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智鬥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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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玫瑰看他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卻還沒有開始替自己洗澡,自己吃下女香老半天又沒有一點動靜,心裡早已煩燥得不行,她大怒的跳出木盆,怒哼一聲,飛起一腳向阿榮踹去。
阿榮心知這位三姑在盛怒下,這一腳被踹中,他不死小命也得去了半條,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情急下,就地一個打滾,翻身滾了開去。
田玫瑰追過去,正待狠狠一腳踢出,忽聽得蝶丫頭叫著奔來:“三姑…三姑
…”她情知不異,顧不得拿阿榮出氣,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光著身子就奪門而出。
蝶丫頭剛好奔到房門,幾乎跟她撞了個滿懷,田玫瑰急問:“出了什麼事情?”蝶丫頭氣急敗壞的道:“三…三姑,姑
她們全…全昏倒了…”田玫瑰一聽,不由地大吃一驚,來不及多問,就在
奔的姿勢,進奔刑房而去。
衝進刑房,果見十一個赤的女人,均已虛脫地躺在地上,似已陷入半昏
狀態,秦逸正在運足功力,試圖掙斷腳上綁的牛筋,但那玩意兒的彈
及固
太強,且加綁了兩條,儘管他已以
功大法,
盡了十一個女人的全身功力,一時仍無法將它掙斷,圓木盤是以後面的半截大木柱支撐,木柱是用整株合抱大樹削枝刨皮製成,一半埋入地下,一半
在地面,極為牢固。
她們做成這個可轉動的大圓木盤,經常在盡劫來的俊男靚哥們元陽後,像秦逸這樣綁在盤上,使盤快快轉動,供她們練飛刀玩。
反正她們的最終目的,是要取人命,所以不怕失手,即使盤上的人命大,未被飛刀擲中,最後仍是難逃一死的,那是沒有討價還價的。
這時牛筋雖未掙斷,大圓木盤卻已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顯然已快不保了。
田玫瑰見狀大驚,眼光一掃,見那把短匕丟在地上,急忙上前拾起,拔刀出鞘,衝向秦逸面前喝道:“停,你再動一下,我就…”不料話猶未了,突聞秦逸一聲暴喝,就見那大圓木盤已告四分五裂,連那合抱的大柱也應聲折斷,田玫瑰的反應極快,雖在驚亂中,手中的短匕已刺出,但被連在秦逸手腕上的厚重木板擋住。
秦逸那容她拔出刺進木板的短匕,乾脆順勢猛向前推去,得這位三姑
身不由已,連連踉蹌後退,她是顧前不顧後,腳下被橫躺在地上的武玫瑰一絆,頓時仰面倒栽,跌了個四腳朝天,別看這位三姑
的體型過於肥大,身手仍很俐落,倒地及時兩手一撐,就要
身跳起,但秦逸比她更快,上前又一腳把她踹倒,同時以腳尖踏在她
口。
秦逸喝道:“躺著別動。”田玫瑰的短匕還在原木板上,手無寸鐵,而且從古云保口中,已經得知秦逸的武功極高,憑她的功力,絕對不是秦逸的對手,甚至連上了
也只有捱打的份,更何況,這會兒被秦逸一腳踏在
口上,只要一用力,她的心臟就很可能破
出來。她那敢輕舉妄動,只好乖乖的躺在,忙道:“別這樣兇嘛,有話好說…”秦逸笑問:“你要說什麼?”田玫瑰裝出嫵媚的笑容:“咱們何必用武力?你只要能把我也像大姐她們那樣擺平,我就心服口服,隨便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秦逸道:“包括喝
?”田玫瑰臭道:“如果你要我喝,我喝就是了嘛!”秦逸譏道:“肥妞兒,你已經夠豐滿了,我的
