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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家嶽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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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她就急急忙忙回進房來,一臉茫然的道:“奇怪,爹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秦逸急問:“他老人家一定尚未走遠,我去追他回來!”蘭純子來不及阻止,他已奪門而出。

出了百花教,追了好長一段路,卻不見蘭強盛的蹤影。

老人家怎會突然不辭而別?

總不會是見了他們進了小房間,把他一人冷落在那裡,一生氣就走了嗎?

等秦逸回到百花樓,六位嬌已到齊,聚在小房間裡,討論著那血手印的來頭。

六女之中,古心美的閱歷較深,因為她的個比較外向,經常在江湖上走動,但是,她搜捕記憶,也想不出那個門派,或是歪門道的組織是以血手印為標誌的。

蘭純子一見秦逸獨自回來,忙問道:“沒有追上爹嗎?”秦逸搖搖頭:“他老人家走的好快,我追趕了一大段路,也沒有看見到他的影蹤。”大花道:“都怪我們,一定是看我們把阿逸叫進來,冷落了他老人家,所以一生氣就走了。”

“不會的!”蘭純子道:“家父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也許…對了,也許他發現了什麼可疑的人物,來不及通知我們,暗自跟蹤去啦!”秦逸把頭一點道:“很有可能!”古心嬌不由的一怔,急問古心美輕聲道:“姐姐,會不會是爹呢?”古心美不以為然地道:“不太可能,目前爹躲我們還惟恐不及,那會跑到平心湖畔來,再說,從未聽爹提過血手印,這張故玄虛的貼子,跟爹本扯不上關係。”秦逸心裡明白,幾乎可以肯定,是平原十二紅玫瑰找來的幫手,但他不敢冒然說出,以免節外生枝。不料歐陽貝忽問:“阿逸,昨夜你到底到哪裡去呢?怎麼到那麼晚才回來呢?”秦逸昨夜就已經打好腹稿,從容不迫地道:“你們啊,怎麼又開始問起來呢?事情是這樣的,昨晚來百花樓找我的兩個小鬼,在城內開了家賭場,最近被一批黑道人物霸佔去了,來求我為他們主持公道,我去了,人家總不會憑我三言兩語,就乖乖的把賭場還給他們,所以…”大花接道:“不對啦,昨天那兩個小鬼我見過,才十來歲的樣子,怎麼可能開賭場呢?”秦逸笑道:“他們兩個是人小鬼大,聽他們說是中了萬人遊的中彩,才有錢開起了賭場的。”小花問道:“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好像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啦!”秦逸隨機應變地說道:“噢,他們跟天地門混得很,上回我去見韓堂主時,兩個小鬼也在場,說起來只有一面之緣,不過,他們既然來求我相助,衝著韓堂主的面子,我也只好去一趟城裡了。”大花又問道:“那賭場的事情解決了。”秦逸很神秘地道:“愛說笑,我去了他們還敢說個不字,乖乖地就把賭場還給他們了,還招待我大吃大喝了一頓,所以我才那麼晚回來呀!”蘭純子若有所失的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批黑道人物惹不起來,不得不還賭場,但他們心不苦情不願,今天就去找來撐的,決心向你還以顏!”其他幾人齊聲附和道:“對!一定是這麼回事!”秦逸趁機道:“唔…很有可能,既然對方已經下帖示威,我們只要提高警覺,多加戒備就行了,不必把它放在心上。”幾個小女人信以為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秦逸這時才如釋負重,宣佈散會。

***蘭強盛竟然一去不返!

直到晚上百花樓打了烊,仍不見他回來。

蘭純子開始為父親擔心了!

知父莫若女,蘭純子知道父親並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不會為了被冷落,一氣之下就不辭而別。

如果他是發現行蹤可疑的人物,來不及通知他們,就獨自去跟蹤了,怎會去了這麼久不回來?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出了事,甚至遭了毒手!

秦逸只好安她:“純子,吉人自有天相,爹不會有事的,也許他老人家有重大發現,必須留在什麼地方監視,一時無法回來通知我們吧!”其他幾個小女人也在旁邊安著她,總算使蘭純子的心稍微地放鬆一下,不再愁眉苦臉的。

可是,這麼一來,影響了大家的情緒,誰也沒有心情嬉笑打鬧了,今夜就沒戲可唱了。

***第二天,蘭強盛仍未回來!

一連二三天沒有消息,連秦逸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但是,上那裡去找他呢?

