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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麒麟劍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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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是會取回最後一滴血對嗎”殤溟沒有說話,我卻大方的朝他伸出了右手“那就給你吧反正這也是我們當初的契約,早點完成,我們之間也早點沒有瓜葛。”他的眸微微一顫,細微的白光動,最後垂下眸,密集的扇羽在下眼瞼形成一抹黑的陰影。

“你會死。”

“嗯。我知道。”

“那你還願意”我把雙手背在在背後,不想讓他看到我的顫抖“這就是我的事了,我想怎麼選擇都與你無關。”殤溟眼中黑驟然乍起,濃郁的如同狂風暴雨來襲,卻最終化作無形的冰冷“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你的,甚至轉身就把你給忘了。”心口的撕裂隨著他冰冷的言語越發的擴大,但我卻依舊微微笑著,眼睛睜的很大,就怕眼淚會出賣我的懦弱。

“殤溟。”我呼喚他的名字,咬字清晰,是想永遠記住。

此時的他冷雋孤傲,卻格外的引人。

我臉上掛著笑,有些艱難的深呼一次,才說“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樣努力才能夠在你心底留下很深的位置。但我米卿向來不是個愛糾纏的人,既然你不要我,我也不會硬著頭皮貼上去。我幫你,只是不想你的遺憾留存更久,不想你在茫茫歲月裡漫無目的的尋找,不想你永遠都一個人。”

“爺爺曾說,一個人孤單太久,雖然表面冰冷,但內心是十分渴望得到關愛的。所以我給你血,只是單純的想幫你,至於後果是怎樣,那都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你無關。我只求你一件事,若是我哪天轉世了,希望你能夠找到我,然後告訴我的媽媽,給我再次取名米卿。或許、或許這樣我就可以遇到屬於我的殤溟了。”我很想笑著,但眼淚還是從眼眶中滑落,淚灑滿面。我拼命的抬手去擦乾,不想讓他最後的樣子在我腦海中模糊。

人都說靈魂會有記憶,那就讓這最後的一幕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吧或許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的時候,我還會對他覺到悉。

殤溟睫微顫,似有什麼要說,就被突來的攻擊給打斷了,他立刻幻化出一道屏障,將我圍住,抵擋面而來的一個黑衣服臉上纏著紗布的男子。

“躲起來。”這攻擊來的太快了點,我本能的聽從反應,暫且忘記剛才的不開心,找地方躲了起來。

殤溟用青光幻化出一把長劍,與那人打鬥,灰沉沉的天空再次風雲湧動,忽明忽暗。

“誰也無法得到那把劍,今次你必須死在這裡。”黑衣男子身形鬼魅,行動之快,殤溟卻步步後退,只防不攻。我這才發現他每次落地都會往左邊踉蹌一下,細細看去才發現他受了傷。

殤溟一手安地,不死心的說“那把劍在呼喚我,我必須得到。”

“劍”我聽到他們的對話裡都提到了劍,抬頭朝身邊的劍冢看去,在無數密密麻麻的劍中,並沒有任何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是它的那把劍。

可是抬頭望去,只有這裡才有劍冢,他們說的劍應該就在此處。我貓著起身,小心翼翼的圍著劍冢轉著,希望可以幫得上殤溟的忙。

就算他不願意,可是我想幫他。

那邊打鬥仍然在繼續,殤溟雖然毅力不倒,但也佔不了上風,兩人打的不分秋,但我還是很擔心殤溟。

我不知道剛才昏睡了多久,但現在的我身上沒有任何的不舒服,一定是殤溟耗費自己的靈力給我治療。

而他來這裡有著對他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絕對不能失敗。

我能為他做的事少之又少,如果有那麼一件,我會很樂意去做。

我從天邊收回了眼神,開始圍著劍冢轉悠起來。這裡面少說也有幾百把劍,各種形狀的都有,和電視裡那些修仙者收藏的劍大有一拼,只是它們都是鏽的。

“這麼多劍當中哪一把才是殤溟的呢”

“吧唧”一下,我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剛才那些白骨,原來我繞了一圈回到了被劍師綁架的地方。

那些骨頭雖然是白的,但踩上去很脆,而且一腳粉碎,立刻化作黑的粉末。這裡沒有風,所以照理粉末是不會被吹走的。

但我卻發現那些粉末被往外吹,就好像劍冢有風一樣。

“風難道底下是空的”我站在粉末的上面,可是絲毫沒有覺到風聲,於是我探身往劍冢邊上瞧去。

突然,我發現剛才不小心濺到我血的那把劍退化表面鐵鏽,出銅的劍身。我細細看去,發現劍身上還有字,只是不清楚,於是用手去摸。

那劍看上去明明不是很鋒利,我摸也只是摸劍身而已,誰知指腹傳來一陣疼痛,紅的血珠就從傷口沁出。

那劍像著了魔一樣收了我手中的血,然後想要汲取更多,我發現自己的手指被一股力道緊貼在上面,怎麼都拉不回來。

同時,劍身開始搖晃,連帶著整個劍冢都開始不停的晃動,血紅的陣法從半空中現,所有的劍都褪下了鐵鏽的偽裝,出了嶄新的一面。

天空黑雲層湧動,嚇得我不知所措,震動越來越大,就好像隨時都會裂開一樣。

我眼尖的看到右前方的有把劍,在所有的劍都顫抖動的時,仍舊如死一般的在石頭裡。

我心一喜“肯定就是那把了”

