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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836章包養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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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珊穿著三角褲頭仰面躺在上,見高寒進來,翻了個身,側面對著高寒問道:“好好的你到外邊幹啥?”高寒不吱聲,抬腿上了,跨過黃珊躺下來,把身體歪到另一側,才說:“你也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呀,告訴你,我可不是蔣阿姨,你要是敢囚我,咱們就在法庭上見。在自己家裡,我活動一下都受你的管制,真是的。”天氣熱,黃珊有點發,但又不好只說,就翻過身來又問高寒道:“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是否聽到了什麼,爸爸和那個女人還在吵架嗎?”

“吵架?對,他們是在吵架,不信你去聽聽,身體都吵到一塊去了,哼哼唧唧的,也不怕別人聽見。”黃珊知道高寒在說什麼,就推推他的肩膀,說:“你也真夠不要臉的,連老丈人的那點事也拿來調侃,害不害臊。”

“不害臊,我只是據實相告,即使害臊,也是你得。你們女人才不知道害臊呢,剛剛捱了打,就對男人百般討好,臉上的腫還沒消,就幹那種事。”聽似普通的話,其實高寒已經開始給黃珊下套,而黃珊一無所知,還在辯駁說:“你們男人才不是好東西,如果沒有男人百般挑逗,女人怎麼會百般討好。”高寒側過身來,呵呵一笑,戳著黃珊的小鼻尖,說:“照你這麼說,爸爸就不是好東西了。”黃珊見高寒開玩笑沒輕重,知道上了他的當,也無可辯駁,坐起來就爬在高寒的身上,說:“既然你說爸爸不是好東西,我就成全你,叫你當一回好東西。”女人之所以把男人稱為野獸,就是因為女人的情愛多點,男人下半身的愛多點。現在,黃珊要把情況顛倒過來,想改寫這個格言。

沒有漂亮女人在身邊時,如果男人的被發,不漂亮的女人也會成為暫時的香餑餑的。

高寒這幾天沒和胡雨薇接觸,體內也積蓄了一些能量,加上天氣又熱,又該對子盡點義務,於是就抱住了黃珊,翻個身,把黃珊壓在下邊,不由分說即開始衝鋒陷陣,三分鐘解決了戰鬥。

黃珊見高寒已經疲軟,憑經驗清楚他已經沒有回天之力,她的龜裂的土地一時也難以被澆透徹,只能下到衛生間清洗。

幾分鐘之後,黃珊回來,高寒正要下去清洗自己,聽到手機的鈴聲。他伸手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心已醉”心形的花朵不停地閃動,每閃動一次,高寒的心也跟著跳動一次。那顆閃動的心似乎想跳出屏幕,跳到高寒的膛上,和他的心緊緊地挨在一起。

當著黃珊的面,高寒正在猶豫接還是不接,黃珊就上了,跪在高寒的身邊,歪頭看著手機。

高寒怕黃珊看出破綻,趕快摁了終止鍵盤,然後翻動菜單,開始改寫“心已醉”的名字。

很快“心已醉”變成了“胡主任”黃珊不知道高寒在搞什麼鬼,就問道:“誰的電話,要是我在這裡不方便接聽,我可以出去,給你離離眼。”高寒笑笑,重新打開菜單,翻到通訊記錄,指著未接來電,說:“你看看是誰的,是胡主任的。”

“哪個胡主任,你為什麼不接聽?”黃珊問道。

“開發辦一個辦公室主任,算是哥們兒吧。深更半夜的,一定喊我喝酒,我不想去,所以不接。”高寒解釋說。

黃珊雖然有時很固執,但有個長處,只要牽涉到高寒的工作,她從來都不干預。聽高寒這麼一說,黃珊即提出了不同的見解,說:“也未必是喝酒,有其他事也未可知。既然是朋友,就要以誠相待,不能欺詐,要我說,你還是回個電話為好。”對於黃珊的善良,高寒深受動。如此善良女人,只應天上有,地下肯定無,即使地下有,也不會太多。高寒僥倖,讓自己碰上一個。他深情地看了黃珊一眼,說:“老婆,還是你體諒我。人們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站著一個氣度非凡的偉大的女人,你就是那個偉大的女人。如果又朝一我成功了,你就是功勞簿上分量最重的人。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黃珊被高寒這番話說得心裡美滋滋的,臉上泛起的紅暈就像朝霞般美麗多姿。她趴在高寒肩膀上,看著高寒撥叫了那個叫“胡主任“的電話。

