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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判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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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蘭帝斯知道現在自己雖然還是“白身”還是目前局勢卻不容樂觀。利用對方兩人的輕敵、對方兩人相互之間的猜忌,亞特蘭帝斯這才取得三分的領先優勢。但是,兩名百強榜上排名前十的實力和經驗並不是吹捧出來的。

亞特蘭帝斯在不經意之間想算計兩個對手,但是差點自己卻給繞進去了。要知道,他剛才其實是想在七號和五十九號身上各取兩分,打著的是讓兩人就此落敗退場的如意算盤。怎料兩人雖然貌似神離,但是手底下功夫卻一點都不含糊。剛才亞特蘭帝斯以身誘敵,利用詭異的步伐,巧妙的讓這兩個對手相當於是實打實的內鬥了一擊。但是,反應過來的兩人的補救方法卻都是雷霆一擊。如果單對單的話,亞特蘭帝斯絕對可以佔了便宜就跑。但是剛才七號和五十九號可以說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而且兩個對手分開來說或許不是近身搏擊的大師,但是有句老話不是說“雙拳難敵四手”嗎?七號和五十九號左右夾擊之下,亞特蘭帝斯大有翅難飛的覺。於是,他只好給自己臨時加上了翅膀天使之翼一旦施展開來,亞特蘭帝斯終於抓出一縱即逝的時機和縫隙,從兩人含怒出手,全力聯擊之下逃了出去。沒錯,是逃了出去!亞特蘭帝斯左邊部和右邊後的位置現在還留著兩隻淡淡地鞋印。鞋印雖然淡淡的,但是亞特蘭帝斯知道自己已經被兩人的鬥氣所傷,鬥氣在體內的運轉已經出現了一點遲滯的現象。說實在的,這還真是亞特蘭帝斯正式修煉出鬥氣以來第一次的負傷,他的心中未免有點忐忑不安的覺。不過,在體內悄悄的將鬥氣運行了數週,發現只是在被對手的鬥氣擊中的位置鬥氣出現了遲滯,其他一切貌似還算正常。

圓面攻擊,天使之翼這兩樣壓箱底的絕技已經被對手察覺,想要再收奇兵之效幾乎沒有什麼可能了。說是對方兩人過於輕敵,亞特蘭帝斯不自嘲,自己又何嘗不是輕敵了呢?如果一早就使用圓面攻擊、天使之翼全力攻擊七號和五十九號當中任何一個,現在或許早就結束戰鬥了吧?

拼了吧!亞特蘭帝斯添了添嘴,面具之下的雙眼閃過一絲決絕的神。對方在大失面子之下絕對不會再有所畏縮顧忌,接下來接亞特蘭帝斯的必定是讓人壓抑的不過氣來的狂風暴雨的攻擊!甚至是不死不休的怒火!

不過,亞特蘭帝斯沒有猜錯。七號剛才冷冷的說到“既然文的不行,那就來武的吧”並不是開玩笑的語氣。剛才亞特蘭帝斯雖然從自己的兩位客串講解員瞭解到了關於競技場,關於武技活動的很多情況,但是他對這“文武”之說卻並不清楚。紫藤花傭兵團的那兩位客席雖然知道亞特蘭帝斯的實力應該很強,從他出手的那三場就可見一斑。但是這兩位客席估計也料想不到亞特蘭帝斯居然能夠不費什麼力氣,順順利利的就“走”到最後一關。而且這位前輩倘若不主動發問,他們兩個也是將一些信息略帶提過便算,免得被前輩說自己兩人囉嗦。

石頭鎮的這“文武”一說,誇張點來說可以理解成為文、武分別代表了一個天堂、一個地獄!文,或者說文鬥,指的是比試的雙方憑藉手中木劍,以高超的武技柔和劍術、合理的取捨,看看誰先獲取五分積分的一種平和的活動。勝者不驕,敗者不餒。

