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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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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後,過了**光景,莊兮顏的宮裡就傳出莊兮顏病死的消息,姜妘己並不意外,這是早晚的事。

姜妘己沒想到的是她去的這樣快,也許在莊兮顏心底,對旻天的那點念想耗盡之後,也就沒了什麼指望。

她故意在宮裡散播句町君上命不久矣的謠言,為的也是讓莊兮顏聽到。

莊兮顏聽到之後不久,就一病不起,湯藥無濟於事,一直昏不醒,靜靜的死在夢境裡。

在莊兮顏死後,第一次時間傳出來的死因是病重,而之後宮裡都充斥著莊兮顏服用避胎藥過多,導致五臟六腑虧損,所以才突然暴死的傳言。

嘗羌聽到時,然大怒,他第一時間竟然不是安葬莊兮顏,而是命宮裡的仵作對莊兮顏進行屍檢,這也算是大滇國開國以來的頭一件。

不僅讓人真的懷疑莊兮顏真的是服用避胎藥過多而死。

嘗羌之所以命仵作對莊兮顏解剖也是因為抹不開一國之國的顏面。畢竟自己的妃子不願為他綿延子嗣,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這妃子心有他屬,二是,這妃子大逆不道,有倫人常!

仵作將莊兮顏的屍體七零八碎的劃開之後,細細檢查一番,又得到太醫的指點,確認莊兮顏確是服用避胎藥過多而死,對嘗羌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無論莊兮顏服藥的原因是哪一個,都說明一個問題,她不願意替嘗羌生兒育女,這無疑是一種宣誓,和無聲的背叛。

再加上宮裡盛傳莊兮顏未進宮時,曾經痴現在的句町君上旻天。還曾經不顧大家小姐的顏面寫過情詩給句町君上,如今聽說句町君上大病不起,心底只怕是存了死意,求死心切,才一命嗚呼,到那陰間去等著旻天。

嘗羌聽到這些難分真假的傳言,對莊兮顏的憎恨空前絕後,直接廢黜莊兮顏的封號不說,更不准她葬入皇陵,連屍首都不知道被扔去了哪裡。

要不是姜妘己一早命人看著,只怕找也找不到了,她命人將莊兮顏殘餘的碎屍打包好送到莊府,親手給莊泓赦,還帶了一封信過去。

莊泓赦瞧見信,怒不可竭,當初撕得粉碎。

眾人勸解一番,他才深一口氣開口道:“她找到兮顏的屍體送過來,言下之意是讓我們安葬。可是兮顏雖是我的女兒,她畢竟已經入宮,是王上的女人。理應不能入祖墳,況且王上不准她入土,這該如何是好?她送兮顏的屍體來,是想抓住我們的把柄,若是我們真的安葬兮顏,她必定會稟告王上,惹出許多是非來。偏偏她算準了我不會不管不顧。”莊泓博也嘆了一口氣道:“葬肯定要葬的,兮顏是你的女兒,她為莊家付出了年輕的生命,我們不能不管她,雖然她沒有完成我們期許的任務,但是她總歸盡力了,現在被人陷害,我們更加不能不管她。人死為大,大家想想辦法,怎麼個葬法才能不被外人知道。”莊少昕紅腫著一雙眼睛道:“沒想到妹妹這麼快就走了,父親,妹妹定然是被人害死的,你要為她報仇啊!”

“報仇?你以為不不想嗎?我已經問過宮裡的太醫,你妹妹的身體的確是服用避胎藥過多。唉…要是早知道她不願意進宮,當初我就不該送她進去,隨便將她許個人,也好過現在的諸多言蜚語,對莊氏實在不利,尤其實在這個節骨眼上,真是添亂啊!”莊泓赦連著嘆了幾口氣道。

他嘆氣倒不是因為莊兮顏死的不明不白,而是莊兮顏沒有完成他的任務,沒有生下一兒半女,揹負一個罵名而死,讓莊氏蒙羞。

莊少丹道:“三叔!兮顏姐姐都死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難過,她是那麼愛美的一個人,死後不僅得不到安葬,還被人侮辱,您這做父親的難道不會心痛?難道不該查清兮顏姐姐的死因?”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以前亦莊兮顏的關係也走得近,所以他才顧不得莊泓赦的身份,說出自己心底的真心話。

莊少顥也紅著眼道:“三叔,少丹說的對,兮顏姐姐死的蹊蹺,她的屍體已經找到,我們理應好好讓她入土為安才好,怎麼還能怪罪她呢?”莊少顥是莊泓博的長子,與莊少昕的關係一向親近,莊泓赦待他一向比旁人好,主要是莊少顥知分寸懂進退,人也聰明,現在聽他說出這種話,心底雖有不快。好歹他是莊少顥的叔父,但轉念一想,他們都是為了兮顏,而兮顏是他的女兒,他竟還沒有這些外人想的通透,心底慚愧,只好不作答。

他沉默片刻,莊泓博見他不說話,做主道:“東郊有塊墳地,是府裡劃給家中下人守墓的,不如將兮顏以一個下人的名義下葬罷,神不知鬼不覺的連夜發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這個主意好!只是這碑立是不立?”莊少丹第一個贊成。

“將人埋了就行了,立碑反而引人注目,就這樣決定罷,少昕你去找幾個可信的人,待後半夜帶兮顏屍體走後院的密道出府,瞧瞧埋了罷。”莊泓赦最終鬆口道。

“是,孩兒這就去辦!”莊少昕立即按照莊泓赦的意思去找人。

“沒什麼事,你們回去罷,記住,不要再像以往那樣任張狂,讓人抓住小辮子!”莊泓赦嚴厲道。

站了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立即稱是退下。

偌大的待客廳內只剩莊泓赦四兄弟,莊泓博,莊泓清,莊鴻文。

莊泓博坐主位,捋著白的鬍鬚道:“可知道是誰散佈兮顏的事?竟這般狠毒,連個死人也不放過!分明是與我莊氏為難!讓王上更加嫉恨我莊氏一族!”莊泓清目光深邃,一雙渾濁的瞳孔發出暗灰的光澤,沉了片刻,他先開口道:“這人不難猜,無非有兩個。”

“哪兩個?你倒是說說。”莊鴻文忙問道。

“太子、南宮公主。”莊泓清也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