不等胡雨薇說話,高寒就忙不迭地問道:“胡主任好,我是高寒。剛才真是對不起了,我正在洗澡,所以沒有接聽你的電話。這麼晚了你有事嗎?——呵呵,好呀,我本來不想出去的,可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好,好的,我馬上到,不見不散。”高寒的話像連珠炮,胡雨薇本來不及說話,電話就被高寒掛斷。不為別的,黃珊就在高寒的身邊,高寒怕給了雨薇說話的機會,她的聲音就會被黃珊聽到。

高寒的預料沒錯,他確實沒有給胡雨薇說話的機會,但由於電話的聲音太高,黃珊又離高寒太近,黃珊還是聽到那邊傳出的輕輕的咳嗽聲音。她不但聽到了女人的咳嗽聲,還聽出那咳嗽聲帶著病態。

黃珊本想問高寒胡主任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怕高寒多心,再加上她已經判斷出對方一定是女人,就索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疑心由此產生,但黃珊卻不。她下了,走到衣架前取下高寒的衣服拐回來,親自給高寒手裡,說:“早去早回,如果不能回來,就給我打電話,好叫我放心。”高寒答應著,穿好了衣服,把手機裝在口袋裡,告別了黃珊,急匆匆地離開。

剛坐上車,他就有點後悔,後悔不該這麼快就向黃珊盡了義務。子彈到了老鼠裡,等真正需要時,彈藥庫卻乾癟癟的,他怎麼好意思去見胡雨薇。沒有見面禮,他尷尬,胡雨薇也尷尬。兩人如果有一個人尷尬,就失去了約會的意義。

寶馬車睜著兩眼掃視著路面,車子就像一個黑暗中的幽靈,正把高寒帶向一個神秘的神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他能體會到新鮮的滋味,靈魂也會自由地飛翔。

一個拐彎處,高寒從後視鏡裡,看到一輛車躲躲閃閃緊跟在自己的後面。車子離自己只有二十幾米,高寒仔細看看,似乎是黃珊的雷克薩斯。他剛放慢了速度,誰知那輛車也放慢了速度。高寒基本確定,自己被黃珊跟蹤了。他加大了油門,在另一個拐彎處忽然把車子拐進了一個衚衕,然後停車下車,來到衚衕口,探頭往外看看,等著後面那輛車跟上來。

雷克薩斯出現,果然是黃珊的雷克薩斯,車裡果然坐著黃珊。

黃珊失去了所要盯梢的目標,饒著轉盤不停地轉圈,左顧右盼,就是不見高寒的車子。

高寒退回到車裡,撥叫了黃珊的號碼。他倒要看看,黃珊怎麼回答他的問話。

“黃珊,你在哪兒?”高寒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在家呢,你見到你朋友了嗎?”黃珊很沉穩,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慌亂。

“胡主任不會來了,他剛剛來過電話,說有事脫不開身,等明天再說吧。”

“那好吧,你可要快點回來,我在家等著你呢。”高寒掛斷電話,又撥叫了胡雨薇的號碼。

電話中,高寒悄悄地對胡雨薇說:“我被家裡的老虎跟蹤了,今晚去不了,等我電話。”高寒掛斷電話前,給胡雨薇一個飛吻。

老虎者,母老虎也,指的是黃珊。

黃珊接完高寒的電話,急忙踩了油門,雷克薩斯突然掉頭,飛一般沿路返回。

高寒見黃珊駕車遠離,才開著車慢悠悠地向南駛去。他不敢跟得太近,怕黃珊發現了他。

本來,經過了火熱的接觸之後,胡雨薇已經像一水草漂浮在高寒的靈魂深處,只等有風吹來,高寒情的花開始盪漾,這青綠的水草才有意無意地撥著高寒,高寒美妙的情才在清水中起溫柔的漣漪。