“不好,劍冢。”黑衣男子暗叫一聲,隔空虛劍朝我來襲,我覺到廝殺的疾風從身側傳來,當即嚇得縮回了手,往後退了數步才躲過。

就在我縮手的那一瞬間,半空中的紅陣法也隨之消失,所有的劍都停止了抖動,就好像剛才的一切全部沒有發生過。

那一擊威力不小,應當是帶著肅殺之意,在劍冢邊上留下了一個很長的坑。

因劍冢這邊晃了下神,所以黑衣男子沒擋過殤溟迴轉的一招,接連後退數步,單膝跪地,一口鮮血自口腔吐出,紅脆豔了白紗布。

殤溟單手結印,將男子暫且困在一邊,隨即一個轉身躍到我的身邊,此時我已經來到右前方,只是那把劍在劍冢之上,要爬上去,我有些困難。

我回頭看到殤溟,欣喜的指著那把劍,說“你要的是不是就是那把劍其他的劍因為血而褪去鐵鏽,唯獨它沒有,而且也就它一動不動,所以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吧”殤溟沒有急切的想要取劍,也沒有因為我的自作主張而生氣,只是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黝黑深邃,彷彿很想剖開,才能一解謎題。

“你、怎麼了”我被他看的渾身發,有些不自在,想來他應該是在生氣,於是低下頭去,乖乖的說“我只想幫你,若你嫌我多管閒事,我可以不做,只要、只要”我抬起頭,對他微微一笑“只要你不討厭我。”

“米卿。”他叫我的名字,很嚴肅,很認真,深邃的瞳仁比起剛才更加濃郁暗沉,如暴風雨前的寧靜,純的令人害怕。

“你到底是誰”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是米卿呀”

“除此之外呢”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我自幼沒有父母,是爺爺把我帶回家養大的。”殤溟眉頭微蹙,卻顯然沒有繼續這個問題,而是說“這個劍冢名喚麒麟劍冢,上面鎮、壓的是麒麟劍,只有麒麟血或者它的主人才能喚醒。雖然我還沒找回全部的記憶,但這把劍是我的。”他頓了頓,才繼續說“我是麒麟劍主,而你非其主,卻能喚醒劍冢,米卿,你怎麼可能有”殤溟說到這裡也停了下來,緊皺的眉頭如隆起的山峰,或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他的話讓我到了一種恐慌,慌亂到並不想自己的血是什麼麒麟血。那是一種本能的害怕和抗拒,由心而生,不受控制。

我從不知道自己的血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因為之前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的與常人無異。可是不僅是殤溟,還有那個劍師,貌似都對我的血知道些什麼。

落地生蓮,這種事以往只在小說裡看到過,此時此刻真的發生在我面前,我卻無法解釋。還有剛才的確是我的血才引得劍冢的劍齊齊動。

殤溟低頭看了眼我掉在地上的血,瓣抿的更緊了。嫂索{愛上鬼先生深呼了一次,我指著那把佈滿鐵鏽的劍問“那把劍就是麒麟劍”

“是。”

“你錯了吧”我深呼著,微笑的拍了他一下,說“要我的血真是什麼麒麟血,為什麼麒麟劍沒有反應反倒是劍冢有反應了我想應該是有什麼混入了我的血裡,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了更具說服力,我揚起左手臂“你幫我療傷的時候應該看到這裡的傷口。這裡是被刀傷的,那把刀是隻鬼給我的,割下去的時候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血管裡動,應該就是這個造成的。我的血普普通通,怎麼可能是麒麟血”我半是謊言半是真實的撒了謊,只是不想他認定我的血就是麒麟血,這是一種趨於本能的回答和決定,我不知道原因,卻想要去撇清。

我本來是要他相信的,誰知他眉頭一擰,臉瞬間很不好“為什麼鬼要給你刀米卿,雖然鬼門開啟,但要真的進入這個地方靠你一人絕無可能。那個陰陽師是進不來的,所以你究竟是怎樣才進來的那道傷很深,你究竟做了什麼”

“殤溟,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深呼了一口氣,微笑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怎麼進來這裡,怎麼受的傷,又與你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