而武鬥,所代表的意義則完全不同!因為競技場當中有關於對手喪失繼續比賽的能力或者昏厥的這種情況的補充,作為仲裁可以酌情即時宣判勝負,以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傷亡同行如敵國,這話一點不假。站在競技場當中參與到這個武技活動當中去的人,無論其作為傭兵客席還是武士的身份,一路走來總是避免不了樹敵、結怨的。並不是每一位客席都像紫藤花傭兵團那兩位現任的客席一離開聯合學院就直接被聘用的。江湖,是刀頭血的世界。而出來混的,是遲早要還的亞特蘭帝斯雖然沒有榮幸能夠提前一點時間聽到這個文武之道的含義,但是並不妨礙他現在搶先體驗一下。

三人短暫的分離開來之後,相互看了看,便再次狠狠的撞到了一堆去了。而此時觀眾們的吵鬧議論聲音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都在以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對於這場意料之外的巔峰對決的關注程度。很多人甚至心理暗想,今天的票價值了!

再次鋒,亞特蘭帝斯很快就明顯覺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氣勢和風險!七號和五十九號不再以得分為主要目的,每一擊都是往銀面具的要害位置落力的招呼,那是全心全意沒有絲毫保留的付出此時此刻,這場比試在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以一敵二!八級武士大師結合了飛行術之後的攻擊,在速率、效率、配合親密度等等方面都有了質的提高,壓制得亞特蘭帝斯幾乎不過氣來了。雖然在亞特蘭帝斯看來,這兩名對手施展出來的所謂飛行術哪怕是和他當初自創的相當糙的“天使之翼”都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差距,但是奈何七號和五十九號對彼此實力都是瞭如指掌,一旦放下了心中的負面思想,誠合作,終於是充分的發揮出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來。

不過,三人手中的木劍和拳腳之間的對話,反而沒有了之前讓人聽了就熱血沸騰的覺,很多招式來不及用老便被迫得要中途換招。這三人的情況都差不多,稍一疏忽便是傷殘致死的結局。就算將圓面攻擊、天使之翼全面施展開來,亞特蘭帝斯鬼魅一般的身法和攻擊,曾有數次的機會可以重創七號或五十九號兩人當中任何一個。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敗俱傷的結局似乎都不再是這場上三人任意一位所期望看到的。亞特蘭帝斯雖說是放棄了數次這樣的機會,對方又何嘗不是暗自小心衡量著得失?雖然此時此刻的七號和五十九號幾乎已經是毫不保留的傾盡全力在和銀面具對攻,但是目前看來都是需要付出重傷一人的代價才能為這場比試劃上一個慘烈的句號!

到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一人把這個狂妄之極的銀面具當作是一個無名小卒。特別是當所有人看到這個銀面具全身上下終於爆發出來的鬥氣顏的時候,都忍不住發出了倒冷氣的驚呼聲響。雖然鬥氣很淡很淡,但是那顏,確是金無疑!所有人都不曾懷疑這個銀面具鬥氣的光澤、形態和常見的霧氣狀鬥氣截然不同,都不約而同的選擇相信那銀面具是一位剛剛晉級了的武士大師。最接近峰頂那些聖階的九級武士大師的高峰,怕要多為此人新設一個席位了從這場空前絕後的比試開始到現在,亞特蘭帝斯雖然逐漸展現出了傲人的實力,但是也未曾爆發過鬥氣來。只是,這個銀面具一旦爆發出了鬥氣,整個進攻的風格效率完全為之改變!就算是以競技場最上面數十排座席的觀眾都已經看出來了,場中的七號和五十九號身形速度似乎是因為受到壓制而明顯減緩了下來。九級武士大師的實力,無疑就是這個銀面具的實力!

