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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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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她曾經認識的尹政勳,表情依然放蕩不羈,就好象他一直這樣看著她,琢磨著她。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尹大少爺。”初塵仍舊站在門口,沒有移動位置,更沒有按照尹政勳的要求脫掉衣服。

在談易之前,林初塵想了解清楚,這個人都知道什麼?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尹政勳迴避了初塵的提問。

“為什麼不能回答?除非你有見不得人光的秘密。”林初塵譏諷著,繼續回憶著,質問著。

“還記得那天嗎?你不讓我進入那部電梯,你一定提前知道電梯裡有炸彈,是不是?”炸彈和尹政勳有關嗎?林初塵不敢相信他會是整件事的幕後黑手,就算她如何拒絕他,讓他難堪,他也不至於要謀了她的命這麼卑劣。

顯然尹政勳可以排除嫌疑,如果他安裝了炸彈,就沒必要來提醒她。

“你認為問這些還有意義嗎?現在你想要什麼,我想要什麼,我們彼此都清楚,所以做好你該做的,我會給你想要的,這才我們現在站在這裡的真正目的。”尹政勳慢步地從窗口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了林初塵的身邊,他伸出了手,不等觸碰到初塵的衣襟,她便尷尬地後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和我一樣,能預到什麼?”初塵低聲說。

“哈哈。”尹政勳笑了,笑得很大聲,將房間裡的窘迫氣氛瞬間打破了。

“知道我現在能預到什麼嗎?”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初塵的問題,卻也算回答了,他真的能預,還能預到隨時發生的事情,例如下一秒,下一分鐘,甚至下一小時。

初塵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難道是…她又退了一步,脊背已經靠在了門板上,她再無路可退了。

“你真的能…預到,我們…”

“預到我們的易成功了,所以…脫掉你的衣服,蔚家傲慢的二小姐,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再退就是門了,你可以選擇出去,也可以選擇…”尹政勳的目光落在了林初塵的口,那幾顆紐扣上,女人的身體他很悉,甚至瞭解了很多,可有一個女人的,他卻一直沒有機會得到。

現在算不算是要得到了?尹政勳不能確定,這個女人的眼神太無辜,無辜得讓你不忍心下手。

“好,我脫。”林初塵深了口氣,手指放在了衣襟上,就要解開釦子的時候,尹政勳制止了她。

“不,不是這種方式,我可不想看著一個女人將衣服一把扯開,好像脫皮一樣脫下,我希望看著你一點點地,讓男人能產生/望的那種…看過脫/衣舞表演嗎?”

“沒看過。”林初塵憋著氣,她已經委屈地同意了,他竟然還要講究脫的方式,是在可惡。

不論怎麼想,尹政勳這都是報復,他要讓曾經傲慢清高的女人難堪,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林初塵幾乎無地自容。

“那看過?那就遺憾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得換一個會脫的女人了…來人。”尹政勳大聲地喊了起來。

門外傳來一身腳步聲,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送林二小姐回家,她身份太尊貴,不合適留在這裡。”尹政勳說完,轉過身,走向了窗口,仍舊保持著剛才進來的姿勢,冷落了林初塵。

“等等…”初塵抿著瓣,說出了等等兩個字。

望著傲慢男人的背影,她產生了一種衝動,要奔過去,揪住尹政勳的衣領子,問他這個氓,是不是太過分了,脫就脫,還要脫得像脫衣舞女郎一樣,這個要求簡直就是無恥。

可想歸想,做歸做,林初塵還沒瘋狂到了斷了自己的後路。

“我試試…”她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眼淚都要出來了,卻硬生生地含在眼圈裡。

“這才聽話,好了,你下去了吧,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尹政勳轉過身,吩咐門外的管家離開,然後捏出了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林初塵。

“開始吧。”

“在做這個之前,我有個請求。”林初塵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如果她脫了,他是不是就會答應幫助安達地產,她要東山再起。

尹政勳幾乎沒聽是什麼請求,就點了點頭。

“我需要你這個藍盾集團副總裁的身份,給安達地產做擔保,借給我一大筆錢,如果成功了,將來我會一分不差地還給你,如果失敗了,我和安達地產都是你的,隨你處置。”

“我比較喜歡你後面的話。”尹政勳鬆開了手指,離開了窗口,愜意地坐在了沙發裡,他翹起了二郎腿,鱷魚皮的皮鞋尖兒輕輕地搖動著。

初塵盯著他的鞋尖兒,想到了那個穿著鱷魚皮皮鞋的男人,一定不是他,她未來的老公絕對不會是尹政勳,現在這個男人不愛她,只是想玩她,他在報復,在洩憤。

人為刀俎,我為魚,不管曾經的豪門小姐多麼驕傲,現在都得認栽了。

初塵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衣襟上,一點點地解開了衣襟,她含著淚,扭動著身軀…沒動一下,她的心都在分裂著,撕痛著,眼前浮現的都是爺爺最後的囑託。

“七七,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蔚光。”她能做到的,就算承受再多的恥辱,衣服已經脫了下來,出了裡面的內衣,她慢慢解開了衣的暗釦,正要拉下來的時候,尹政勳的臉漸漸有些發白。

他盯著她,眼眸中沒有預料地出張狂得意之,而是狼狽,他突然氣惱地移開了目光,喊了一聲。

“夠了,就這樣躺到上去。”初塵捂住了口,看了一眼房間裡白的大,她一步步走過去,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你不是很驕傲嗎?”尹政勳大步走過來,雙臂支撐在她的肩頭,氣勢由上而下襲來,帶著讓初塵幾乎窒息的壓迫,他的聲音帶著無法讓人理解的憤怒,他似乎應該高興才是。

“曾經的我死了,現在的我需要的不是驕傲,而是你的擔保和金錢。”林初塵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