可是營養豐富,美味可口,而且大補特補的,我看你還是少喝些吧!”田玫瑰故作嬌嗔道:“不來了,你嫌人家太肥,人家以後減肥就是啦!”秦逸黠笑道:“那倒不必,你剛才說,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你都願意聽我的?”田玫瑰順從道:“要我幹嘛,你儘管吩咐好了。”秦逸沉
一下,問道:“那你照直說,要你們對付我的是不是古云保呢?”田玫瑰道:“你既然已經知道是了,何必還要問。”秦逸哼聲道:“果然是他,那我再問你,你們為什麼要聽他的?”田玫瑰表示無奈道:“沒辦法哪,我們都得聽大姐頭的,這檔子事是她接下來的啊!”秦逸又問:“她跟古云保是啥關係?”田玫瑰坦然道:“啥關係也沒有,古云保是慕名找上門來的,為了他那玩意兒不管用,要求大姐設法替他治好。”秦逸打岔道:“噢,你們原來是密醫。”
“不是哪!”田玫瑰道:“大姐配製的一種祖傳秘方藥酒,就是剛才灌你的男槍永不倒,功能是壯陽補元,更具有催情奇效,我們就是靠它起家的,可是,古云保那玩意兒受損太重,連續服用了近百瓶也不管用,大姐又特別為他加入一些催情物,還要我們替他施行物理治療,可是用了許多方法,仍然無法妙手回,使他重振男人雄風,他自然很是失望,只好放棄治病,很久沒有再來了,最近他突然又來找大姐,願意以黃金萬兩為酬,要求我們為他辦一件事…”
“要你們對付我?”秦逸問道。
田玫瑰道:“不錯,他說你是個好的
,玷汙了他的兩個女兒,把她們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嫁給你,可是你喜新厭舊,不念百花教待你不薄,又去勾結白靈教,勾上了歐陽蕭雨孫女,反過來對付百花教,甚至姦殺了他的
子,也就是你的岳母,更
得他不能在百花教立足。”秦逸怒道:“胡說八道,我娶了好幾個老婆是沒錯,他竟把他老婆的那筆帳算在我的頭上,那我不成了禽獸不如的大混蛋。”田玫瑰忍不住笑道:“對,他就是這樣罵你的。”秦逸怒哼一聲,問道:“他要你們怎樣對付我呢?”田玫瑰道:“他警告我們,說你的武功高強,不容易對付,但你的弱點就是好
,所以建議大姐,不妨設法以
誘你上鉤,不過,他又強調,只是為了報復,不想置你於死地,如果我們一旦得手,只須廢了你的武功,並且割下你那玩意兒為證,向他收取萬兩黃金。”秦逸氣得臉都綠了:“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行了,居然想要我也跟他一樣。”田玫瑰接道:“當時大姐先收下他一萬兩銀子定金,一直還沒想出誘你上鉤的妙計,想不到今天你竟自己送上門來了…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可以高抬貴腿,讓我起來了吧?”
“不行”秦逸斷然道:“除非你告訴我,古云保那王八蛋躲在哪裡,否則你就要像那十一個騷娘們一樣,全身功力盡棄。”田玫瑰驚問道:“啊,你,你把大姐她們的功夫怎麼啦?”秦逸笑了笑道:“對付她們,我是用功大法,對你嘛,我只須用一個手指頭,破了你的練功
位,不過,你這麼肥的身上脂肪太多,
道還真不好找啊!”田玫瑰一聽,嚇得魂不附體,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古的在那裡啊!”秦逸冷冷一哼,斥道:“少跟我裝蒜,今天要不是你們這些騷娘們
大發,樂昏了頭,才讓我有機可趁,這會兒早已栽在你們手裡了,如果你們真不知道他躲在那裡,得手後怎麼去向他領取黃金呢?”田玫瑰道:“我說的是真話,連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蹤,他
代我們,如果有消息,就請兩個小鬼去找他。”秦逸追問:“是騙我來的那兩個小鬼嗎?”田玫瑰剛說了聲:“是…”秦逸猛一回頭,嚇得躲在刑房口探望的蝶丫頭和兩個小鬼,
滾
地掉頭就逃,卻撞作一團,田玫瑰趁他一分神,身子一個側翻,使秦逸踏在她
口的腳滑掉,剛反手一把狠狠向他命
子抓去,不料秦逸的臂一揮,仍連在他臂上的厚木塊,正好砸中這位三姑
的腦瓜子,只聽一聲慘叫:“哇…!”田玫瑰已頭破血
,倒地不起。
這怪誰?是她自作自受的嗎?
