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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玉馨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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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孺喝口茶,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繼續逗身邊的硫月縈,這孩子窩在他懷裡,咯咯的笑著。

蘇陌深深的覺得,自己家的閨女肯定是被這個男人蠱惑了,不然為何對誰都不見這麼熱情,偏偏就對這人這般好?他說什麼,她都喜歡,他給什麼,小姑娘都拿著。

蘇陌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她也是在這個人的懷裡。

蘇陌的眼神越來越怪異,連柳孺都扛不住了,連忙擺手道:“你這般看著我是為何?”蘇陌不吭聲,大有就是看你了有如何的態度?

她到底是皇后,是皇上心上的人,他就是跟她的關係再親近,也不敢對她有太多的不敬,知道她肯定是覺得自己這樣說三分留七分的態度讓她不舒服了。

他笑了笑,一邊逗兩個孩子,一邊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那玉馨月不知為何,突然歿了。”歿了?

蘇陌手上的茶盞刷的一下掉在了地上,茶水濺了出來,茶漬落的滿地都是。

琉月灝連忙抓住她的手,見她不曾手上,才略帶責備的看了柳孺一眼。

蘇陌這會兒也緩緩回神,空白的腦子現在也有了反應。

玉馨月那人,刁鑽的很,蘇陌甚至覺得就是自己死了,那人也不會死。

現在突然聽見這消息,自然是十分吃驚的。

兩個孩子原本還高高興興的,見蘇陌連茶盞都摔了,也有些疑惑,一個個擔憂的看著蘇陌。

蘇陌對著兩個孩子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而後又開口道:“緹兒帶著妹妹去尋外公好不好?看看外公有沒有換好衣服,還累不累?”硫月緹雖然疑惑,可到底還是聽話的,蘇陌開了口,就帶著硫月縈乖乖的跟著身邊的下人一起走了。

等確定到孩子聽不見他們說的話,蘇陌才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沒聽見什麼風聲說是病了啊?怎麼突然就歿了?”子過的太安逸,蘇陌都忘了,玉馨月還活著,那個人隨時都可能在他們之間爆炸,讓他們所有人都跟著陪葬。

琉月灝似乎並不驚訝,聽見這件事兒也十分淡然,柳孺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不點頭,他也不敢將實話說給的蘇陌聽。

蘇陌追問,他不回答,反倒是看著琉月灝,蘇陌就察覺到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些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了。

她回眸看著琉月灝,等著琉月灝來解釋。

琉月灝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坐著,正道:“兩個孩子出生之時,並不順利,而後她被打入冷宮就再也沒有出來過,訴說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可那女人心思太重,鬱郁不得志,自然也就病了。而後琉月滄回來,當場被捉,琉月滄自己再無自由,她幾次想要救人都不曾成功,反倒是讓琉月滄受的苦越來越多,她看不開,就肯定是要病死的,如今死了就死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琉月灝隨是這麼說,可蘇陌到底還是覺得怪異。

她在玉馨月的身體之內呆了那麼久,對她不敢說多瞭解,可也知道,那女人不是自尋短見之人。

更何況琉月灝自己都說了,琉月滄是回去找她的時候被捉住了,她肯定是要拼了命的去給琉月滄找後路的,琉月滄不安全,她怎麼會捨得死?

玉馨月不是尋常女子,她是情痴,但凡看見一點希望就敢孤注一擲的。

琉月灝說的太輕描淡寫了。

蘇陌的沉默,讓琉月灝有些不安,他強行將她的下巴抬起,著她看著自己,蘇陌眼中的擔憂,她就一覽無遺。

“怕什麼?”琉月灝的話近乎是質問。

他的前半生幾乎是被琉月滄毀了,現在說起來這個人,就覺得是如芒在心。

蘇陌搖頭,開口道:“不是怕,只是擔心。玉馨月呈現出來的怕只是最簡單的一面,她死了,看外人看來,咱們或許是該放鬆了,可事實上,我總覺得這件事兒並不簡單,當然,我也喜歡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琉月灝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安道:“天下盡在我手,就算是琉月滄能逃出去,又能翻出多大的花?且不說那人身邊早就沒有可信賴的人,就單單說他那身子骨,若不是一直都在用藥材吊著,只怕早就走了,那會撐到現在?你呀,總是想的太多。”蘇陌勉勉強強的笑了笑,可臉上的擔憂卻絲毫都沒減少,若是她猜的不錯,現在,琉月滄肯定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

玉馨月和她,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她總是在想著如何保全自己,能在自己活著的時候才去保護周圍的人,這是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可玉馨月不一樣,玉馨月會死,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為了救琉月滄,所有的什麼病故,心情壓抑,都是藉口。她沒有軟弱到那個地步。

玉馨月大約是早就知道了琉月灝會對她的死不聞不問,所以才放心的挑了這樣一個時間。

琉月灝還當真就是不曾對他有任何的想法。

琉月灝見蘇陌絲毫都沒有緩解緊張的情緒,就開口安穩道:“咱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就回去可好?就算是有什麼異動,京城還有那麼多人呢,斷不會出意外的,依我看,這柳孺來就是為了看看縈兒,這消息決計只是順便送過來的,也就你還擔心成這樣。也不怕想太多老的快。”最後一句話,讓蘇陌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這話明顯就是從她這個學到的,這會兒又用來對付她了。

琉月灝見她笑了,才放心,拍拍她的肩膀,開口道:“去看看岳丈大人吧,這幾是真的累得不輕,咱們回來的也匆忙,到現在只怕的他還糊糊的呢,路上好幾次都像是要追問我,也沒敢開口,在憋下去,怕是要病了。”琉月灝這是想把她支開呢!

蘇陌看了看柳孺,又看看琉月灝,最後才帶著自己的疑惑走開。

她一走,琉月灝臉上的溫柔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柳孺也正了許多,琉月灝見他也收斂了,就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柳孺從座位上站起來,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磕頭之後才開口:“玉馨月清晨傳出來消息說是歿了,晌午過後,一直不曾都是默不作聲的琉月滄,突然發了瘋,而後撞牆,獄卒不敢怠慢,叫了御醫過去,可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牢獄之中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幾個獄卒都暈倒在門口,醒來之後說辭都是一樣的,聞見一陣香味之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