秦逸召開家庭會議的結果,決定由他親去見韓堂主,藉助天地門的人手尋找,他代六位嬌提高警覺,以防血手印趁虛而人,然後獨自進城去。

來到天地門洛陽城的分堂,秦逸可真是有威信,韓堂主親自率眾恭,對他敬若上賓,如同地方官接待京中來的欽差大臣。

賓主一坐定,茶尚未奉上,秦逸就說明了來意。

韓其志聽畢,神情凝重道:“總護法一向很機警,絕不會輕易冒險,這事恐怕大大的不妙哦!”秦逸驚問道:“韓堂主的意思是不是認為我岳父可能出了意外?”韓堂主神仍然凝重地說道:“以目前的情況判斷,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總護法落在了對方手裡,另一個就是他已經遭了不測!”

“可是…”秦逸忽問道:“韓堂主可知道,江湖中有哪個門派,是以一個鮮紅血手印為標誌的?”韓堂主臉頓時大變:“血手印?”秦逸道:“是啊,就在我岳父失蹤的那天,我接到一份白貼,封面寫的是‘秦教主親啟’,裡面只有一張白紙,蓋了個鮮紅的血手印,其他的啥都沒有。”韓堂主驚詫道:“秦教主,你怎會惹上了內蒙灑血派呢?”秦逸憤聲的說道:“是誰惹了他們,我連聽都沒聽說過什以灑血門,他們是幹什麼的?”韓堂主正道:“它是內蒙的一個幫派,跟山東旗門淵源很深,但灑血派的人很少涉足江湖,江湖中知道這個幫派的人並不多。所以我奇怪,他們怎麼會找上了秦教主…”秦逸接道:“對了,韓堂主大概早就知道,平原十二紅玫瑰在城裡落腳吧?”韓堂主點點頭道:“她們專搞販賣藥的勾當,及勾引男人的勾當,跟天地門井水不犯河水,幾個月前,她們突然未再過面,後來才知道她們全離開了洛陽。”秦逸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她們各人的來歷?”韓堂主道:“據我所知,她們的大姐頭林玫瑰,曾經是徐州群林派的唯一女弟子,但後來被逐出了師門…對了,前些子,群林派老一輩的午孤達,親自率領一批弟子來了洛陽,以出神入化的賭技,一夜之間,從兩個小鬼手中,把整個賭場贏了去。但前兩天又把賭場歸還給他們,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洛陽,不知究竟是什麼緣故,秦教主,你怎麼突然問起了平原十二紅玫瑰?”秦逸避重就輕道:“我跟她們有點小過節,所以忽然想到,除了林玫瑰之外,其他那些娘們之中,會不會有人跟灑血門有什麼關係,請出他們來找我麻煩?”韓堂主搖搖頭道:“那就不太清楚了。”秦逸便起身道:“貴幫耳目眾多,消息靈通,就請韓堂主代為找尋總護法,一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來平心湖畔通知我。”韓其志忙起身恭聲道:“是是是,不勞秦教主代,這是在下份內之事,馬上我就派人分類尋找。”秦逸雙手一抱拳道:“那我就告辭了!”韓堂主執禮甚恭,一直親送他出門。

秦逸離開分堂,並不急於趕回平心湖,既然進了城,便順道轉往兩個小鬼的賭場,看看他們的情形。

不費多大功夫,秦逸已站到賭場門前了,招牌果然改成了“大豐發”門口的保鏢已經認識秦逸,一面恭,一面派人入內向兩位老闆通報。

秦逸剛走到場子裡,阿榮和阿興已匆匆出,管事的在後面做跟蟲!

才兩三天不見,這兩個小鬼更神氣了,全身又煥然一新,皇太子的裝扮過如此,未免太花俏啦!

他們一見秦逸,阿榮就振奮地親切地叫道:“大爺,你可大駕光臨啦!再不來咱們就要派八要大轎去抬了!”阿興也補上一句:“八個人抬不動就派十六個人去!”秦逸笑罵道:“我又不是大象,要那麼多的人去抬呀!”阿榮笑道:“場子裡亂哄哄的,太吵了,大爺請到裡面去坐。”秦逸笑了笑,逕自向裡面走去,兩個小鬼反而像跟班似的朝裡面走去。

一路看去,只見到處人頭攢動,熱鬧的情況,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見兩個小鬼經營得法,真有一手。進入裡面一看,更使秦逸大為驚訝,幾乎不敢相信,僅僅兩三天的時間,竟全部裝修佈置,煥然一新,而且陳設的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簡直像暴發戶嘛!

