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鄙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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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快速分開,姚易竹趕緊從侍在端腿上站了起來,規規矩矩地坐到了沙發上,十分標準而職業的坐姿。不過,她可能沒有意識到,她有些微亂的頭髮,和媚眼如絲的表情,已經洩了秘密。
“請進!”侍在端坐著沒動,只是撫平了剛才被姚易竹坐得有些褶皺的西褲,說道。
推門進來的是梅落雪。
“侍董,剛才您吩咐的事兒已經辦好了。”侍在端看出來了,梅落雪肯定是故意的,因為她的目光中透出閃爍和疑問。
“好的,知道了。我和姚書記馬上就過去。”侍在端很大牌地說道。心道,梅落雪,你的行事越來越超出秘書職責範疇了,這樣的事兒,本就不用她來說。再說了,是不是唐藝的話他沒法兒去對質,唐藝再傻,也不會傻到這個時候來催促他這個頂頭上司的地步。
“還有,侍董,您裡屋的單需要換一下。還用綠
或藍
為主
調嗎?”梅落雪嘴角含笑,看上去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
“換什麼單啊!不用換。”侍在端不明就裡,說道。
“還是換換吧。單昨天晚上
髒了,您沒看到嗎?”侍在端一看姚易竹的臉陰沉如水,腦袋“轟”地一下,梅落雪的話裡有話,這屋裡的人,都不是傻子,要是聽不出來話外音,那乾脆都別混了。
“你看著辦吧。”侍在端急著想把梅落雪打發走,他的竹子,已經把下嘴快咬破了,失態到這種程度,外人若說兩個人沒有關係,那這人的腦袋一定被驢踢了,而且踢了不止一腳,最起碼踢了三腳及其以上。
梅落雪輕聲一笑,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扭動柔軟的肢,轉身出去了。
“侍在端!我走了,謝謝侍大老闆的盛情款待!”
“竹子,你犯什麼瘋啊!”兩個人在屋裡吵了起來,雖然都竭力壓抑著幾近爆發的情緒,可如果站在門外傾聽,還是能隱隱聽到吵架的內容。
門外,梅落雪站在那裡,臉上出鄙夷的笑,“嘁!一對狗男女!”說完,便向會議室內的方向走去。
如果侍在端聽到梅落雪給他和姚易竹兩人下的定義,肯定會大聲質問——我特麼礙你什麼事兒了?我跟你半錢關係都沒有,你這麼害我,究竟是為什麼?
“姚易竹!姚大書記,姚大美女,你不用這麼義憤填膺吧。一個小丫頭片子,兩句話就把你給左右了?你怎麼不用你那聰明而美麗的腦袋好好想想,這怎麼可能!”
“你純粹就是一個大種豬!下半身思考的大種豬!”這一小會兒,侍在端就被兩個女人把他跟兩種生物聯繫起來,一個是豬,一個是狗,聽起來是如此的不中聽。
“我是種豬,你是什麼!”
“散了!散了!你就仗著長一副人模狗樣的臉,整天泡漂亮妞兒去吧,老孃不吃你這一套了!找個人嫁了,不受你這欺負了!走了!散了!”姚易竹可從來沒說過這麼重的話。侍在端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的佔有慾還強,是不是把自己看成了某種物品,非要據為己有才能罷休?他本來就是一個有婦之夫,在外面開點小野花兒的有婦之夫,即便自己真跟梅落雪有什麼,生氣的應該是劉曉姿。姚易竹可以生氣,但不至於氣到這種地步。
侍在端在風中凌亂了。如果姚易竹揭竿而起,把自己的關係向曉姿坦白…,想什麼呢,借姚易竹几個膽子,她也不會這麼做,她的頭上,可掛著領導的頭銜呢。她才不會傻到拿著自己的名聲,開自己的玩笑。
“你敢邁出這個房間一步,那咱們之間真完了!”侍在端冷聲說道,女人慣不得,對她太好了,她會不珍惜。這種想法佔了上風以後,侍在端改變了策略。
姚易竹停下了腳步,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過身,小嘴兒翕動著,看上去十分可憐。
“你怎麼能跟我這樣說話?完就完!你以為我姚易竹就什麼?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在我眼裡,你就是牛郎,我對你才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以為自己有副好皮囊就可以把女人踩在腳下!”侍在端肺簡直都要氣炸了,姚易竹居然把他比作牛郎,這也太汙辱人了吧!
侍在端正想一鼓作氣壓制住她,卻見姚易竹開門走了出去。等侍在端再出來的時候,姚易竹已經領著楊開林和胡秀雲下樓了。
唐藝和梁恆不明所以,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姚易竹,跟老大單獨見面沒幾分鐘,就玄然泣、怒火沖天地走了,這老大的手段也太狠了吧,居然能把一個喜怒不形於
,能在官場遊刃有餘的年輕女幹部給整成這副德
,真是讓人佩服得四爪兒趴地啊。
兩個人一看侍在端,也拉著一副大長臉,跟長白山似的,打了個招呼,都縮回自己的辦公室躲災去了。
“梅落雪!你來一趟!”侍在端看梅落雪想進秘書室,厲聲叫住了她。
這可是侍在端第一次叫她的中文全名,並且態度如此惡劣。屋子裡的另一個小文員奇怪地看著兩個人,臉上畫滿了問號。
梅落雪仍然在笑,那笑像是滿天飛雪中怒放的梅花,冰冷而又妖豔。跟在侍在端的身後,不言不語。
“polly!你怎麼回事兒?”
“什麼我怎麼回事啊?昨天晚上我打掃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把單
髒了,所以跟您請示一下,我怎麼了?”侍在端真想給她頒個敘人,那副無辜的樣子,就是赫本費雯麗也表演不出來啊。侍在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把他和姚易竹攪得亂七八糟,究竟是什麼目的!
“以後這樣的小事兒不用請示,你自己作主就行了!”侍在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侍董,要是沒什麼事兒,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梅落雪的聲音細而輕柔,讓人五臟六腑都舒服。侍在端也一時失神,看著清麗脫俗的梅落雪,腦子裡浮現出一副香豔的景。
“侍董,侍董…”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侍在端趕緊晃了晃腦袋。他警告自己,不能再把梅落雪放到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太有當“紅顏禍水”的潛質了!
“polly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眼睛雖然一直盯著梅落雪,但嘴裡的話說出來卻是眼不對心。
“我能有什麼意思啊?我只是您的秘書,我只想做好秘書該做的事,我想我沒有什麼意思吧。”梅落雪眨著狀似無辜的美眸,話裡透著一股股微酸的味道。
“好了,你去把唐總叫過來,我有事找她。”侍在端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了,他想讓梅落雪當唐藝的助理,比給他這個董事長當秘書可實惠多了。他得先徵求一下唐藝的意見。梁恆本來說想在這裡幹滿一年再考慮,可昨天他老婆給他打了電話,說近期要回來看他,他就要走了,給唐藝找個得力的助手,是當務之急。梅落雪不失為一個很好的人選,這樣還能玉成兩人的好事,一舉兩得,不,一舉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