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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不傳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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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丟兒心情也好了不少。看著兒子的狀態一天天好起來,侍大嫂心裡像吃了,對老劉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逢人便說起老劉身上的仙兒本事大得狠。

從初一開始,狗丟兒便盼著子時的到來,享受那通體的舒暢。第八天,他又躺到了那張上,“大爺,能不能讓我清醒著?”狗丟兒突然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稱老劉大爺。

“你這歲數,還是叫我爺爺為好。”老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掌聲說道。

“爺爺,讓我清醒著,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治我這病的。”狗丟兒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嘴巴,因為他的語氣中透著孫子對爺爺的撒嬌。

“不行,趕緊躺下,按我說的做。”老劉臉一黑,狗丟兒只好按他說的做,他可怕半途而廢。

老劉又點著了香,看著狗丟兒閉上了眼睛,老劉臉上出欣的神,自言自語道:“孩子,你這樣體質的童子之身,我可是找了許多年了,師傅,您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說著,還下了幾滴清淚。

狗丟兒再次進入了夢境,那個女孩又出現了,不過這次沒有按摩,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兩個深深的酒窩,透著調皮可愛。女孩的臉血紅血紅的,有些手足無措。他聽到一個悉的聲音:“丫頭,開始吧,總會有第一次。”女孩有些拘束,卻在那聲音的指揮下,款款脫光了衣服。一具美人**呈現在他面前。小巧尖尖的**,纖細的肢,皮膚白皙,嬌如水,狗丟兒了口唾沫,身下那活兒“騰”地一下翹得老高。

女孩兒款款近身,那粉的櫻桃就在眼前,女孩兒卻拿過一條黑布巾,把他的眼睛給矇住了。一張小嘴貼到他的上,細細地描繪著他的形,狗丟兒悶哼出聲,這可要了老子的命了。這是夢嗎?為什麼如此真切?

女孩兒坐到了他那活兒上,悶哼一聲,他那活兒便穿透了女孩,那層隔阻讓他心頭一動。女孩兒坐在那活兒上面,一動不動,似是在忍受巨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動了起來。

狗丟兒想翻身起來,女孩兒卻不配合,女上男下,讓他無法掌控動作節奏。狗丟兒快瘋了,身子劇烈地動起來,女孩兒咬著嘴,一聲聲的悶哼竟如唱歌一般,讓狗丟兒丟了心神。

狗丟兒的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終於把女孩兒帶到了巔峰。女孩兒並未立刻下去,而是伏在他的身上,輕輕息,下面似一雙小手,將那活兒越握越緊,那活兒很應景地站了起來,那女孩兒卻奮力將那活兒拔了出來。狗丟兒一陣失望,息著讓那活兒軟了下來。

“起來了,治療結束,快回去吧。”老劉推醒了狗丟兒。他茫然坐了起來。那個夢境如此真切,他決定好好問問這個老劉,他到底是怎麼做的,為什麼他老是做這樣的夢。

“爺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催眠了?用藥控制我的神?”

“你怎麼會這麼問?”老劉正把香爐裡的香灰,倒進一個小瓶子裡,小瓶子裡不知是什麼體。兩種東西很快就攪作一團,透出灰紅的顏

“咱都是爺們兒,我也不避諱了。”狗丟兒開始講這些天他的夢境,講述完畢,盯著老劉的臉,等著老劉的回答。

“你覺得累嗎?”

“不累。”狗丟兒十分肯定的答道。

“別瞎想了,趕緊快回去吧。你不是覺得身體清好多了嗎?這樣就行了,你快走吧,你媽可是又等了你一個時辰。”老劉把小瓶放到了一個木箱子裡,拿過一把小鎖,鎖好了木箱子。

狗丟兒等不到答案,只好撓撓頭,跟著侍大嫂回到了表姨的家裡。

接下來連續這幾天,都是同樣的夢境。狗丟兒真不想在夢中醒來。他發現,他那活兒越來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東西非常合作,特別聽指揮。

最後一個子時,狗丟兒知道他再也不用來了,還想跟老劉討教一番。醒來後,盤腿坐到上,老劉看他沒有走的意思,知道他想刨問底。

“你不用問了,我不會告訴你。你只要記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這就行了。”還沒等狗丟兒開口,老劉便主動說道。

“為什麼啊,爺爺,你得讓我知道怎麼回事兒啊。”狗丟兒撒嬌的聲音讓老劉心頭一動,他喜歡這孩子,如果他真自己的親孫子,該多好啊。

“我只告訴你一點…”老劉沉片刻,說道:“我們這種人,在古代被叫做‘江湖術士’,大多懂得醫術。我有個師傅,在別人眼裡是跳大神兒的。我師傅留下一個秘方,是專門治你這種病的,而且會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個心純潔之人,不會憑這種能力為非作歹,所以大膽用了這個方子。”

“孫子,半個月了,真想你是我親孫子。咱們爺倆有緣份,你呢,將來在這方面的能力要異於常人,可要記住,不能做缺德事兒。其他方面,恕爺爺不能告訴你了。你走吧。咱爺們只有這半個月的緣份,這有一本書,你拿著,以後會有用。一開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會悟出些東西來。拿著吧。”狗丟兒接過那本書。書是線裝的,藍的封皮,上面寫著兩個繁體魏碑——“秘術”翻了一頁,竟發現裡面的內容是繁體古文。

狗丟兒不能再問下去了,只好告別老劉,和母親一起回到了上馬石表姨家。

走了半個月,又回到了槌溝,嗅到馬棚裡的馬糞都是青草的味道。狗丟兒清清地回來了,到大槐樹底下的時候,他的頭抬得老高,再也不蔫頭蔫腦了。

二杏聽說他回來,想來找他,一想到狗丟兒對自己不理不睬,下定決心不搭理他。三路卻又來撥:“姐,不去看看丟兒啊?這小子,回來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擻得狠著呢。姐,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帥了呢。”

“去,別拿我當火鍋兒!”二杏把弟弟推出屋子。她不想聽,在狗丟兒最難受的時候,他拒絕了她的關心和幫助,什麼也不和自己說,甚至乾脆“避而不見”是怕自己擔心?還是怕自己誤事兒?

“姐,你要是不去,我可去看他了嗎?都半個月沒見了,真是怪想他的。”三路不懷好意的聲音呼啦啦鑽過窗戶紙,跑到了二杏的耳朵裡。

“滾你的去吧。你們倆穿一條褲子的!去找他小心點,別把那褲腿兒給撐破了!”二杏有點羨慕三路,說去就去,想見就見,自己呢?還得偷偷摸摸的,他高興了,能見得著;不高興了,連個面也不給見。

三路嘻嘻笑著走了。二杏百無聊賴,也跟著出了院子。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平素閒暇的時候,她經常去荷花那裡去坐坐,荷花是她的發墟好友,可今天被她對象接到婆家去小住了。

在外面轉了一圈兒,又回到了院子裡,背了揹簍,戴上了草帽。栓在門口的驢已經餓了一天了,三路也不知道割把草。

二杏走得很慢,一副無打采的樣子。走到山腳下的小河溝旁,那時的草非常茂盛,但二杏不敢去割,因為草太過繁茂,裡面是不是貓了什麼東西,她不知道。轉而走到另一處斜坡上,那裡的草雖然不像河溝邊兒上那麼豐美,可安全可以保證。

二杏蹲下來,練地割起草,全然不知一個人正站在她的背後。背後的這個男人,身材魁梧,有些蒼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