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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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老媽一笑，就知道她並沒有生氣，於是說道:“當然了！不信你看。”說著，我飛快的脫下了自己的短褲，把那不算太小的雞巴向她。老媽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看了一眼我的雞巴，那東西正耀武揚威的衝她直點頭呢！別看我的年齡還小，雞巴卻已經像是一個大人的了，而且還非常堅。老媽把臉別向一邊，說:“小氓，快把褲子穿上。”我說:“我就不穿上。”她皺了皺眉，說:“再不穿上，媽媽可要生氣了。”我想了一下，說:“要我穿上也行，媽媽你要讓我看。”老媽停頓了一下，說:“就這一次。”我一聽好高興呀，就穿上了褲子。老媽等我穿上了褲子，就輕輕的脫下短褲放在一邊，然後分開‮腿雙‬，說:“要看就快點看。”我趴在老媽的兩腿之間，雙手學著老媽上一次那樣，按住兩邊厚厚的就往兩邊掰。老媽“哎呀”的一聲，道:“不許摸媽媽的那裡！”我說:“老媽，不掰開我怎麼能看得到啊！”老媽見我這麼一說，就沒有再表示反對。

於是，我掰開了老媽的兩片陰，出了中間粉紅的，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老媽的真的就像一張嬰兒的嘴，粉粉的，還一張一翕的在動著，我說:“老媽，這就是你的吧？”老媽微微一笑，道:“你說呢？”

“我知道，這就是媽媽的。”我肯定的說道“你的跟人的嘴巴一樣，還在口水呢！”老媽臉兒一紅，道:“別瞎說！”說著，老媽就合攏了‮腿雙‬，把短褲又穿上了。

我依偎在老媽的懷裡，問到:“老媽，你是不是很喜歡老爸用雞巴你的呀？”老媽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小氓，這種事情你們小孩子不許問。”我說:“媽不說我也知道。”老媽道:“你還知道什麼？”我說:“我還知道，我是媽裡生出來的。”

“你呀，真是人小鬼大！”

“媽，我真的是從你裡生出來的嗎？”

“當然是啦。”老媽說話的時候，一隻手不知不覺的就伸到我的短褲裡面，握住了我的雞巴。可惜的是，一陣睡意襲來，我竟然很快就睡著了。＊＊＊那次機會沒有把握好，著實讓我後悔了一陣子。因為從第二天起，老媽就不許我在她那裡午睡了，她是害怕我會太放肆，萬一有個閃失，她可就沒臉見人了，搬進新家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有了屬於咱們家自己的衛生間。

洗澡的時候，我不用再擔心有外人進來了，只要是天氣不很冷，我都會坐在水龍頭下面，打開水龍頭，讓嘩嘩的水擊打在我的雞巴上。那種覺特別，由於我每次洗澡都要花上大半個小時，爸媽很不高興，常常催我快點洗。我口裡答應著，卻每次還是老樣子，後來次數多了。

老媽就起了疑心，有一次我正在玩的時候，她突然就推門進來了“小氓，你這是在幹嘛呢？”老媽望著我被水衝擊得無比堅的雞巴楞住了“媽，我…我在洗雞巴…”

“洗你個頭！難怪你洗這麼久呢，費多少水你知道麼？快給我出來！”

“哦！”我慌忙擦乾身子出去了，這以後，我就變得很小心了，儘量挑老媽不在家的時候洗澡，否則就五分鐘洗完了事。

在同齡的孩子們中間，我差不多就是一個怪物。跟我要好的那些同學，不是喜歡看漫畫書，就是愛玩打彈珠、拍卡片之類的遊戲，只有我對女孩子興趣。那時候，我們班的女孩子能入我法眼的可以說沒有幾個，她們無一不被我揩油的。

記得有一個小名叫嬌嬌的女孩子，長得很好看，皮膚又白又，身材微微有點偏胖，說話的聲音又甜又膩，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話，我都會有一種衝動，就是想要伸手去摸她。我當然知道，一個女孩子是不會隨隨便便讓一個男孩子摸的。

我於是就故意找一些藉口，比如說你臉上有髒東西啦，咱們比一比看誰的手大啦，諸如此類的，就趁機摸她的小手和臉蛋，但有一次我卻玩大了，那一天，我拉著她去坐滑滑梯，她想玩又害怕，我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在後面摟住她一起往下滑。

