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明遭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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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辰初時分,秦逸與蘭純子、兩枝花人歐陽貝正在美麗的平心湖散步,突見一頂豪華軟轎自遠處飛來。
秦逸望著道:“是蔡寶昌的轎子呢,會不會出事了?”大花含笑道:“阿逸,你瞧瞧力量夫的欣喜神情,該是喜事吧?”
“好像是喜事,看樣子那招已經奏效了,去接他吧!”說完,立即帶著四女含笑
去。
轎行甚疾,不久,即已停在秦逸五人身前丈餘外,珠簾一放,蔡寶昌夫婦風滿面的走出轎,立即朗聲道:“秦教主及各位夫人早。”秦逸連忙施禮道:“蔡大爺、蔡夫人早,請進吧!”蔡寶昌轉身自轎中捧出一個以紅巾包住之長形紙盒,含笑道:“這對龍鳳劍是在寒舍已存三代,偏偏無一子孫練過武術,若能仗劍行義,方始不負這對龍鳳劍的霸氣。”秦逸大
意外,不知所措的拒絕道:“這份禮太重了,在下怎好接受呢?”蔡寶昌輕撫寶劍,抬頭說道:“秦教主,寶劍亦須仗高手來發威,為了避免因為它惹禍,一直襬在寒舍之密室中,實在太埋沒它們了,你行行好事吧!”秦逸知道蔡寶昌是一片誠意,自己也喜歡耍
劍術,卻覺得這寶劍太貴重了,猶豫不定的問道:“好似有理,各位夫人,你們的看法呢?”大花嬌聲道:“我認為該收下,因為,蔡老爺及蔡夫人之伉麗情深及一片摯誠的情景,實在使我無法拒絕。”小花也點頭道:“不錯,我覺得蔡夫人今
增添了一分溫柔嫵媚的神情哩!”她這一說,立即說得蔡夫人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大花含笑牽著她的手朝內行去。
秦逸朝蔡寶昌道過謝,含笑接過那對龍鳳劍轉給小花,立即與蔡寶昌一起朝湖畔行去。蔡寶昌朝四下張望一陣子後,突然欣喜地道:“秦教主,你真是華陀在世,我昨晚成功了,你瞧。”說完,立即解開襟結,同時輕輕的一扯右肩的衣衫,秦逸發現蔡寶昌的右肩上面多了兩排牙齒印子。
秦逸也為他到高興地道:“蔡大人,你可真厲害,真是石破天驚,氣勢驚人啦!”說完,也解開衣衫給他看自己被歐陽貝咬過的齒痕。
英雄見英雄,蔡寶昌哈哈一笑,緊握著秦逸的雙手道:“秦教主,我實在不知道如保你呢!”
“蔡大爺,你太客氣了,在下目睹你的成就,也是甚興
的,咱們回房去,我有一手絕技,保證你學會後,一定更加的勇猛了。”蔡寶昌高興地叫道:“真的嗎。那太好了!”秦逸帶著他邊走向房間邊低聲道:“蔡大爺,在下這種絕技只要能夠持之有恆的修練,你不但可以成為常勝將軍,而且可以延年益壽呢!”蔡寶昌喜不自
地大聲叫著:“太好啦,太好啦,謝謝你了。”呆在房中約有半個時辰,蔡寶昌也學得差不多了,聽到大廳中嘰嘰喳喳的,秦逸讓他自己再練習一下,便直接朝大廳行去,果然不錯,他入廳後,立即看見以趙氏為首的十餘名婦人邊拭汗邊興奮不已的敘述著自己徒步健身的妙處。
她們一看見秦逸,馬上含笑打招呼。秦逸點頭道:“各位夫人早,很高興看見你們的氣這麼好啊!”趙氏興奮的道:“秦教主,這全是你的功勞了,我好似脫胎換骨般,覺得
