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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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抓住襲上房的魔爪，啐了一聲:“你這小鱉…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我是你的老師咧，一點都不懂尊師重道！”了口香氣，又接著問:“你又沒看過老師身體，憑什麼想像？”越問小風心裡越蕩，背後一隻手竟然慢慢滑入老師的低牛仔褲裡。忍住心中的劇烈翻攪，小風答道:“以前我是邊看本情錄影帶，邊把一個個av女優想像成老師，很快我就受不了出來，如果老師可以給我看看身體，以後小風就不敢胡思亂想了。”

“你別胡鬧了！老師怎麼可能在學生面前脫光光，今天讓你對老師這樣已經很過分了，老師是因為年紀大你不了多少，又同樣經歷過你這段戀師情結，才讓你放肆的碰觸一下，所幸我心中並不到噁心，身體也到歡喜，小風你可要知足，太亂來老師可會生氣的！”老師緊抓住小風的左手，語重心長的說。

“可是小風剛坐車抱著老師的時候，老師的頭明顯硬了起來，現在抱著老師，雖然冷氣那麼強，老師卻頻頻冒汗，老師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你的…你的小是不是希望…希望小風進去？”聽到那麼骨的話，月玫老師芳頰倏地羞紅，眼珠子水汪汪的，再也沒有老師的模樣，她低著嫀首怔忪好一會。

然後輕輕的說:“老師不喜歡騙人，我的身體還是會想的，畢竟我是女人，碰到你這種猛虎般的年輕男人，我怎麼可能不會有應？”小風聽到老師說她身體會想，很自然就連想到會癢，只覺老師的話裡每一句都在鼓勵自己挑逗她的身體，那還遲疑些什麼？

在老師際的右手一用力已經滑過小小的丁字褲帶，順著光滑的股溝進入了熱呼呼的一團泥沼，指頭貼到的小內褲條兒果然黏呼呼的一片亂。

“唔…啊！臭小風！不…不准你再動一下，就…就這樣，我還能饒恕你…否則…否則…”月玫老師緊緊握住小風的另一隻手，一用力就把小風的手牢牢束死在牛仔褲裡。小風一觸及老師內褲上的老早褲襠就花掉了。

可是他哪捨得就此作罷，白白放棄直抵花心的大好機會，這一輩子他也許就只此一次機會可以指心目中仙女老師的羞恥之處，手掌雖然不能動可還有五手指哩！

“美麗的騷老師，水成這樣，你就不要嘴硬逞強了，讓小風用手指頭幫你挖挖，替老師的解解饞！”嘴裡邊說五手指頭匍匐前進已經爬過緊縮的菊佔領賁起的陰，中指沾著，小風就打算向進。

“吳…明…風，夠了呦！你給我爬起來，”一聲震天嘎響的巨喝，接下來小風覺左手好大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人隨著手上的扭勢，硬生生被摜了起來。

全餐廳僅有的三桌客人都好奇的望向這邊來，只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豔絕人寰的嬌俏女人正伸手扭住一個身穿制服的高中男生，雖然室內氣溫涼宜人，女人卻是香汗淋漓、嬌吁吁的大發雷霆。

“告訴你不準動你還動，你…你不知道老師是空手道三段高手嗎？”月玫老師眼底帶著些許躁動恨恨的說。

“我…我以為老師喜歡？”小風把沾著老師水的手指頭藏到了身後。

“啐！喜歡也輪不到你呀！老師還缺男人嗎？”老師瞪了小風一眼。麻辣女教師一出口，餐廳立時議論紛紛，大家原本還以為兩人方才抱的如此親，應該是對熱戀情侶。

沒想到竟然會是師生關係，而這位明豔動人的女老師雖然長得溫柔婉約，沒想到卻是如此潑辣，如此口沒遮攔。

“我…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小風垂下頭訥訥的說。

“下次？還有下次！說！你是用幾手指頭碰到老師的身體？”月玫老師睜大雙眼盯住小風。

“五…五。”小風以為是背後的五。

“那我扭住的就不算是手指頭囉！”月玫老師手底下一用力，小風吃痛的悶哼一聲，急急再說:“不不不！我算錯了，是…是十！”

“那好！你這個禮拜把英文課本抄十次，下週一給老師！”小風一聽到要抄十次課本，全身汗水湧將出來，幾乎暈厥過去，回頭一想，總比被帶到訓導處或警察局來的好，只好乖乖點頭答應。

“還有，我一定要找機會到你家裡做訪問，看看什麼樣的家庭竟然可以調教出這種狼兒子！”小風心裡頭叫了聲老天爺，整個人已經狗屎一般被丟回沙發上頭。＊＊＊月玫老師把小風摔回沙發，副餐也不用了，狠狠瞪了小風一眼，警告一句:“以後你上課給我小心一點！”嫋嫋婷婷的身影就走到櫃檯買過單。