就在亞特蘭帝斯爆發鬥氣傾盡全力搶攻的時候,他的對手也有一個揭開了自己的底牌。

五十九號怒喝一聲,對著一旁的七號吼到“儘量擋住他!”跟著下來,五十九號飛退數步,單膝跪下以劍拄地,雙手合握劍柄,額頭貼著手背上居然開始唱起來。不過,這種唱顯然不同與魔法師的那種唱,在亞特蘭帝斯聽來更像是他前世教堂裡的那種唱詩。五十九號身上的鬥氣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光亮乃至發出炙熱的光芒,最後居然發出了淡淡的金來!

七號聽到五十九號的怒吼之後,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這一場比試進行到現在,再也不是關於什麼最佳選手獎項,不再是二敵一,而是變成了簡簡單單的勝負之爭!

而且,五十九號可以說是將命託付給了自己,那麼也不需要再掩藏什麼了!

七號口中不斷的發出一個又一個短暫的音節,一手控劍大劈大砍,另一之後則隨手揮灑著。一枚接一枚的巴掌大小的風刃划著詭異的弧線從各個方向各個角度向亞特蘭帝斯封去。一張由木劍和風刃所組成的大網擋在了亞特蘭帝斯的面前。

競技場當中已經不知道是今晚第幾次沸騰了起來,光明傭兵團的花王據說掌握了一種由神術士萊夫(亞米尼亞神術大師的老師)所傳授的祈禱術,能夠短暫的提高自身實力,甚至是鬥氣等級!只是,沒有人想到花王之下的一個小小的花匠居然也修煉出了這種祈禱術。這種祈禱術其實應該劃歸於和狂化術以及半狂化術相近的一種武技。這種祈禱術據說雖然需要通過唱詩來觸引,也有一定的後遺症,但是卻不會出現敵我不分的情況。這個或許在今晚,在這場比試當中尤其顯得重要而那些今晚被七號和五十九號擊敗的客席們,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五十九號留了一手,他修煉出了花王的絕技:祈禱術;七號也藏有底牌,他原來竟然是一位魔武雙休的強者,而且看他瞬發風刃的純程度,可以想象他魔法方面的等級造詣應該也不低。

只是,現在以一敵二的這個銀面具,他還算是一個正常人嗎?!

本來,所有人,包括七號自己,都以為魔武雙修強者全力爆發之下,最少也能擋得銀面具一時半刻吧?沒有想到的是,所有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銀面具從密密麻麻的風刃和七號的木劍當中穿了過去,快似閃電的一劍已經刺到了五十九號的面前。可是,看那五十九號的全神貫注的模樣,他可有一絲一毫的抵禦能力?

就在全世界都以為這場彩的比試將要結束的時候,五十九號隨後揮出了一劍,恰恰擋住了亞特蘭帝斯的木劍。不過,稍微細心一點的人便會注意到,五十九號原本清平的唱詩已經突然之間變得高亢起來,他的嘴角甚至滲出了血絲來從後趕來的七號不要命一般揮灑著風刃,木劍從後方攻來;五十九號散發著輕霧一般的金鬥氣,從正面擋住了銀面具凌厲的攻勢,很多人現在已經看不清五十九號手中的那柄木劍了。這場比試兜兜轉轉,再次迴歸於膠著狀態。

場中的三人,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深知七號和五十九號底細的人此刻看到他們兩人的發揮,恐怕給出評語也當得起一句“超常發揮”甚至可以說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在燃燒自己的潛能和生命力了。可是,詭異的是,他們似乎陷入了一張無形的蛛網之中,越是用力越是陷得深。一道又一道無形的束縛已經降低了他們的能力和運動空間。可以預判,再過數分鐘的時間他們便要成為蛛網當中等死的獵物。

