕漂亮,充滿活力,這不正是你所需要的?”
“不提她了,一個農村丫頭,怎麼能和你相比。當時我真的昏了頭,現在想起,後悔莫及,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不然無論吃多少我都情願。”白寶山巴結劉燕妮說。
“別盡說好聽的,她要不是不好,你怎麼就把他娶進家門。”這正是白寶山所需要的話題,他嘆了口氣,說:“你大概不知道,我把她娶進家門也是情不得已,她也是黃江河穿過的破鞋。”白寶山的話對於劉燕妮來說也是一個新鮮的話題,她饒有興趣地問道:“此話怎講?”
“當時張曼莉在北京治病,黃江河按耐不住,就糟蹋了小李子。後來他們的**被黃珊發現,大鬧一場,黃江河就叫我把小李子暫時藏了起來——”
“所以你就乘人之危,把小李子到了手裡。黃江河為了
謝你,同時要你替他保密,所以就給你
了個副校長的位子,是這樣嗎?”劉燕妮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寶山問道。
白寶山沒有意識到劉燕妮在拿他窮開心,被問得急了,就脫口而出:“他哪裡會有那麼慈悲,我副校長的位子是拿錢買來的,花了十幾萬呢。”說過之後,才到失言,想改口時已經來不及了。劉燕妮心中暗喜,蠢貨,什麼話都往外撂,時隔兩年,還是這副德行,沒心沒肺。
白寶山此番前來的良苦用心,已經完全被劉燕妮察明瞭,但它還是希望白寶山親口說出來,於是就問:“你今天不會是專門看我而來吧。”
“不是,也是,也不是,不過我想…我想…”白寶山憋紅了臉,一時找不到適合的言語。
“有什麼想法只管說,你以前不是直率的嗎,現在怎麼婆婆媽媽的,我就喜歡你以前的直來直去的
格。”劉燕妮無中生有地鼓勵著白寶山。她記得,耍猴子時,為了鼓勵猴子能給觀眾表演更好的動作,每次都要喂點香蕉什麼的。眼前的白寶山就是找上門的猴子,一隻白
的猴子。
“我是怕你…笑我,我想和你…重歸於好。”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在你的眼裡我還是那麼下賤。再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小李子怎麼辦?別胡思亂想了,咱們雖然做不成夫了,但至少我們還是朋友,你說呢。”劉燕妮一邊說著,一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飛了白寶山一眼。白寶山只
到渾身酥軟,他在劉燕妮水靈靈的大眼睛裡看到了光明。他來不及說話,哧溜一聲就從
沿滑了下來,然後一扭身子就跪在了劉燕妮面前,雙手抱著劉燕妮的小腿,
動地說:“我這幾天老是做夢,在夢中總是看到你的影子。我說了你別不高興,前兩天和小李子做那事,突然我就喊了你的名字,為此還和她大吵了一回。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那是因為草已經枯黃,缺少營養價值,沒有再回頭的價值,再說我也不是一匹好馬。至於小李子,你儘管放心,我會讓她主動離開我的。我堂堂一七尺男兒,怎麼會和黃江河糟蹋過的女人過一輩子。”劉燕妮似乎受到了
動,彎
扶著白寶山,說:“我已經明白了你的心意,你先起來說話。只要你有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我不瞞你說,在海島的兩年多,我也一直在想著你。在離開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有朝一回到我身邊的。”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好,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別說兩個,就是一千個一萬個我都答應你。你要允許我回到身邊,你就是叫我去死我都心甘情願。”白寶山似乎也受到了劉燕妮情緒的染,信誓旦旦地說。
“限你一個星期之內和小李子辦完離婚手續,他要多少錢你就給她多少錢,以後我給你彌補。無論是誰奪走了你,我都要把你從她們的身邊奪回來。另外,我還需要你為我辦點事,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等你辦完了這一切,我會和你重新開始,咱們再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劉燕妮這話呀,要是哄哄小孩子興許還能得手,成年人一看就知道她要玩什麼把戲,偏偏白寶山就鬼心竅,信以為真。為了表示他的
之情,他低頭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一自殘的形式來表明他對劉燕妮矢志不二的忠誠,儘管這種忠誠來得晚些。
一道紅的印痕出現在白寶山的胳膊上。他站起來,伸開手臂,想把劉燕妮攬入懷裡,被劉燕妮躲開。劉燕妮並沒有惱怒,只是嗔怪說:“以後別這樣了,在你沒有完成我