嬌嬌經不住我的誘惑，就同意了，我好不得意，把她摟得緊緊的。那天，她穿著一條花裙子，兩條白白胖胖的大腿像蓮藕似的。每次滑到地面的時候，我都要趁機掐一下她的大腿。

後來，我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去摸她的小妹妹，這一下她可生氣了。

煽了我一個耳光，就跑去老師那裡告狀了，我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捱了一頓批評，這倒還罷了，老師又把我老媽叫了去。班主任是個老三八，添油加醋的把這事兒跟我老媽說了，還說什麼若不好好教育，長大會成為氓之類。

我她的祖宗十八代，就她那醜樣，天下女人死絕了也不會有男人要！老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回到家裡，老媽就狠狠地了我一頓。

我一句討饒的話都沒說，我知道老媽的脾氣，你越是討饒，她就越是打得有勁。果不其然，老媽見我一聲不吭，反倒沒了勁。過後，我還是老媽的，因為她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老爸。

否則，我多挨一頓打不說，以後還不知道得聽他囉嗦多少回，但是，這一次耍氓事件並沒有過去，令我懊惱的懲罰還在後頭。老媽晚上再也不肯陪我睡覺了。

老爸覺得奇怪，問她為什麼，老媽說孩子長大了，應該要學會獨立了，摸不到老媽的子，很是令我抓狂。晚上我一個人無聊，就想象著老媽光股的樣子打手槍。

有幾次，老媽跟老爸完事後去洗手間，在經過我的房間時，都差一點被她逮個正著，我十二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令我終生難忘的事情。也就是那件事情，讓老媽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別看我的年齡不大，打手槍的時間卻已經不短了。

從爬旗杆到用水衝雞巴，到後來打手槍，我刺雞巴的法子在不斷進步，其實，說到學會打手槍，功勞還要記在老媽身上。因為有一次老媽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時，那種滋味令我到從未有過的舒。

後來，我就學會了打手槍。我每次打手槍，都要打上很久，打到最關鍵的時候，我會覺得雞巴特別的衝動，然後就渾身歪歪，這時候，雞巴會非常的，連碰都不能碰，人也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到渾身無力。

那種經歷令我到十分恐怖，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有許多次，我打手槍到了關鍵時刻都很想停下來，可那種仙死的滋味卻又讓我沒有辦法停下來。我就像一個拿生命做賭注的賭徒，又像是毒上癮的癮君子，明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

卻又鬼使神差的不斷重複著那種經歷，終於，有一天出了意外。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打手槍打到了關鍵時刻，我突然覺得雞巴里有一股體衝了出來，我最初以為是了，可很快就發現本不是，因為這一次的體又粘又稠，量也沒有平時的多。我偷偷跑進洗手間去。

只見滿手都是一種無透明的粘，還發出一種難聞的臭味。當時我就嚇傻了，我心裡非常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恐懼中度過，第二天早上，人昏昏沉沉的，渾身沒勁。

老媽發現我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當然說是。於是，老媽替我請了病假，自己也跟園裡的領導請了假，然後帶著我去醫院看病。醫生替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病，就對我老媽說可能是中了，回家休息休息再看。

回到家裡，老媽有點擔心的問我怎麼樣了，要不要再上大醫院檢查檢查。我就說不用了，檢查也沒有用，接著，我就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訴了她。老媽聽完我的陳述，不由緊皺著眉頭看著我，眼裡像是生氣，又像是關心。

我問她:“老媽，我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嗯！”

“那，我會不會死掉啊？”我擔心的問。老媽忽然“撲哧”的一聲笑了，她說:“你這個小氓，小小年紀就儘想些下的事情，死了也是活該！”我聽老媽的口氣，好像她並不怎麼擔心，就鬆了一口氣，說:“老媽，我不會有事吧？”老媽輕輕打了一下我的頭，說:“你呀，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很變態？手槍打多了，不僅很傷身體。

而且還會變得自卑，不合群。你給我記住，以後不許自己打手槍，明白麼？”我說:“那萬一我忍不住怎麼辦？”

“忍不住的時候就告訴媽媽。”

“哦，我知道了。”＊＊＊從那天以後，老媽每天晚上又會陪我睡覺了，我照樣每天摸她的子，摸著摸著就睡著了，這樣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打手槍，也許是摸老媽的子給了我的滿足吧？

有一天，老媽跟老爸做完愛後，又去了洗手間。我不知為什麼，忽然到渾身燥熱，下面的那雞巴得老大老大的，很想立刻就放一銃。

我剛要伸手去握住那不老實的傢伙，就想起了老媽說過的話兒。對了，我還是去找老媽得了，隔壁房間裡，老爸又響起了他那特有的鼾聲。於是我放心地下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洗手間。我進去時，老媽正蹲在地上，兩隻手伸到下面不知道在幹什麼。她見我進來了，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問我:“你進來做什麼？”我說:“我睡不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