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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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已散,時間近子夜。
善坐在花廳的扶手椅上,臉頰清楚地印著五
手指印,破壞了俊逸無瑕的
雕五官。
他蹙著濃眉,沉著聲問:“誰來說明一下?”為何他一場酒醉醒來,不但身上多了數不清的抓痕,臉上也平白無故鄉了一個巴掌印?
“是哪個嫌命太長的在我頭上動土?還有,為什麼這潑辣的女人會在這裡?”他忿忿地指著知羅叫罵。
郡王府的下人、婢女們聞言,一概心驚膽戰的縮到角落去,事關重大,沒人敢隨便多嘴。
總而言之,王爺已經上前廳去接聞訊趕來的陸大人,等會兒就來處理這件事,他們還是少開口為妙。
“善,你闖了大禍,還在那裡耀武揚威!”帶著陸老爺疾步走進花廳的王爺,沒好氣的斥暍自己的兒於。
“我闖了大禍?我闖了什麼大禍?”善全無悔意地反問。
“知羅,爹來了!”陸老爺擔憂地趕到自己女兒身邊。
“爹!”知羅上父親。
“對不起…”都是她不守禮規,才會惹出這種難堪事。
“你不是在房裡養病,怎麼會跑來勒郡王府!”知羅含淚,不知從何說起。
“那好,請快點帶她回去問話,別杵在這裡妨礙我的視線。”善不屑地冷諷道,逕自舉杯喝茶醒酒。
“善!”勒郡王爺實在聽不下去,他怎麼會有這麼目中無人的兒子!
“貝勒爺,你對知羅做出這種事,是否該給一個代,而不是不可一世地趕我們離開?”陸老爺沒好氣的攤牌。
“代?我需要給她什麼
代?”這裡唯一該被
代,卻又什麼
代都沒聽到的人是他,他的臉頰可是痛得要命!
“你玷汙了我的女兒,你說你需要給我們什麼代?”陸老爺扯開嗓門大喝,不敢相信他做了那種事,居然還能事不關己的說風涼話。
善撥茶葉的動作霎時僵住。
“什麼?我玷汙了你的女兒?”是他聽錯還是他說錯?
“這怎麼可能!”他動地從椅上站起,一臉怒氣騰騰。
“眾人親眼所見,莫非貝勒爺想狡辯?”
“開什麼玩笑!一整晚我都忙著向賓客敬酒,直到有些醉了,才回院落休息,我什麼時候碰你女兒了?”講話要憑良心。
王爺氣得話。
“你就是酒後亂,不然你以為你幹了什麼好事!”
“我對這女人酒後亂?笑話!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都不可能對她越矩!”善
當下
烈咆哮,橫眉豎目。
“你一再破壞我的名節不說,現在居然大言不慚地說我配不上你,你憑什麼!”實在可惡至極!知羅氣憤地反擊。
“大膽!耙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大力拍桌。
“夠了,善!”王爺截斷他的話。
“你輕薄陸小姐是不爭的事實,我找陸大人來,不是為了聽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而是在想辦法替你善後!你知不知道,依大清律例,即使是親臣,犯了調之罪,一樣按律文辦理,輕者革官免職,重者發配充軍,都到了這時候,你還出言不遜!”善
聞言心頭一震。
“雖然已囑咐撞見那一幕的賓客三緘其口,但只要有誰說溜了嘴,傳到皇上耳裡,欺上瞞下,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