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一別即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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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多了夏雨和冬雪,最高興的莫過於梅婆子了。
左右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她們做,覃初柳乾脆讓她倆跟著梅婆子學針線。
若不是賀拔瑾瑜說過谷良和她倆早就認識,覃初柳都要以為他們是陌生人了,因為從昨晚回來,他們好似就沒說過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
吃過早飯,覃初柳估摸著這個時候沈致遠要準備上課了,便沒有去找他,而是把谷良叫到了一邊。
“谷良,你和夏雨、冬雪不是早就認識,咋都不說話呢?”覃初柳疑惑地問道。
谷良低頭專心地給隼撓癢癢,半晌才道,“只是認識,並不多悉,我們在外面,都做陌生人。”這裡面的“我們”不止谷良和夏雨他們,覃初柳也猜到這可能和他們的身份有關,所以也沒有多問,轉而打聽起家裡的情況來。
元娘指定是報喜不報憂,她說家裡沒事發生,覃初柳還有些不相信。
“家裡好,好久沒有這般消停過了”谷良看著覃初柳笑得神秘兮兮,“村裡倒是有熱鬧看,”朝大海家的方向努了努嘴,“從硃紅來了就一直沒消停過。”
“哦?怎麼回事?你來說說。”覃初柳對這件事很興趣,坐在院子的石桌邊,倒上一杯茶,像聽故事似的聽谷良說起來。
大海定下了一天睡一個的規矩,張氏雖然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她心裡想著等大海來了對大海好一些,留住他的心,他指定就不想走了。
不過顯然,她的手段沒有朱氏高明。
張氏的笑臉相不敵朱氏的一個媚眼,張氏的好飯好菜不敵朱氏的寬衣解帶,張氏在炕上的死板無趣更是抵不過朱氏的諸多手段…
漸漸的,大海白都不在張氏這裡了。只隔
晚上來睡一覺就走。
當真只是睡覺,甚至連張氏的手都不摸一下。
一兩
還好,
子多了,張氏也忍不下去。在大海面前哭了幾回。還說他們夫
這些年有多不容易,大海心軟,到底還顧念著夫
情分,對張氏又好了一些。
對張氏好了,自然對朱氏就不若以往,朱氏從來不自己在大海面前抱怨,都是和崔氏嘮嗑的時候不經意說那麼一兩句。
最後崔氏炸,一到大海去張氏那的
子她就裝病,不是頭痛就是胳膊疼,總之讓大海走不成。
若是張氏來找。崔氏指定哪都不疼了,拎著鞋底子把張氏打出去。
至於大海這裡,人被崔氏留下之後,自然由朱氏去留住他的心。
朱氏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些助興的玩意,大海恨不得死在朱氏的炕上。哪裡還顧得上外面被自己老孃追著打的張氏。
崔氏鬧的實在太兇,安冬青和楊氏也來勸過幾回,特別是楊氏,那樣一個寡淡子的人親自找崔氏談,可惜,效果甚微。
“昨天隔壁那位還鬧著要上吊呢,可惜。你大舅舅還是沒回來”谷良幸災樂禍地說道。
覃初柳也不發表意見,左右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和谷良說到晌午,眼見著學堂裡第一波孩子已經下學,覃初柳便去了學堂。
好巧不巧,她在門口遇到了安冬青。
“柳柳回來了。這些天你沒在,成衣鋪子來收貨我都親自看著,妥妥的。”安冬青和覃初柳一邊往學堂裡走一邊說道。
覃初柳自然是放心的,現下這些事情他們已經上手了,就算是她不在邊上看著。他們定然也能處理的很好。
安冬青走在前面,手剛觸到學堂的門,突然停了下來,長嘆一聲轉頭問覃初柳,“沈先生說他要走了,這學堂可咋辦?我這幾正為請先生的事情發愁,若是請不到先生,咱這學堂不是白蓋了。”沈致遠要走了?
紫蘇不是說沈致遠最晚明年秋天才會走嗎,怎麼這麼快!
正想著,學堂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沈致遠長身立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