亞特蘭帝斯此刻卻也在心中苦笑“果然和自己預測的一樣,雖然有越級提升的功效,但是鬥氣能夠維持的時間大大的縮減了。看樣子我這偽九級大師能否支持這樣強度的對抗,怕是不過兩分鐘的時間了。不能再留手了!再不全力進攻的話,勝負事小,恐怕最後要變成以生死收場了,而死的那個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亞特蘭帝斯此刻對於鬥氣和那神奇的小藥丸的覺,就像是自己正拿著十枚金幣,如果正常的生活的話,足夠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年有餘。但是如果去吃那山珍海味,怕是一餐的費用都不足以支付亞特蘭帝斯仰天長嘯,手中木劍突然消失不見。下一刻,木劍出現在五十九號的口,而五十九號噴血倒飛而出,手中木劍像其主人一般在地板上磕磕碰碰的彈了數下然後便靜靜的躺在那裡。不過,在亞特蘭帝斯手中木劍再次消失,穿過劍幕和叢叢的風刃詭異的出現在七號的口的時候,一隻手輕輕的扶住了亞特蘭帝斯的手。

傭兵工會主席斯坦恩彷彿散步一般走到七號和亞特蘭帝斯,看似很溫柔的扶住了亞特蘭帝斯的手。這個過程其實只是發生白駒過隙般的短暫時間之內,但是很多人卻看得清清楚楚,彷彿剛才在比試場上忘死搏殺的只是三個老頭子“你贏了”傭兵工會主席斯坦恩鬆開了亞特蘭帝斯的手,神情複雜的看了看面前的這一張銀面具,然後召來場下的傭兵工會辦事人員把癱倒在地的七號和五十九號抬到場邊區,自然有在石頭鎮駐場的神術師上前進行救治。

“你是他的弟子吧?沒想到他居然破例又收了一個學生你的實力,特別是你現在的狀態,還不適合使用那種技能。哪怕是以後,不到危機萬分的時刻,也不要輕易的使用那種技能。好了,等下會有人把屬於你的獎項給你拿過來的。對了,下次見到那老傢伙,記得幫我向他問聲好。如果他問起我的話,就說是昔梅主吧”傭兵工會主席斯坦恩對著亞特蘭帝斯說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之後,轉身過去對著全場宣佈了這場比試的最終獲勝者,然後又和自己的下屬待了幾句,便走了。呃,或許準確點來說,是從原地消失了。這個離場的方式,等於是向更多的人展示了聖階都有的一種技能:瞬移。

亞特蘭帝斯將長袍等一應物品給了傭兵工會的辦事人員,然後接過了自己應得的那份最佳選手獎項,不緊不慢的朝著競技場之外走去。

在路過紫藤花傭兵團的坐席的時候,亞特蘭帝斯朝著眾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這些東西我先看兩天,兩天之後克麗斯汀娜你可以到我住的那間客棧找我。你們看完之後就給剛才的那個七號和五十九號來共同處理吧。”待完之後,亞特蘭帝斯在萬眾矚目當中離場,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等下的易市場,其實應該還有一些特別的東西吧。可惜南宮託昭大師對那些好像沒有興趣”克麗斯汀娜覺到菲德烈安普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於是想找個話題轉移一下視線。

“克麗斯汀娜,據我所知,大師好像並不認識這樣一個強者大陸上好像從未曾出現過這樣一號人物。”菲德烈安普微微皺著眉頭,沉聲說到。

“這個世界之上淡薄名利的世外高人,總會有那麼幾個的吧?”克麗斯汀娜笑了笑,也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之上多做糾纏石頭鎮一座頗有氣勢的宅院當中,兩人正在品茶閒聊。

“大哥,為什麼要出手干預呢?白白便宜了那個小子”

“呵呵!你知道嗎?如果他在全盛狀態之下發狂的話,就算是我想要制住他也要花費一番工夫,何況我現在都還有點看不穿他的底細?趁他沒發狂之前,判出勝負,免得七號和五十九號有所損傷,我覺得倒也沒什麼。而且,那件東西散出去了,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發狂?大哥,難道他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嗎?他的那副面具難道真的是半獸人?”

“喝茶吧,我們不聊這些東西算了”某件客棧的房間當中,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看著手中成冊的手抄,自言自語“天知道這次的後遺症又要持續多久時間希望你們值得我這樣做”看了看窗外,打了幾個噴嚏,這個人又嘀咕到“起風了”----祝大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