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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後來加入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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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人沙袋在邊州傭兵的重拳擊打下不斷左右晃動,而吳翔龍則順勢踏著拳擊步伐,隨節奏晃動著身體,興致地用出氣筒開始拳擊訓練。

看著同伴毫無人地將人出氣筒當成真正的沙袋練習拳擊,吳翔虎則是“雨均霑”給每個人沙袋都來一拳。相對於相對於戰場上的生死相搏,只能被動接受毆打的人沙包無疑是極佳的解壓工具。

顯然,將出氣筒吊起的留守傭兵沒什麼興趣清理這些最低檔的發洩工具。人出氣筒的骯髒體上佈滿了淤青,展示著傭兵們戰前的發洩成果。吳翔虎專門挑著“沙袋”的傷痕和淤青處擊打,營帳中不斷響起人沙包們此起彼伏的哀叫聲。而其他“沙袋”則在同伴的壓抑痛叫聲中微微顫抖,不知道什麼時候拳頭會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不久之後,吳翔虎就遭遇了人沙包的“反擊”面對在恐懼中微微發抖的灰賤貨,吳翔虎獰笑著一記上勾拳準確地砸在對方肚子上時,打地“沙袋”本能地張開嘴巴,由於口球在吊起時脫落,嘴裡滿是灰塵的灰賤貨毫無阻礙地吐了邊州傭兵一臉。

“賤貨!你竟敢?!”猝不及防的吳翔虎滿臉是灰,引來了同伴的一陣嘲笑:“不愧是“灰賤貨”連嘴裡吐出來的都是灰!”在同伴的嘲笑聲中,惱羞成怒的吳翔虎對著灰賤貨一陣瘋狂的擊打,而剛剛“犯下大錯”的賤貨則只能緊閉嘴巴單方面承受痛苦,以防再次怒有點失去理智的傭兵。

關鍵時刻,發洩營帳的新客人拯救了灰賤貨。看見有人進入營帳,吳翔虎也停下了過報復。

進入營帳的是一位面貌平凡的邊州中年人,他向發洩賬內傭兵誠懇地道歉,希望能允許他先照例“保養”一下人出氣筒,雖然來人只是負責常處理傭兵團雜役的雜役。

但兩個老兵油子絲毫不敢輕視這位中年雜役。作為神秘組織的代理,掌控烏雲會‮物藥‬的邊州人才是黃鼬傭兵團的真正核心,而這位語氣謙卑的勤務人員正是其中之一。中年雜役將被吊起的人出氣筒們解放下來,驅趕著她們進行簡單清洗。無論是被糙麻繩長時間捆綁勒出的血痕,還是被傭兵們發洩期間凌出的淤青,都隨著出氣筒們挪動的腳步發出陣陣劇痛。

不過這也令她們從發洩工具的麻木狀態中解脫出來,逐漸恢復了人類的正常行動能力。吳翔龍和吳翔虎知趣地幫中年雜役一起執行清理工作,當然,清洗之中的揩油自然是少不了的。特別是面對“蒼藍爛”和“灰賤貨”這兩個出挑的玩具時,兄弟二人扒開她們的私處“仔細清洗”對頭、眼這樣的部位也是重點照顧。而兩人的雞巴更是一直在兩女的體上反覆摩擦,拍打翹的“啪啪”聲讓人浮想聯翩。

面對邊州傭兵的貼身猥褻和對私密處的肆意侵犯,人出氣筒們卻表現得十分麻木。只有傷處被觸碰時,她們才會發出輕聲呻。賤貨們沒有回應,兄弟二人也覺得無趣起來,加快了清洗進度。

賤貨眼罩下殘留的也被洗乾淨,但她的眼睛還是微微發紅,顯然被眼的後遺症並沒有輕鬆消除。

看著兩人意猶未盡的樣子,準備為出氣筒們治傷的中年雜役突然綻放出及其猥瑣的笑容:“別看這幫爛貨現在裝清高,很快她們就會恢復蕩的本了!”兄弟二人好奇地從中年雜役手中接過小藥瓶,模仿前者的動作為人出氣筒們的傷處塗藥。

隨著傭兵們逐漸練的動作,出氣筒們開始逐漸呻起來,開始時吳翔龍和吳翔虎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重疼了傷處,但很快兩人就發現女奴的呻另有理由。

“咱們的傷藥除了治療效果拔群,還很善於釋放騷貨的本。”中年雜役猥瑣的話瞬間點醒了邊州傭兵們。黃鼬傭兵團給女奴們使用的‮物藥‬自然是加了料的,療傷‮物藥‬中的藥成分會讓人出氣筒們快速興奮起來。

即使在傷處回覆期間也能保持身體的狀態,繼續為傭兵們服務。剛剛還麻木無比的“蒼藍爛”和“灰賤貨”不由自主地夾緊‮腿雙‬磨蹭起身體,顯然已經開始發情。

親眼目睹這一神奇轉變過程的傭兵們十分欣喜,對自家‮物藥‬立竿見影的效果讚歎不已“下面的爛開始發癢了?看來這是對本大爺的雞巴念念不忘啊!”

