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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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我那高中周圍非常破落，就跟農村差不多。

不過要租的這家四合院蓋的還不錯，房東老頭五十多歲也姓張，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都已經結婚了，只剩個兒子還在家。

一樓堂屋房東老頭住，西屋是他兒子，我和我媽要住的是東屋，南門是廚房和房東家放東西用的，拐角就是廁所。

二樓堂屋上面也是一間大屋，租給了一對年輕小夫，二樓西屋上面是兩間沒人住的屋，東屋和南屋二樓上沒蓋屋，平時曬東西用的。

幸運的是我媽的停薪留職辦的沒有想象中的快，過了有一個月她才姍姍來遲，而我也趁著一個月抓緊時間享受了一番最後的自由，沒想意外的跟房東的兒子混了。

房東兒子叫張健，比我大三歲多，人快的，還在上職高，但基本是不太去上課。

我倆還是在網吧起來的。

那次我和同學正玩著的時候後面突然被拍了一下，沒想到是他，正好我旁邊還有個空機子他就坐那了，然後就跟我們一起玩。

之後我倆經常一起去網吧打魔獸和cs，自然就了起來，尤其是我倆一起看了幾次片之後關係就更好了，沒少聊這種東西，頗有點臭味相投的意思。

每次一說就會不由自主說起來住在他家二樓那對年輕小夫，主要因為二樓那小‮婦少‬才二十多歲，長的還不錯，通過他我才知道那小‮婦少‬是在商場賣東西的，她老公在藥廠上班，不過不是正式的，是個臨時工，兩人在他家租了有快一年了。

我倆沒少湊在一起意那個小‮婦少‬，一起在二樓欣賞她晾在那的絲襪內衣什麼。

了以後我才知道張建有多皮厚膽大，那天中午我剛放學回去他就一臉猥瑣的把我拉到二樓，我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二樓的小‮婦少‬又晾內衣了，就跟他上去欣賞意了一會。

誰知道看了一會他直接把晾著的絲襪跟內褲扯下來了，努著嘴問我要不要，嚇了我一跳，然後我就明白他是要拿著小‮婦少‬的內衣去擼，我也沒好意思接，佩服地說了句:“哥，還是你變態。”張建腆著臉嘿嘿直笑，拿著絲襪跟內褲就下去了。

張建一下去我也不好意思自己站在那看，趕緊下去回屋了。

下去的時候我才看見二樓小‮婦少‬她的屋門沒鎖，這個時間她對象從來沒回來過，只可能是小‮婦少‬自己在，我瞬間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過了一會我正在屋裡吃飯的時候，張建手裡握著剛才偷拿的內褲和絲襪上二樓掛了回去，不過重新掛回去的黑內褲上多了一灘醒目的白漬。

等他下來我衝他伸了大拇指，十分佩服他的大膽，指著二樓小聲說:“大哥，人家在家呢。”張建也還處於很興奮的狀態，說話也有點小聲:“就是這樣才刺。”我接著問:“大哥，你就不怕她看見啊。”

“怕個，她早知道了。”

“我…”我瞪著眼睛不知道該說啥了。

張建嘿嘿直笑，渾身透著一股得意勁，我問他到底咋回事他也不說，故意裝的很吊很厲害的樣子。

等我懶得再問的時候他才神秘兮兮的跟我說了是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也很簡單，一開始是張建他偷偷拿那個小‮婦少‬的衣服打飛機，擼完也沒好意思掛回去，就一直放自己屋裡了，然後他又用那內衣擼了幾次，實在是髒的他都閒噁心了，於是他又去偷了一件，前前後後偷了有五六件，期間那小‮婦少‬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他膽子大了不少。

後來張建就覺這樣不夠刺，他想讓小‮婦少‬穿上沾滿他的內衣，於是有一次擼完以後就擦乾淨給掛回去了，不過用內衣打過飛機的人應該都知道，在上面的除非重新洗，不然再怎麼擦也會留下些痕跡。

人家又不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不過就這樣那小‮婦少‬還是沒吭聲，然後張建就連擦也不擦了，擼完直接帶著掛回去，直到後來張建他直接趁小‮婦少‬在的時候就去拿內衣然後回去擼。

故事雖然很簡單，不過我聽得還是覺很震驚，二樓小‮婦少‬對於這事的容忍實在是出乎我的常識，我那時候還認為長的漂亮的女人都是很驕傲很高貴，是不容褻瀆的，沒想到私下裡遭到這種猥褻也只能默默忍受。

最後張建興奮地說他打算下一步直接去跟二樓的‮婦少‬要她身上的內衣，然後問我能不能成功，我說我哪知道，你自己去試試不就完了，沒準就行了呢。

說完我就有點後悔，覺自己這樣是在助紂為。

等張建走了以後我還在揣測著到底為什麼二樓小‮婦少‬會如此容忍，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來馬上我媽就要來了，心裡咯噔一下。

不由自主就把二樓小‮婦少‬的遭遇幻想到了我媽身上，頓時覺有點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一股莫名的興奮直衝腦海。

在我的一絲期待與不安之中，我媽還是辦完停薪留職的手續來陪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