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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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喂!你說話啊?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了?”嚴樂樂皺起眉頭。
“限你三秒鐘之內滾出去…喔…媽的…”他不再隱忍,雙手連忙向下搗住,身子更是虛軟地滑入被子裡。
嚴樂樂望著他益發痛苦的臉,再順著他的視線向下一看…
她鬆開眉頭,面無表情,幾近冷血地看著他。
“活該!痛死好了。”有沒有搞錯,都已經“重傷”了,還滿腦子黃思想,痛死活該。
他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白立言搗著命子。媽的,他會被這女人害死!
不爭氣的傢伙,對著這種男人婆還能有反應,她不過穿了件裙子,比平時美麗了點,有女人昧了些,升什麼國旗!
“需不需要我替你去護理站拿一點冰塊來讓你冰敷降溫啊?”嚴樂樂故意揶揄他。
白立言抬頭睞著嚴樂樂,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好像恨不得他經過此次後就此不舉。
他將牙齒咬得喀喀作響。
“你只要馬上離開我的房間,我就佛祖保佑了。”媽的,該硬的時候不硬、該軟的時候不軟!
她覺下靠近他,嬌香的氣息柔柔地呼在他耳邊,呼之
出的酥
隱約看得見那條溝渠。
“真的不需要我這位專業醫生的幫忙?”呵呵,原來用這種方式逗他,收到的效果這麼好,早知道之前就不用費力氣對他吼來吼去。
白立言有氣無力地死瞪著她“嚴樂樂,我早晚把你吃了!”。--。--嚴樂樂再次高舉勝利旗幟離開白立言的病房,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她巧遇歐陽颯,只見他依舊是一頭剛睡醒的鳥窩頭,打著呵欠,雙眼帶著濃重倦意,一手擱在口袋裡,有氣無力地踩著步伐前進。
“你終於醒了。”歐陽颯抓抓臉,有些呆滯,這已是他的習慣動作。
“還沒睡夠…在我睡覺的時候發生大事了嗎?”想起病房裡那位大少爺,嚴樂樂不自覺地皺了下眉,指了指身後的門板,上頭標示著710。
“他不是你的責任嗎?”歐陽颯瞟了眼,隨即出興趣缺缺的表情。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不要告訴我,你忘了自己是他的主治醫生。”她嘆了口氣“你和他是朋友,應該知道他那個人瞧不起女人,送飯菜、打針、送葯、巡房,這些事你都要做齊啊。”白立言這傢伙,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從“娘”胎裡滑出來的。
“我沒忘,可是有誰規定你說的那幾個項目主治醫生都要做齊。”
“至少你的好友瞧不起女人,看到女人就想殺無赦,為了醫院裡其他女同仁的
命安危,你就該把事情做齊,省得其他人遭殃。”
“反正又不會被吃了。”嚴樂樂忍不住冷笑了下“那可不一定。”她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換手。”歐陽颯面驚恐“什麼!”他還想再去睡個回籠覺…
“你的病人現在處於‘舊疾復發’的狀態,躺在病上痛得死去活來正需要你這位主治醫生去救他,我勸你先到護理站去拿兩針止痛劑和一大盆的冰塊。”。--。--“沒用的傢伙。”歐陽颯因無法再窩回溫暖舒服的
上,所以沒給好臉
,就連打針都是
手
腳的,硬是多
白立言幾針空針,讓他的手臂上多了幾個針孔。
看著歐陽颯推來一鐵架,上頭吊著一袋冰塊,白立言怒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深邃狹長的雙眼透
了些許危險光芒。
“你要做什麼?”
“你有眼睛不會看嗎?”他將吊著的那袋冰塊拉到白立言受傷的鼠蹊部上方,白立言快速地伸手移開。
“你敢給我吊那種鬼東西試試看!”他咬牙切齒地道。
“你不弔這個降溫,你想白白費那兩針止痛劑嗎?要是你再‘獸
大發’,肯定不是吊袋冰塊這麼簡單。”歐陽颯一副他在找碴的樣子。
“歐陽颯,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敢在我的命子上面吊那種見鬼的丟臉玩意兒,我馬上把你從這裡的窗戶一腳踹到樓下去,讓你知道當超人的滋味。”白立言出聲恐嚇。
歐陽颯不地努努嘴“不弔就不弔。”對於白立言連
來帶給他的麻煩,他全記著。
“歐陽颯,你打算睡在太平間嗎?”他懷疑歐陽颯這傢伙本是行醫生之名,玩他之實,他那裡受傷還能用敷袋冰塊這麼
烈的方式降溫嗎?
本是想玩得他沒辦法人道!
“又不是沒睡過。”歐陽颯將針個與用過的棉花收進不鏽鋼制的盤子裡。
白立言忍不住抬起頭“你有哪裡是沒睡過的?”
“棺材就沒躺過,不過如果你要送我,麻煩你送西洋式的,我不要中式的,中式的都是木頭硬邦邦不好睡。”歐陽颯煞有其事的代,聽得白立言白眼加倍奉送。
當初是哪個天殺的菜鳥,見他中槍不把他送回五行總部,反而送到這裡來!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不用你說,我也很希望你快點滾出我的勢力範圍,不過你還要再待一個禮拜左右,上的傷好得比較快,倒是你大腿內側接近生殖器的地方比較嚴重,如果你再起任何‘反應’,我恐怕你要一輩子不舉。”白立言眯起眼,蒼白的臉
讓他一點也端不出氣惱的樣子。
“歐陽颯,我懷疑你見一個男人就咒他一次不舉。”這男人恐怕有難言之隱,才會嫉妒其他男人。
“不要說我沒跟你分析病情,你這次受傷,因為陰囊也受到波及,所以就算恢復往雄風,也是從此無子。”白立言臉
鐵青,他立刻揪住歐陽颯的衣領。
“你再說一遍,什麼無子?”
“就是沒有子、不會有孩子。”歐陽颯亮白的牙齒彷彿在嘲笑自立言的痛,白立言眸中
出危險的光芒。
“你在說謊。”
“我何必要說謊?”歐陽颯拉開白立言抓得死緊的手。咳了幾聲後攤開兩手,一臉無奈。
“我和你是多少年的情,對你說謊我可以拿什麼好處?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轉院、換主治醫生…不過這對你來說應該是好消息才對,以後你可以四處風
也不怕有女人忽然抱著一個小孩來亂認爸爸,這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嗎?”他意味深長地拍拍白立言的肩膀。
“滾出去。”
“我說錯了?”歐陽颯眨眨眼,此刻顯得有神極了。
“滾、出、去。”白立言平板而森冷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久散不去。。--。--必上房門,裡頭傳來一聲又一聲此起彼落的捭東西聲,抵著門板的頭微微顫動,一分鐘過去,歐陽颯才抬起頭,猛眨雙眼,大咧的嘴合也合不上,他轉身深一口氣。
“嗨。”歐陽颯破天荒地對著從面前經過的護士打招呼。他滿是笑意的表情讓護士瞧得一愣一愣地,甚至撞上一旁的椅子,痛得彎身扭著膝蓋,雙眼仍無法從他臉上移開。
敝了,歐陽醫生居然這麼有神?
他一路走過的地方都發生同樣的慘事,像骨牌效應一樣,一個倒,全盤皆倒,大家都為了同一個理由,只有他,竟然還料不到自己是那主事者、罪魁禍首,搔著頭不解地往他最愛的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