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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徹底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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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妘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大了雙目叱問道“你說什麼?你殺了趙夜白?你為何要殺他!”旻天的目光中帶著嫉恨,她不知道麼?她到現在還不自己為何他會殺了趙夜白!

他大笑一聲,輕蔑道“不過是看不順眼,想殺便殺了!”姜妘己一點也不懷疑旻天說的話,因為旻天的藍隱衛當與孟氏的殺手動手時,僅用了半個時辰,那些隱衛的功夫強得不似人類,他是有這個能力的。他既然承認趙夜白是他所殺,那定是真的了,想起那些隱衛的功夫,趙夜白定然是活不成的。

趙夜白的功夫雖高,但是卻不及那些隱衛,她是知道的。

“你說什麼?看不順眼,想殺變殺?你明明知道我已經許給了他,你還殺了他!你將我置於何地?”她的淚水了出來。

她之所以哭,是因為趙夜白的枉死,是旻天的絕情,從未替她考慮,竟然殺了她的夫婿,還這般理直氣壯。

姜妘己的眼淚看在旻天眼裡格外刺眼,他只當姜妘己是為趙夜白哭泣,她當真是愛趙夜白的!

“哼,那般風之人,你為何嫁他,你當我才是,以後你可以找一個鐘意的男子,與他成婚,琴瑟和鳴地過一輩不好麼?”旻天始終不願點破自己的心思,他瞧見姜妘己傷心的樣子,只能扯出這麼幾句話安撫她。

姜妘己的眸光由悲切變成了憤怒,她哭著笑道“你要我你?你殺了他?你真是瘋了!”旻天亦笑起來,不過他是苦笑,她還是不懂自己的心思,他張揚的大笑道“是啊,我瘋了,被他瘋了,那我瞧見他親你,我就瘋了。怎樣,你要與我翻臉麼?還是要替他報仇,殺了我?!”姜妘己聽他如此說,真是不可理喻,她本想辯駁她被趙夜白親,並不是自願的,是趙夜白偷襲,可是他現在這般樣子是聽不進去的。姜妘己不知他怎麼會變得這麼暴躁。

她定定看了他片刻開口道“從今以後,你我的結盟到此為止,這是你當初給我的玉佩,現在請你還我當初給你的骨簪。”她說得決絕,從懷中取出了旻天曾經給她的那塊玉佩遞給他。

旻天卻是不接,笑得更加張狂肆意道“你如今有了竹子柳倚靠,他又對你情深一片,你們在南越莫不是已經暗度陳倉了?這麼急不可耐地要與我撇清關係?”姜妘己的眸光再次明亮,不過是怒氣,她吼道“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與他不過是師徒情誼,你不是不知!”她的耳朵卻燙得厲害,她的眸光片刻暗淡,她又一次想起竹子柳替她上背上的藥膏時,他們那般親密無間,竹子柳差點親上她的嘴,她有些害羞。旻天這一說,提醒了她。

旻天見她這般模樣,心底更加狐疑姜妘己與竹子柳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又開口譏諷道“我替你殺了趙夜白,你又與竹子柳有情有意,不是正好可以嫁他麼,你當我。”他的心底絞痛難忍,他猜不透姜妘己愛得究竟是誰,他如此大費周章的除了趙夜白,又冒出來一個竹子柳,姜妘己又是這麼臉紅耳赤地模樣,他不亂想都難。

姜妘己聽他這麼說,將玉佩放在案几上,頭也不回正要離去,旻天幾步上前,擋在她面前道“你說你是喜歡竹子柳還是趙夜白,還是兩個都喜歡?我竟沒瞧出你是這般水楊花的女子!”他多想從她口中聽到一句半句否認的話,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肯說,他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只能說出這般難聽地話來她,妄圖聽到她的否認,可是姜妘己卻一字一句道“我兩個都喜歡又與你何干!”旻天的畔顫了顫,還想說什麼挽回剛才他的失言,他想解釋,自己並非故意說她是一個水楊花的女子,在聽到姜妘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之後,他無力地笑了笑道“你走罷,你的骨簪。”他隨後遞上姜妘己的骨簪,那骨簪上還有他的體溫,他握在手掌中,卻不肯放手。

姜妘己伸著手,等他還。旻天知道自己一旦出骨簪,他們之間就是徹底決裂,再無牽扯,那麼她離他也會越來越遠。

她的心底有趙夜白,有竹子柳,唯獨沒有他,她為了趙夜白與竹子柳可以與他發怒,決裂。他還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是錯。

自他打算除了趙夜白時,就想到了今,他以為姜妘己只會痛罵他幾句,不曾想她竟然要與他徹底決裂,他的心窒息般的難過,卻不得不放手。

因為她的心底沒有他,他先是輸給趙夜白,現在又輸給竹子柳。在她眼裡,他做什麼都是錯。

他真想問她一句,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為何你心底的人不是我?

你看不到我為了做了多少事麼?

可是,他不能問,姜妘己剛才眸光不止是憤怒,還有鄙夷和痛惡。

他無話可說。

他緩緩地將骨簪放入她的掌心道“保重。”他能說的只有這一句。

既然她心底的那個人不是他,他只得放手,是他明白地太遲,錯失了機會。

骨簪掉落姜妘己的掌心,她彷彿覺得骨簪是什麼沉甸甸地東西,她的掌心漸漸握成拳頭,轉身毅然決然地踏出宮殿。

旻天放骨簪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久久未收回,他的右眼滑出一顆眼淚。

秦寒遠遠地嘆了一口氣,這兩人怎麼會鬧到如此地步?為何殿下不表明自己的心意,為何殿下要說姜妘己是水楊花的女子,他一點也不信。

他不信姜妘己與趙夜白和竹子柳之間真有什麼。

他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見著姜妘己走遠。

旻天收回自己的手,撣去眼角的淚滴,肆意笑得痛徹心扉,響徹宮殿。

姜妘己聽到,不由得後背發涼,旻天這是瘋了不成?

,嘗羌解除姜姒好的宮,姜妘己送別竹子柳,請他代為尋找趙夜白的下落,她前去探看姜姒好。

她還在想著趙夜白之事,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碧璽宮外。

穗的目光停頓在碧璽宮不遠處的花園,只見旻天皇子正與姜姒好有說有笑地相談甚歡。

她收回目光道“公主。”她的目光又瞥向遠處的旻天與姜姒好。

姜妘己抬眸即看見旻天與姜姒好那般如膠似漆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