“賤貨想挨就自己叫出來!

雖然剛剛去前線廢了點氣力,但爺還是可以勉為其難地照顧一下騷…”吳翔龍和吳翔虎自然不會放過羞辱蒼藍爛和灰賤貨的機會。兄弟兩對著羞憤無比的人出氣筒們上下其手。

在兩女的紅腫的小上細細塗抹傷藥。面對剛剛瘋狂打自己的邊州傭兵,人出氣筒們雖然拼命抑制,卻無法對抗身體的本能,隨著小在手指的摳挖中塗滿‮物藥‬,兩女的身體越來越熱,最終還是在加害者面前當場吹。

“哇,居然真的噴出來了!”傭兵們嘲的聲音讓人出氣筒們徹底放棄抵抗,認命般地攤開身體,等待著邊州人的再次蹂躪。

很快,兩女已經溼潤的騷再次來傭兵們的,被徹底貫穿,在蒼藍爛和灰賤貨被兄弟二人狂的同時,中年雜役則繼續為剩餘的出氣筒們塗藥。

“這個賤貨看來基本到極限了,下次再出陣時就直接廢棄吧。”聽著雜役的“最終審判”即將被廢棄的出氣筒輕輕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更多反應,似乎已經徹底認命。

倒是正在灰賤貨身上努力耕耘的吳翔虎叫了出來:“這些爛貨也不用全部處理掉吧?像這個“灰賤貨”就還沒徹底贖罪,弟兄們也都覺得這個沙包非常趁手。”邊州傭兵為身下的賤貨盡力“求情”當然被求情的一方並不會他。

“你使用的那兩個當然是其他爛貨完全比不上的,這麼好用的爛貨團裡肯定不會處理掉。”中年雜役笑嘻嘻地回應,並和兩位傭兵分享著玩女奴的經驗。

“在團裡的這些玩具中,皇家母豬女僕需要在所有人之間輪轉,而包夜那些賣的貴族‮子婊‬則要用功勳和俸祿換。只有這種低賤的人出氣筒,包夜代價會便宜很多,有時候完全可以拿來應急。”

“哈哈…這個“灰賤貨”當年在戰場上差點害死老子,還叫囂著等我捉到她的那一天!團裡能把這個賤人發配來當出氣筒,弟兄們的雞巴就從來不會寂寞了。”吳翔虎控訴著灰賤貨的“罪行”順手又了一記耳光。

“不像愛德拉那個小‮子婊‬,雖然當初團裡租借她的時候雖然可以參與集體輪爆,但要單獨包夜的價格實在太貴了。老子花了大筆功勳才和那個‮子婊‬單獨敘了敘舊。”吳翔虎彷彿把身下的灰賤貨當成了愛德拉,下意識地兇猛撞擊起來,在藥地作用下,灰賤貨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被暴反而讓下身像被火燒一樣,疼痛伴隨著一波波的快不斷刺著麻木的身體,讓她的‮腿雙‬逐漸夾緊邊州傭兵的身體。

賤貨的配合讓吳翔虎也更加興奮,他顧不上繼續羞辱徹底淪落的死敵,再次掐著灰賤貨的脖子,直視著她的臉蛋猛,對於邊州傭兵來說,身下出氣筒羞憤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藥。

“我玩的這個爛貨也很不錯,身材就比其它人好一大截,還經過了這麼多的改造。可惜就是不出名,糟踐起來沒有成就。”吳翔龍著“蒼藍爛”那對被改造過的爆,遺憾地嘆。

“不過這爛的蒼藍頭髮倒讓我想起了當年那位白騎士團的團長,當初我們兄弟還被瑪爾莎娜僱傭過。

但那個‮子婊‬卻恩將仇報,害得老子手下的兄弟幾乎全軍覆沒。”吳翔龍一邊控訴著瑪爾莎娜的“罪行”一邊狠狠抓捏著手中的爆,將被改造的團當成白騎士團團長來洩憤。聽見邊州傭兵提到“瑪爾莎娜”蒼藍爛突然顫抖起來。

不過吳翔龍卻將此視為藥的作用,順勢加快了下身的節奏,反覆的讓身下出氣筒的小更加溼潤。

“聽說後來那個‮子婊‬團長在亞賽斯賣,老子還特意去找過。可惜當時聽說她被黃鼬傭兵團包下了,讓我們兩羨慕不已,後來我們加入團裡,跟著弟兄們爆了愛德拉,幹爛了灰賤貨,就剩下瑪爾莎娜這個‮子婊‬還逍遙法外了。”吳翔龍回憶著當初坑死自己部下的三位罪魁禍首,對於錯過瑪爾莎娜非常遺憾,而吳翔龍身下的蒼藍爛則是緊閉雙眼拼命抑制著顫抖的身體,唯恐引起邊州人的注意。

然後事與願違,蒼藍爛的努力卻讓下體卻更加火熱,甚至再次吹起來“哈哈…這個蒼藍爛又被老子了!”吳翔龍得意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