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白袍鬼將陳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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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將的比試終於是落下了帷幕,第一名的薛仁貴,與第二名的伍雲召。』』『天籟小說ww『w.⒉分別大戰劉辯身邊兩員虎將楊再興與楊延嗣。
薛仁貴對戰楊再興,伍雲召對戰楊延嗣,前者對戰將近兩百五十餘回合,後者也大戰一百七八十回合。俱是不分勝負的結局。
雖然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所以劉辯只好表楊再興,薛仁貴同為大漢第一猛將!
這是莫大的榮耀,劉辯舉報武舉的目的,一為收攏人才。二便是為扶薛仁貴上位。
如今薛仁貴獲得猛將類四項第一,與大漢公認最強的楊再興大戰兩百回合不分勝負,獲得大漢第一猛將的殊榮。劉辯的目的,也已經是達到了,有了這些榮耀,再加上應夢賢臣的身份與驅逐袁紹大軍的功勞。劉辯要任命薛仁貴統領幽州,絕計是不會有什麼阻礙了。
此次武舉到此也該進入尾聲,可陳慶之的到來,卻讓這件事出現了變化。薛仁貴是古之名將,可陳慶之也是出了名的儒將。劉辯要重用薛仁貴,可也不想陳慶之就此沉寂,儒將的破陣,便是二人嶄新的舞臺了。
“猛將各類比試結束,明天開始進行破陣的考校,參加破陣試考的,明前來此地!”比鬥結束,劉辯對著臺下的幾位猛將說道。
“諾!”臺下眾將拱手道。
破陣不同於其他比試,考校的實際上是武將帶兵打仗的本事。像羅士信,典韋這種猛將只是武藝高強,破陣的話,也只是橫衝直撞,就算如此,若是遇到善於運用陣法之人,一旦不知如何隨機應變,被兵馬圍殺,也是大有可能。
而此次破陣的考校由淺入深,陣法的變化也會由簡單而逐漸複雜。而破陣之人,則會率領軍隊,進行破陣,越是複雜的陣法,破解的難度也會變高。並且其手下參與破陣的士兵也是軍中悍卒,想要讓這些人聽從自己的指揮,更是能看出一個人統軍治軍之能。
能夠參與破陣的人數並不多,猛將這邊,薛仁貴,伍雲召,張士貴,林御等區區幾個。而儒將那邊也只有陳慶之,徐庶而已。除此之外也還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第二天一早,羽林軍校場之上,這一次,場外仍然是人山人海,然而四周卻是有重兵嚴防。
而校場中間的高臺已經不在,在最北方,搭建了一個巨大的高臺。高臺之上是劉辯與一眾文武大臣,盧植身著鎧甲,手持兩杆小旗。而在高臺下方,卻是一個軍陣。
此軍陣中央是一個將臺,與北方劉辯所在的高臺大約同等高度。將臺之上站著幾個將校,同樣是手持令旗。
盧植在北方高臺用可以打旗語號令將臺之上的將校,而這些將校得了盧植的旗令在將臺上則能揮舞令旗指揮士兵。
洛陽的兵馬也有八萬有餘,其中兩萬為東南西北兩萬軍,羽林軍,御林軍各一萬。而另外三萬兵馬則是分出各個郡縣,實行佈防,屯田的任務。
而洛陽的兩萬軍,一萬羽林軍,一萬御林軍則是洛陽城的常駐兵馬。
軍是守衛洛陽,羽林軍,御林軍則是劉辯的親軍。
劉辯重入洛陽已經接近四年時間,這四年來,這四萬兵馬沒有別的任務,只是訓練!劉辯在幷州之時,為了早成軍實行的是一天一訓,如今到了洛陽,這一天一訓便改編成了三天一訓。雖然如此,相比與天下其他諸侯,其訓練強度仍是高出不少。
四年時間下來,這四萬兵馬早已經是銳中的
銳。訓練四年自然是不可能,在軍中除了訓練,便是演練陣法。雖然陣法之中的那些玄奧只有盧植知曉,但這盧植的教導之下,這些將校也能識別旗語,旗令一下,士卒能夠飛快的改變陣型的變化。
圍繞著中間的點將臺,下方的將士組成一個陣勢,一個圓形,類似八卦形狀的軍陣!
