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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桓元年盡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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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公o陸曰:“桓公名軌,惠公之子,隱公之弟,母仲子。《史記》亦名允。諡法‘闢土服遠曰桓’。”[疏]正義曰:《魯世家》“桓公名允,惠公之子,隱公之弟,仲子所生。以桓王九年即位,莊王三年薨”《世本》“桓公名軌”《世族譜》亦為軌。諡法“闢土服遠曰桓”諡法非一,略舉一耳,亦不知本以何行而為此諡,他皆放此。是歲,歲在玄枵。

【經】元年,,王正月,公即位。(嗣子位定於初喪而改元必須逾年者,繼父之業,成父之志,不忍有變於中年也。諸侯每首歲必有禮於廟,諸遭喪繼位者因此而改元正位,百官以序。故國史亦書即位之事於策。桓公篡立而用常禮,自同於遭喪繼位者。《釋例》論之備矣。o篡立,初患反。)[疏]注“嗣子”至“備矣”o正義曰:《顧命》曰“乙丑成王崩,使齊侯呂伋以二干戈逆子釗於南門之外,延入翼室,恤宅宗”孔安國雲:“明室路寢延之,使居憂為天下宗主。”天子初崩,嗣子定位,則諸侯亦當然也。《釋例》曰:“《商書·顧命》,天子在殯之遺制也。推此亦足以準諸侯之禮矣。”是知嗣子位定於初喪,孝子緣生以事死,歲之首,必朝事宗廟,因即改元。《釋例》曰:“襄二十九年經書‘王正月公在楚’。傳曰:‘釋不朝正於廟也。’”然則諸侯每歲首必有禮於廟,今遭喪繼立者,每新年正月亦改元正位,百官以序,故國史因書即位於策,以表之。此新君之常禮也。桓之於隱,本無君臣之義,計隱公之死,桓公即合改元,不假逾年方行即位,猶如晉厲被弒,悼公即位改元。今桓雖實篡立,歸罪寪氏,詐言不與賊謀而用常禮,自同於遭喪繼位者,亦既實即其位。國史依實書之。仲尼因而不改,反明公實篡立而自同於常,亦足見桓之篡也。

三月,公會鄭伯於垂,鄭伯以璧假許田。o假,舉下反。

夏,四月,丁未,公及鄭伯盟于越。公以篡立而脩好於鄭,鄭因而之,成禮於垂,終易二田,然後結盟。垂,犬丘,衛地也。越,近垂,地名。鄭求祀周公,魯聽受祊田,令鄭廢泰山之祀。知其非禮,故以璧假為文,時之所隱。o好,呼報反,傳同。近附近之近。祊,百庚反。令,力呈反。

[疏]注“公以”至“為文時之所隱”o正義曰:成會禮於垂,既易許田,然後盟以結之。故先會,次假田,然後書盟也。言之成禮於垂者,垂是衛地,沈以為公鄭伯於垂,知時史之所隱諱者,傳不言書曰,知非仲尼本意也。

秋,大水。書,災也。傳例曰:“凡平原出水為大水”冬,十月。

【傳】元年,,公即位,修好於鄭。鄭人請復祀周公,卒易祊田。(事在隱八年。o復,扶又反。)公許之。

“三月,鄭伯以璧假許田”為周公、祊故也。(魯不宜聽鄭祀周公,又不宜易取祊田。犯二不宜以動,故隱其實。不言祊,稱璧假,言若進璧以假田,非久易也。o為,於偽反。)[疏]注“魯不”至“易也”正義曰:祊薄於許,加之以璧,易取許田,非假借之也。今經乃以璧假為文,故傳言為周公,祊故,解經璧假之言也。注又解傳之意,周公非鄭之祖,魯不宜聽鄭祀周公。天子賜魯以許田,義當傳之後世,不宜易取祊田。於此一事,犯二不宜以動,故史官諱其實,不言以祊易許,乃稱以璧假田,言若進璧於魯以權借許田,非久易然。所以諱國惡也,不言以祊假而言以璧假者,此璧實入於魯。但諸侯相,有執圭璧致信命之理,今言以璧假,似若進璧以致辭然,故璧猶可言,祊則不可言也。何則?祊、許俱地,以地借地,易理巳章,非復得為隱諱故也。