神十足,而且能夠一口氣走到這兒哩!”秦逸謙虛地笑著道:“醫生級,主人福,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恭喜你了,大花,請諸位夫人到裡面沐浴休息陣子,然後準備用膳吧!”小花三女忙將諸女們請到客棧去沐浴。
***人捧人,步步高,百花教自從開業以來,天天客滿,原本午時開始營業,不到一個月,已經應遊客要求提早在辰時開店門了。
最妙的是,居然還有遊客自願打單份,捧著盛有菜飯的菜盤到湖邊柳樹旁,邊用膳邊欣賞湖景。
久而久之,居然有不少的遊客喜歡這種瀟灑式的用餐方式,因此,百花教的廚房更加的忙碌了,大把大把的銀子當然也飛進百花教中了,所有百花教的人樂透了。
秦逸體諒他們太辛苦了,曾打算另外僱人來幫忙,卻被那些人基於安全顧慮而反對,秦逸面對他們的赤心忠膽,實在很是動,他毫不吝惜的分給他們優厚的紅利,並且與他們走得更接近了。
教中的事務主要由慕榮丹和烏名樂來主持,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大辦酒席,就那麼默默的相守在一起了,本來秦逸堅持要給他們辦一番的,可是倆人固執的堅持著自己的意見,他們不想太熱鬧了,只想平平靜靜、倖幸福福的過著
子就夠了,看著他們滿臉洋溢著開心的笑容,秦逸也就不便再勉強他們了。
這天打烊後,秦逸送古家姐妹及百餘人出發返教,正打算入內體息,卻見韓其志從遠處匆匆地走了過來,秦逸立即了上去。
韓其志朝四周瞧了一眼,傳音道:“教主,白靈教最近可能會派人來此地哩!”秦逸怒聲道:“喔,他們莫非活得不耐煩了?”韓其志嘆口氣道:“這回不能怪他們,是貴教前任總堂主古云休毀了他們的新建的店面,殺了三十餘名高手,他們可能不會幹休的。”秦逸聞言,心下暗罵古云保盡給百花教添亂,臉上不動聲的說道:“古云保與敝教早已劃清界限扯不上關係了,他們如果有種,就可以去找古云保,來此理論,反而會找捱揍呢!”韓其志含笑道:“教主真是豪氣凌雲,敝幫會繼續留意白靈教的行動,貴教主也留神些吧!”秦逸躬身道:“多謝韓堂主的提醒,進來喝幾杯吧!”韓其志搖頭道:“謝謝,你們忙了一天,早點歇會吧,告辭了。”秦逸回房後,忙把兩枝花、歐陽貝及蘭純子找來,他將方才與韓其志的
談的內容說了一遍,立即含笑不語。
歐陽貝乃是白靈教教主的孫女,對內情比較清楚,聞言後,低聲問道:“白靈教對此次重新經營的賭場及青樓寄望甚厚,此番被毀,恐怕會怒他們的。”大花聽了,點頭道:“咱們可要提防他們也來此地行兇,阿逸,是否要布些陣法?”秦逸馬上阻止道:“大夥兒已經累了一天了,怎可再增加他們的負擔呢?我先去調息一下,今夜就好好的欣賞平心湖的夜景吧?”大花聽了,叫著,道:“不行啦,殺雞用牛刀,那有教主站在外面放哨的,若讓在客棧休息的遊客們看見,不笑死才怪了,我們百花教的臉面還往哪裡掛啊?”秦逸詢問道:“大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啊?”大花聰明的猜測道:“阿逸,我相信白靈教衝著貝姐的關係,一定會先來打招呼的,咱們若無法令他們滿意,他們才會動手的。”歐陽貝點頭道:“不錯,家母在我決心離教之時,曾說過‘好好保存令牌’這句話,我相信他們不會冒然來些地挑畔的。”秦逸掏出那塊令牌苦笑道:“憑心而論,歐陽教主待我不薄,我實在不該以他送我的這個令牌來對付他們。”思忖片刻,道:“休息吧,等他們來了再說吧!”四女離去後,他洗淨身子坐在榻上調息著。