軍陣分為八方,對應八卦方位,陣勢當中,盾牌兵,長槍兵,長戈兵,騎兵一應俱全。軍陣當中,兵馬運行間,引動滔天威勢,其內騎兵圍繞陣道策馬縱橫,塵土滔天。
不過眼前只是考核,若是真刀真槍,在謹慎也會有傷亡。故而這些兵馬手中的武器,也盡皆是木質,竹製。弓箭手的箭矢是竹製箭桿,蠟制箭頭。而士兵手中的長槍,長戈等武器,也是木頭製造,槍頭,戈刃也是頓頭,不過卻盡皆被步包裹,在槍頭槍染上了石灰。
這些兵馬韜光養晦數年,陣法演練也不知進行了多少次。雖然武器並無金鐵的威力。但其中的威勢,同樣是無比的駭人。
陣法演練多了,此次的破陣考核,對於這些士兵來多,就像是玩遊戲一樣簡單。這些兵馬對於力度的掌控也是達到極點,雖然陣法變幻,廝殺之時難免誤殺,但卻不會出現傷亡。
並且場外,也有太醫院中的幾位神醫等待,若是出現了誤傷的情況,太醫也很快便能醫治。
外圍百姓看著這陣勢,膽小的嚇得是臉蒼白,在這兵馬面前,普通人是多麼的渺小無力?而膽子大的百姓,卻是何無比的興奮,我大漢百姓軍威如此之強盛,何愁不能一統天下,最不濟也能保境安民,護衛我等百姓平安。
高臺之上,劉辯身邊站立著一眾文武大臣,盧植,荀攸,田豐等人。荀攸田豐二人善於軍謀,對於此次破陣考核也是出力頗多。
而在下手,站立著薛仁貴,伍雲召,林御等人,除了這些武將,還有著徐庶,陳慶之二人。
徐庶一身青長袍,
懸配劍卻是翩翩飄然於世,一副出塵的絕世劍客打扮。不過徐庶的打扮是如此,而氣質卻沒有劍客那種鋒芒畢
,徐庶
中暗韜略,氣質卻是自信,深沉而內斂。
而與徐庶並排而立的,卻是一白衣男子,正事陳慶之。
陳慶之身形七尺,身材消瘦,臉些許清秀,年紀大約在二十七八歲上下,面白無鬚。他的臉龐更是消瘦,臉
稜角分明,這個模樣本應該是給人堅毅的印象。可陳慶之給人的
覺是弱,但儘管如此,陳慶之的一雙眼睛卻明亮而又深邃,樣貌雖弱,但因為這一雙眼睛,卻讓人不敢輕視,無人對陳慶之生得起欺凌之心。
而陳慶之一身白衣,不過此時氣候尚且寒冷,陳慶之穿的許多,卻盡皆是白,而這白衣也並非是上等布料,普普通通,但卻清洗的一塵不染。
陳慶之溫潤如玉,身形雖然嬴弱,但在打扮氣質之上,卻盡顯自信。
“盧公,這是八門金鎖陣?”看著下方不斷變幻的陣型,劉辯沉聲問道。
這幾年,劉辯兵書了學了不少,紙上談兵的話,也能夠滔滔不絕,下方的陣勢,劉辯一眼便看出來了。
盧植聞言拱手笑道:“陛下慧眼,這確實是八門金鎖陣勢!”
“相傳八門金鎖陣為先秦孫臏所創,朕關之,為何與兵書所言,不盡相同?”看著陣勢的運轉,劉辯眉頭微皺道。
“兵家經過數百上千年的展,陣法一道更是被人專研無數。八門金鎖陣經歷數百年,也演變出無數的變化,這只是最初級的變化!”盧植解釋道。
“最初級的變化?”劉辯沉道,旋即點了點頭。先秦時期的戰爭,戰車佔據了很大的比重,陣法之中定有戰車存在。而這個八門金鎖陣的運轉,其中並無戰車的存在,替換上的卻是騎兵。
場上眾將看著這個陣型的運轉,無能之輩,盡皆是眉頭緊皺,尋思著破陣之法。就連林御,伍雲召,張士貴等人也是臉凝重,雖然他們也學習兵法,但卻未如此專研這陣法,這其中無數的玄妙變化,他們也知知不多。
這最初級的八門金鎖陣,便將他們難住了。
不過伍雲召自恃自己勇武不凡,陣法又如何?只要他帶兵殺進,據自己所知八門變化,一樣能殺個對穿。
而薛仁貴,徐庶,陳慶之三人卻是面無表情,或者說是自信。這陣勢變化運轉間,陣勢的變化他們就已經盡收眼底,破陣之法便也瞭然於了。
“盧公,此次破陣考核,規則如何,還請細細道來!”劉辯沉聲道。
盧植拱手道:“諾!”旋即盧植走上前來,高聲道:“破陣考核,終究是不比戰場之上的生死搏殺,想要考核出你們的真才實學其實也是不盡然。不過如果連這些基本破陣能力也沒有的話,恐怕便也沒有為將的資格了!
爾等且看,場下陣法之中的士卒,手中的兵器盡皆是木頭製造。相比戰場,其難度便大大下降了一個層次,這是最基礎的破陣考核,能破此陣者,有資格為將,若是於此陣之中吃癟,想要為將便不要抱希望了!”參與破陣比試的武者盡皆是神一凜,盧植還未說明規則,便將眾人打壓了一把。盧植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陳慶之一眼,卻見陳慶之神
自若,毫無緊張之
。
盧植雙眼一眯,繼續說道:“破陣考核說難也難,說簡單卻也簡單,中間將臺之下,有一旗杆,衝進陣中,奪得旗杆,便視為斬將奪旗!斬將奪旗之後,領兵殺出,便視為全身而退,出陣之後,據手下兵力的剩餘情況,以及陣中的殺敵情況,來評定成績!”
“盧太尉,但凡戰場廝殺,斬將奪旗其兵馬必定大亂。若是我等斬將奪旗,可將臺上仍然有將軍指揮,豈不是不公麼?”臺下陳慶之拱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