“夏,四月,丁未,公及鄭伯盟于越”結祊成也。結成易二田之事也。傳以經不書祊,故獨見祊。o見,賢遍反。盟曰:“渝盟,無享國!”渝,變也。o渝,羊朱反。享,許丈反。

[疏]注“渝,變也”o正義曰:《釋言》文也。傳載其盟辭者,以易田惡事,而誓不變改,見其終無悔心,所以深惡魯也。此時許田已入於鄭,而《詩頌》僖公雲:“居常與許,復周公之宇。”蓋僖公之時復得之也。齊人取讙及闡,及其歸也,經復書之,自此以後不書鄭人來歸許田者,此經書假,言若暫以借鄭,地仍魯物,不得書鄭人歸之。

“秋,大水”凡平原出水為大水。廣平曰原。

[疏]“凡平原”至“大水”o正義曰:《洪範》雲:“水曰潤下。”言雨自上而下浸潤於土,陂鄣下地,可使水潦停焉。平原高地則不宜有也。凡平原出水則為大水。平原出水,言水不入於土而出於地上,非湧泉出也。

o注“廣平曰原”o正義曰:《釋地》文也。李巡曰:“謂土地寬博而平正,名之曰原。”冬,鄭伯拜盟。鄭伯若自來,則經不書;若遣使,則當言鄭人,不得稱鄭伯。疑謬誤。o使,所吏反。

[疏]注“鄭伯”至“謬誤”o正義曰:六年傳雲:“魯為其班後。”鄭注云“魯親班齊饋”則亦使大夫戍齊矣。經不書,蓋史闕文。然則經所不書,自有闕文之類,注既疑此事,不雲闕文而云繆誤者,師出征伐,貴賤皆書,經所不書,必是文闕。若使事重,使人雖賤亦書。鄭人來渝平,齊人歸讙及闡是也。今以拜盟事輕,若其使賤,則例不合書。故杜雲,若遣使來,傳當雲鄭人,疑傳繆誤,知非實是鄭伯,為不見公。不書者,以魯鄭相親,易田結好,鄭伯既拜盟而來,魯君無容不見,故知非實是鄭伯,止是鄭人而已。

宋華父督見孔父之於路,華父督,宋戴公孫也。孔父嘉,孔子六世祖。o華,戶化反,大夫氏也。後皆同。督音篤。

[疏]注“華父”至“世祖”o正義曰:案《世本》雲:“華父督,宋戴公之孫,好父說之子。孔父嘉生木金父,木金父生祁父,其子奔魯為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紇,叔梁紇生仲尼。”是孔父嘉為孔子六世祖。

目逆而送之,曰:“美而豔。”美曰豔。o豔,以贍反,美也。

[疏]“目逆”至“而豔”o正義曰:未至則目逆,既過則目送,俱是目也,故以目冠之。美者,言其形貌美;豔者,言其顏好,故曰“美而豔”為二事之辭。

美曰豔”《詩傳》文也。

【經】二年,,王正月戊申,宋督弒其君與夷及其大夫孔父。(稱督以弒,罪在督也。孔父稱名者,內不能治其閨門,外取怨於民,身死而禍及其君。o閨音圭。)[疏]“宋督”至“孔父”o正義曰:凡言“其”者,是其身之所有,君是臣之君,故臣弒君,則雲弒其君;臣是君之臣,故君殺臣,則雲殺其大夫;子亦君之子,故云殺其世子。稱國稱人以殺亦言“其”者,人與國並舉,一國之辭,君與大夫皆是國人所有,故亦言“其”也。若兩臣相殺,死者非殺者所有,則兩書名氏,不得言“其”則王札子殺召伯、伯是也。與夷是督之君,言弒其君則可,孔父非督之大夫,而言及其大夫者,與君俱死。據君為文,言宋督弒其君;據督為文,而上弒其君也,言及其大夫孔父;據君為文,而下及其大夫,言及與夷之大夫,非督之大夫也。仇牧荀息其意亦同。