也不理店裡客人不斷側目，推開玻璃門逕自騎車走了，小風捂著發疼的左臂癱在沙發上，失魂落魄的舉起右手指頭含進嘴裡，心裡頭可真是千頭萬緒、百集，既為自己頻頻出師不利到不甘，也為仙女老師的俐落身手乍舌不已。

“唔！還是仙女老師的體最是可口。”小風心裡頭苦笑，幾乎以為自己只配挖水解饞。回想一下自己數度的嘗試都落得鎩羽而歸:一個馬麗亞損失掉六千塊錢。

小瑧妹妹用了滑板車跟口袋型相機封口，對媽媽亂來差點沒被爸爸吊起來打，在學校裡對小君出手害得自己以後都得提防老二被剁來餵狗，剛剛仙女老師賞了一週也抄不完的課文，即使最幸運的美人姐姐那次也險些被警察捉走。

左思右想，真覺得人生的坎坷多舛莫過於此，明明人家周遭的女生一牽手、一撫摸就的獻出花蕊，而自己繞了好大一圈、費了莫大的勁，卻落得人財兩失、險象環生，就連自己還算不算是‮男處‬都搞不清楚。

仰望天花，小風只覺自己是天下第一等倒楣的人。又或者是，情文學版上的文章全都危言聳聽、無中生有，可能嗎？自己明明看見許多故事開宗明義的寫著:“這是發生在我和某某某的真實故事”也許句子不同。

但就是那麼一回事，表示他說的都千真萬確不是嗎？幸福的人當然是有的，像梅正俊同學、平頭男大混混甚至是漂亮媽媽的老公…老爸，都應該算是其中之一，但偏偏就沒有自己。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像情文章裡寫的那麼輕鬆自在就搞到一個的，到底自己也沒問過他們。

放棄了嗎？當作一時的失，短暫的誤入歧途？小風越想越不甘心，好像自己繞了場跑一大圈，發現竟然又回到起點，再愚笨莫過於此！

“那該怎麼辦？”小風縮在沙發裡頭躲開其它人不經意溜過的目光，一個人怔怔的想，自己的咖啡喝完了，月玫老師的柳橙汁也喝光了，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牆上的可口可樂掛鐘滑過兩點，其他客人全跑光了，服務生憋了好久可過來趕人了。

小風悻悻然站起身來，望望時鐘，沒想到自己竟發呆這麼久。

“邊逛街邊找靈吧！”小風自己對自己這麼說，反正還得提錢去買口袋型相機給小瑧，街上誘惑比較多，搞不好，注死（好死不死）給自己發現到一絲契機。

於是小風拖著書包閒散的逛上大街。買相機倒是很快，可是找靈卻猶如大海撈針，並非一蹴可及的。小風不知道口袋型相機得花多少錢，隨隨便便地提了個五千塊出來。

買過相機，沒想到竟然還剩下三千多塊錢，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他覺得三千塊錢已經足夠做許多事了，想想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小風揀了個滿是五彩霓虹燈的街集四處亂竄。

大晌午的，又是熱天，街上行人不多，這區域開始營業的店面大多是電動玩具店、飲食店以及賣冷飲、書報雜誌的攤位，每隔一、二十公尺還會有一兩棟金壁輝煌的視聽理容院，看起來就很昂貴的樣子。

“視聽理容？剪頭髮幹嘛那麼高級，裡頭還請了一堆穿花衣裳或白襯衫、黑長褲的兄弟。”小風認定其中必有玄機。

可是他最怕的就是混混，閃都來不及了更別說是登門一探究竟。就是閃避面而來的一個面貌猙獰，平頭花衫的兄弟，小風不小心撞上一面突出的木招牌。

“不懂矜持的蕩女！”小風念出招牌上的硃紅大字，是附近專演a片戲院的小幅廣告，中央畫著一個‮腿雙‬大開的護士，裙子在肚皮上，裡頭穿著網狀內褲、吊襪帶，眼睛直溜溜的勾著正前方，內褲邊橫著一支按摩，三點不。

可是單看廣告就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小風就想啐一口濃痰在女人身上，忽然心裡浮現不懂矜持四個大字，醍醐灌頂、若有所悟，小風霎時高興的一巴掌捶在木板上頭，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是囉！是囉！我專揀良家婦女下手，運氣好自然手到擒來，運氣背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幹嘛老跟自己過不去呢？”小風心中這樣想。

“如果是生隨便、楊花水的風塵女孩，她們的小給人家久了，一定輕鬆如意地就讓自己，搞不好還會愛上自己的大雞巴哩！”小風越想越有道理，幾乎以為是穩不賠的生意。

小風是隻雞，還以為這是什麼新發現，殊不知花錢買這件事情全世界每天都在進行，只不過是銀貨兩訖，完就得買單，哪能像小風一樣總以為人家女孩子會戀上他的大雞巴，動不動就水潺潺，呼天喊地叫快！

心中一轉折，小風開始留意起氣氛曖昧穢的店，也注意街上染著頭髮、足蹬高跟鞋的風塵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