夜深人靜,他正值龍虎濟,心神舒暢時,突聽遠處傳來一陣疾驟的異響,他立即集中
神傾聽,不一會兒功夫,他暗自驚道:“是蹄聲,好快的馬啊,難道是白靈教的烏馬嗎?”想到這裡,連忙下榻,他剛出現在廳口,立見一道黑影挾著疾驟的蹄聲似
星般自遠處
來,他正
掠出,倏聽廳後傳來輕細的步聲,他心知是兩枝花,回頭一見她們二人,沉聲道:“你們的動作倒是
快的啦!”大花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門的黑影人,輕聲道:“是成尚理,這個人很講理,咱們請他來好好的談一談吧!”秦逸立即輕輕的點頭。
大花身子一閃,飛掠到大門後。
“呀”一聲,大門打開了,那匹通體黝黑的健馬亦同時停在門口,大花脆聲道:“成壇主,久違了!”成尚理飄下馬背,含笑道:“大花,你越來越美麗了,真是風得意呀!”大花回應道:“成壇主,你也不錯啊,長途趕路,毫無倦
哩!”成尚理馬上轉入正題地問道:“請問秦教主在不在?”秦逸立即含笑走出來道:“成壇主,請入廳一敘吧!”成尚理拱手道謝,立即將健馬牽入院中繫牢。
不久,歐陽貝及蘭純子也出來了,成尚理剛向秦逸行過禮,一見到歐陽貝來了,連忙躬身拱手道:“姑娘,你好嗎?”歐陽貝回禮道:“我很好,你請坐啊!”成尚理自懷中掏出一封信道:“秦教主,敝教主以私人的名義寫這封信給你,令在下暗中送來此地,尚祈閱迴音。”秦逸撕開密封口,立見裡面寫著:賢孫婿;恭喜貴教生意興隆,人緣盛。
我知道你對白靈教尚有點芥蒂,因此,今以私人的名義書寫這封信。
古云保欺人太盛,我希望我及貴教不要介入我和他的事情,附上銀票黃金十萬兩,尚祈你抹去你我雙方之芥蒂。
歐陽蕭雨敬上。
秦逸將信給歐陽貝,然後朝成尚理道:“成壇主,歐陽教主有否口訊?”成尚理搖頭道:“沒有,不過,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秦逸聽了,望望歐陽貝,然後笑道道:“沒有,不過,他吩咐在下瞧瞧了,她幸福嗎?”
“幸福美滿,謝你!”成尚理點點頭,施禮道。
秦逸有意的詢問道:“怎麼謝我呢?”成尚理看看一旁的歐陽貝,誠心的說道:“若非教主
襟寬廣,姑娘豈有今
幸福美滿之局面?”秦逸馬上說道:“不敢當,歐陽教主還好嗎?”成尚理客氣地答道:“託你的福,敝教主尚好!”就在此時,四女已經閱完信,秦逸自大花的手中接回信,將銀票
出之後,含笑道:“貝兒回封信向爺爺請安吧!”歐陽貝雙目一紅,問道:“阿逸,你…你…”秦逸善解人意地勸說道:“貝兒,沒有爺爺,怎會有你,雙方的立場雖然不同,不過,他今天一再申明是以私人名義來函,你也一併把這張銀票退回去吧!”歐陽貝看見秦逸這麼寬廣的
襟,興
的拭去淚水,輕輕走到桌前去寫信。
成尚理忙道:“教主,這張銀票乃是敝教主的心意,你就收下吧!”秦逸把銀票退給成尚理,緩緩地說道:“貴教的店面剛被古云保毀去,目前極需要資金維持教中開銷,我們這六家酒樓已經夠夠開銷了,因此,豈能收下這張銀票呢?”成尚理推著銀票,繼續說道:“可是…”秦逸取出令牌含笑道:“成壇主,你瞧瞧這是什麼?”成尚理沉聲道句:“參見教主。”立即跪伏在地上。
秦逸微笑著道:“成壇主,將此令牌及銀票給歐陽教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