o注“稱督”至“其君”o正義曰:宣四年傳例曰:“弒君:稱君,君無道也;稱臣,臣之罪也。”故知稱督以弒,罪在督也。諸言父者,雖或是字,而秋之世,有齊侯祿父、蔡侯考父、季孫行父、衛孫林父,乃皆是名,故杜以孔父為名。文七年“宋人殺其大夫”傳曰“不稱名,眾也;且言非其罪也”不名者非其罪,則知稱名者,皆有罪矣。杜既以孔父為名,因論為罪之狀,內不能治其閨門,使行於路,令華督見之;外取怨於民,使君數攻戰而國人恨之,身死而禍及其君,故書名以罪孔父也。《釋例》曰:“經書‘宋督弒其君與夷及其大夫孔父’,仲尼、丘明唯以先後見義,無善孔父之文。孔父為國政則取怨於民,治其家則無閨闈之教,身先見殺,禍遂及君。既無所善,仇牧不警,而遇賊又死無忠事。晉之荀息,期復言,本無大節。先儒皆隨加善例,又為不安。經書臣蒙君弒者有三,直是弒死相及,即實為文。仲尼以督為有無君之心,改書一事而已,無他例也。”是以孔父行無可善,書名罪之也。案《公羊》、《穀梁》及先儒皆以善孔父而書字,知不然者,案“宋人殺其大夫司馬”傳稱“握節以死,故書其官”

“又宋人殺其大夫”傳以為無罪“不書名”今孔父之死,傳無善事,故杜氏之意,以父為名,言若齊侯祿父、宋公茲父之等。父既是名,孔則為氏,猶仇牧、荀息被殺皆書名氏。蓋孔父先世以孔為氏,故傳雲“督攻孔氏”也。婦人之出,禮必擁蔽其面,孔父行,令人見其美,是不能治其閨門。及殤公之好攻戰,孔父須伏死而爭,乃從君之非,是取怨於百姓。事由孔父,遂禍及其君,似公子比劫立加弒君之罪。杜君積累其惡,故以書名責之。劉君不達此旨,妄為規過,非也。

滕子來朝。無傳。隱十一年稱侯,今稱子者,蓋時王所黜。

[疏]注“隱十”至“所黜”o正義曰:杞行夷禮,傳每發之,此不發傳,非為夷禮。自是以下,滕當稱子,故疑為時王所黜。於時周桓王也,東周雖則微弱,猶為天下宗主,尚得命邾為諸侯,明能黜滕為子爵。

三月,公會齊侯、陳侯、鄭伯於稷,以成宋亂。成,平也。宋有弒君之亂,故為會以平之。稷,宋地。

[疏]注“成平”至“宋地”o正義曰:“成,平”《釋詁》文也。宣十五年傳“晉侯治兵於稷”治兵以御秦,明其不出晉竟,故以稷為河東之稷山。此平宋,故以稷為宋地。

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戊申,納於大廟。宋以鼎賂公。大廟,周公廟也。始平宋之亂,終於受賂,故備書之。戊申,五月十。o郜,古報反。大音泰,傳大廟仿此。

[疏]注“宋以”至“十”正義曰:《禮記·明堂位》稱魯君“季夏六月以禘禮祀周公於大廟”文十三年《公羊傳》曰“周公稱大廟”故知大廟,周公廟也。始平宋亂,故會於稷,終舍宋罪而受其賂,故得失備書之。始書成宋亂,終書取郜鼎,是其備書之也。鄭眾、服虔皆以成宋亂為成就宋亂,故以此言正之。《長曆》此年四月庚午朔,其月無戊申,五月已亥朔,十得戊申,是有而無月也。

秋七月,杞侯來朝。公即位而來朝。

蔡侯、鄭伯會於鄧。潁川召陵縣西南有鄧城。o召,上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