兩個小鬼招呼秦逸在內廳坐下,阿榮即向跟著進來的管事吩咐道:“快去準備酒菜!”管事的恭應而退,秦逸不笑罵道:“你們兩個小鬼真神,抖起來了,比我還風光嘛!”阿榮笑道:“沒什麼啦,咱們完全是託大爺的福,再動腦筋想出新鮮的點子,所以舊雨新知都喜歡來這裡賭,生意自然就好羅!”

“哦?”秦逸笑問:“你們有什麼新鮮的點子,居然這麼有號召力,說來聽聽,也許我那邊也派得上用場呢!”阿榮不好意思的笑著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只是多添了幾種花樣玩法而已。”阿興接道:“當然最有特的就是溫柔鄉啦!”秦逸好奇地問道:“什行是溫柔鄉啊?”阿興黠笑道:“大爺你想不想見識一下?”說完,兩個小鬼相視一笑,既神秘又暖昧,作個手勢齊聲道:“大爺,請!”秦逸站了起來,跟著兩個小鬼向內廳旁的房間走去。

記得幾個月前,他們三人被鄧一財帶進來,就是跟鄧蓮蓮在這房間裡對賭的,可惜那位雙峰突出,得天獨厚的動人少女,竟然紅顏薄命,當夜就被誤殺,遭了古云保的毒手,那知這時進去一看,競已面目全非!

只見原來的大房間,已改成兩排一間間的斗室,門框上垂掛著厚布簾,只留中間一條狹長走道。

一陣陣的男女打情罵俏嘻笑聲,便從斗室內傳出。

秦逸輕聲問道:“這裡面在幹嘛?”阿榮笑道:“在洗鴛鴦浴呀!”秦逸朗聲道:“真看不出你們兩個小小年紀,懂得的東西倒是不少,還玩出這套鴛鴦戲水的的把戲。”兩個小鬼一聽,哈哈的笑了出來!

阿興隨即解釋道:“不是什麼真的鴛鴦戲水啦,這是從東洋傳來的名稱,意思就是輕鬆筋骨啦!”秦逸道:“既然是輕鬆筋骨,為人舒筋活骨,又不是不得人的,何必一問問隔起來,還掛上門簾,好像怕光外洩似的。”兩個小鬼偷偷地笑,領著秦逸穿過狹長走道,從盡頭牆壁打通的門進入,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進去就見蒸氣瀰漫,如同置身煙霧中。

再定神一看,原來房內置身四個高大木桶,人可坐在桶內,加上中間留有個圓口的木蓋,僅將頭部口外。

桶旁有個體通竹節的長竹管相連,從牆伸出牆外,顯然是從牆外燒水,將蒸氣用竹管引入大木桶內,來個大蒸活人。

這時正有兩人在受蒸刑,被蒸得滿頭大汗,滿臉通紅,還不停地連連大氣,好在桶旁有輕紗裹體的少女隨侍在側,不時用乾布巾為他們擦汗,遞上茶水。秦逸暗自忖道,這究竟是在享受,還是在受罪?

再看另一邊,一位腦滿腸肥的老兄光著身子坐在小凳上,正由兩名裹著輕紗若隱若現著體,端起一盆盆冷水往他身上潑,一旁置有一大木桶的冷水,水就從接向牆外的竹管不斷入。

兩個小鬼進去便命令一位少女過來,準備侍候秦逸。

秦逸抱著好奇的心理,任由那少女為他寬衣解帶,把全身脫光,坐進了一隻大木桶裡。

一坐進去就覺出蒸氣襲向全身,再把兩片半圓木蓋合攏,只留頭部在外面,就更到如同置身在蒸籠裡了。

這不成了蒸饅頭嗎?

阿榮哂然一笑道:“大爺,你好好地享受吧,咱們失陪了,侍會兒酒菜準備好,陪你痛痛快快的喝幾杯吧!”阿興也向那少女關照道:“是,兩位老闆放心,我一定會讓這位大爺滿意的。”兩個小鬼正要離去,突見闖進來幾個漢子,不由分說,就將他們擊倒!

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將那少女推開,由兩人合力按住了木蓋,使坐在木桶內的秦無法脫生而出,變生肘腋,使秦逸出其不意地一驚。

狂笑聲中,又見一人闖入,赫然竟是頭戴大斗笠的那位神秘客——古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