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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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韜沒有帶她回到木屋,反而住進來喜客棧。苗戀月需要療傷,陰鵬已經知道木屋所在地,那麼它就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雖然客棧不是最好的地方,但想在這裡鬧事,是很難痺篇眾人耳目的,相信陰鵬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來找麻煩。
要了一間安靜的客房、一盆清水,白亦韜開始動手替她診治,這一細診,他臉上再沒有輕鬆的笑容。
她身上的外傷還好,只要上點金創葯很快便會痊癒,真正嚴重的,是她的內傷與兩手的筋脈,尤其是右手臂。
苗戀月右手持刀,卻被震傷兩次,左手臂也受到不小的衝擊,而內傷傷及肺腑,要完全醫好,得費一番工夫。
苗戀月讓她背對著他而坐,雙掌抵在她背上,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她體內,直到她紊亂的血氣循環正常後,他才緩緩收回掌,喂她吃了一顆葯丸,才扶她躺下。
他氣凝於掌,發熱的掌心由她右肩徐徐往下到手腕、掌心對掌心,緩緩加速她血脈的運行。
“呃…”她疼痛的輕一聲,整個身子發顫,她的反應讓白亦韜心頭掠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忍一忍。”他低語,仍然沒有放鬆對她手臂的箝制,直到她眉頭逐漸舒緩,才緩緩收回內力,然後對她的左手臂重複同樣的過程。
最後,他封住她的內力、制她的武功,並開了一張葯單請店小二去抓葯,算準時間煎好葯,等她醒來。
昏了三個時辰,苗戀月終於醒過來。
“醒了?”她一有動靜,白亦韜立即察覺。
“是你。”她循聲望去,看見他,心頭一鬆。
“這是哪裡?”
“來喜客棧。”
“來喜客棧?”不就是她第一天到西域時住餅的那家客棧嗎?
“嗯。”他扶起她靠著自己坐著,然後拿過葯碗送到她邊。
“我可以自己來。”她直覺想抬起右手,卻發現右手一動也不動,她震驚的睜大眼,這是怎麼回事?
“喝吧。”他淡淡道。
“我、我的右手…”
“沒有廢掉,算你運氣好。”他將葯喂進她嘴裡。
苗戀月想問她的右手怎麼了,可是他卻堅持地喂她喝葯,沒喝完,葯碗不會離開她的嘴,她只好不甘不願的喝完葯。
“很乖。”白亦韜讚賞道,能一口氣將那麼苦的葯喝完,真是不容易。他將枕頭豎起,做為她的靠墊。
“我的手為什麼不能動?”全身也覺很虛弱?
“你說呢?”他將葯碗放到一邊,語氣很平淡,但她能聽得出他話裡的怒意。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嗎?”
“陰鵬!”她馬上想到。
“他死了嗎?”
“他有沒有死比你的命還重要?”他反問,語氣仍然平淡,可是眼裡卻開始凝聚風暴。
她垂眸再問:“他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