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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每一步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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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完美的雪雲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劉超英耳邊輕語著:“你放輕鬆…我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痛快痛快邊痛邊快痛並快樂著…比剛才還要呢…”

“不要那裡啊…”沒想到這等不堪入耳的話會從楊毅豪的口中傳到自己耳裡,劉超英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隱隱有些刺,劉超英咬牙不應,纖微微拱起,雪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楊毅豪慾火更熾。

楊毅豪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劉超英渾圓緊翹的瓣,令她‮腿雙‬大開,才剛被自己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著自己的開採,楊毅豪低一聲,起了,劉超英只覺楊毅豪的龐然大物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龐然大物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雖說楊毅豪相貌英俊帥氣,身軀強壯魁梧,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龐然大物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劉超英只覺‮花菊‬被龐然大物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雖剛剛嘗過破瓜開苞之事,但幽谷早被楊毅豪親吻‮摩撫‬得心花怒放,即使被入也是痛中有快。

‮花菊‬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溼潤,楊毅豪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劉超英的痛楚卻更勝剛才,若非事先楊毅豪已得‮花菊‬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避,卻被楊毅豪在美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以助楊毅豪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楊毅豪全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花菊‬蕾那緊緊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龐然大物被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劉超英卻覺那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楊毅豪雖是不動,但龐然大物地將劉超英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老公…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楊毅豪倒不覺怎地,雖說沒有想到劉超英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她的臉埋在地上的衣物內,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

他看看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起劉超英先來“嗯…真的很緊…哎…好老婆放心…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劉超英咬緊了牙,雖說剛剛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劉超英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入菊蕾的龐然大物卻動了起來,楊毅豪的雙手按住劉超英的瓣,不讓劉超英痛楚掙扎。

只是虎上提下入,龐然大物緩緩動作起來,直到此刻劉超英才覺到,楊毅豪事先的準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龐然大物上頭似都事先抹了水花,既潤且滑,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覺,龐然大物在體內磨動之間,卻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楊毅豪下身動作之間,龐然大物雖得劉超英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著快,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

‮花菊‬被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飢渴的空虛,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劉超英競漸漸呻出聲,雪款款扭輕送,見劉超英如此,楊毅豪知道她已動了興,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到盡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加上劉超英的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劉超英周身,那覺與剛才破身開苞之時的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起來,若非是痛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

“好老婆,我們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來散散步吧。”楊毅豪壞笑道“不過我可要讓你嚐嚐走動坐愛的美妙滋味。”劉超英雖說心底還不是很能接受,但楊毅豪的龐然大物已熨上腿間,酥得劉超英玉褪輕分,任那龐然大物長驅直入已叩上關口,被那龐然大物的火燙枉幽谷口輕觸幾下,劉超英的矜持也就煙沽雲散了,她覺自己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楊毅豪面前就像懵懂無知的孩子似的。

“小老公,哪裡學的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啊?就會折磨人家。”劉超英雖然嘴裡嬌嗔,玉腿還是情不自地分開,改盤到了他的上,好方便楊毅豪帶著自己行走。

聽劉超英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楊毅豪慾火大動,下身微微一,在劉超英嬌滴滴的呻聲中,龐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劉超英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楊毅豪身上。雖說一洩再洩,但體內情慾萌動,幽谷竟又溼滑起來,股間的溼滑令劉超英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

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光想到那雲雨之樂,劉超英已無法自持地酥了,那龐然大物探人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覺,可對劉超英面言,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

楊毅豪的雙手扶在劉超英結實翹的雪上,加上龐然大物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抬起,本來楊毅豪心裡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劉超英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合,連幽谷裡都透著溼膩的渴望,便知劉超英身上心底,對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楊毅豪俯首在劉超英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託著她輕輕滑動。

不堪刺的劉超英登時一聲鶯語輕,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楊毅豪心花怒放,口都鼓了起來。

貼著那緊黏他口的雙峰一陣鼓盪,火熱的刺令楊毅豪真有把劉超英再壓到地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龐然大物入,劉超英只覺魂都快要飛了,那龐然大物得更深,咬住了她外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輕巧地將腳盤到他上的動作。

已帶動幽谷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了幾下,酥的劉超英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他不放,那幽谷夾啜著龐然大物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

楊毅豪被花心裹著龐然大物的頂端,只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他抱著劉超英,在密室裡面慢慢走了起來,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入時的美妙覺,劉超英雙手環摟著楊毅豪的頸項。

一雙玉腿盤夾著楊毅豪的,讓幽谷全盤奉獻在龐然大物的品嚐之下,那刺已令劉超英不住輕哼嬌,沒想到楊毅豪才一舉步,劉超英便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楊毅豪的步子邁出,龐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他的手只是輕託著劉超英的雪,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劉超英的身心,令她情懷盪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

美峰在楊毅豪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內,叩得她洩慾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楊毅豪這般且櫻且走,劉超英只覺眼前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孔大開,拼命地著他身上充滿慾望的男人味道,高的酥只在他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谷裡的滋味更是難言,劉超英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醉的覺,只覺高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裡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合了,她只想被他這麼且櫻且行、邊走邊幹,讓她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楊毅豪刺得深刻,一步一刺之間,劉超英只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谷處狠狠地深一下,彷彿窄緊的幽谷都被他佔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楊毅豪的懷中頂旋搖,滿腔櫻化成了一波波的汁,隨著他的走動傾洩而出,往往前面一波還沒洩完,後面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那舒滋味真是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