給你的任務之前,我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要埋怨我,我這樣對你,也是為了檢驗你對我是否真心。你騙過我一次了,我可不想你騙我第二次。”
“是是,我一定把你的話當成聖旨,牢記在心。”白寶山心滿意足地走了。和劉燕妮分手幾年之後,他在她的身上重新發現了兩個閃光點,一個是劉燕妮的確比小李子這個農村來的土包子高雅大方,富有女人的氣質,另一個就是劉燕妮的身份已經非同一般——省委書記的女兒,全國也沒幾個。
蔣麗莎還在等著白寶山的好消息,可是她並不知道,白寶山早已把她給的他使命拋到了九霄雲外。
市委書記和省委書記本不能同
而語,更何況,蔣麗莎只是陪市委書記睡覺的女人,即使白寶山記得她的話,也不會再為她當炮灰。
白寶山喜滋滋地回去了。小李子一聽到門鈴,就從廚房裡跑出來,開門後直接彎給白寶山換了鞋子。自從嫁給白寶山之後,小李子一直心花怒放。農村的姑娘,又被他人糟蹋過,能有個城市戶口,小李子怎麼不心滿意足。她在內心是深處一直對白寶山
不盡。是白寶山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收留了他,並把她娶進了家門,她懷著
恩的心盡心地侍奉著白寶山,一點都不敢怠慢。雖然,她也知道白寶山有時候在外邊打野食,但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連市委書記都沾花惹草,何況一般平頭百姓呢。
午飯是白寶山最喜歡吃的炸醬麵。白寶山吃了一碗之後,突然對小李子說自己要喝點小酒。小李子放下碗筷,立即到廚房,麻利地切了兩黃瓜,炒了一盤青椒。
“你陪我喝兩杯吧。”
“好吧,不過你今天好像有什麼心事。”小李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來要和白寶山碰杯。
白寶山沒有理會小李子的話,碰杯之後吧酒杯放在小李子面前。
“有什麼話別悶在心裡,說出來就痛快了。你是家裡的頂樑柱,你要是垮了,房子就塌了。”小李子文化不高,不會花言巧語,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把白寶山侍候好了,能和她平平安安地過子。
這種美好的願望很快就要被白寶山擊打得粉碎,不過她暫時還不知道。
白寶山還是隻喝酒不說話。他不是不想說話,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張嘴。小李子除了被黃江河強迫和他幹過那事,白寶山真的挑不出她什麼病來。如果他突然對小李子說自己要和她離婚,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白寶山要喝酒,最好能把自己喝高了,然後找個理由,把話給小李子挑明瞭。
一杯接著一杯,黃江河始終沒找到說話的契機。等半斤酒下了肚子,他才對小李子說:“我想…”
“你想什麼,只管說。”
“我想吃麵,再吃一碗。”小李子又給白寶山撈了一碗麵,然後看著他吃了下去。等白寶山把一碗麵吃進了肚子,小李子就去收拾碗筷。白寶山突然拉著了小李子的手,說:“我想…”
“你究竟想說什麼,今天怎麼了,吐吐的。”白寶山站起來,攔
抱著小李子,直接進了臥室。
小李子被放到了上,看著白寶山,嘻嘻地笑著,說:“填飽了肚子儘想些歪門
道,大白天也不知道害臊。”
“你的炸醬麵為飽了我,我得盡點義務…”喝過酒的白寶山格外賣力氣,想著劉燕妮嫵媚的小模樣,他把所有的衝動都潑灑在小李子的身上,沒多久小李子就發出了酣暢淋漓的呻聲。
風雨過後,小李子柔聲地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半夜哭老妗,想起一陣是一陣,好像今天過了沒明天似的。”白寶山正愁著沒辦法張口呢,小李子的話疏通了他說話的渠道,於是他接著說:“也許,你說的沒錯,真的沒有明天了。”
“別說不吉利的話,等我給我生個兒子,咱們的好子在後頭呢。”
“我說的是真的,我遇到麻煩了,咱們得離婚,就在這個星期,我想好了,我給你一筆錢,給你安個家,以後的路你要自己走…”小李子聽白寶山不像是開玩笑,就一骨碌從上做起來,眼淚立即就淹沒了眼眶,哽咽著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
“你在外面有人了?”
“不要你管。”白寶山橫下心來,冷著臉說。
“我不離婚,我不離婚。”小李子說著,趴在了白寶山的口。她想用她的柔情來
化白寶山,叫她回心轉意。
白寶山推開了小李子,也坐了起來,然後就去拿衣服。小李子抓住白寶山的衣服不放手,嘴裡不停地問道:“為什麼,究竟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一點做的不好,你給我指出來,我可以改,我一定改,求求你別和我離婚,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小李子哀求著白寶山,希望他不要拋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