秦逸顧不得她的死活,掠身至房門口,一聲厲喝:“站住!”兩個撲壓在蝶丫頭身上的小鬼頭,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被這一聲厲喝嚇得動都不敢動了,被壓住的蝶丫頭在鬼喊鬼叫:“你們兩個小鬼頭,把我的
都壓斷了,快讓我起來啊…”阿榮急道:“不行啊,我一起來就要被殺頭的。”蝶丫頭一轉頭,才發現秦逸已站在房門口,嚇得也不敢出聲了。
秦逸的雙手已能活動就好辦了,他順手拔出在木塊上的短匕,將連著大塊綁住手腳的牛筋割斷,他哼聲道:“小鬼,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呢?”兩個小鬼齊聲道:“沒…沒有了。”秦逸又哼了一聲,喝問道:“你們知道姓古的在哪裡嗎?”阿榮
生生的道:“不,不知道…”秦逸怒道:“死到臨頭,還不說實話,不知道怎麼會要你們有消息去通知他呢?”阿榮道:“他要我們有消息,就去城郊那家賭場,通知鄧老闆就行了。”秦逸吩咐道:“起來,帶我去找那個鄧老闆。”兩個小鬼那敢抗命,忙不迭地爬起來,蝶丫頭趁機爬起來就跑,卻被秦逸一把抓住後領,嚇得她大叫:“饒命啊,我不會武功的,不要
我…”秦逸笑罵道:“別亂叫了,你怎麼知道我要
你呢?”蝶丫頭悽聲道:“剛才你不是告訴三姑
的,用什麼
功大法,把大姑
她們全…”秦逸道:“你不用擔心了,我對你是沒有興趣的,你又不會武功,我
你幹嘛呢?不過,那裡還有小半瓶‘男槍永不倒’,你得乖乖把它喝光。”蝶丫頭驚道:“那…那是給男人喝得啦!”阿興接口道:“對對對,女人要喝‘女
香’的。”蝶丫頭怒罵道:“小鬼,要你多什麼嘴啊,蠢東西!”阿興楞頭楞腦道:“蝶丫頭,我是一番好意,怕你吃錯藥啦…”蝶丫頭怒斥道:“你才吃錯藥啦!”秦逸笑了笑道:“好,小鬼,你去取一瓶藥來。”阿興應了一聲,顧不得還光著身子,扭頭就去,但又被秦逸叫住了。
秦逸警告他道:“小鬼,你要是想趁機開溜,小心被我逮住,那你就死得成啦!”阿興道:“知道啦,我阿興是在外面?昆的,可不是這種人呢!”秦逸把手一揮,叫道:“知道就好,想想你也只有一個腦袋的,快去吧!”阿興本來真是打算趁機逃跑的,既然被識破,只好打消這個念頭,他的動作很快,不消片刻,果然取來個小白瓷瓶,秦逸滿意地笑笑,讚道:“小鬼,你倒很是守信用的,待會兒有賞的。”阿興貪婪地問道:“賞什麼?”秦逸把蝶丫頭推向他道:“這個大姑娘,賞給你做老婆吧!”阿興嚇得退後兩步,連連搖手道:“不不不,我可敢要她這個兇婆娘…”蝶丫頭嗔怒道:“哼,你少臭美,我情願當尼姑也不要嫁給你這個小鬼的。”秦逸道:“娶不娶、嫁不嫁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現在你得把這瓶藥酒喝下去再說吧!”蝶丫頭連連擺手道:“不,不,我不敢喝…”她平時常見姑一喝下女
香那種慾火難
,放
形骸的德
,知道這玩意的藥力霸道,憑自己的道行,不當場抓狂才怪呢!