今夜,胡雨薇突然的電話邀請就像一股旋風,把高寒的情席捲到湛藍的天空,四處飄蕩,又找不到落腳的地點。

無奈的選擇,高寒只能帶著失落回到那棟別墅,面對黃臉婆一般的黃珊。

高寒的開門聲似乎驚醒了快要入夢的黃珊——其實黃珊也是剛到家裡,不過她裝作睡意朦朧的樣子,黃珊打了個哈欠,發牢說:“你那位朋友也真不夠意思,把你忽悠出去,自己卻又聲稱有事,不會是故意涮你的吧。”高寒一邊解釦子,一邊說:“朋友相的是缺點,如果一個人渾身上下長滿了優點,人家還看不上我呢。”等高寒躺到上,黃珊忽然問道:“高寒,我怎麼覺到胡主任像是個女人。”高寒不由一愣,但他以為黃珊在詐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平靜地回答道:“怎麼可能呢,要是個女人,怎麼敢深更半夜往家裡打電話。”黃珊閉著眼睛,說:“你不必緊張,我也只不過隨便說說而已。即使是個女人也沒什麼,到了咱們這個年齡,醋味早已淡了。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你要是在外邊找相好的,千萬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她們在和你好的同時,也和其他人好,我可不想被你傳染上病。”高寒知道黃珊已經開始對他起了疑心,就說:“世風下,男人要想在外邊找樂子,隨便花點錢就能釋放自己的情慾,沒必要找個固定的拖掛,這樣反而累贅。我困了,明天還要上班,睡吧。”高寒不想繼續和黃珊討論這個話題,翻個身背對著黃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鼾聲。

高寒睡了,黃珊怎麼也難以進入夢鄉。她回想著自己開車跟蹤高寒的情形,據距離計算,她懷疑高寒發現了她,所以中途和她玩起了躲貓貓的把戲,那個電話也是高寒刻意打給自己的。雖然懷疑自己的跟蹤出了問題,但還不能完全確定。她又一次回想起高寒和那個所謂的胡主任通話的情形,越發到疑點重重。飯局一般都選擇下班後,深更半夜的喝哪門子酒。把幾個疑點歸結到一塊,黃珊最後得出了結論,那個胡主任一定是個女人。不但是女人,還是高寒的情人。

想到這裡,黃珊的呼急促起來,心也蹦蹦亂跳。以蔣麗莎的身份和地位,尚且還要在外找情人,何況高寒呢。蔣麗莎和高寒所不同的只是別,在那種事的要求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想著想著,黃珊就想到了自己身上。兩次和高寒鬧彆扭,相隔的時間都比較長,最短也有半個月。在高寒不在身邊的子裡,每當夜深人靜,黃珊孤枕難眠,那種生理上的需要就像個氣球,在體內越來越膨脹。有幾次,黃珊恨不得不顧羞恥,總想利用自身的條件,學著高寒的樣子來解決這種衝動的困擾。

尤其是和旅遊局的局長李正家認識後的那段子裡,黃珊對高寒竟然有了一絲厭煩的覺,萌生了佔有李正家的。

憑良心說,自己也算是個很守婦道的女人,在高寒不在身邊的子裡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帥氣的男人呢。再說高寒本來就有前科,夠大女人或被女人勾搭是他的家產便飯。總而言之,黃珊最終再次得出結論,高寒在外邊一定有了新的情人…,黃珊越想,越覺得問題的嚴重。她很想馬上行動起來,去找到那個胡主任,看看他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到底和高寒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她知道她的這種想法極不現實,但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這種念頭。

轉輾反側之際,黃珊看到高寒的手機從枕頭下出來,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大膽的設想,想通過無線電試探一下那位胡主任,也許會有重大的收穫。

黃珊把高寒的頭擠到一邊,悄悄地從枕頭下拿出手機,又躡手躡腳地下了,開門登上了別墅的二樓。

數不清的繁星就像無數個猴子的眼睛,不停地眨巴著調皮的眼睛。要在平時,黃珊一定覺著它們的可愛,說不定會誦一首古代的小詩,從而來抒發自己美好的情,但此時此刻,黃珊認為這些星星們一個個都在取笑她,取笑她老公被別的女人偷走她還一無所知,取笑她身為市委書記的女兒,老公卻在外邊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女人,把她像抹布一樣撇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陰暗的角落。

河風吹來,吹散了黃珊的頭髮,她風而立,就像個女鬥士,立志捍衛自己的主權,奪回被人搶走的領土。

她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高寒的手機,找到了胡主任的號碼。一個消息被她發了出去。

——胡,你好,我出了點意外,沒能前往和你會面,實在抱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黃珊沒有稱呼對方為胡主任,因為她認為胡主任本就不是胡主任;黃珊也沒有稱呼胡主任為胡先生,因為她壓就認為胡主任是個女人;黃珊更沒有稱呼胡主任為小姐,她害怕胡主任真的是胡先生。

黃珊發過信息後,在靜靜地等待著,她希望胡主任真的是胡主任,更希望胡主任是個先生。

可是,在黃珊的內心深處,她還是希望胡主任是個女人,並且是高寒的情人。她相信她的直覺,相信她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