一見阿興執著那瓶故意搖呀晃的,嚇得她拔腿就逃,但被阿興前面一攔,阿榮衝過後面一抱,那還能脫身呢?大概蝶丫頭常仗著眾姑的威勢,對這兩個小鬼吃幹抹盡,呼來喚去的,使他們早就懷恨在心,苦於沒有機會報復出這口氣吧,這會兒正好逮住機會,他們那還會放過蝶丫頭,存心非看她出盡洋相不可。
蝶丫頭情急大叫道:“你們兩個小鬼,快讓我…”秦逸見狀,哈哈大笑道:“幹得好,幹得好,阿興,你來喂她喝下吧!”阿興恭應一聲,拔開瓶,笑道:“蝶丫頭,快張嘴啊!”蝶丫頭把嘴緊閉著,連連搖頭。
秦逸威協道:“如果你敬酒不吃,我可要罰酒呢!”蝶丫頭心知這-關無法逃過,無可奈何,只得閉上眼睛,張開了嘴巴。
阿興一臉黠笑,上前左手把她下巴往上一拉,右手倒轉瓷瓶就往她口中猛灌,這小鬼真有夠毒,竟然將整瓶女香,倒得一滴不留。
只聽“咕嚕,咕嚕”地一連幾聲,酒已順著喉管,進入蝶丫頭的胃裡,阿興突然想到什麼,緊張兮兮的說道:“大爺,快把她捆起來,不然她一會兒的藥力發作起來,那就…”秦逸笑道:“不用了,放她走吧!”阿榮只好放開蝶丫頭,讓她狂奔而去。
阿興急問:“大爺,你怎麼把她放走呢?”秦逸笑道:“讓她在大街上當從表演,那不是更彩嗎?”兩個小鬼頭互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洛陽城郊的運通賭場,開張至今不過才幾個月,但已經連換了好幾個老闆,好像是走馬換將似的,如今的這位老闆姓鄧名一財,外號“賭神一財”這會兒走來大小三個小夥子,穿得髒不垃圾的,大的一個赫然竟是秦逸呢!
不消說,另外兩個就是阿榮與阿興了,秦逸穿上衣服,自己也找出一身現成的髒衣服,三人出了巨宅,便直奔城郊運通賭場而來。
賭場這種地方看門的最是勢利眼的,不管你口袋裡有錢沒錢,先看外表,通常見了衣衫不整的人,早就趕了出去,以免有礙眼觀,讓進進出出的賭客看得不順眼,但他們已認識阿榮與阿興,似已得到鄧老闆的關照,對這兩個小鬼不得不另眼相待,非但未加攔阻,就連跟兩上小鬼一起來的秦逸也沾了光,大搖大擺的混了進來。
進入賭場,放眼望去,場子裡真是熱鬧,到處人頭鑽動,呼麼喝六之聲,骨牌拍打在桌面上的聲聲響,骰子在瓷碗裡跳動碰撞發出的清脆“叮叮噹噹”聲,以及歡呼咒罵聲織成一片,雖然天尚未黑,屋中的燈火早已吊起來,只見每一張賭桌四周,都圍聚著男男女女的賭客,賭的好不起勁,進了場子,除了散佈各處,負責圍場的打手,必須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隨時注意場內的狀況,惟恐不肖之徒趁機渾水摸魚之外,賭客們則是聚
會神的猛賭,誰也無空管別人的閒事。
兩個小鬼領著秦逸,走向一個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榮上前陪笑道:“大叔,咱們有事來見鄧老闆,他人呢?”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闆有事出去了,你們等著吧!”阿榮應了一聲,只好回身暗向秦逸一使眼,逕自走了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